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log.sina.com.cn/limeijin李玫瑾博客
李玫瑾教授對藥家鑫案件的評論,受到不少網友的批評,于是李玫瑾用精英式的無賴堅決回擊批評她的網友。李玫瑾這些言論,說明她根本不配在公安大學教書——公安大學是培養高級警官的地方,這種職業對學生的邏輯思維要求比較高,如果李玫瑾基本邏輯都很混亂,那她做公安大學的教授,就會造成人民警察的素質下降。下面分析一下李玫瑾最近的一些言論,看看李玫瑾教授是不是邏輯混亂?
李玫瑾:“有人在網上說,我眼里只有清華的教授,我只回應了教授的批評……,其實不然,許多惡毒罵我的博客我也在瀏覽,并認真地看罵些什么……,如同我看血腥的犯罪現場或圖片一樣,我有這份膽量和勇氣。現在我想跟這些網上算是有緣、卻不是善緣的人交流一下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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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李玫瑾教授,你只愿意反駁清華大學教授和咒罵你的人嗎?是不是你根本沒本事反駁除了清華大學教授之外,那些沒有咒罵你的普通網友對你的批評呢?普通網友罵你的話,就等于血腥犯罪現場或圖片?李玫瑾“犯罪現場”的說法,暴露出她的思想:藥家鑫殺了與我李玫瑾無關的人,所以我李玫瑾就認為那是彈鋼琴、心理問題;而網友辱罵的是我李玫瑾本人,所以我認為網友的辱罵是血腥犯罪現場。李玫瑾暴露了她這個王小波徒弟的思維:殺與我無關的人沒事,罵我就是犯罪行為。
李玫瑾通過這段話告訴我們:你看,我并不是只回應清華大學教授,我還回應了罵我的人,這篇文章就是專門為罵我的那些人寫的。
網友指責李玫瑾“沒有回應”的意思是:李玫瑾沒有回應除清華大學教之外,那些沒有罵李玫瑾的普通網友對她言論的批評。人家讓你李玫瑾回應那些罵你的話,還是讓你回應網友對你正常的批評?你李玫瑾不明白人家說的是什么意思?網友指責李玫瑾沒回應“沒罵她,只是對她正常批評那部分網友的代表性言論”,可李玫瑾卻用“我不僅看了罵我的帖子,我現在還反駁了罵我的那些人”來回應對她的指責,這不是很荒唐嗎?李玫瑾這種說法,就好像有人說“奧巴馬沒回應一個美國參議院對他的指責”,而奧巴馬卻反駁說“誰說我沒回應那個參議員的指責?你看,我現在就回應了一個伊拉克人罵我的話。”
李玫瑾想讓普通百姓認同她的言論,可是她卻只回應那部分辱罵她的網友,而不用讓人信服的邏輯反駁那些沒罵她的普通網友,這是不是說明李玫瑾的言論根本經不起推敲呢?回應別人對自己的辱罵,連幼兒園的孩子都會,不能說明你李玫瑾有水平!李玫瑾只會回應辱罵,卻不能反駁網友對她的正常的批評,這說明她邏輯思維能力很差,不適合做公安大學的教授。
李玫瑾教授可能沒本事反駁除清華大學教授之外,那些沒罵他的普通網友對她的正常批評,但她又怕就這樣一句話不反駁對方,會暴露出精英無能的本質,所以她就選擇攻擊那些辱罵她的人,來掩蓋自己的無能,畢竟回應辱罵比較容易。
別人讓她回應網友的正常批評,而李玫瑾只回應辱罵,就會讓人產生這樣的錯覺:李玫瑾教授說的都是別人怎么辱罵她,這說明跟她觀點相反的那些人只會罵人,沒理智。比如,張三對我的言論提出正常的批評,我卻對大家說“張三罵我不對”,這就會讓大家錯誤的認為張三只是在罵我,而不是正常批評我。所以李玫瑾這么做也是為了污蔑網友只會辱罵她。李玫瑾通過貶低別人來拔高自己——我自己沒法提高,但我把別人降低了,也可以讓我相對的高起來
李玫瑾的“回應”,是所答非所問,等于在耍賴。因正義感罵李玫瑾的網友很直接,而李玫瑾用相對文明的語言耍無賴就很無恥!李玫瑾用自己的言論告訴我們:精英和百姓最大的不同就是,會用文明語言耍無賴。
李玫瑾:“你們覺得:此時此刻,只允許一種聲音:殺無赦!對吧?”
李玫瑾:“ 當然,我理解,事情的起因是因為一個年青人在撞人之后,不施救反倒拔刀殺人。你們對我的憤怒實質上是對作案人的行為憤怒!客觀地講,你們的憤怒中有著一份自然的情感:樸素的善良與正義感。但是,你們的憤怒已經讓你們的腦海脹滿?讓心靈無任何空間?不能容得別人的聲音與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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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玫瑾這話的意思是:網友反駁她,就等于不讓她說話,她就沒言論自由了。 明明是李玫瑾不讓別人說話,現在她卻倒打一耙的說網友“只允許有一種聲音”。有人批評你李玫瑾,這就證明別人反對言論自由?李玫瑾這種邏輯多荒唐呀!網友沒反駁李玫瑾的時候,李玫瑾就沒氣急敗壞的說“只允許一種聲音、沒言論自由”,現在網友反駁李玫瑾了,李玫瑾就說“只有一種聲音、不讓她說話”,這說明李玫瑾“言論自由”的含義是:你不反駁我,就是讓我說話,就是言論自由;你如果反駁我,就等于我沒有言論自由了、只允許一種聲音了。這說明李玫瑾“言論自由”的本質是:只要她李玫瑾一種聲音說話;打著“言論自由”的旗號反對別人的言論自由!
李玫瑾可以上央視評論藥家鑫,李玫瑾卻說“網友不讓她說話,只允許一種聲音”,這就等于她通過央視這樣的國家電視臺告訴大家:我李玫瑾在央視發表評論,而你們憤青卻在網上反駁我,這就說明我沒有言論自由了、憤青只允許有一種聲音。李玫瑾教授,你別逗笑了!李玫瑾可以在央視說話,而反駁她的網友卻不能上央視,這說明李玫瑾有絕對的言論自由。李玫瑾號稱反對“只有一種聲音”,那為啥她不讓批評她觀點的網友上央視說說呢?
李玫瑾教授,你們的新自由主義改革就是在“不爭論”保護下強行推進的,你們咋不說你們的改革只允許有一種聲音?別人對你們的改制提意見,你們就給人扣上“反改革”的帽子,這說明你們才是只有極右的一種聲音;主流媒體只能說文革壞,不能說好,李玫瑾教授咋不說只允許一種聲音?
你們有沒有想過:當有人染了瘋牛病倒下后,在不明原因的情況下,很快就有第2個、第3個人倒下?如果沒有人去觀察分析藥家鑫心理得病的原因,那么,即使殺了這個藥家鑫,仍然不能解決同類問題:我們走在大街上,保不起接著被人撞,然后再被人碾壓、再被磚頭砸死、再被扎刀扎死?你們想過這種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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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玫瑾作為公安大學教授,應該從法律角度考慮問題,她最起碼應該很重視證據,但在這段話里,李玫瑾不靠證據就得出結論,并且基本邏輯混亂,這說明李玫瑾沒資格做公安大學教授培養,培養未來的警察。
李玫瑾通過這段話告訴我們:因為“有人染瘋牛病倒下,如果不查明原因,很快就有很多人倒下”,所以“藥家鑫也得了心理疾病,如果不查明原因,即使殺了他也解決不了問題”。請問李玫瑾教授,從人染了瘋牛病倒下,咋能證明藥家鑫得病了?從“人感染了瘋牛病……”,根本無法推理出藥家鑫有心理疾病,請問李玫瑾教授,你是怎么推理出來的呢?藥家鑫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是不是有心理疾病,要靠合法、有公信力的權威來證明,請問李玫瑾教授,你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你如何證明藥家鑫有心理疾病呢?從“人得瘋牛病……”推理不出藥家鑫有心理疾病,并且李玫瑾沒有證據證明藥家鑫有心理疾病,那李玫瑾后面的推論就全是錯的,全是她自己的臆測。李玫瑾以后應該學會正常的邏輯,學會拿出證據,這才能算一個合格的公安大學教授。
李玫瑾段話還有這種意思:藥家鑫可能腦子有病,你們如果不讓我分析,就算槍斃了藥家鑫,以后還有可能有人被撞、再被碾壓、再被磚頭砸死、再被扎死。
請問李玫瑾,你在央視上都分析了,你咋還說不讓你分析呢?你能拿出有公信力的證據嗎?李玫瑾在央視分析了,之后網友通過自己的分析反駁了她,李玫瑾就說“不讓分析”,這說明李玫瑾“讓分析”的標準是:網友不能通過自己的分析反駁她。李玫瑾這話的本質就是不讓別人分析。
通過這段話,李玫瑾告訴我們:判死刑并不能解決問題;不按照她的意見做,就算判了死刑也還會出現被撞、被扎的事情。李玫瑾還反問我們,“你判死刑就能保證以后不出這些問題了?”請問李玫瑾教授,不判死刑,按照你說的去做,就能保證以后不出現這些問題嗎?李玫瑾耍無賴的邏輯是:你只要不保證以后不出這種問題了,就證明你的做法是錯的。請問李玫瑾教授,不能保證不出問題,就證明判死刑是錯的?無罪推定、物權法都無法保證不出問題,是不是該廢除呢?如果你李玫瑾說不判死刑人道,那你不判他死刑,那別人為報復他去殺人,你也不能判死刑,接著還會有人報復,這樣你不判死刑會造成殺人案越來越多,你如何停止這種報復的循環呢?判死刑能威懾犯罪,起到減少犯罪的作用,這是已經證明的(比如犯罪分子大都怕被判死刑,都千方百計的免死),但李玫瑾無法證明她的辦法能減少犯罪。
犯罪是一種社會現象,李玫瑾大談藥家鑫的“病”、心理,可李玫瑾卻閉口不談社會原因,這說明李玫瑾忘記了犯罪和社會的關系。藥家鑫和新自由主義私有化、市場化社會的關系,李玫瑾教授避而不談,因為這會讓人聯想到王小波們和藥家鑫的關系!
通過這段話,李玫瑾為又為我們證明了她不適合在公安大學做教授。李玫瑾也給我們表演了一通資本自由精英的無賴嘴臉。
李玫瑾:“你們可以嘲笑、漫罵有些書呆子氣的、甚至被人稱為“專家強迫人格”或“磚家”的“狗屁言論”,但不要忽略:無知、思想的貧乏和視野的狹窄將帶來的不僅是危害、甚至是更重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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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這段話等于李玫瑾在罵街。請問李玫瑾,你如何證明那些罵你、反駁你的網友無知、思想貧乏、視野狹窄呢?有很多網友用扎實的證據反駁了李玫瑾的觀點,李玫瑾不反駁人家,卻在沒有任何論證的情況下說人家“無知、思想貧乏、視野狹窄”,這不就等于用相對文明的語言謾罵嗎?人家反駁了你,你只用形容詞來侮辱別人,這說明誰無知呢?
李玫瑾:“從小我父母就告訴我:罵人,是一個人最無能的表現!用暴戾、惡毒、丑陋的言語面對別人的時候,實際上是向別人展現你自己內心的‘全部家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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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李玫瑾教授,你母親說的話是判斷對錯的根據?李玫瑾告訴我們:一個人罵人、表現的很粗魯,通過這種現象就能看出他內心也是那樣的粗魯。李玫瑾認為人的心理就這么簡單?如果他嘴上說的話都是裝相咋辦?如果一個人平常并不粗魯,但他為了實施犯罪,就故意罵人裝作粗魯的樣子,那李玫瑾的學生根據李玫瑾的思維判斷出“這就是他的‘全部家當’,那不中計了?這段話暴露出李玫瑾不是什么心理專家!
李玫瑾:“我希望有學術素養的人,在批判一個不同行業的專家話語時,一定先讓自己成為此專業的行家。正如王小波先生的一個句話:要做思維的精英,不做道德的精英。”----答肖鷹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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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你李玫瑾的邏輯,你只是警察,你不是司法專家,你有什么資格評論一些應該由法院認定的事?請問李玫瑾,不成為一個行業的專家,就不能批評那個行業專家的話語?按照你的邏輯,很多右派和電視臺的評論員也不是政治家,他們有啥資格批評毛澤東?按照你的邏輯,是不是觀眾都不能評價電影演員的言論了?請問李玫瑾,你有啥證據證明別人只是在談道德問題?你如何證明你的話很專業,那些反駁你的人都不專業呢?
請問李玫瑾,王小波的話能用來判斷對錯?這是什么人規定的,還是多數人認同的?你們極右勢力原意做他的粉絲,別人沒義務去做!他的話對判斷對錯不起作用!我告訴你李玫瑾,你拿出王小波言論來證明你的話,這很讓人惡心!按照李玫瑾的邏輯,王小波也不是什么法律專家,你咋能用他的話來評價“專家”呢?王小波這話的意思是:道德不是思維,有時候做了道德精英,就會削弱了思維邏輯;道德和思維可以分開;我可以思維很好,但卻不太講道德。
比如我認為藥家鑫該判處死刑是我的道德觀,它本身就是一種思維,請問李玫瑾教授,你能說道德不是思維嗎?所以道德本身就是思維。這句話認為道德不是思維,根本邏輯不通。人家講道德,人家也是思維精英。請問李玫瑾,人家講道德,你就能推理出人家思維不行?
我認為侵吞國企是錯的,這是我的道德觀,這也是我的思維,那我加深道德的同時,我的思維同樣也上升了,我同樣也是思維精英,所以并不會因為道德削弱思維。李玫瑾引用的這話就等于告訴我們說:我按照我的道德思維,就等于提升了思維邏輯,你按照你的道德思維,那就等于壓低了思維邏輯;我不講道德,我思維理性,你講道德,你思維不理性。這不是荒唐邏輯嗎?他按照他的道德思維,難道就不是提升了思維?你認為你思維理性,他認為他理性,那如何判斷呢?
請問李玫瑾教授,你不太講道德本身不是一種道德嗎?你不認同這個社會的道德了,本身就是你的一種道德,所以道德和思維根本不可分。你李玫瑾使用的是少數人的道德和思維,人家是多數人的道德和思維,人家怎么就錯了呢?
你不愿意講這個社會的道德了,你還怕人家說,所以你把道德和思維分開,編造什么思維精英來忽悠人!你有你的道德思維,我有我的道德思維,你說誰是精英呢?
道德是社會的產物,是社會上多數人認同的,但不具備強制力的規則;法律是必須遵守的道德,道德是沒有強制力的法律:法律是社會對人的最低要求,道德是社會對人的高要求。警察的作用就是維護社會正常運行,促進社會的發展,所以警察不僅要遵守社會的最低標準法律,還要比較遵守道德這個高標準;只遵守法律,那只是對普通人的要求,不是對警察的要求,李玫瑾降低道德標準,顯然已經不適合做警察了。
明明藥家鑫案件是法律問題,網友也是用法律反駁李玫瑾的;而李玫瑾故意說網友是在談道德,是為了掩蓋她的言論在法律上解釋不通的尷尬。
李玫瑾邏輯混亂,還自稱思維精英?李玫瑾記住,不要以做王小波的粉絲為榮,因為現在不是上個世紀!
李玫瑾通過自己的言論告訴我們:李玫瑾邏輯混亂,不適合在公安大學里培養未來的高級警官。李玫瑾雖然不適合在公安大學工作了,但她還是大有前途的,她很適合去《南方周末》報社工作,她一定會受到政改派的重視!
李玫瑾們真是為了幫助藥家鑫?經過李玫瑾們的炒作,藥家鑫事件已經激起了民憤,這對藥家鑫很不利;李玫瑾們明明知道這樣公開炒作,對藥家鑫不利,他們卻故意炒作,說明他們并不是為藥家鑫。李玫瑾們炒作藥家鑫案件,是為了推銷他們廢除死刑的觀念;李玫瑾們炒作藥家鑫案件,也是為激起民憤!李玫瑾看到很多網友罵她,可能心里很高興,她心里說:這幫人,總算上當了,我總算激起了民憤!李玫瑾為啥要激起民憤呢?這跟政改有關。為了看清政改派和藥家鑫案件的關系,下面我把黎陽和其他網友談李玫瑾、政改的帖子混在一起發出來,
政改和藥家鑫案件的關系
說這一切都是藥家鑫家能量大而造成的有點勉強。從現有的材料看藥家也許是地頭蛇。一條西安的地頭蛇在當地呼風喚雨也許沒問題,但要把手伸到北京來讓CCTV和公安部的“心理專家”也如此積極主動地配合,那就不是一般地頭蛇玩得轉的。如果藥家真有那么大能耐,那藥家鑫未必稀罕到西安音樂學院這種層次的地方混,未必愿意將來以彈鋼琴為生。
我看藥家鑫案另有蹊蹺之處——象藥家鑫案這樣案情這么清楚、情節這么惡劣、罪行這么明白、民憤這么巨大的案子該怎么判,難道那些“專家”“精英”會不知道?如此公然枉法包庇會激起什么樣的民憤,在如今一再強調維穩大形勢下的官員們會不知道?沒有極大的利益,為什么要為藥家鑫這樣的區區地頭蛇而冒天下之大不韙?
看來有人故意要讓大家都知道這是在包庇罪犯,故意要激起民憤,然后看你上街不上街——你如果怒不可遏上街抗議,正好順手牽羊在中國制造“顏色革命”、“行為藝術”,逼著自己的政敵暴力鎮壓,自己坐收漁翁之利——象突尼斯那樣亂成功了,那就公開“改旗易幟”,出來收拾殘局;不成功,也可以讓共產黨喪盡人心,為將來“人權大于主權”、“獨裁者沒有主權”打下基礎。
為什么要政改呢?這些年來,一些人打著共產黨的紅牌子(黨章和憲法。黨章憲法規定全民企業屬于老百姓,這等于我們房產證),卻不執行紅牌子的路線,他們執行的是極右新自由主義政策,并且他們通過極右政策搶劫了普通百姓的國企等公有財富(等于搶劫了你的房);這些搶劫的全民企業和其它財富在紅牌子下無法合法,為了他們的財富能完全合法化,他們要廢掉已經不執行的紅牌子,(等于燒了你的房產證)。他們把這種通過廢掉紅牌子,來保護搶劫成果的邪惡做法叫做政改,所以可以把他們叫做政改利益集團。對這個政改利益集團來說,共產黨這塊牌子名聲越壞,人們才更愿意推翻紅牌子,他們的財富才能完全合法化。
推翻牌子的政改如何進行呢?黨內和黨外極右分子配合玩雙簧,一些他們的同伙在臺下打著民主旗號說反權貴,但他們不反對私有化等極右政策,只罵不執行的紅色牌子,這就起到了保護極右政策,為極右政策推卸責任的作用,并且臺下的“民主”只要求廢除紅色牌子,卻不推翻極右政策(一個強盜打著慈善事業的牌子搶劫,為了保護自己,就讓人罵慈善事業的牌子,說搶劫都是慈善事業這個牌子造成的);同伙打著民主旗號上街了的時候,上層極右分子裝作被迫同意他們的主張,他們表面上讓選舉了,但背后不經過多數人同意就廢除了紅憲法,經過他們政改反革命,他們制定的法律保護了他們的財富。
黨內高官、黨校教授、一些大老板、秦曉、退休高官、南方系等黨報勢力,奔走呼號要政改,他們是既得利益者,他們能為我們普通百姓的利益去政改?所謂的政改本來是黨內上層人物的要求,他們能自己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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