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攻王偉光院長的浪潮,從表面上看似乎有所收斂和緩解,而實際上卻仍在由表及里的深度發酵。正如有的媒體所說,靶樹已經形成,樹欲靜而風正迎面刮來。如何通過透視此次圍攻,為圍攻、“炮轟”事件,特別是這種不許正面思想發聲現象進行必要的思考和梳理,不僅有利于我國當前意識形態領域和輿論場的是非厘清,也對完善和凈化我國政治生態,有著現實與未來的客觀必要。
正視和分析圍攻、“炮轟”王偉光事件,最讓人無法理解、甚至憤怒的是圍攻者近似囂張的底氣。是什么原因使圍攻者能如此自信和自負?他們如此狂妄的依據和依靠究竟是什么?雖然導致和形成的原因有許多,筆者覺得,其主要根源應與以下三個方面密切關聯:
首先,是緣于邊界不清、底線模糊的管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是一句完全融入每個炎黃子孫血液的傳統古訓。古往今來,無論是哪個國家、哪個民族,也無論是什么樣的政治集團執政,沒有規矩和政治準則,是萬難執政與治國的。無論專政、民主還是自由,不管在什么性質的國家和社會里,都是相對的,從來沒有絕對之說。單就自由來講,如果一個家庭實現了絕對的自由,那么這個家庭等于奏響了各行其是、反目為仇和四分五裂的序曲,如果一個人擁有了絕對自由,那么這個人可能離品德失守、行為失控,甚至行兇犯罪或者惹禍上身已經不遠了。這些簡單的道理,原本沒有哪個人不懂,令人搞不懂的是有些人就是這樣執著地揣著明白裝糊涂。在我們中國共產黨長期執政的社會主義國家里,堅持人民民主專政是寫進黨章和《憲法》的,是“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重要內容,也是關鍵內容,如果沒有了四項基本原則,中國共產黨的政體、國體甚至一切都無從談起,這種敢于挑戰中國共產黨執政、治國底線的行為,足見是何等狂妄。其群起而圍攻王偉光的瘋狂情形,幾乎已經到了忘乎所以,搞不清是在哪個國家、誰是國家的主人、是誰在執政的程度,這種本末倒置、黑白顛倒的狀況,這種以謾罵、造謠、威脅相逼,不許正面思想發聲、少數人對多數人進行專政的情況,不是最現實版的階級斗爭現場“直播”,又是什么呢?筆者認為,圍攻者如此的膽量、底氣,與我們宣傳教育等有關部門在對輿論戰線特別是意識形態領域的管理、督導措施不到位,是有直接關系的。正是因為在有些問題上缺乏果斷的鮮明界定、有力引導和堅決糾正,才使有些人產生可以渾水摸魚、得寸進尺的僥幸心理,明目張膽地向我們擁有8600萬黨員的世界第一大政黨公然進行挑戰。
第二,是緣于屢試屢爽的社會環境。正像“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一樣,圍攻者膽量和實力的形成,也絕非一日之功。只要留心梳理,也并非沒有留下漸進的足跡。近年來,只要有涉及黨和政府、軍隊,甚至體制內公職人員的負面信息,就總會有人跳出來大加渲染涂黑,真假黑白顛倒,反復進行炒作。同時,還總是會有一些看似毫無組織的力量進行配合和呼應,好像完全是來自社會的自然聲音,實則總是會充分發揮置黨和政府被動局面的作用。還有一些力量,通過借助媒體、植入影視等多種形式,長期進行搞亂歷史、搞亂信仰、搞亂文化的運作。特別是有些公知利用講學、研討等發聲平臺,大肆推銷自己的思想觀念和理論,在意識形態和輿論場上進行毫無遮掩的政治“傳銷”。也正是由于這種屢試屢爽的不斷延續,滋長了公知們認為可以“呼風喚雨”的膽量和信心。今年8月,筆者讀過一篇批評韓寒的文章,雖然作者的語言有些尖刻,但就今天我們的文藝評論界來講,人們看到的類似商家召開產品發布會,媒體拿實惠發消息的情況實在是太普遍了,對于這種敢于直言的文藝評論來講,起碼對于其體現的批評精神,是值得肯定的。至于對藝術的認知問題,則完全是學術上的討論。然而,我們看到的卻是拍案而起般的激烈圍攻,語言之烈度令人吃驚。這就難免讓人覺得反常了,是什么能形成如此迅速、猛烈的圍攻態勢呢?可以肯定地說決不是神圣的學術精神。今天我們回顧圍攻王偉光事件,這種群起而攻之的底氣,正是來自長期經營、構筑的軟環境,這種具有梯次配合、立體實施的圍攻現象,需要各級黨的組織和正直善良的專家們,給予高度的重視和關注。
第三,是緣于無法回避的隱身“影子”。無論你站在什么樣的角度,無論你是否認同,事實是無法回避的,也是勝于雄辯的。不管是國內各種充滿負面因素的炒作,還是給香港造成巨大影響和損失的“占中”問題,不管你怎樣開脫,有些隱藏在幕后的“影子”,是難以回避和隱去的。比如,除了沖在一線的圍攻者,有多少境外“影子”融入了其中;比如,那些本來是體制內甚至是宣傳教育系統的管理者,到底用模糊不清的觀點和態度發出了多少不應有的誤導信號?對那些在圍攻事件中發揮了不可忽視的、甚至是極其重要作用的各種“影子”,我們有必要加以搞清。我們提倡不扣帽子,我們堅持用事實和證據說話,但我們也必須要提高警惕,必須要有所應對。圍攻者公然挑戰黨和國家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和堅持科學社會主義基本原則的底線,這決不是簡單的理論爭論問題,這是事關我們黨和國家走什么路的重大原則問題,必須要旗幟鮮明,堅決糾正。
對于意識形態領域包括整個輿論場出現的復雜形勢,我們有必要在對各種不良網站、著作者、藝人進行規范的基礎上,通過借鑒召開文藝座談會這種公開提倡什么、反對什么的辦法,把黨的正確主張公諸于眾,使真理得以彰顯,使是非得以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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