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在天安門上的莊嚴宣告: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從此工農群眾認識了自己的力量,懂得了勞動最光榮的道理,“勞動創造世界”這表示新世界精神風采的聲音傳遍神州大地。提高了政治地位的工農群眾成了國家的主人,與政府是魚水關系式的主人。
六十年間,勞動創造世界的實踐活動沒有變,但占據主流地位的理論說教變了,因為工農大眾沒有政治地位和話語權了,會幫腔說教的“精英”們為資本說話了,并對權力訓示:你們是“化納稅人的錢”!
“化納稅人的錢”指的是政府財政來源,也是對權力來源的指向。其語氣語義都說明,納稅人就是政府的主人。
但有沒有人反問過:真正的納稅人究竟是誰?
我們知道,公共資源掌握在誰手,誰的生產資料豐富,被生產的對象多,誰的產值就大,納的稅金當然多。我們可以不假思索地說:投入生產的資本越大,被占用的資源越多,納的稅也就肯定多。那末,國企與國內外在中國市場的大資本家是最大的納稅人。但國企是政府自己的,一口鍋里裝的盛的就不用去考慮來龍去脈了,這樣,大資本家是真正最大的納稅人,也就是中國政府的大“主人”。免了農業稅的農民似乎與這納稅人沒有任何關系。
但又反問一句,難道稅收不納入生產成本嗎?回答當然是否定的。既然納入了生產成本,就要體現在商品價值中,要進入價格成為消費者的負擔。既然由消費者買單,為什么不說是化消費者的錢而要認為是化納稅人的錢,指鹿為馬的用意何在呢?
現在農民不納農業稅了,難道說政府用納稅人的錢在為農民無償服務,或者干脆說是資本在養活農民工?這除了追索革命歷史的老賬、揭共產黨歷史的老底,還有其他意思嗎?
在自然經濟時代,農民自產自銷自給自足,如積肥:是養豬牛雞鴨等家畜家禽、挑塘泥、捂草木灰等,沒有買化肥的;運輸:靠的是肩挑臂抬,沒有用汽車甚至膠輪人力車的;犁田用牛耕人力松土沒有用拖拉機耕地的;稻谷用人力收割打稻把來脫粒、沒有用收割機打稻機收割脫粒的;照明點油燈點火把沒有用電燈的;加工糧食用水碓磨房沒有糧食加工廠的;抗旱用人工水車提水沒有水泵抽水機埠的;甚至洗衣服先用灰湯泡而不是用肥皂的;當然農家紡紗織土布,榨糖釀酒等等都是自產自銷,除了農業稅,國家幾乎沒有其他項目的稅收。但現在是萬物商品化的社會,分工使人人離不開商品,也沒有不納稅的商品,人人是商品的消費者,都是間接的納稅人。現在農民間接納的稅遠遠比自然經濟中的農業稅多得多。
在現實生活中,工農的政治地位低了,勞動的社會價值低了,財產性收入虛擬性經濟的比重越來越占主導地位,單靠雙手體力勞動賺錢來維持家庭生活的日子越來越緊迫得無法承受了。高昂的子女學費、子女做房奴的經濟壓力,更經不起打擊的是疾病纏身,不少人大病來了只能等著死亡來臨甚至自殺了事。
資本的生存要有政治地位,要有創造利潤的社會環境:資源的供給、市場的開放、理論信念的改變等都離不開權力與政策。如資源枯竭、環境污染是由資本花錢權力出租行賄受賄中得逞的,最終遺害的是蕓蕓眾生。以前農村里都飲用泉水井水溪河水等自然水,在田野勞動中渴了就找眼泉水喝上一肚生水來解渴。現在需要用商品自來水燒開了才能飲用。不要說用水,即使用空氣,因污染后成霧霾天氣,很多人購買配置空氣凈化器了。以后是不是要發展到購買防毒面具?以發展經濟之名讓“資本”腐蝕權力毒化生存環境。現在的生存除曬太陽不用化錢、喝水和呼吸空氣都不能自由地享受大自然的恩施,老百姓的生存代價越來越高是享“資本”之“福”了!而資本永不罷休,總想讓人們住居一層壘著一層的高樓,讓老百姓不接地氣,到那時曬曬太陽躺躺草地都是奢侈事了。
資本追求利潤的貪婪,把人類的生存空間都糟蹋盡了,但有人還為資本幫腔說話:恨這社會的窮人有仇富心理,這社會需要打擊的似乎不是資本而是窮人。
當大地上祖祖輩輩住著的家鄉出現一個個癌癥村時,法律能支持公民就生存危機有成功的索賠權利嗎;有提倡讓小生產者組成自產自銷的集體組織來阻止資本進入毒害民生,使民生有自己掌握生存權的自由嗎!但權力青睞資本不顧民生之事觸目可見充耳可聞。
資本占領城市并未達到目的,只想把有限的農村空間也通過“流轉”讓它占領,成為一個個“家庭農場”,盡量把好山好水的風景區成為權貴富豪的生活區休閑地,而想把窮人驅入市區集鎮進行集群管理。
為了資本的擴張,消費市場是假冒偽劣商品的馳騁天地,只要資本動用得起公共資源請得起公眾名人,就可以讓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中日復一日地作虛假廣告詐騙消費者而不受刑事責任。
勞動創造了價值,分配是轉移調配價值而不能創造價值,稅金也是在起著再分配功能。現在創造價值的勞動者失去了社會尊重。價值觀的顛倒,水空氣這些不存在勞動價值的自然物在變相中讓資本獲取消費價值,勞動就只能失去真正的價值。資本的罪惡與權力的放縱可以使勞動失去光彩,但讓世界就成為只有資本的存在?嗚呼!這個與勞動價值觀勢不兩立的“化納稅人錢”的觀念看能流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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