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引導楊師群用謊言把自己變成了普世價值英雄
悟宇
楊師群:如果僅僅是告針砭時弊,學院和學校不會來找我談話。學生告的是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的言論。但我對這些言論根本不懂,從來沒接觸過,所以我在博客上說,我根本沒有談論的資格。我匪夷所思,不知道這些學生是怎么編出來的,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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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把學生告你是反革命變成了學生告的是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的言論?明顯是在說謊。如果你當初在博客里就寫學生告的是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的言論會有什么結果?我看你當初就不敢那么寫。因為那樣寫你就是自找苦吃自找挨罵,不會有人支持你。法律專家說學生告的是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的言論。但我對這些言論根本不懂,從來沒接觸過。就是說這個楊教授根本就不承認說過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的言論?;蛘呤歉揪筒欢f了也是無意的。南都的采訪要證明什么?要用媒體輿論引導什么?
再看看南都的引導性采訪想把這個楊師群變成一個民主對待學生的優秀教授,是個講人權民主的普世價值教授。講人權民主的教授就用告自己是反革命把自己的學生變成文革造反派革命小將,使自己的學生變成革命造反派受到了很多反革命的人身攻擊。這就是南都需要的普世價值教授英雄。
楊思群說我在第一堂課,講的就是房龍的《寬容》———我不同意你的意見,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這個是我做人的準則。
————你的民主人權難道就是不允許人們依法監督?就是不能有人用法律告發你違法?你的民主就是可以言論自由的民主?沒有行動的民主?
楊思群說:我其實倒希望這兩個女生來找我,交流一下,為什么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你跟革命造反派小將怎么交流?你的反革命謊言使你的學生受到了那么多的人身攻擊,你還裝什么善良人性?
南都:我看到很多學生在網上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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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為什么只說有很多學生支持教授,我怎么沒看到有幾個人在支持教授。我是看到有幾個垃圾白癡在為楊教授辯護,說楊教授也不知道中國現在沒有反革命罪。哈哈!法律專家不知道中國現在沒有反革命罪。這就是支持楊教授的人的支持辯護言論。
南都:實際上你也不愿意強迫學生接受你的想法?
楊師群:我為什么要強迫?我本來就崇尚個人自由思考、觀點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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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強迫,但是謊言說多了就是灌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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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原文:
難道只有閑聊的時候可以談個人觀點,上課的時候不能談個人觀點?
網上罵我的人一點都不懂,以為我不讓學生上課。其實我們開什么課完全是按照學生需要,如果低于30個人,這門課就開不出來。這20多個人到其他班級,你沒有課,就失業。
我在第一堂課,講的就是房龍的《寬容》———我不同意你的意見,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這個是我做人的準則。
我其實倒希望這兩個女生來找我,交流一下,為什么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我還在照常上課
(當時)一個質問我,你怎么能這樣,批評傳統文化批評政府
南都:楊教授,這篇博客引起的社會反應這么強烈,超出你的預料吧?
楊師群:對,我也沒想到。我本來是寫給學生看的。后來什么人都上來了。贊成的有,謾罵的也有。博客點擊率一天增加了4萬。我想,這確實太亂了,就把它刪掉了。
南都:我看到很多學生在網上支持你。
楊師群:也有很多反對。
南都:一般這個博客平時什么人會來看?
楊師群:比較贊賞我的學生,會上來留言,聊聊。
南都:把這個作為交流的方式?
楊師群:對,一個教學平臺。但我沒有想到會引起社會上的反應。但這也是件好事情。我希望這件事情會有一個好的結果,不論是對我個人,還是對社會的影響。
南都:網絡上有很多聲音,但大家對基本事實還并不了解。
楊師群:都想把這個事情搞清楚,我作為當事人,也想搞清楚。
南都:那據你了解,學生告的究竟是什么?
楊師群:如果僅僅是告針砭時弊,學院和學校不會來找我談話。學生告的是涉及到危害國家安全的言論。但我對這些言論根本不懂,從來沒接觸過,所以我在博客上說,我根本沒有談論的資格。我匪夷所思,不知道這些學生是怎么編出來的,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告我。
南都:現在教學受到影響嗎?
楊師群:沒有。我的課還在照常上。
南都:類似于這樣的事情,以前遇到過嗎?
楊師群:據說已經立案了,這還是第一次。但幾年前,曾經有學生去學院告我,反映我教的不是課本上的東西,言詞上比較偏激。如果僅僅是告我講課堂無關內容,我覺得可以理解。但無中生有我就覺得可笑了。
南都:為什么這次這么肯定出問題的課程是古代漢語課呢?
楊師群:因為學院說,是必修課上的學生反映的。我這學期只有這門必修課。
南都:你認為是兩個女生告了你。當時這兩個女生給你的印象一定非常深刻?
楊師群:對,有一個女生有點熱淚盈眶的味道,另外一個質問我,你怎么能這樣,批評傳統文化批評政府。
學生不選我的課我就失業
我就只回答了兩句話———我有表達我的權利,如果你不喜歡,以后不要選我的課就可以了
南都:你還記得那堂課講了些什么內容嗎?
楊師群:記不得,我講課的時候喜歡結合課本內容,隨性發揮。你可以問問我4個班級的學生。很多話,就是在分析課文,講到傳統文化的時候,會說幾句針砭時弊的話。如果連這樣也要追究,也太可悲了。一個大學教授,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
南都:網上有學生發文,說曾經上過你的課,為了傳統文化,和你當堂辯論過。據說,辯論了一堂課,你說,中華文明五千年,沒有一年是光輝燦爛的。
楊師群:這句話說得有點歪。只是,你說五千年是光輝燦爛的,這個觀點我是鮮明反對的。當然,古代文化也有優秀的成分,但不能說光輝燦爛。所以上課的時候我就是這個觀點。我非常堅持,所以辯論了幾句。
南都:那你和這兩位課后來找你的女生,你們當時是怎么辯論的?
楊師群:沒有發生任何辯論。我就只回答了兩句話———我有表達我的權利,如果你不喜歡,以后不要選我的課就可以了。
南都:你的意思是,我有表達的權利,你也有選擇的權利?
楊師群:對。因為我們學校的制度,如果你不選我的課,我的課不受歡迎,我就失業了。
南都:這怎么講?
楊師群:華東政法大學在學生選課上是比較民主的。一般本科生從第二個學期開始就可以自由選擇老師,即使是必修課。
比如下個學期的寫作課,一共有14個老師上。但一共只有2800個學生。每個人的課堂最多可以選400個學生,如果一個老師選課人數不夠200,他這門課就開不了。所以我說你不選我的課,這個話說得很理智,你不愿意聽,就不要來選我的課。如果超過一半的學生不選,我就失業了。
南都:所以你認為,兩個女生來找你的時候,你也只是提出了一種自由的選擇方式,而不是站在教師的優勢地位?
楊師群:對,以后不要選我就是了,我們學校這一點是做得不錯的,學生是有優勢的。
南都:實際上你也不愿意強迫學生接受你的想法?
楊師群:我為什么要強迫?我本來就崇尚個人自由思考、觀點獨立。
南都:你個人最喜歡上的那門課是什么?
楊師群:我自己開的選修課,一門《世界通史》,我非常喜歡,選的學生也特別多。只有200個名額,有400-500個學生選。還有300來人沒選上,因為教室裝不下。這門課選的人多,我也蠻有成就感。每學期都有很多學生和我說,老師,我還有很多同學沒選上呢。
南都:像《世界通史》這么受歡迎的課,你的教學經驗是什么呢?
楊師群:不是照本宣科,講一些在書本上找不到的,和他們以前學得幾乎是不一樣的,開放他們對整個世界的認識。
南都:這門課的考試是什么方式呢?
楊師群:寫論文。我不會為難學生。
南都:你上課氣氛很活躍吧,學生可以馬上舉手起來?
楊師群:我第一堂課就會告訴學生,希望他們能夠提出問題,能夠在不同意我觀點的時候來反駁我,而且給足他們時間,古漢語也是這樣,如果學生對我的名詞解釋有意見,可以當堂提出來。但現在我感覺學生最大的問題就是,接受書本的能力強,獨立思考能力太弱。自己主動思考的意識太弱。
南都:而獨立思考恰恰是你鼓勵的。
楊師群:對,我在第一堂課,講的就是房龍的《寬容》———我不同意你的意見,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這個是我做人的準則。
希望和兩女生交流
我不會主動找她們,否則像是興師問罪,我也不希望知道她們是誰
南都:經過這個事件以后,對你的教學風格會不會產生什么影響?
楊師群:不知道,看學校怎么處理這件事。
南都:其實這個事情會影響到很多老師對教學的看法。
楊師群:對,今天有個學生和我說,事情出了以后,老師都不敢講話啦。
南都:其實告你的也有可能不是這兩個女生,對嗎?
楊師群:不排除這種可能。
南都:如果再見面,還能記得起來誰是她們嗎?
楊師群:記不起來了。
南都:你希望和這兩個女生交流嗎?
南都:我不會主動找她們,否則像是興師問罪,我也不希望知道她們是誰。我其實倒希望這兩個女生來找我,交流一下,為什么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南都:你希望引導她們的想法改變嗎?
楊師群:我有什么資格?只是相互交流啟發。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自詡為別人的精神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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