時值年關將至,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里,農歷除夕之夜該是萬家團圓,除舊迎新之夜,而讓南來北往的人們不惜舟車勞頓共同朝著一個方向奔去的地方就是家。家,非但是遮擋風雨之庇所,更還是人們心靈的棲息地。有家,就有希望,就有寄托,就有溫暖,就有幸福。
作為個體的人,在一個社會安身立命,不能沒有家。
提起家這個話題,可以上溯到遠古時期的原始社會。由于尚不具備一定的社會生產力水平,那時人們只能采取穴居以避風寒雨雪的襲擊。而后,隨著社會生產力的逐漸發展與進步,人們的飲居環境都不同程度而發生了變化。但對于不同的社會群體,不同階級的人群,由于其所具有的客觀社會條件與其可利用社會資源的不同,所謂的家就有了明顯的區分。
而在一個私有化發展的階級社會,要最大化削解將能導致社會產生激變的客觀存在著的社會矛盾,以保證統治者的政權延續,無論統治者會作出怎樣的隔靴搔癢的努力,都無法改變富貴者房產連阡、日費萬金,窮奢極欲、驕奢淫逸與至貧者幾無立錐之地,饑寒交迫,破房或吝屋而居,只能依靠不斷出賣自身勞動力來勉力維持生計的高下立判這樣一種怪異社會局面。
“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如此悲憫良知之士的愴然高呼,在存在剝削與壓迫的階級社會,只能永遠停留在悲天憫人的無奈叩問中。
上世紀那場產生深刻影響的社會革命,無論其倡導與力行者使用怎樣的口號、言論來深入人心,凝聚人心,以吸引更多的人們參與到那場影響遍及全社會的大變革中來,其實我們相信,當初參與革命的最大多數群體,還是那些生活無望,難以為繼的社會最下層群體。當然我們也不能否認,還有那些本不須為生活所累的富裕或中等程度家庭成員與子弟,他們純屬為了一種偉大信仰而投身于革命的實踐中去。但對于更多不識字,沒有文化的貧苦工農大眾來說,不懼犧牲、義無反顧投身于革命,就是沖著GCD要消滅剝削與壓迫制度,要建立一個決不等同于以往任何一個舊政權那樣的一個合理化發展的社會。而共同富裕的口號GCD并不是單純只喊喊而已,而是實實在在做著的。所謂“兩畝地,一頭牛,老婆娃娃熱炕頭”曾是多少投身革命的人們心中理想化社會的象征。而這句簡單的話里無疑就包括了一個溫暖和諧的家的概念。
中國人民付出了極其慘重的代價,終于跟著GCD用不屈奮斗與無畏犧牲顛覆了一個舊世界,建立了一個勞工大眾自己當家做主的新國家。
正是由于這個國家是人民自己的國家,而要保衛這個來之不易的勝利果實,以便日后建立屬于自己的幸福家園,中國人民以大無畏的不怕犧牲精神,建國以后與美國斗,與蘇聯斗,與敢于覬覦我國西部國土的印度斗,與一切仇視敵意于新生人民民主政權的帝國主義頑固勢力斗,最終都取得了驕人的勝績,也讓世界從此刮目相看中國。
所有的努力與付出,難道不都是為了建設一個美好的居住家園嗎?
而在建設這個屬于每個中國人的幸福家園的過程中,雖是歷盡挫折,遍遭磨難,即如有別有用心者作惡意誤導的“大躍進”、“人民公社”中的“極左路線”,有“反右”運動中的人為擴大化等等,但畢竟是人民有了屬于自己的家園。雖然這個家園還處于初建中,還有著許多的不盡人意,但我們講即便是有錯,也只是屬于后期建筑中一些難以避免失誤。總不至于因為有了上述失誤,就人為夸大失誤,故意放大失誤,以便最終否定圖紙設計與建筑奠基?還有為了鞏固人民幸福家園的“文革”大運動中的蓄意導向與別有用心“摻沙子”,有人有勢力至今依然念念不忘持續妖魔化否定,其實卑劣用心依然還在于徹底否定社會主義這座大廈的奠基與圖紙設計。
那么,當我們為了暫時利益,深受別有用心者的一時蠱惑,不惜親手毀掉了曾經擁有的家園,再歷經三十多年的謂之曰“不折騰”的瞎折騰,今天屬于人民的家園又是什么?
有什么樣的信仰就會導致什么樣的追求,而既定的追求必將導致出于此相應的社會行為以及社會結果。
共產主義信仰,就是追求一種沒有剝削,沒有壓迫、消除了階級存在的社會。而在對這一偉大信仰的捍衛與追求過程中,所建立的人民家園,盡管還不完美,盡管頗遭別有用心之人詬病與蓄意置否,但她畢竟為廣大人民所擁有,她是占中國最大多數人民的共有家園。私有化特別是了,先是哄傻子似的允許人民進行所謂的“先富”,前提條件當然不言而喻是公有制發展難以產生“先富”,所以,勢須用以公權力因素打著所謂與時俱進、解放思想、更新觀念的虛偽標識對公有制發展道路作以否定。而那時的人們,好像是“先富”的大門就對每一個人都無所保留敞開著,只要大家共同參與到推倒社會主義公有制發展這堵墻的行列之中,哪怕是對“推墻”之為不作公然抗拒,只是順從一個變異的公權力之舉,自己就能跨入一個莫名亢奮、拋棄一切作無限拜金社會的“先富”行列。然而,三十多年特別是過去,昔日的國家主人——那些勞工大眾,他們除過被一再剝奪,在可以預測的將來只能注定是一無所有,喪失對社會生產資料的所屬占有權之外,他們又還能獲取什么?
我們知道,主導人們所有社會活動的前提條件首先是思想的導向作用。那么,處心積慮作顛覆者,就先從一個社會的意識形態、思想文化方面先作文章,無論是陰謀化史觀,還是毫無公權力限制甚至是舉體制之力無視、放任、再至慫恿對毛澤東同志作抹黑、攻擊、瘋狂撕咬以及居心陰險、手段下作的妖魔化之舉,都無可辯駁說明一個問題:先是從思想上對一個社會人群進行洗腦,讓人們產生錯覺是公有制發展僵化,而私有化卻能走捷徑以使得人們先富;主流媒體更還告訴人們,文革時發動全社會之力對上層建筑領域進行的有效監督是“浩劫”,因為權力掌控者失去了廣泛運用公權力謀私的社會空間,所以,對只進行十年的文革必須進行不斷的妖魔化,對當時由于別有用心者作蓄意誘導、誤導而產生的局部偏航之行,采用放大鏡無限放大了再無休止的拿出來作為不堪回首的“浩劫”證據,所有的不遺余力還無非想表明,這個與時俱進的社會,根本不能由P民百姓們“胡來”,而中國人民的命運還只能由特別是精英來掌控,來作以安排。
于是,毛澤東時代老百姓的固定家園沒有了。而代之以繼的是精英為特別是P民安排好的一條發展之路。這樣的安排他們命名為改革,雖是三十多年了,許多工人被“安排”至下崗了,原先擁有的生產資料被以種種名目“安排”給特別是“先富”者了,但由于資本的貪婪與利令智昏所致,這樣的“安排”還顯然遠遠不夠,他們表示還將繼續深化這樣的“安排”。所以,我們看到還有接下來的農村土地流轉。
算計工人群體除個體勞動力之外基本再無什么油水可榨取了,按順序也將輪到中國廣大農村的龐大農民群體了。于是,農民手中僅有的土地資源又被瞄上了。人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我們講,既然農村土地已被惦記上了,那么,還能避免不被奪走的悲慘命運?
要說一個社會,占人數最大群體還就是工農群體。如果工農被繼續深化“安排”完畢,那么,無論改革者假以怎樣的冠冕堂皇之名,都無法再掩飾對一個社會的顛覆之完成。
還且不說以后,只是現在,工農們的家園又在哪里?
我們講,在無休無止的長長打工路上,在無法預測的礦井下,在為先富者而建房修廈的建筑工地,甚至于在富士康那樣的殺人工廠……再運氣不好,還會在山西黑磚窯那樣的特別是奴隸作坊。
那么,除此之外的社會群體,他們的家園又在哪里?
許多特別是高官,他們誰又敢鐵定,他們將會安度后半生的余生?許多人,昨日還高居廟堂之尊,還于主席臺上侃侃而談,還到處走動,下命令、作指示,但不料得今日卻不幸身陷囹圄。于是,他們的余生就只能與高墻電網為伴。他們的家園,就被限定在國家出資建設,國家派專人管理,國家提供飲居條件的監獄之中了。
還有僥幸之輩,幸運之輩,他們安全地摸過了河。他們又摸著出境去了。于是,他們的家園就在脫離中國大陸的其他地方。
由此我們可知,上世紀那場革命。以及后來的社會主義建設,其最終目的就是讓無論社會的什么群體,都擁有一個安居樂業的家園。這個家雖然暫時貧窮,雖是還有許多不如意,但她的外部條件卻世所罕見:沒有外來威脅,沒有盜賊光顧,沒有毒品泛濫,沒有妓女肆虐,更還沒有有毒食品,沒有地溝油,沒有假藥,沒有轉基因威脅等等。后來,據說是特別是發展、進步了,但人們的家呢?
毛澤東同志為什么長駐于人們心里?他給了人民一個穩定的、幸福家園。雖是這個家園還正在建設中,還有許多不完善,但它畢竟是實實在在的,是屬于我們每個人都能棲身與依靠的家園。而特別是了,只見得越來越多人們背井離鄉、別妻離子、打起行囊走天下,到處打工勉為家。如果說處于無序漂泊的身體乃是出于謀生之需,而他們空虛、寂寥的心靈又何處是棲身地?
這樣一個龐大社會群體的頻繁移動與不定之生活,又何談起碼的幸福概念?
如果非要問家在哪里?萍蹤不定、飄忽無常的家園乃是我們的羞于啟齒的答案。
無論革命還是改革,都是為了人民的生活。而生活勢必不能與容身之所的家園相脫離,那么,結合上述,再有大肆的移民潮是否說明,起初革命與后來改革的最終目標都是為了使一個社會的最多數百姓居無定所,整年累月飄忽不定奔波于求生糊口的打工路上?讓一個社會的許多官員先貪腐再進去?又讓許多幸免者再背井離鄉、移民西去,以便另棲高枝?
特別是高官、精英、先富者,他們的家園在西方。貪官們,沒安全過河的那些人們,他們的家園在高墻內。而更多人們,他們的家園又在哪里?在工地、在煤礦井下,在建筑工地,在擁擠不堪的列車上……
而如此萍蹤不定的家園,能否象征一個和諧安寧、幸福溫馨的社會?
沒有了信仰,只留對金錢的崇拜與追求,家園就在虛無縹緲的是否之地。
又是誰讓中國人變成這樣?
我們又該怎樣尋求改變?
毋庸置喙,一個企圖依靠私有化、殖民化、買辦化作所謂發展與進步的國家,其注定只能是極少數人的驕奢淫欲后花園。而更多人們的家園,只能停留在做夢擁有階段。
改革,下崗,讓三千多萬下崗工人失去了固定、溫馨的家園。今次又要提城鎮化建設,又將再次剝奪七八億農民曾經擁有的本是充滿希望陽光后來愈見凄涼冷落的家園。以所謂城鎮化建設之名,非但趕他們出原先擁有的家園,更還將連同活命所依的土地一起剝奪。于是,更多人們又將沒有家了。所有都只是為了滿足資本的掠奪與貪欲。而一個讓人民,占社會大多數人民都失去家園的政府,遑論它怎樣的巧言令色,巧舌如簧,都難以挽回其最終被人民做無情拋棄的可悲命運。
試問,一群外國人的爹媽與親屬,一群在中國發財,用中國環境污染、資源消耗以及人民血汗養肥了的“土老財”,他們搖身一變甩掉了中國標示,他們拋棄了自己的祖國,但是,明面上還繼續人模狗樣穩居特別是廟堂,他們又能為中國人設計出怎樣的理想家園?
家園是實實在在,須臾不能或缺的容身之所,是身體與心靈的雙方寄托地。它必須依靠實在在的付出來獲取,而繳出土地,來到一個別人安排的地方居住,再將未來寄托于不可定的無盡打工途中,就能擁有一個美好的家園?這依然是做夢!做夢能擁有?忽悠傻子嗎?
如此的國家又是一個該怎樣作評判的國家?而又是什么因素才致使一個社會出現這樣的不堪卒睹之局面?誰又該為這些負責?
如果追根朔源,又是什么才造成對信仰的質疑與背叛?
一個依靠信仰與追求凝聚起來的組織,歷經血腥殺戮、數不盡摧殘磨難都還依然無可摧毀,其背后最關鍵東西還是對于信仰的認同與不變追求。還最關鍵是,這樣的信仰只所以能凝聚全民族最大共識,并團結人民一起朝著一個共同目標前進,就是這樣的信仰最符合人民的利益追求。而今,所謂特別是了,信仰不再,那么,它又依靠什么力量來凝聚人心?凝聚共識?依靠似是而非利益給予?還又能存續多久?
前后三十年中國人關于家園之對比又該提示我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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