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獨”分子是中國希望所在
—法大反毛博士鄧文初的超震撼觀點
(編者按:
前幾天我寫了《紀念胡耀邦•玉樹地震•袁騰飛—極右派分裂中國的陰謀已經圖窮匕見》,在文中說:極右派雖然也是中國人,但是早已被轉了美國的基因。既然他們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把黃金儲備存放到美國,把外匯儲備“借”給美國,有什么理由認為他們不敢支持中國分裂?想當年,葉利欽不就是為了獲得西方壟斷資本的支持使自己掌權,公開支持國家分裂,讓蘇聯從一個可與美國相媲美的超級大國變成了一個三流國家嗎?如今,從高調紀念胡耀邦在西藏、新疆、西南等少數民族地區的考察,到玉樹地震中國內主流媒體利用胡錦濤總書記出訪的時機和海外反華媒體“用一個聲音說話”,再到袁騰飛公然向學生宣傳中國對西藏行使主權是“對西藏的武裝侵略”,極右派分裂中國的陰謀可以說已經圖窮匕見。并在附文中說:國內極右派充當了“疆獨”分子的內應?! ?/p>
有的朋友說我的觀點是危言聳聽,那么再給大家一個證據。大家可能還記得2010年4月8日,政法大學發生了一場堂而皇之的反毛鬧劇。這場鬧劇美其名為《歷史與現實——毛澤東的歷史功績與研究方法三博士談》報告會。由政法大學歷史研究所所長、《中華文明通論》課程負責人郭世佑教授主持,三位博士是中央黨校黨史博士胡尚元副教授、中國人民大學哲學博士解啟揚副教授、浙江大學近代史博士鄧文初副教授。其中,尤以鄧文初最為激烈的反毛。
下面是鄧文初的一篇關于“疆獨”的文章。此文污蔑“漢族人已經被完全馴化,成了‘豢養的家豬’,喪失了自我維護的能力。”宣稱“在新疆事件中我看到了轉機與希望?!薄耙粋€有信仰的民族,一個有著強大宗教情感的民族是無法被征服的。伊斯蘭教,清真寺,阿訇,維族的宗教、社會組織靠著自己傳統的延續,靠著這種民族的尊嚴而活了下來,這就是力量所在?!币簿褪钦f,鄧文初認為“疆獨”分子是中國希望所在,這和袁騰飛“1989年達賴佛爺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因為他反抗中共對西藏的武裝侵略”的觀點何其相似?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我在《“7·5”事件與“殺左族毛”》中說了,叫囂“殺左族毛”的極右派的主要目標是:以“殺左族毛”為旗幟,像當初發動“4·12”的蔣介石一樣通過反革命政變清除黨內的健康力量,奪取政權把中國變成依附外國的附庸國,利用外國的刺刀保護自己掠奪來的巨額財富。然而,盡管當前國內社會矛盾不少,但是大多數人還是不希望發生動亂。如果企圖制造暴亂,必須從邊疆開始?!安鬲殹?、“疆獨”分子不過是極右派及背后的美國主子“顏色革命”的工具罷了。鄧文初稱贊“疆獨”再次證實了筆者的觀點?! ?/p>
今天,鄧文初、袁騰飛之流公開為“藏獨”、“疆獨”張目而持續走紅,劉三英卻因為宣傳毛澤東思想被捕。擁毛派和反毛派到底誰應該為當前的紅燈高掛、黑水橫流、物價上天、“蝸居”遍地等等等等現象負責;擁毛和反毛哪一種思潮是需要勇氣的行為,哪一種思潮不過是某種禍國殃民的勢力的御用五毛狗;不是再清楚也沒有了嗎?)
《我的觀點:新疆問題是悲劇,但也是轉機與希望》
鄧文初
http://jiangzhaoyong.blshe.com/post/4370/496379
可以看出,法學家們的思考進路具有一種典型的制度優先的考量。應該說,在價值角度,我也認同這種憲政主義的解決方案,但理想越高遠,其現實可能性就越小。所以在王建勛與許章潤先生之后,我毫不客氣給了他們一個"書生論政"之的評。理想縱然高遠,然實現這一理想的現實力量何在?
我提出的問題也許有點尖刻,但越是接近真實,越使人難堪--關鍵在于,我們是否有面對現實的勇氣與坦誠?憲政設計自然容易,然落實到土地上,卻會困難重重,故面向現實的思考,需要的不僅是智慧,而更多的是直面的血性與擔當。
"新疆問題雖是一個悲劇,但未免不是一個轉機與希望"。
這是我的觀點,是基于歷史考察作出的判斷。盡管這樣的判斷會令很多人不舒服,但我還是在有限的話語空間里表達出來了。
漢族人已經沒有希望,希望在維族人中間。
自1949年之后,中央權力的絕對擴張,已經滲透到漢族地區的任何一個角落,甚至于家庭,漢族人的社會組織被完全破壞--家族組織,鄉黨組織,基于地域形成的各省藉會館,以及基于職業而形成的各行會,各同業公會,均被破壞殆盡。漢族人已經被完全馴化,成了"豢養的家豬",喪失了自我維護的能力。盡管理想主義者如張鳴教授鼓勵公民個人的抗爭,王建勛教授倡導公民的"不服從",但又會有多少人是這樣的理想主義者,甚至于做烈士?在面對武裝到牙齒的暴力面前,個人的力量是那樣的弱小,個人的抵抗是那樣的無意義,鼓勵這樣的烈士行為,豈不是魯迅所譴責的讓人家去死的冷血?
漢族人已經被馴化,沒有希望,但維族卻是希望所在,在新疆事件中我看到了轉機與希望。盡管這次事件是悲慘的,但這樣的慘劇不應該白費,需要的做引導與轉化的功夫?! ?/p>
新疆事件可以證明,在維族人群中,那只社會組織的力量沒有被消滅,盡管執政者一直在做這樣的努力,但證明是失敗了。一個有信仰的民族,一個有著強大宗教情感的民族是無法被征服的。伊斯蘭教,清真寺,阿訇,維族的宗教、社會組織靠著自己傳統的延續,靠著這種民族的尊嚴而活了下來,這就是力量所在。
在一個極權社會,任何統治者都不會自己放棄權力,所有的政治設計都要面對這種極權統治的殘暴性與頑固性,那么,撬動政治改革的力量何在?那根杠桿何在?只有靠民間、靠社會自身力量的抗衡?! ?/p>
政治是力量的對比,只有以力量對抗力量,以拳頭對抗拳頭,政治變動才有可能。而結社的組織力量是最基本的力量,因此也是政治變革的希望所在?! ?/p>
當然我并不認可這種暴力方式,更傾向于對話的理性行為,但政治永遠是對手戲,不是一方可以控制的,面對執政者之前所未有的暴力統治,除了暴力這最后的手段,還有什么?如果一切可能的改革途徑都被封閉,剩下的便只有革命--"一切必然性不承認法律",伯林如此說?!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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