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難斷家務事兒,一鍋粥啊一鍋粥。楊老師可能做夢都沒想到,他這回上演的這把令他和各色幫閑人等沾沾自喜的“反革命秀”,竟然是給自己刨的一個跳不出來的坑兒……
再讀了楊太老師的回憶文字,本莊主不勝唏噓,再也不覺得好看了!
楊教授自比魯迅,怒批誣蔑他的人是五毛黨
點評者:逢君惡
這是楊教授的最新博文,全文轉載至此,逢君惡網友進行了適當的點評。
自從我貼出《有同學告我是反革命》一文后,總有一些人在我的博客上或者網上,對我進行一些造謠、誣蔑,甚至漫罵,其手段之卑劣,言語之粗魯,水平之低下,根本不值得一駁(然,夠粗魯)。開始我還有些迷惑,乃至很不舒服:中華民族中怎么會有這種人?所以一度把那篇博文刪除了。不料此輩依然甚囂塵上,得寸進尺,自以為得意。其實你們如此拙劣的表演,能損害我的名譽嗎?本人是一位磊落坦蕩的學者,不怕你們的攻擊(既不怕攻擊,然則何故又刪博文耶?)。
有人翻出我父親的《回憶》,指責我曾與父親吵鬧以爭家產。這種指責太好笑了,本來不想把家丑外揚,既然有人翻出來那也就無可奈何只得說說了。你們知道(“你們知道”四字,看來乃楊教授之口頭禪也,總是要教訓人)當時是什么年月嗎?文化大革命剛剛結束,本人從插隊落戶的貴州剛回到上海,二十幾歲的我可以說一無所有。而父親由于母親去世找了個后娘,在一些問題上又與兩個哥哥鬧翻,由此而不許我進門(與令兄鬧翻,何故遷怒于汝耶,費解),甚至不讓報戶口。我只得在鄰居家住了一個多月,每天只有在小面館里吃一角錢一碗的光面度日。你說我不找父親找誰?而后娘當時已經把我們家里的所有東西都搬得不知去向,并把房門封死,我根本無法進住,所以只能到后娘家找父親,但他們閉門不見。幾次下來,年青氣盛的我只得用此釘門粗魯的手段(尋父無罪,釘門有理!頗具造反精神也),以望后娘出來解決問題。最后是由組織出面找我父親,才同意把戶口報上,市里再分了一間房子,才單獨過日子。最后,父親與后娘只(只)出了幾百元錢幫我買了幾件家具,其他家里的所有(所有)財產都(都)由后娘一人獨吞,我此后再也(再也)沒有拿過父親的一分(一分)錢(只,所有,都,再也,一分,足見三十年前事,至今耿耿!)。其實,母親去世,我們兄弟三人完全有資格分一點母親的遺物,但我們沒有。父親去世,也完全可以與后娘打官司分父親遺產,我們也沒有。家里的孩子(以后都是教授)都與父親鬧翻,難道父親會沒有責任?其實你們只要看看他的《回憶》中,連與他生活了一輩子的我們的母親的名字都不提,就可知道這父親還是蠻絕情的(即便所述均為實情,如此揭批亡父,情何以堪,余實不忍卒讀也)。
有覺悟的網民把你們稱作“五毛黨”(看清,誰誣蔑誰),就是說只要用“五毛錢”就能收買你們陰暗的靈魂,其綽號真是起得惟妙惟肖。不知你們的動機是什么?不知你們有怎樣的背景?如果有一定的權勢為背景的話,希望這些人好好想想:這種低劣的行為,表面上好象在維護政府和黨(人都說黨和政府,他說政府和黨,呵呵,有氣節,贊一個)的利益,實際上是在給國家與人民抹黑,給我們的執政黨幫倒忙(好八戒,倒打一耙,以攻為守)。讓港澳臺同胞和外國人笑話大陸有如此低素質之民眾(崇洋媚外之情不經意間流露矣)……這讓我想到了魯迅,當年魯迅也經常與不同的思想者交鋒,彼此的筆戰盡管也難得會出現一些粗俗之語,但總體上還算是較文明的。哪像如今之“五毛黨”,完全一副無恥之徒的架勢,竭盡勾陷(寫錯了呀!是構陷)誣蔑之能事,如果魯迅能活到今天,也會大開眼界而驚詫不已:“難道目前中國人的素質比我們那個時代都不如?”可悲?。∽钭屛揖拘模?STRONG>這個蝎蝎螫螫的!)的是:“五毛黨”的許多言行與文化大革命時代如出一轍(倒是越看汝之言行越象,呵呵),如果再有類似的風吹草動,有這幫“五毛黨”沖鋒陷陣,中國會不會又要陷入一場浩劫(哇,別嚇著我,我好怕怕)(又,用我強壇某網友跟帖經常用的一句話:有一定現實針對性,有社會責任感,呵呵)?
這里有楊太老師《歷史激流:楊寬自傳》關于家庭問題部分內容,呵呵,跟楊老師所言不一樣噢……
第九章 支離破碎(節選)原書366頁
與奇女子陳荷靜醫師締婚
不久,我經過請托,把小兒子楊師群從貴州調回上海來。當我被關在牛棚的時期,小兒子上初中二年級的時候,被分派到貴州省農村去“插隊落戶”,我很不放心,曾多次打報告請求把他調回上海沒有成功。他的母親去世后,我以需要照顧生活為理由,再度請求把他調回,得到了批準。有的親戚認為我自找麻煩,因為他從小受到溺愛,性格強橫,一不如意就要大吵大鬧。果然,更大的麻煩來了。他回來以后,住在我的雁蕩路寓所,我留有家具供他使用。據他說,將要和一個同時在貴州“插隊落戶”而家在上海的女朋友結婚。我當即為他申請一小套公家配房,并且要為他買一組待結婚時用的新家具;我讓他自己先到商店預先選定家具,然后由我去付錢,但是他不同意,要我直接把錢給他。我沒有立即同意,他就大吵了起來。我為此專程到他的女朋友家中,拜訪她的父母,商量如何購置結婚用的家具等問題,結果他們告訴我“兩人只是朋友,目前還沒有到要結婚的程度?!币粋€星期日,當我在陳醫師家訪問時,她沖上三樓陳家的會客間,拍著桌子,氣洶洶吵鬧了六個小時才離開。當時,她分配在新華書店工作,我為此多次到新華書店的人事部門,請求幫助調解,但遭到拒絕。
……這時要照顧我的生活和健康是件很麻煩的事。當時我既沒有戶口薄和購糧(證),也沒有小菜卡。當小兒子從貴州調回上海時,我把戶口薄交給小兒子讓他申報戶口,戶口薄就被小兒子扣留。我的小菜卡早就在大媳婦手里,長期由她使用著;等到大媳婦分配到新的住處,自己另有小菜卡,但還扣留著我的使用。因此我每個季度的糧票,要親自到糧店去領取并由我出收據,因為我沒有戶口薄和購糧證,只憑我這個人是糧店職員所認識的;當然各種副食品的配給,我就無法領到了。我原有上海最高級的醫院華東醫院的醫療證,自從我被關進牛棚以后,這張醫療證就作廢。我調到復旦大學工作后,只領到了一般工作人員的醫療證,如果要找比較好的醫師治療,比方身體檢查和照X光,都得請托朋友幫助,很是麻煩。
八十多歲的老岳父被小兒子監禁了十二天 同時大媳婦和小兒子一起對我吵鬧得更厲害了,我找不到能夠幫助我調解的人。大媳婦和小兒子一起跑到復旦大學歷史系的“工宣隊”那里去告我的狀,因為我的上司是“工宣隊”?!肮ば牎钡墓と死蠋煾祵λ麄冋f:“家庭糾紛我們不管?!庇谑撬麄兏懘笸秊榱耍鹤酉群笏拇斡么箬F釘釘住真假進出三樓的樓梯門。 第一次是在一個星期日上午十時許,小兒子突然帶了鎯頭,用十多支四寸長的大鐵釘,把陳家三樓的樓梯門牢牢釘在門框上,我們夫婦兩人、老岳父以及一個老傭人都被禁閉在三樓上。我的妻子是四人中年紀最輕的,讓她翻到屋頂上,再從鄰居的家里出來求援,設法拔去鐵釘。但是大家對這樣來勢兇猛的“造反”沖擊都不敢插手;又因為是星期日,附近房屋管理處休息,沒法找到人拔釘開門。到傍晚七時許,我的妻子擔心我們在家交際等候,寫了一張安慰的紙條,跑到三樓的樓梯門口,想從門縫里塞進來。正當她把紙條塞進門縫的時候,守候在大門外的小兒子和大媳婦已沖上來了,采用了當時造反派揪人批斗的方式,小兒子把她雙手反綁著,大媳婦一手緊抓著她的頭發,一面大聲吆喝,一面用力把她從樓梯上拖下來,拖出大門口,并撳住她的頭,猛烈地推向墻上亂撞。我急忙跑到客廳陽臺上大聲呼救,四周鄰居聽到吆喝聲、呼救聲以及雜亂的腳步聲,紛紛出來幫助。對門的三位青年首先上前解救,用力推開了小兒子和大媳婦的手,讓我的妻子脫逃,一位鄰居的太太立刻接她到家中二樓躲藏。那是里弄里已擠滿了觀看的人,我站在陽臺上無法下去說明情況,眼看小兒子和大媳婦大聲向群眾講了許多造謠污蔑的話,并且抬頭指著我謾罵。特別痛心的是,大媳婦帶著她的十歲的小兒子,竟然指使小孩也仰起頭來,跳著腳,對我不斷地大喊:“等我(370頁)長大了,替媽媽向你報仇!”隨后大媳婦和小兒子就趕到我妻子藏身的鄰居大門口,當眾“勒令”要鄰居交出人來,糾纏不清,一直吵鬧到半夜;我的妻子就在鄰居家坐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我的妻子到房管處請求派木工來拔去鐵釘,我們才恢復了自由。那個老傭人因為受不了這么大的驚嚇,立刻辭職回到鄉下老家去了。 三天后的傍晚,我們夫婦回到家門,又看到樓梯門被釘住。當時有一位朋友正拜訪我的岳父,曾請求我的小兒子不要把他釘在里面,讓他出之后再釘,但是小兒子不睬他,仍然把他釘在里面。我急忙到房管處請求木工來拔釘開門,開門后我向這位客人賠禮道歉。從此親戚朋友都不敢上門來了。
也無法挽救這個家庭的崩潰了 陳醫師在“文化大革命”中,僅僅上繳了首飾,沒有受到任何沖擊和損害。她只是為了愛護他人,犧牲自己,而被卷進這樣十分可怖的漩渦之中。她伴著我,毫無怨言地一起承受我兒子、媳婦猛烈“造反”的沖擊。當釘門事件發生時,“文革”剛結束,我曾經到處奔走尋求調解,不少領導干部指出:這種犯法的事件無法調解,只有向法院起訴判罪才能解決。陳醫師反對這樣做,曾經不斷懇求我好好地幫助小兒子成家立業,以慈愛之心來感化這個年輕人,力圖保住這個瀕臨崩潰的家庭。直到第四次這樣兇狠的釘門事件,使我沉痛地感到再也無法挽救這個家庭的崩潰了。 婚后我住在陳家,還是過著驚濤駭浪的生活。特別是寒假和暑假中,大兒子,大媳婦和小兒子常來鬧事,我不得不帶著妻子離開上海,到蘇州、無錫等地去“避難”。當時大兒子夫婦和小兒子都分配得一所合適的小公房居住,仍然不斷前來吵鬧。大兒子竟然前來逼迫我交出雁蕩路寓所的鑰匙,讓他使用,我沒有答應。我說:“我和你已脫離父子關系,不必再來見我?!焙髞沓忻尚鹤拥男骂I導出來調解,我按當日的承諾,付給小兒子一筆買一組結婚時用的新家具的錢,小兒子把扣留的戶(372頁)口薄歸還給我。我因為小兒子不顧死活地一再采取威脅生命的暴力行動,十分恐懼,不得不沉痛地當場聲明從今以后脫離父子關系。
我之所以要如此不厭其煩地寫出發生在我(373頁)家的變故,因為這是“文化大革命”中特有的駭人聽聞的事件。在“文化大革命”中,“橫掃一切牛鬼蛇神”的急風暴雨,打破“四舊”和“抄家”的運動,不但打擊到社會上每個角落,而且沖擊到許多家庭之中,原來傳統的溫情脈脈的倫常道德已被一掃而空,代之以殘酷無情的“階級斗爭”。當“文化大革命”初期,我受到紅衛兵和造反派的猛烈沖擊中,兒子和媳婦們已經醞釀著“造反”的打算,先和他們的母親反目,當他們的母親病故之后,就爭先恐后地對我采取“打”、“砸”、“搶”的造反行動了。他們先是找尋時機,爭相奪取我所有財物和重要圖書,接著就大吵大鬧,作進一步的要挾,使我無法安居。待我被迫躲避離去,有圖謀占住我的寓所,一步步的進逼,甚至發生了更恐怖的威脅生命的釘門監禁時間,做出了滅絕人性的犯罪行為。這是“文化大革命”帶來的終極惡果,也是我應該認真檢討的一個慘痛的歷史教訓。
楊師群教授改口——盡顯新自由主義知識精英本色
云淡水暖
在網絡博客上哭訴【有同學告我“反革命”】的上海華東政法大學“古漢語”教授楊師群,11月21日痛心疾首地哭喊【今天被領導叫去談話,說有上《古代漢語》課的學生到公安局和市教委告了我,說我在上課時批評政府,還談到‘圈圈功’、‘nine評’等內容,上面已立案偵查。真令我啼笑皆非:政法大學的學生居然還和文化大革命時的思路一樣,為了告發老師為反革命,可以不擇手段。可悲??!這幾個中國的大學生。】。還斷言【記得下課時有兩位女同學找我,憤慨地指責我怎么能批評中國文化!批評政府!甚至眼睛里已經含有淚水…不料,她們居然到上面去 告我,甚至還添油加醋地加給我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真讓我大跌眼鏡?!?BR> 此言既出,語驚四座,先是有在《南方都市報》擔綱“文化評論家”的王曉漁發出憤怒的吼聲【華東政法大學里的“以言獲罪”…在一所政法大學里,大學教師居然“以言獲罪”,這是比荒誕派小說還要荒誕的事件?!浚?/STRONG>再有人民大學教授張鳴發出一聲斷喝【如今學生告教授反革命太荒唐…,“忘記了大學本應有學術自由”,難道忘了“全民互告時代”的教訓嗎?】,一時間,“兩位女同學”被擺在網絡公眾平臺,成為新自由主義思潮擁躉們嘲笑、謾罵、威脅的焦點。
在主流媒體方面,然后是“南方”們蜂擁而至,如獲至寶,如何了得,“反革命”一詞已經被湮沒30年之久,居然有芳年20掛零的少女(??),拿起來“告密”老師?唯恐自由主義理念不深入人心,唯恐對新中國意識形態批判缺乏真實材料的新自由主義話語“播火者”們,想方設法要楊教授出來多說一些,多發揮一些。奇怪卻也不奇怪的是,楊教授對《南方》們情有獨鐘,至今,有《南方都市報》的問答式專訪“希望兩女生再來找我交流”,還有“南方”同門兄弟《南都周刊》的長篇焦點式專題文章“[社會] 楊師群教授的‘反革命’風波”,并且,都在同一天(12月5日)隆重推出。12月6日,楊師群教授趕緊趁熱打鐵,發出了一篇博客《應該給大家談談這些天的感受了》。
恰恰就是這兩篇長文和楊師群教授自己的博客,令楊師群教授的本來色彩,逐漸為人所知,而關鍵在于,楊師群教授改口了,而且,改的是最為關鍵的部分:
第一,根本沒有任何人、任何部門用“反革命”仨字兒給楊師群教授“定罪”,這仨字兒,壓根就是楊教授自己臆造出來的一個“罪名”,也就是說,楊師群教授自己把自己打成了“反革命”。根據《南都周刊》的描述,學校相關領導確實找楊師群談過“兩次”話,內容都是楊所說的“圈圈功”(國家定為非法邪教組織)、“NINE評”(海外反共文章),如果真有人在課堂上公開討論這些,草民想,作為政法大學的教授,也該知道個分寸吧?當然,《南都周刊》說楊教授發誓賭咒自己沒有說過,是有人“陷害”,【他只是憤怒于這兩個強加在他身上的莫須有的罪名,“這不是近似于陷害么?”】
第二,楊師群教授在沒有如何根據的前提下,僅憑某次下課,有“兩位女同學”聽不慣或者聽不懂他的“講課”,公開找他提出質疑【憤慨地指責我怎么能批評中國文化!批評政府!甚至眼睛里已經含有淚水。】,因為領導一找楊教授談“圈圈功”、“NINE評”,楊教授就立馬想起這兩位女孩子,立馬就發出感嘆、哭訴【不料,她們居然到上面去告我,甚至還添油加醋地給加我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真讓我大跌眼鏡?!@種事情居然發生在21世紀的中國,發生在中國的大學校園里!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恕草民不才,如果說有80后、90后的孩子如此捍衛中國文化,已經實屬不易了,罕見了,說80后、90后的孩子們對于“批評政府”如此敏感,如此反感,在楊師群教授把最切實的證據拿出來之前,或者在有其它的旁證之前,草民實難相信楊教授說的是事實。就此,如果像《南方》和楊教授自己所謂楊師群教授“大度”、“說過就忘”,那么,長達三個月的時間內,楊教授怎么一出事就想起這兩位女同學呢,刻骨銘心呀。
殊不知,楊教授居然改口了,《南方都市報》說【他說他不排除自己搞錯了,并非那兩個女生告了自己的可能性?!?/STRONG>,《南都周刊》說【到現在,楊師群相信那兩個來跟他提意見的女生未必就是舉報者】,楊師群12月6日的博客說【對是否是那兩位女同學告發的,也只是我的猜測,我不能肯定,因為領導不會告訴我是誰告發的,我只能猜測,現在想來實在輕率了點,因為根本預料不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好在支持我的人想搞“人肉搜索”,是不會有什么結果的。我和這兩位女同學的對話,只在學校的走道上進行了一分鐘都不到,沒有其他人注意到,我也早已忘了她們的面容(更不知道她們的名字)?!?/STRONG>
第四,豈有此理,事情已經發展到“好在支持我的人想搞‘人肉搜索’”了,楊師群教授一則“未必”、一則“猜測”、一則“輕率”,就輕飄飄地把自己推得干干凈凈,推得掉么?草民倒想看看,“支持我的人”如果真的、假的弄出個“人肉搜索”的結果來,更進一步引起侵犯人身權利的事件來,楊師群教授如何圓場。
第五,楊師群教授的價值觀如何呢,《南都周刊》為大家作出了回答,【在他的博客鏈接里,除了身邊的好友外,基本都是劉軍寧、賀衛方、秦暉等極為活躍的公共知識分子。】,好一個“極為活躍的公共知識分子”群,簡直集了自由主義知識精英的大成了么,如果人們不健忘,賀衛方先生在“X山會議”上語驚四座的發言,何等地出彩呀,就此,人們基本可以想象,楊師群教授在課堂上除“古漢語”之外,說話的傾向了么。也可以說,楊師群教授歷來就認為自己是“極為活躍的公共知識分子”們的一員了。
第六,“極為活躍的公共知識分子”們有個特點,信口開河,唯我獨尊,楊師群教授僅僅被兩個女學生“在學校的走道上進行了一分鐘都不到”被質疑過,就死死記住人家,絲毫沒有“學術自由”、“討論自由”的概念,一旦有事,就把人家拉出來定罪,“告密”、“愚昧”、“紅衛兵”等等。
第七,楊師群為什么如此熱衷于“極為活躍的公共知識分子”呢熱衷于在課堂上信口開河呢,,大概因為心頭有怨,據《南都周刊》講【楊的太太…感嘆丈夫的父親和兩個哥哥都是復旦、浙大等名校教授,雖然出自書香門第,但丈夫卻大半輩子不順利。因為受父親“反動學術權威”的連累,身為老三屆的丈夫曾在貴州黔東南地區插隊8年,回到上海攻讀完碩士已是年近四十,又個性耿直不拐彎,擔心他“老了老了還惹出事情來了”?!?,草民奇怪了,據草民所知,到貴州黔東南地區插隊8年的,并非都是“反動學術權威”的子女,工人、市民的子女多的是,不知道是誰“連累”了他們。另外,據楊師群教授父親寫的書說,楊師群教授本人對老人也不怎么地,為爭奪遺產,曾經四次將老人的房門釘死。
看來,新自由主義知識精英也不是無原則地“自由”的,一旦其認定了誰“冒犯”他們,也是要置人于不堪之地的,比如,挑動“人肉搜索”。
從“告密”“反革命”看知識分子是怎樣利用話語霸權的
作者:鬼推磨
利用話語霸權是知識分子的拿手好戲,象秦始皇,被罵了兩千多年,不過就是坑了460個李洪志般的神棍,燒了書,其實還沒有燒完,國家圖書館里還是有的。毀書的功業遠比不上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秦始皇創立的偉大功業,卻按下不提。歷史書中,知識分子們不知為多少昏君暴君寫贊美詩。
記得兩年前,《南方都市報》有個記者,被人斬了手指,南方報業旗下的所謂主流媒體就大肆報道,說什么這個記者以前報道過黑社會,現在被報復了。這下子可不得了,公安局又是督辦破案,又是安排最好的醫院,省領導又來親切慰問。因為案子是被督辦的,不比平常人家被偷個三五萬,公安也不是吃閑飯的,一下子就破了案。跟原來大肆吹噓的南轅北轍,只不過是因為風流韻事而已。但是,與此前的轟轟烈烈相比,南方報業集團旗下的主流媒體屁也不放一個。
教語文的教授,自然是搬弄詞匯的好手,一上來就是“告密”、“反革命”?!胺锤锩币辉~,肯定是教授的瞎扯蛋,因為我國早就廢止了“反革命”這一罪名。它為什么要瞎扯蛋呢?不就是把自己擺上一個“政治正確”嗎?
至于說“告密”,就是明顯地把兩個女生擺到道德的審判臺上去,因為“告密”是一個貶義詞。但是,從其文章上看,這兩個女生的行徑,跟一個人到派出所舉報鄰居去搶劫,或者到反貪局舉報領導有腐敗行為是一樣的。那么可不可以說,是去派出所“告密”或者去反貪局“告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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