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夾雪:胡德平“大義滅親”揭父親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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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9日 ,中國共產黨新聞網特別刊出《胡耀邦之子胡德平:解密父親六進藏區》(http://dangshi.people.com.cn/GB/16558943.html),宣稱是紀念今年的 11月20日 胡耀邦同志誕辰96周年,特別邀請胡德平撰寫的此文。胡德平的文章介紹了胡耀邦六進藏區的情況,尤其重點介紹了1980年胡耀邦、萬里到西藏的情況和1986年胡耀邦到青海省瑪多縣的情況。
眾所周知,1980年胡耀邦、萬里到西藏時,扶植舊貴族,打壓共產黨的積極分子。胡耀邦把仍在服刑的376名“西藏叛亂”分子全部釋放,戴帽監督改造的600人一律摘帽,清退過去被查抄的財產。1959年的叛軍司令拉魯坐牢6年,以后回鄉務農。胡耀邦請其出山,當上自治區政協副主席,其妻任政協常委,兒子任自治區宗教局副局長。與此同時,翻身農奴重新回到地獄,淪為弱勢群體,工作、收入無保障,非常困難。不僅如此,胡耀邦還提出“要把80%的漢人從西藏撤出來”、“兩少一寬”等等政策,使穩定多年的西藏開始動蕩。
而1986年胡耀邦到青海省瑪多縣時號召大力發展畜牧業,擴大草場面積多養牛羊,結果使當地出現了嚴重的生態破壞。瑪多縣地處三江源,三十年前全縣4000多個湖泊,現在僅存1000多個,銳減3/4,而有蓄養水功能的草場也已退化了70%,換句話說就是有原本蓄養水的草場減少了70%。生態破壞最終拖累了經濟發展,青海省瑪多縣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曾是全國首富縣。斗轉星移,三十年過去,瑪多縣已成為全國最窮縣。
這兩件事都是胡耀邦公認的敗績,以前胡耀邦支持者都是羞于啟齒。當反對胡耀邦的人提起這兩大敗績時,胡耀邦支持者也往往以“每個人都有時代局限”帶過去以求模糊處理。然而,胡德平卻主動提起這兩大敗績揭父親老底還要“以此紀念父親誕辰96周年”。筆者不禁有點納悶:胡德平到底想干什么,想“大義滅親”么?
不過,筆者還是覺得胡德平這樣子不太好,因為胡耀邦畢竟是你爹。你爹的錯誤自己心知肚明就好,只要自己低調點別打老爹旗號就得了。當然,父親的錯誤不是不能提,可就是提也不宜“以此紀念父親誕辰96周年”,因為這樣有點太不地道了。
附帶說一下,筆者《胡趙是怎樣打壓習仲勛的?》一文很多朋友提出異議,其實是因為內容敏感,有些問題說得比較模糊。例如,平反“反地方主義”一事,習仲勛當時宣稱阻力主要是“一些當年參加過‘反地方主義’的當事人還健在,有些調到北京擔任重要領導職務”,“已經做好了被擠出廣東的準備”。事實上,“調到北京擔任重要領導職務”只有趙zy一人,可見兩人的關系如何。胡耀邦剛開始對平反“反地方主義”比較積極,因為當時支持平反“反地方主義”的葉劍英影響還比較大,后來葉劍英受排擠和趙zy當總理后,胡耀邦就不愿意管了,最后是習仲勛找陳云、黃克誠才為馮白駒、古大存等恢復名譽的。還有一些更敏感的就不說了,其實胡德平和南方報系現在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朋友們可以靜下心想一想。
附1 鄧力群回憶:胡耀邦是如何闖下少數民族亂子的
http://www.reviewing.cn/show.php?contentid=8318
(1) 胡耀邦闖了一個亂子
1980年12月,胡耀邦、萬里到西藏,闖了一個亂子。當時他們了解到中央補貼給西藏的錢每年5、6億元,80%用于在西藏的漢族干部,包括在西藏進行工業交通等各種事業建設的漢族職工。這本來是很自然的,要搞工廠、修路只能用這個錢啊,從事工廠生產和修路建設的漢族工人工資也只能用這個錢啊,但胡卻錯誤地作出結論:中央一年給的5、6億元錢,80%用 在西藏的漢族干部。為了使中央的補助真正用于藏族人,要把80%的漢人從西藏撤出來。另外,本來陰法唐在那里工作得很好、很深入,工作中或許會有點"左" 的東西。胡就抓住這點進行批判,同時,陰法唐在搞土改時從農奴中培養起來、提拔起來的藏族積極分子和干部也一起挨批,使得這些積極分子抬不起頭來。
后來趙紫陽派伍精華去西藏,伍是彝族人,出身很好,但接受了胡、趙的影響,去了西藏后,專走上層路線,和廣大的藏族干部都不沾邊,影響很不好。直至胡錦濤去了之后,原藏族積極分子受壓的狀況才得到糾正。
(2)"紀要”與"電報”
當時在全國影響最大的是80%的漢族干部要從西藏撤出。這個消息一傳到新疆、內蒙......跟著就發生了類似問題。特別是新疆,那時的書記是汪鋒。 1980年時,搞防蘇備戰,汪對戰爭形勢估計得很嚴重,驚慌失措。在伊犁邊界,要很多漢族干部往東撤,縣級以上干部都要回內地。有些漢族干部樂得回去,而少數民族干部中有民族主義思想的則乘機鼓噪要擠走漢族干部,成為一種風潮,而江鋒同志又只是依靠少數幾個人,既得罪了漢族干部,又得罪了少數民族干部,在 新疆鬧得不可開交。到了1980年,新疆的區黨委擴大會議都開不下去了。
沒辦法了,胡耀邦就把他們找到北京開會,搞了個紀要。其傾向是壓漢族干部、抬民族干部。這個紀要一傳達,雙方的矛盾更加激化,會也開不下去了,他們來電報向中央請示怎么辦。不知趙和胡是否商量過,趙找到我說:新疆問題,搞得這么僵,他們來了個報告,要中央給他們回電。于是,趙叫我起草了一個復電。這里比 較公道地講了一下漢族干部、解放軍所起的作用,還講到新疆黨組織成立以后漢族干部所起的作用,強調民族干部和漢族干部要互相尊重、互相團結。這個電報到了那里,反應各異,民族干部比較冷淡。這樣就形成所謂民族干部要“紀要”,漢族干部要“電報”。問題解決不了,后來要我負責起草一個新疆問題的決定。當時用 了比較多的時間來搞這個東西,但后來因文件太長,實際上沒用上。
到了這 個時候,胡耀邦感覺到在民族問題上出了毛病,要收拾這個局面,于是提出“兩個離不開”。在醞釀過程中,我聽說(沒看到文字),原來的紀要上他講過在新疆問題上,黨中央只要三個權:國防權、外交權、內政否決權。即除了國防、外交歸中央管外,新疆自治區范圍里的內政都由你們決定。決定了以后,中央只有這一點權,即看到有哪些不妥當,可行使否決權,其他事情都由你們決定。我就問胡,在民族地區怎么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呢?除了三個權,其他都由民族自治區自己管, 這怎么行呢?他和我說,這不是他說的,這話是萬里說的。
這件事情后遺癥太大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安定。后來新疆又出了一件事:我們要提鐵木耳,新疆要提司馬義;中央采取了一個措施,即把司馬義調到民委當主任,當時烏魯木齊有一、兩千人(民族人員)上街擁護司馬義。在這種情況下,王震出了個主意:汪鋒不能再呆下去了,要調出,把王恩茂調回去,又調谷景生去當區黨委第二書記。從此之后,新疆的局勢才逐步穩定下來。
⑶胡耀邦的兩個問題
在處理民族問題上,我看胡耀邦有兩個問題,一是對帝國主義要分裂中國這樣的大問題,他沒有警惕:對百多年的歷史,即英國、印度總是想把西藏搞過去,英國、美國、過去的沙俄及蘇聯要把新疆搞走,他可能沒有這方面的歷史知識,即便有,在他的思想上并不重視,或者說完全忽視這種大問題。在民族地區,反對民族分裂是頭等、特等的大事。一切內政都與此有關。你對帝國主義分裂中國的事情不提高警惕,人家卻天天在打我們的主意,多危險啊!另一個問題是,對民族地區的民族分裂主義危險沒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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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年春天召開西藏問題座談會。耀邦同志認為,西藏的工作,主要問題還是“左”,提出糾“左”也存在軟弱渙散的問題。就這個地區提出這樣的意見,是切合實際的,不能認為是錯誤的。可是《人民日報》抓位這個觀點,發表了一篇評論員文章,題目是《肅清“左”的流毒和糾正軟弱渙散狀態》,說“不糾正‘左’的影響,不批判‘左’的流毒,不克服‘左’的傾向,是非常嚴重的軟弱渙散”,“容忍‘左’的流毒也是軟弱渙散,也應該糾正”。作為陪襯,文章也說到反右。但是誰也看得出,主要是要糾“左”。這就不只是作為一個地區的問題,而是作為全國普遍存在的問題提出來了。我不認為這篇文章是耀邦同志授意寫的。但是發表以后,耀邦同志不會沒有看。看了以后不表示態度,至少是默認了這種改變中心集體決定的宣傳。
一九八四年十二月二日 ,耀邦同志在《如何把部門工作做得更好些》的講話中說到“左”,說“可不要低估這個看不見的‘幽靈”’,尤其突出地講政工部門、宣傳部門、政法部門要注重這個問題。這當然是有所指的。講話中還說到破和立,在兩條戰線斗爭中通篇要破的,就是“左”,可以說沒有一句講要破右。他這種關于破和立的觀點,一直延續到六中全會精神文明建設決議的前幾個稿子中;后來不少同志反對,才刪掉。
附2 誰讓瑪多首富縣變成貧困縣?
作者:ichunmama
http://club.china.com/data/thread/1011/2724/29/12/2_1.html
3月27日 ,央視《對話》節目“打開十二五”,無意中透露了一個情況,青海省瑪多縣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曾是首富縣。斗轉星移,三十年過去,瑪多縣已成為一個貧困縣。更為嚴峻和嚴重的是,瑪多縣地處三江源,三十年前全縣4000多個湖泊,現在僅存1000多個,銳減3/4,而有蓄養水功能的草場也已退化了70%,換句話說就是有原本蓄養水的草場減少了70%。這些事發生在中華民族母親河的源頭,是否很恐怖?!
依稀記得上世紀八十年代前期,一個重要領導人曾到了瑪多縣,號召大力發展畜牧業,即多養牛養羊,以致富農牧民。其用心不能說不好,但結果是三江源生態的過度破壞。現在國家投資恢復三江源生態,已投75億,但要恢復原貌,75億不過是需要的九牛一毛。算一算明細賬,不知瑪多縣多養牛養羊所產生的效益,30年來總計多少。對生態和環境的破壞,掙1元錢恐怕得后人花成千上萬倍的錢去恢復、去彌補,這顯然是再愚蠢不過的事。仔細盤點一下我們高速增長的GDP里邊,究竟隱藏著多少這樣的蠢事呢?!
三十年來,主流精英們高舉著一只“看不見的手”,高唱著讓市場決定一切。三江源的生態能讓市場決定嗎?瑪多縣地處高寒,不長樹,草破壞了再生亦難,人走路都喘氣,不易發展工業,人少也發展不了多大規模的商業。但全國都離不開母親河,母親河不能沒有三江源的源頭活水。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假如三江源荒漠了,沒有活水來了,廣袤的神州大地靠什么來滋潤,十三億中華兒女又靠什么來滋養?
三十年改革,瑪多縣由首富縣變成了貧困縣,三江源由活水向無水發展,是那里的人民不勤勞嗎?那三十年前他們是怎樣成為首富的?是那里的氣候惡劣、資源貧乏嗎?那三十年前他們是靠什么成為首富的?那么,究竟是什么讓瑪多縣從首富縣變成貧困縣的呢?總不會是毛澤東“左”的思想指引的結果吧!
在“文革”中,他們尚能為首富縣,在改革開放中卻淪為貧困縣并危及中華民族的生存命脈,難道不應該全面、認真、深入、科學、準確地總結改革開放政策的經驗教訓嗎?!
毛主席講:總結經驗,以利再戰;又講: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線。其實,政策和策略又豈止是黨的生命線,也是國家民族和人民的生命線。
看來,毛澤東思想,的確是顛撲不破的真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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