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光的階級斗爭論一提出,受到眾多網友的抨擊。但階級分析是不是就不能講呢?并不是。這里的問題是,需要把學理的階級分析與政治意識形態上的階級斗爭論區分開。不然的話,就容易從一種謬誤走向另一種謬誤。(階級本身就是一個政治概念,階級分析本身就是政治分析,我們知道經濟社會的最高活動形態就是政治,否認經濟社會經濟活動的政治性本身就是在掩蓋經濟社會里的階級性和不公正、不平等的本質)
在社會學中,階層或分層分析與階級分析一起,是分析社會結構的兩種主要范式。其實,還應加上利益群體分析一種。我原來寫過這樣的文章。包括西方的一些學者,用階級模式分析社會結構的也大有人在。但這并不一定導致意識形態的階級斗爭論。(階層和階級怎么能等同看待?階層是一個階級內部的層次,沒有本質的變化,無產階級里有貧農階層和富農階層,資產階級里有大資產階層和中小手工業者階層等區分,在這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是有質的變化和區別,不能把無產階級里的階層和資產階級里的階層等同,混淆階級和階層的區別本質就是在偷梁換柱,妄圖掩蓋階級的本質區別)
與階層分析相比,階級分析的特點是。第一,強調階級的關系屬性,如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第二,強調其集體意識,而階層一般不涉及這個因素。第三,注重其主體與行動的層面。當然這是就學理而言的,與這里討論的問題關系不大。
王偉光的文章,無論內容還是發表的地方,都表明不是學術文章,而是在闡述當政者的意識形態。其內涵是,社會成員都是劃分為階級的,階級有先進與反動之分,階級之間是要斗爭的。而現實的含義是,我是先進階級的化身,對我有任何異議就是敵對力量,就要用階級斗爭的名義進行打擊。(在階級社會里,階級是不會自動消失的,即使是在公有制的社會主義階段,由于生產力的原因階級也將長期存在,只有到了共產主義階段,階級才會消失。只有當階級消失后,國家才會逐漸的消失,共產黨之所以具有革命性,就是因為共產黨的存在本身就是為了消滅階級和消滅國家而存在,實現共產主義是共產黨的最終目標,因此說社會主義時期的共產黨即是執政黨,也是革命黨,否認共產黨的革命性,否認社會主義社會階級的存在,就是讓黨放棄其實現共產主義的歷史使命,最終讓黨變質蛻變成資產階級政黨)
我批評王偉光的階級斗爭論,批的是他作為一個正部級官員,政府的重要智囊,在一本政治宣傳刊物上提倡和宣揚階級斗爭。但并不意味著否定學術研究上的階級分析。這里我要更進一步說,更不意味著否定社會中某些群體(叫階級也可)以階級名義提出的訴求,尤其是利益和權利訴求。(王光偉教授作為一位正部級官員能夠重提階級斗爭說明,黨已經意識到了共產黨的歷史使命,不是簡單的建立國家,而是最終消滅國家實現共產主義。同時在階級社會里階級與階級之間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這種區別不僅僅是經濟上的區別,還包括政治上的區別,某些群體的階級性是客觀存在的事實不是你能簡單能掩蓋的)
否定在政治上倡導階級斗爭論,決不能由此否定一些社會群體以階級名義提出的利益與權利訴求。當前中國社會無疑是一個相當不公正的社會,特別是權貴集團與一般民眾的對立,是不容否認的事實。一般民眾,特別是弱勢群體,有時用階級名義來表達訴求,與政治上的階級斗爭論是兩回事。(只要是階級社會必然存在階級,同時必然有階級對立,社會主義社會雖然經濟基礎是建立在公有制基礎上,但由于生產力沒有足夠的發達,階級現象將長期持久的存在,只要存在階級,就必然有階級對立和階級斗爭,黨如果忽視了階級斗爭的客觀現實,就會忘記黨的歷史使命,同時也會被社會主義社會里的資產階級所迷惑,把階級之間的矛盾看成人民內部之間的矛盾處理,最終導致資產階級革命發生而導致社會主義政權的變更,社會主義社會不忘階級斗爭正是為了更好的抑制資產階級的任何復辟企圖和復辟的思潮)(當前中國的現狀是由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思想認識的模糊,盲目的以發展經濟為一些目標,而忽視了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建設所致的,當前中國階級之間矛盾,不僅僅是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間矛盾,還有權貴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的矛盾,更摻雜著特權修正主義和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
需要正視的一個事實是,盡管共產主義實踐在世界上許多地方造成了深重的災難,但共產主義確實在相當程度上成為弱勢者的意識形態。隨著共產主義在全球的失敗,客觀上使弱勢者失去自己的意識形態。但共產主義的實踐也許是荒謬的,弱勢者的境況是真實的,是需要意識形態層面表達的。(共產主義實踐不是簡單的革命實踐,還包括思想和文化實踐,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雖然受到了挫折,但是并沒有造成世界歷史的災難,而是推動了世界歷史的發展,如果沒有前期的共產主義運動,怎么會有第三世界國家的民族解放運動,又如何能在全世界消滅殖民主義,消滅封建農奴專制。因此說共產主義運動是一個長期的運動,早期的共產主義運動更多的是喚醒全世界的弱勢群體,讓他們能夠看清世界上不平等和不自由的根本原因,讓他們能真正的再精神上站起來,并且勇敢的拿起武器去推動歷史的發展,當然在共產主義運動后期隨著社會主義政權的建立,共產主義陣營里由于人們思想和意識上并沒有脫離過去傳統舊的認識,導致官僚主義和修正主義思想泛濫并且嚴重的影響著共產主義運動的深入發展,最終也伴隨著資產階級復辟運動興起,國家共產主義運動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但是我們不能否定共產主義運動的先進性和革命性,同時這在另一個層面也說明了共產黨的革命性是長期存在的,不是因為建立了社會主義政權就該消失了,當然從某種意義上說國際共產主義運動遇到挫折也是因為共產黨放棄了階級斗爭,單純的只重視執政黨的身份而忘記了革命黨的身份所導致的歷史必然)
有人說,世界上有絕對公正的社會嗎?是沒有。區別是,有的社會在這方面是比較像點話,有的是太不像話。這就是人們追求公正的正當性之所在。但爭取社會公正的途徑有兩個:一個是通過階級斗爭式的社會革命,弱勢的推翻強勢的。二是通過權利的維護求得不同社會力量間的大體均衡。(馬克思說過社會不公正的根本在于私有制,只要存在著私有制,就無法實現公平,因此階級斗爭式的社會革命本質就是私有制和公有制之間的斗爭,而那種在私有制下通過權利制衡實現社會大體均衡只是改善資產階級內部的公平問題,根本無法解決階級之間的公平問題)
說到這,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分野就是不可回避的問題。如果我們把后者理解為資本的擁有者,把無產階級理解為受雇者,應當說這是一個客觀存在。階級斗爭學說的問題是把兩者的關系看作是剝削與壓迫的絕對對立。而問題的實質是政治與法律的制度框架能否使兩者處于相對均衡狀態。(階級的存在建立在對資本的占有基礎上,在私有制狀態下,私人占有是受到法律保護的,私有制不會緩和階級之間的矛盾只會加劇階級之間的矛盾,公有制的存在正是為了緩和階級矛盾,最終實現消滅階級,這就是為什么社會主義國家要強調經濟基礎的公有制的原因)
回到中國現實當中來。如果你堅持階級分析的框架,可以認為有階級的分野存在,說有無、資兩個階級也未嘗不可。問題是用階級斗爭能不能解決問題。首先是在目前的情況下怎么推翻資產階級?打土豪分田地?其次是真的推翻資產階級,問題就解決了?我們不是試過一次了嗎?再試一次?(社會主義階段由于生產力的原因階級將長期存在,但是社會主義社會發展不是為了鞏固階級,而是為了消滅階級,因為只有不忘階級斗爭,最終才能在階級長期存在的現實條件下防止資產階級思潮復辟,防止社會發展走向歧途,同時保障社會生產力發展的前提下,能阻值資產階級歧途改旗易幟的任何企圖和想法)
其實,關鍵的問題是不同社會力量之間的力量均衡。西方工會力量的強大,在很大程度上實現了這種均衡。而背后則是政治法律制度的保障。當然這也是通過斗爭得來的,但與階級斗爭論倡導者提倡的階級斗爭并不是一回事。接著的問題就是,我們現實中的資強勞弱是怎么形成的呢?(西方資本主義社會社會內部的 均衡由于生產資料私有制的存在決定了他是無法根本解決階級之間的矛盾的,他的均衡只是調和了資產階級內部階層之間的矛盾,防止了壟斷資產階級對中小資產階級和民族資產階級之間的壓迫和剝削,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是無法解決的)
王偉光這樣階級斗爭倡導者提倡的階級斗爭是哪一種呢?是提倡社會革命,推翻統治者嗎?顯然不是。是鼓動弱勢階級爭取自己的權利,以實現社會的均衡嗎?因為在王偉光所提倡的那種學說中,看不到任何為弱勢者權利進行的呼吁,甚至他們把弱勢者爭取自己權利看作是敵對勢力鼓動的。(王光偉教授提倡的階級斗爭是告訴執政的共產黨不要忘記自己的歷史使命,不要忘記了其實現共產主義的最終目標,同時告訴共產黨人要警惕資產階級的復辟和資產階級對共產黨內部的腐蝕和對政權的和平演變)
既然王偉光要的階級斗爭既不是推翻資本家的階級斗爭,也不是為弱勢者爭取權利的斗爭,那談的階級斗爭是哪門子階級斗爭呢?從他上下文可以看出,他要的是一種框架,一種思維。一種敵對的框架,即社會中的一部分人是敵人,“反對我們的就是敵人”。一種思維,斗爭的思維。(這個理解是對的,階級斗爭的提法就是告訴黨社會主義社會的特點決定了資產階級會長期存在,單純強暴的消滅資產階級是不符合特點歷史現實的,但是忽視了資產階級的存在就會導致資產階級革命的發生,最終喪失社會主義政權,階級斗陣的思維不忘是對黨的一種警示)
革命勝利前講階級,是為了社會動員。革命勝利后講階級是為了什么呢?是為了專政。因此,王的階級斗爭論是放在專政的話題里來講的。進一步的問題是為什么要專政,從王講的專政來看,是對馬云這樣的“資本家”專政?是對周永康這樣的權貴專政?專政的對象是敵人,敵人是誰?(人民民主專政的對象不是對整個資產階級進行專政,相反是在團結一切可以建設社會主義經濟的民族資產階級和中小資產階級統一戰線的情況下對大資產階級和權貴資產階級進行專政,這個專政的目的是為了防止資產階級政權復辟和對社會主義政權的破壞和顛覆)
王的階級斗爭論一提出,不少人跟著歡呼叫好,對于批評階級斗爭論的則哭天搶地地謾罵。他們的心思是,貧富差距這么大,還不應當講階級斗爭嗎?講階級斗爭不是在為窮人說話嗎?其實這完全是會錯了意。要知道,他的用意可是專政,對象可能就包括對現狀不滿的你。不信想想維穩。(歪曲事實,混淆概念,挑動社會群體之間的矛盾)
思維與邏輯的錯亂,與這些年左派的思路和言說有一定關系。其實,在一個貧富差距巨大的社會中,是很需要左派的。需要他們關注窮人的利益,對社會不公做出理論上的解釋,為維護窮人的利益和權利提供理論上的支持。我身邊有的朋友就是這樣的左派,但在現實中卻被稱為自由派右派。
為何說左派的言說和思路有問題?概括說,他們是在畫一個虛幻的餅,堵一條現實的路。本來,市場經濟是大勢所趨,中國不可能也不應該往后倒退。但市場經濟確有弱肉強食的一面。在這種情況下,應當實實在在地考慮如何通過維權和抗爭,建立形成社會均衡的制度。但他們對這沒興趣。(市場經濟不是大勢所趨,是社會主義特定歷史時期特定的產物,如果用市場經濟的私有化改革來否定公有制的經濟基礎,那就是走了邪路,就是資產階級復辟的手段)
上面的意思是說,通過維權抗爭,建立相應的政治與法律制度,實現社會力量的均衡,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保護弱者利益的現實途徑。但中國的左派很少在維權中見到他們的身影,相反,卻往往看到他們為權力打壓維權而歡呼。然后他告訴你,要階級斗爭,要回到文革前,要反美。
當然,上面對左派的描述是有點漫畫式的。事情當然不是這么簡單。前幾天看到一篇“從王偉光被公知圍剿談起——北京論壇第一次會議紀要”。是左派的一個會議摘要。從其中可以看到他們面臨的混亂與糾結。我前些年就說過,左派正視了這年中國出現的新問題,但卻提供了錯誤的思路。(左派認識很統一,思想很清晰,那就是黨只有在社會主義道路上才有生存的條件,放棄了馬列主義和毛澤東思想黨就會犯歷史的錯誤,黨就會滋生修正主義和官僚主義,甚至黨內會分化出資產階級群體,)
倡導階級斗爭論的人,一直沒有說清楚階級斗爭該怎樣進行。眼下就有一個現成的例子,可以來分析一下。這就是云南晉寧最近發生的沖突事件,這個事件導致8死18傷。這里想問的問題是,村民與征地及施工方的矛盾是不是階級矛盾?這算不算是一次階級斗爭?如果是,官方如何處理?(這只是一個階級內部的矛盾,是社會主義社會里沒有處理好人民內部之間的矛盾導致的突出現象的案例)
根據我接觸到的材料來看,道理應該是在村民一方。而且村民在很大程度上確實是被逼無奈。但我不想討論當中的是非。我要說的是,在這樣的事情上,你要將社會導向什么方向。你是要形成公正的公權力和公正的法律秩序,把不同利益主體引向公平的博弈,還是要引向階級斗爭?(人民內部的矛盾處理不需要用階級斗爭,不要混淆人民內部的矛盾和階級之間的矛盾,黨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市場階級建設過程里由于忽視了階級斗爭,導致黨內官僚主義蔓延,修正主義思想割裂了黨和群眾之間的魚水關系,增加了人民內部群眾和黨內官僚主義之間的矛盾,造成這些現象的原因就是黨放棄了弱化了毛澤東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思想所致,)
懸殊的貧富差距,巨大的社會不公,是我們社會明顯的事實。90年代我最主要講的就是這個。而且,這樣的現實也在很大程度上演變為不同利益主體的對立。問題是怎么解決。比如資強勞弱,如果有工人自己的工會,會這樣嗎?那為什么沒有工人自己的工會?責任是資方還是政府?
剛才有朋友說,那不是階級斗爭是什么斗爭?我說是利益博弈。這兩個東西是不同的。首先我要說,只要是合法的利益都是正當的,但正當的利益之間也會有沖突的。沖突的解決要通過博弈來解決。而階級斗爭則是假定一個階級是先進的正當的,另一個階級是反動的不正當的。(階級斗爭不是用來處理人民內部之間的矛盾,而是處理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政權之間矛盾,人民內部矛盾需要社會主義法制來解決,需要用為人民服務的思想來解決)
階級斗爭論一提出,有人就跟著歡呼。你看,這不是為我們窮人說話嗎?不是要改變這貧富懸殊的現狀嗎?殊不知,提出階級斗爭那是為了專政。你真的跟著搞搞對他們所說的資產階級的斗爭試試,都不用說斗爭了,你稍微維個權試試。這時候你就知道他們所倡導的專政是對著誰的了。
為何提倡階級斗爭的人要拿貧富說事兒,拿剝削說事兒,甚至拿房奴和開發商說事兒呢?因為社會動員是搞階級斗爭的慣用手法。只不過這種社會動員的最精妙之處是,把你動員起來,支持對你自己的專政,至少支持對你自己權利的剝奪。你以為他們恨的是資產階級?他們自己早就是了。(階級斗爭提出是為了保證社會主義公有制的政權,沒有了社會主義公有制的政權,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發展就會走到邪路上去,一旦資產階級復辟建立了資產階級政權,無產階級就將徹底的失去一切,包括自由和尊嚴以及國家的主人翁地位)
90年代中期,國企改革剛開始造輿論的時候,我就預感到,將來國企工人前景不妙。就寫了一篇文章,說不要再講工人階級是主人的空話了,工人不是產權的擁有者,要形成切實可行的措施維護工人的利益,包括建立工會。結果遭到指責。問題是,要實在的權利,還是要虛幻的階級斗爭。(正是因為我們放棄和忽視了階級斗爭才導致目前社會發展滋生出來權貴階層和既得利益群體,才會導致了廣大無產階級工人群體性的喪失了主人翁的地位。才會導致黨內黨員如此的腐敗墮落變質,修正主義思想盛行)
從根本上說,階級斗爭論(學術階級分析不在此列)倡導的是一種敵對思維。這種敵對思維在兩個截然不同的部分形成了一種荒誕的共鳴。在權勢者那里,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真正含義是我們與你們,支持我的和反對我的。與真正的階級并沒有什么關系。在下層不滿者那里則另有含義。(階級斗爭論是一種斗爭思維和認識思維,是為了防止社會主義建設中,資產階級利用初級階段對階級存在的認可而實現資產階級政權復辟,是為了黨內修正主義和官僚主義和全盤西化思思想不至于蔓延最終和平演變了黨)
令權勢者尷尬的是,在他提倡階級斗爭的時候,人們馬上說,你不就是資產階級嗎?你占有了社會中那么多財富。那他們為什么在掌握權力的情況下還要倡導階級斗爭呢?因為通過階級斗爭的話語可以實現權力的霸道。為什么?因為通過階級這個概念可以實現一種正確與錯誤間的轉換。(黨內重視了階級斗爭理論就會抑制住黨內的權貴階層的滋生,同時消滅肅清黨內的宗派主義和權貴既得利益勢力,就會有現在的對周和徐的強力反腐行動)
怎么轉換的?其實階級斗爭論倡導者那里并沒有階級的概念,有的是我們與你們,支持我還是反對我的概念。但通過階級的概念就可以方便地將“我們”和“你們”演變為“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并進一步演變為先進與反動。這樣反對我的,對我不滿者就成為反動的資產階級了。(階級無時無刻不存在于階級社會,社會主義社會里階級斗爭論的倡導者重提階級斗爭不是打擊異己排斥不同意見,而是打擊社會主義特殊階段資產階級內部的大資產階級和權貴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政權的顛覆和覬覦)
為什么說是權力霸道?因為用階級斗爭論將不滿者演繹為反動的階級或敵對勢力后,你的一切自然就是錯的了。廬山會議上,毛彭爭論大躍進,毛話題轉向歷史上彭反對毛。邏輯就是,你歷史上就是錯的,就是反對我的壞人,你今天說的當然就是錯的。這樣就簡化了無法完成的論證環節。(待續)(階級斗爭不是為了樹立敵人,而是為了更好的利用黨的統一戰線武器建設社會主義經濟,保障經濟發展和社會發展沿著社會主義道路正常發展,階級斗爭專政的對象是一切企圖顛覆社會主義政權的行為,一切企圖建立資產階級政權的思想。階級斗爭和統一戰線是我黨經濟社會主義建設的致勝法寶,我黨將團結一切擁護社會主義制度,擁護共產黨領導,堅持走共同富裕道路的一切階級和階層人士共同建設社會主義經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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