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子陵的“狂犬吠日”聲音式微,他的名字也越來越少見于各媒體,何也?一言蔽之,臭了。最重要一點是,廟堂上似無人敢沾他,愿保他,辛成了體制內(nèi)自由派第一個“犧牲品”此說不為過。
筆者在2011年6月15日《美華:茅于軾辛子陵被公訴引起的境內(nèi)外后續(xù)效應》(http://www.wyzxsx.com/Article/view/201106/241672.html)一文率先披露中共北京市紀委約談辛子陵,并宣布予以若干黨內(nèi)組織措施,對其在外出講話、開會、外人來訪、自己外出、發(fā)表文章(網(wǎng)站及刊物)有所限制。
有網(wǎng)友疑惑,何以李銳、胡績偉、杜導正、袁偉時、袁騰飛等就可以不受限制?李、胡、杜這三位正部級離休者作為,筆者在烏有之鄉(xiāng)已有數(shù)篇文章涉及,在此不贅述。至于大小二袁,前者教授后者教師,檔次尚低,等而下之。辛子陵雖說從部隊退休,在北京海淀區(qū)落戶,但其以“解放軍大校”的所謂背景胡言亂語,仍然讓軍隊系統(tǒng)甚為不悅。“限制”辛子陵的重要客觀因素,則是以烏有之鄉(xiāng)網(wǎng)站為代表的左翼公訴書事件形成的社會壓力,相關(guān)者不得不兼顧黨內(nèi)公平與正義的呼聲。茅于軾是黨外人士,與辛子陵身份上有不同,因而茅于軾仍然可以在南方報業(yè),羊城晚報等接受訪談,人們心里都應該自有判斷。
去年自由派8·27紀念《決議》三十周年座談會,林彪系合流自由派紀念9·13四十周年研討會,華、葉、胡后人紀念10月6日事件三十五周年座談會,辛子陵都想?yún)⒓樱虮WC過對外約束言行而作罷。但心有不甘的他,在其后10月28日紀念謝韜的自由派聚會上,辛子陵寫了一篇文章,由其妻代為在會上宣讀。此種“瞞天過海”小技當然要付出代價。去年底,北京市紀委人員奉上級指示再次約談辛子陵,宣布對其限制延長下去。第一次的限制是六個月,以觀后效。這一次,沒有具體說是幾個月或幾年。筆者以為,北京市的作法是明智的,有遠見的,對辛子陵此種從無自我反省,當面認罪,事后翻案的沒有信用之人,豈可輕易信之?果不其然,辛子陵在今年香港某反共月刊一月號上內(nèi)頁以1/6版面署己大名,祝賀該刊創(chuàng)辦20周年。辛某意圖以這種方式告訴支持者和反對者,我“人還在,心不死”。
辛子陵還借胡趙余孽姚監(jiān)復之筆,在某境外月刊發(fā)泄對北京市紀委不滿:一、北京市紀委談話人員稱延長限制的理由是辛在謝韜紀念會的書面發(fā)言講了“暴力革命”,是同意暴力革命的。辛子陵狡辯說,如果黨不進行改革,不走向民主自由,否則有可能出現(xiàn)有人說的暴力革命。二、談話人員指辛子陵講“中央文件不要講毛澤東思想”是錯誤的。辛子陵借姚監(jiān)復的嘴說,《人民日報》社論沒提毛澤東思想,是否要對《人民日報》總編輯進行“限制”,同辛子陵同待遇呢?辛的類比乃癡人說夢,大家聽聽就好。
說實在,辛子陵之所以被“限制”的罩門正是其在體制內(nèi)打著紅旗反紅旗,他自稱“保黨派”,打死都賴在黨內(nèi);他自稱軍旅作家,打死都不放棄“退休大校”的稱號。所以,辛子陵要解脫“限制”也不難,別再賴在黨內(nèi),別再炫耀軍旅作家,變成袁偉時那類人就好,或者還可以效仿余杰(北大中文系畢業(yè))一月份舉家出走美國(其中的美中外交私下作業(yè)因素不可忽視)。和方勵之等人一樣,余杰在美國外交官授意下,離境前簽下保證書,約束言行,出國后不發(fā)表任何有損中國官方的政治評論。但余杰抵美后首先與美國國務院負責人權(quán)事務助理國務卿波斯納會面,爾后1月18日舉行記者會,聲明他簽的保證書已作廢。只是,若出走,你辛子陵的退休待遇可能化為烏有,房子可能連低價甩賣也不成。到國外當寓公,還要中情局接濟吧?余杰是從北京乘飛機到華盛頓的。華盛頓剛剛被評為美國第三最粗魯城市。美國人總認為自己所在的城市是最文明,紐約人就自我感覺很好。可是,美國權(quán)威的《旅游與休閑》雜志一月號公布全美粗魯城市,有“大蘋果”之稱的紐約市名列榜首,邁阿密次之,華盛頓第三。從部分香港人和媒體對 孔慶東 教授之評論反應過激這件事上看,香港應評為中國最粗魯城市之一。部分港人長期在港英殖民地陰影下一代傳一代的自卑感,轉(zhuǎn)化為對內(nèi)地同胞的心理落差。過去被港人罵為“阿燦”的內(nèi)地人士如今到港購物炒樓,令少數(shù)港人搞出圍攻顧客多為內(nèi)地人的D&G名店,搞出為孔慶東一番話就跑到中聯(lián)辦抗議的鬧劇。有曰已所不欲,勿施于人,香港有位“才子”陶杰,天天在報章專欄,電臺節(jié)目嘲諷內(nèi)地人,挖苦中華文化,粗口不斷,北京民眾是否也要到香港駐京辦游行示威,“表達心聲”,內(nèi)地媒體也要加入審判,推波助瀾?
話又回到本文題目,筆者看法,辛子陵在今年還敢胡作非為。因為重要的十八大年底召開(十月份最有可能),黨內(nèi)外的左中右都要頑強地表現(xiàn)自己,看看《炎黃春秋》,就嗅出一些氣味。2012年《炎黃春秋》一月號編委會欄目中,于幼軍赫然排在首位。據(jù)說,是年近九旬的杜導正除了讓自己女兒杜明明擔任社長助理兼副秘書長外,還有意延攬一批相對年輕一些黨內(nèi)自由派進編委團隊。于幼軍曾任廣東省委宣傳部長,與杜導正很熟,并曾于2006年應杜約稿在《炎黃春秋》發(fā)表署名文章《任仲夷——忘年之交的良師益友》,那時于幼軍正經(jīng)歷從湖南省副省長調(diào)往山西省省長,在職高官在《炎黃春秋》發(fā)文相當罕見。
面對廣東前輩杜導正再邀,于幼軍并沒有答應,可能在雙方溝通上有失誤,《炎黃春秋》急忙讓于幼軍上榜,成鬧劇一場,相信今年二月份《炎黃春秋》會將于幼軍除名。
據(jù)于幼軍妻子徐鳴(任職廣東省廣電傳媒集團)稱,于幼軍深得國務院領(lǐng)導賞識,雖因違紀丟掉中央委員,文化部黨組書記大位,行政降級,但兩年留黨察看期滿后又擔任國務院南水北調(diào)工程建設委員會副主任(主任是國務院總理兼),不敢再在政治上有任何閃失。再者,京城最新傳聞是于幼軍有可能到央企煤電大戶神華集團掛帥,又怎么會到《炎黃春秋》雜志社“粘鍋”呢?劉源上將去年在張木生座談會不是說過,“《炎黃春秋》的事還沒有完”嗎?文化部是于幼軍落難之地,《炎黃春秋》的主辦方迄今仍由文化部主管,于幼軍唯恐避之不及呢。。
不過《炎黃春秋》并非沒有斬獲,因為有胡耀邦另一子胡德華和徐向前一子徐小巖答應加盟編委會。不過再想想,去年幾次座談會,《炎黃春秋》吳思等與前高官二代排排坐,也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高官后代們也是以己身利益劃線站隊的,馬文瑞的女兒馬曉力、陳毅的兒子陳小魯,不都公開與自由派同聲同氣嗎?
《炎黃春秋》今年一月號提出“允許看,大膽試,可討論”,借以取代鄧小平南巡時說的“允許看,大膽試,不討論”。這透露了一個信息,《炎黃春秋》除了繼續(xù)非毛批毛外,還將開始非鄧批鄧。《炎黃春秋》核心人物杜導正,楊繼繩等是趙紫陽當年親信,一直對鄧小平處理趙,包括對胡耀邦的處理耿耿于懷。非鄧批鄧勢必對擁鄧的廣東形成壓力,今年是鄧小平南巡廣東二十周年,南方報業(yè)推出一系列紀念活動,推崇鄧對廣東經(jīng)濟發(fā)展的貢獻,與《炎黃春秋》唱的不是同一個調(diào)。胡德平呢,則以第三種方式對鄧。他在一月十八日召開鄧南巡二十周年座談會,把鄧的“解放思想”定位于走向多黨制、普選、新聞自由和國家軍隊化。會上發(fā)言的自由派,利用鄧“改革開放”,影射現(xiàn)實當政者“僵化頑固”,要求全面啟動政改,接受普世價值觀。偷梁換柱,莫此為甚!
不過,左翼方面對鄧小平也是看法不一。有的是全盤否定,有的是反對“不爭論”這種武斷作法,有的是肯定鄧在處理胡趙、處理八九的作法,這都是不爭之現(xiàn)實。
實際上,左翼、右翼均并非鐵板一塊。左翼內(nèi)爭不止;如今,兩位“公共知識份子”(美國人欽封的)韓寒與方舟子又打得不可開交。社會分裂態(tài)勢未見緩和。
在左支右拙之下,廟堂主事者明了,2012年更多不確定的挑戰(zhàn)和亂局,即將會比想象中更快逼近。如果內(nèi)部意見激烈對立,中庸勢必牽絆民生政策的推進,XX發(fā)展面臨考驗。
辛子陵對自己無法像2011年春節(jié)期間仍可以在“陽光衛(wèi)視”(境外播出)當嘉賓,與査建英(被奧巴馬接見的美籍華人“異見分子”之一,鳳凰衛(wèi)視XX三人行的常客,稱其父死于毛年代)對談大批毛澤東而懊惱,對自己不能有通行證去香港串門而氣憤。二月五日至九日,重慶組織五百名群眾演員在香港大會堂“唱紅”,三名市委常委帶隊(翁杰明、何事忠、徐鳴)。重慶又站在傳統(tǒng)意識形態(tài)的制高點上,“唱紅”并不代表極左,不會像某些港人對孔和尚言論評論為“傷透了港人的心”那般恐怖。
辛子陵是2011年度的失敗者之一,離被釘在中共反面人物恥辱柱上,只有一步之遙。他一定很羨慕胡德平可以在微博發(fā)文,批“96%的官員貪污、包二奶”,而不被限制。他胡德平不是休了前妻安黎,迎娶小自己26歲的美女富婆王豫穎嗎?新的一年,辛子陵會洗心革面?會善罷甘休?坦白說,很難;懷憤“絕地反攻”,倒有可能,但無法躲過再被敲打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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