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現共產主義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及其政府的最終奮斗目標,她曾是中國意識形態領域唱響的主旋律。但隨著中國私有化的改革,共產主義思想已不提了,甚至在教科書中也消失了,共產主義被自由派們視為“烏托邦”而嘲諷。讓人感到悲哀的是,一些共產黨的干部、學者卻在否定馬克思主義、拋棄共產主義的信仰與追求,公開宣傳鼓吹資產階級的價值觀。然而,讓人欣慰的是在近兩年的首都群眾國慶集會和“烈士紀念日”中,除了能聽到雄壯的國歌之外,還能聽到《我們是共產主義接班人》嘹亮的歌聲。
最近,“王偉光事件”出現了左右兩派的近乎論戰,于是本人發表了《高揚人民民主專政大旗,讓豺狼猛獸顫抖吧——聲援中國社會科學院院長王偉光 》一文,受到一些右右們的反對。這很正常,在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客觀存在的階級社會里,寫這篇文章無疑是公開選邊站。在當前的社會環境中,沒有人反對才是不正常。在此,我不想評論王偉光的《堅持人民民主專政,并不輸理》一文,因為站在左右不同的陣營,代表了不同的利益集團和階級立場,再怎么爭論也是爭不到一塊兒去的,也是爭不出結果的。但為什么我要聲援王偉光呢?一是王偉光的文章掀開了階級斗爭的蓋子,不論是“階級斗爭熄滅論”還是“階級斗爭淡化談”,都掩蓋不了階級斗爭的客觀存在,尤其在當今社會矛盾越來越復雜,群體事件所引發的社會沖突越來越激烈,再否認階級斗爭的存在已是自欺其人了。二是王偉光的文章捅破了右派們的遮丑布,代表中國權貴資本的利益集團一邊在鼓吹“階級斗爭熄滅論”,一邊在對工農大眾實施著剝削和掠奪;一邊在反對“階級斗爭”,一邊卻在對工農大眾的維權設施暴力專政。王偉光文章的積極意義,就在于揭示了當前社會階級矛盾和階級斗爭的客觀性、現實性、復雜性和殘酷性。
只要有階級剝削,就必然有階級矛盾;只要有階級壓迫,就必然有階級斗爭。有人“出國去發達國家旅行一周,看到的是文明、和諧、勤勞、富裕。回京上網一看,中國又在熱炒階級斗爭。”是的,我們也需要“文明、和諧”,可就在前幾天,在中國資本主義的策源地發生了民眾沖擊市委市政府 的事件,不知道該是怎樣的和諧?是的,官員們表現出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文明,然而,不知在引發這些群體事件之前又是怎樣的“文明”呢?在拆遷、征地中,那些穿黑皮的家伙不知又是怎樣的文明,他們對手無寸鐵維權的民眾卻沒有手軟過。皮黑不可怕,心黑才真可怕。是的,外國人勤勞,可中國人的勤勞也是世界公認的。在加拿大,一個建筑工人每小時能得五十加元,我的表妹夫干的是技術活,每小時只有三十多加元。然而,在中國,干得最累、最臟、最重活的人往往是工資最少的人,就是那些可憐的血汗錢甚至還被老板所拖欠。因此,右右們的所謂“空談誤國,實干興邦”,準確的講應該是空談耽誤剝削,實干才有利潤。同樣在加拿大,完善的醫療保障不說,六十歲以上的老人每三年可免費配一次眼鏡,每五年可以或得五千加元安裝或更換一次假牙,世界經濟老二的中國,醫療保障是怎樣的好還是讓大家來評說。不過我不認為中國不是做不到,因為,在被視為“經濟到了崩潰邊緣”的時代,中國人能享受到免費的教育、醫療、養老;就是在被稱為“動亂”的年代,也未成動用過國家暴力工具,也沒見一個在舊社會出現過的“黑狗子”。不知道這個“特色”社會的“文明、和諧、勤勞、富裕”是怎樣的標準?
右派們對“階級斗爭”的言論擺出了所謂的法律,一口一個法治,一口一個憲政,然而最早干出違法勾當的正是這些憲政的偽君子們。社會主義《憲法》明確了國有資產不得侵犯,出賣國有資產和剝奪工人權利、讓工人下崗的勾當是哪條法律同意的?經過怎樣的法律程序批準的?可見,法律就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自奴隸社會起就有了法律,法律就是階級壓迫的工具,也就是階級斗爭的工具。可見,左派們在理論上討論階級斗爭,右派們卻在實干階級斗爭。在所謂的法治下,暫且不談為什么會出現“黑監獄”、“監獄承包”的奇跡,就憑一部《勞動法》都貫徹不了,一部關于“養狗管理”的法規都落實不了,可見法律就是狗屁。自奴隸社會以來的任何一個朝代,縱然是再殘酷的嚴刑峻罰,都沒有制止犯罪的發生,法律只能懲罰犯罪,卻不能制止犯罪。可見,在私有制基礎上的所謂法律,其實就是涮馬桶的涮子,又臟又臭。在此,右右們不要斷章取意,我并不是要全面否定法律的作用,而是要下這樣一個結論:只有建立在人民當家主的社會主義公有制基礎上的法律,才能真正為人民服務!
右右們說中國的左派是處于失敗的地位,確實,他們說對了。是的,左派失敗了,在社會主義建設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被所謂的改革派歪曲的理論忽悠了,沒有能堅守住共產主義的信仰和社會主義的思想陣地,右右們“不談主義”,卻被他們的拜金主義、享樂主義、自由主義、個人主義腐蝕了自己的靈魂;是的,左派失敗了,沒有能守護住幾代人用熱血和勞動積累起來的國有資產,不僅讓公有制的國家資產大量流失,還同時失去了當家作主的權利,甚至還欠下了愧對于子孫的孽債;是的,左派失敗了,右右們喊“空談誤國”,就是要任由他們深入私有化,進而掏空社會主義公有制的經濟基礎,他們終于“殺出一條血路”,讓工農大眾在血腥中為資本家數自己的賣命錢。不僅是中國的右派勝利了,蘇聯的右派勝利了,他們成功地讓世界上第一個最強大的社會主義國家土崩瓦解了;烏克蘭的右派勝利了,他們成功地撕裂了烏克蘭的國家版圖。歷史和現實的深刻教訓教育了中國的左派,他們終于覺醒,并深刻認識到“在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偉大意義。
那些所謂的“改革派”到底是真正的改革派還是“復辟派”暫且不論,但右右們指責左派破壞改革實是欲蓋彌彰。左派從來不反對改革,關鍵是改革要改什么,怎么改?要革誰的命,要怎么革?最終,改革要改成什么樣?“繼續革命”的理論,本身包含著不斷的改革,不斷革命。今天再提“革命”,正如委內瑞拉總統查維斯所說的,“革命”就是要改變“游戲規則”,準確地講,就是要改變資本主義剝削和掠奪的游戲規則。只有消滅了剝削,社會才有真正的公平和正義,人們的民主和自由才不會成為空談。欠債要還,那些侵吞國家和全民資產的利益集團必須讓他們加倍地奉還,工農大眾只有通過對剝削者和掠奪者徹底的階級清算才會獲得共同富裕的安寧之路。我不清楚“反對國家農村”是什么含義,但中國目前僅存的集體經濟卻是全國富裕的鄉村。“包產到戶”摧毀了集體經濟并沒有給中國農村帶來繁榮,今天正在壯大的“農村合作社會”在集體經濟被摧毀之前就有了,而且正是集體經濟的組成部分。如果不談所有制,怎能判斷是農民富了還是地主富了?是否農村富了就一定是農民富了?尤其經過了土地流轉,一個土地大戶富了是否就等于全村農民都富了?
“冒牌學者根本不懂馬克思主義,階級和階級斗爭在馬克思之前資產階級學者早有涉及,不是馬恩的發現和首創。”這才是右右們講得準確的話,資本主義的本質就是掠奪,資產階級就是在階級斗爭中實施剝削,要中國的工人農民不提階級斗爭,其實要讓工農大眾服服帖帖的在資產階級的斗爭中接受剝削。當工農大眾也拿起階級斗爭武器的時候,右右們形容左派是阿Q。可阿Q最大的悲哀是自己不認得自己,以為傍上權貴就獲得“優勝記略”了;以為抱上女人就有愛情了,結果演出了一出出“戀愛的悲劇”;從一夜暴富到傾家蕩產,從飛黃騰達到身陷囹圄,“從中興到未路”反復又反復;戴上了“改革”的頭銜就稱老子也“革命”了,真把自己當腕了,穿上了西裝自己是文明紳士和社會精英了,出了一趟洋自己就是民主自由衛士了,實質也只是充當了別人的打手。現代阿Q的進步在于,“我手執鋼鞭將你打”已不只是在嘴上唱,而是實實在在地賦予了暴力實踐。可見,左派與右派都客觀地身陷于階級斗爭之中,左右的爭論就是一種階級斗爭的形式。馬克思主義的信仰者,只有正視階級斗爭的現實存在,才能堅定徹底消滅階級的信念,為實現共產主義的理想而奮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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