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潤;從“彈簧效應”看“三年自然災害”說的巧妙設計
關(guān)于大躍進、三年自然災害我們國家非正常死亡人數(shù)的問題,我們爭論了數(shù)年。數(shù)年來,對這一問題爭論不休,各執(zhí)己見。可以說是“兩軍對陣”。雖說沒有到了“大打出手”,但也是相互攻擊、漫罵不休。但最終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造謠者在繼續(xù)造謠,污蔑者在繼續(xù)污蔑;正義者在不停地辯駁、反駁,在不停地找依據(jù)、證據(jù)。但我們雖有滿腔熱忱,終是力量有限,不能確鑿到底,找不到一個清晰的答案。我們從各方面進行努力,包括推理、猜測。但只言片語依舊不能有力駁倒造謠者的聲勢。國家統(tǒng)計官方數(shù)字,在別有用心的“精英”眼里指責數(shù)字不確切,太小;在正義者的眼里,自覺數(shù)字太大。但究竟是大是小,官方也在維
護其權(quán)威性。因此,似乎這一問題變成了一個不解之迷。
我曾設想過,在通訊發(fā)達的今天,這樣的問題應該不是什么難以解決的問題。就以今天我們有69萬個行政村來計算,我們可以打69萬個電話,很簡單就應該找到答案。但我們都沒做。在反動方面來說是不用做,因為其本來就是無中生有,架禍于人,目的就是不想找到清晰的答案。在正義感的方面,69萬對我們個人來說實在是個大數(shù)字,一般人實在是難以做到,是有心無力。因此,也許和我有一樣心理的人都在繼續(xù)尋找能證明“謊言”的數(shù)據(jù)與方法。
就在我繼續(xù)思考與尋找這個問題的數(shù)據(jù)、方式與方法的時候,“彈簧”這個詞閃現(xiàn)在腦子里。一剎那間,讓我感到無所適從。一種“悲哀”的感覺悠然而生。突然覺得自己很傻、很愚、很笨。
一什么是“彈簧”
在時候里,我們對彈簧并不陌生。彈簧是一種利用彈性來工作的機械零件。一般用彈簧鋼制成。用以控制機件的運動、緩和沖擊或震動、貯蓄能量、測量力的大小等,廣泛用于機器、儀表中。彈簧的種類復雜多樣,他的詳細分類就不說了。因為我不是推銷“彈簧”的。
單說“彈簧”,他是機械行業(yè)與電子行業(yè)的重要元件。但對我們來說似乎并沒有什么意義。但我們從“彈簧”這個具體元件的應用理論,如果能上升到“一般”的“哲學”理論,那么我們就可以看出數(shù)年來我們?yōu)榇伺ふ摇⑶笞C、爭論的“非正常死亡人數(shù)”的問題,實在是一個令人難過的、悲哀的問題。我們的熱忱就是這樣被“蹂躪與踐踏”的。當然,這只能說我們很傻、很愚、很笨。怨不得別人。
二假借“三年自然災害”掀起一種“風暴”
事物都是普遍聯(lián)系的,如果我們就事論事,免不掉就會出現(xiàn)“片面”的看問題,導致我們爭論不休,而無實質(zhì)性的結(jié)果。從“彈簧”的功能,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三年自然災害非正常死亡人數(shù)的引出本身就是一個大的“設計”。1.誰先提出“大躍進,三年自然災害”的問題的?2.在什么情況下提出的?3.數(shù)字的準確性與依據(jù)?4.官方的態(tài)度?5.造成社會的“效果”是什么?6.是從總結(jié)歷史的角度去探討問題還是有別的的用意?
我們普通人并不能真正認識到偉大領(lǐng)袖的思想與理論的英明所在,但區(qū)別于我們普通人的人是深諳主席的思想與理論的。
毛主席曾說,一個嶄新的社會制度要從舊制度的基地建立起來,它必須清除這個基地。他又說,社會經(jīng)濟制度變了,舊時代遺留下來殘存于相當?shù)囊徊糠秩藗冾^腦里的反動思想,亦即資產(chǎn)階級思想和上層小資產(chǎn)階級思想,一下子變不過來。要變需要時間,并且需要很長的時間,這是社會上的階級斗爭。
對于主席的“教導”有些人是言猶在耳,但是要堅持主席的“社會主義”建設道路,還是要“另立門戶”?我們普通人是不知道的,現(xiàn)在反過頭來看,是要走有別于主席的道路。既然要走有別于主席的道路,那么就要有新的理論與新的方針、政策。就需要“清除舊的基地”。要改變“社會經(jīng)濟制度”,“舊”時代遺留下來“殘存”于整個勞動人民頭腦里的“反動思想”,亦即“無產(chǎn)階級專政的思想和社會主義公有制思想”,一下子是變不過來的。要變需要時間,并且需要很長的時間。這種觀念不打破,那么新的方針政策就難于實行,新的道路就很難走下去。因此,必須的打破先前的思維觀念。為了加速打破這種格局,正如1978年的“真理標準大討論”一樣,設計出“三年自然災害非死亡人數(shù)”的爭論問題。目的是為了進一步鞏固前面的理論,為今后的“變革” 鋪平道路。
在全國解放不久,偉大領(lǐng)袖曾說,“殺人有兩種,一種是用槍桿子殺人。一種是用筆桿子殺人。偽裝得最巧妙,殺人不見血的,是用筆桿子殺人”。比較起來,槍桿子殺人,容易引起人們高度注意和警惕;而筆桿子殺人,人們往往不注意,麻痹大意,喪失警惕,因而危險性較大。因此,共產(chǎn)黨人在警惕敵人用槍桿子殺人的同時,更要警惕敵人用槍桿子殺人;決不能忽視意識形態(tài)領(lǐng)域的嚴重斗爭,而這個領(lǐng)域的嚴重斗爭,直接關(guān)系到無產(chǎn)階級政權(quán)的生死存亡問題。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初,毛主席就告誡全黨要重視意識形態(tài)領(lǐng)域里的階級斗爭,他說,“凡是推翻一個政權(quán),總要先造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tài)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
因此,進行 “三年自然災害”問題的設計就顯得非常的必要。要引導社會變革,沒有控制力是不行的。因此,就如彈簧控制機械的運動一樣,設計者設計出了自己處于關(guān)鍵的位置進行對整個社會的控制。
“吸收振動和沖擊能量,”是彈簧的又一功能。設計者當設計好自身的“位置”后,社會的“震蕩與沖擊”都不能對“設計者有絲毫的影響。這就是這些年來我們社會爭論不休,互相指責、漫罵,但只是在“反動”與“正義”之間進行。結(jié)果是“兩敗俱傷”。
“儲存及輸出能量作為動力”。當爭論不休的時候,社會在漫漫的變革,越變越大,當人們明白的時候,社會已經(jīng)是“面目全非”了。一個“嶄新”的社會擺到了人們的面前。
“用作測力元件”功能。設計者能夠明顯的了解“雙方”斗爭的力量。這種測試使得設計者對社會的變革是“有恃無恐”。
一系列的沖突皆按設計者的思想進行,最終得到了完整的目的。
三幾個“精英”只是幾個挑起事端的小丑
社會中奔出來的幾個“精英”,他們只是被利用挑起事端的幾個小丑,幾只蒼蠅。他們翻不了天,但他們卻按設計者的思路“點起了火”,把正義引向了“邪路”。這幾只蒼蠅必將受到歷史的懲罰,也決不可能逃脫歷史的懲罰。
我們可以回顧這些年來的討論,從某些人提出“非正常死亡人數(shù)”2000萬,升級到最后的7000萬,我們官方從來不做解釋,不做證明。“容忍”這種謠言大肆渲染,惑眾。不但如此,而且我們政府官員還“推波助瀾”加以證明。
《當代四川要事實錄》(“當代口述史叢書編委會”編輯,四川人民出版社2005年出版)一書中,原重慶市委書記廖伯康撰寫的文章中就有這樣一段記述:“雅安地區(qū)滎經(jīng)縣委書記曾在省委工作會議期間說他那個縣人口死了一半,有一個村死得一個不剩,連埋人的人都沒有了,只得派另外一個村的人到這個村來埋人,這些埋人的人沒有吃的又要挖坑,是體力勞動,結(jié)果埋人的也死了,只好再從其它的村調(diào)人來埋這些埋人的人。后據(jù)了解,到職不過半年的前滎經(jīng)縣委書記姚青1960年被判刑當了替罪羊,雅安地委宣傳部長劉恩早在1959年因到滎經(jīng)調(diào)查死人情況寫成報告而被打成“三反分子”。1961年,中共四川省委指派幾位領(lǐng)導同志到重災區(qū)梁平縣擔任各級領(lǐng)導職務,書中也收錄了他們當時在梁平的回憶。“我們下去的時候看到到處都是浮腫病人。下邊的干部并不像上邊的領(lǐng)導同志那樣,忌諱說沒有糧食,餓死人,是給我們說實話的,包括縣委書記徐海清,并沒有向我隱瞞實際情況。他領(lǐng)著我去看了一個最嚴重的村子。我去看了以后,很難過,跟剛打完淮海戰(zhàn)役的情況相仿。門窗都沒有了,家具也沒有了,屋子一個個都是敞開的,屋里都是雜草和灰塵,后邊的山坡上是一堆堆的墳,村里村外看不見一個活人。他還領(lǐng)我們?nèi)タ戳四[病醫(yī)院,干瘦的多,腫了以后就干瘦。”
這些實錄是很厲害的證明,但如果稍做留心就不難看出其中的“模糊概念”,隱藏的玄虛。試想,1. 哪個村死的一個人不剩的村子是哪個村?為什么不說出村名?這么簡單的問題,只是讓人在激動時而忘記問是哪個村,以此來蒙混過關(guān)。因為說出具體村名字,就會有較真的人去尋找,去證明。那樣很簡單就露餡了。因此只能模糊的說有“村死的一個人不剩的村子”來惶惑人心。2.按那位書記的話說去埋人的人,因為做的是體力活,又沒吃的,去一個死一個,那么以此推論四川就應該全死光才是結(jié)果。但事實是什么?這不用回答。但無疑是這位中共領(lǐng)導人說了不負責任的話,做了虧心于良心的事,目的是什么,無須去追究與探討。3.除雅安地區(qū)滎經(jīng)縣外,還有重災區(qū)梁平縣也是有死的不剩一個人的村子,也是不說是哪個村子。如此做的用心是什么值得推敲。
這樣以至于正義者忍無可忍,奮起爭辯。這種爭論是設計者的思想的實現(xiàn)。這種“風暴”也是設計者的希望。正義者幫助完成了設計者的愿望。
做全國調(diào)查不容易,但對這兩個縣調(diào)查應該不是很難的問題,應該能作到實事求是,應該能澄清事實。
四非正常死亡人數(shù)爭論的意義是什么
我們現(xiàn)在來想想,我們爭論了這么多年的“非正常死亡人數(shù)”的問題,有什么意義?想說明什么?反動的“精英”,他們也很清楚這種爭論是毫無意義的,他們的造謠是無中生有的。但他們?yōu)槭裁匆熘{?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打倒毛主席”。這使得這種爭論對他們而言有意義起來。但我們的正義者呢?目的使為了維護我們“偉大領(lǐng)袖”!但這種維護恰恰使中了“精英”的圈套。
可以這樣說,“非正常死亡”對于精英而言根本毫無意義,他們不關(guān)心“死多少”的問題,他們只關(guān)心有沒有人爭論的問題,只要有人爭論,他們的目的就達到了,因為他們的造謠可以迷惑許多不明白的人和年輕人。這樣,在這種輿論中,使得人們覺得“變革”是應該的,必要的,理所當然的。我們正義者恰恰在這件事上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從他們的理論中可以看出,他們的數(shù)字從來是模糊的,正常與不正常是不分的,也不考慮實際情況的。他們只是以“計算與推論”進行,從不進行實踐的證明。“真理標準大討論”是他們進行的,但在“非正常死亡”的問題上,他們模糊了這一實踐。可以科學的進行調(diào)查與證明,但他們不應用,他們只應用所謂“科學的計算與推論”。他們的理論就是“做過一次賊”,那么“永遠就是賊”。他們不用事實說話,他們只在家里“編造”,只在桌子后面“操作”。他們知道我們國家地域廣大,但真正認清問題的人卻不多,但要被迷惑的人是很多的。所以他們想借助有正義感的人來大肆渲染這種“謠言”。結(jié)果是他們得到了。
他們很清楚,革命就要流血犧牲,但他們要歪曲這種正常的理論,要把這種正常變?yōu)椴徽!R苍S再過多少年后,還會出現(xiàn)“毛主席曾經(jīng)領(lǐng)導的抗日戰(zhàn)爭,解放戰(zhàn)爭”也是草芥人命的。這種可能是存在的,不是有人已經(jīng)提出“朝鮮”戰(zhàn)爭是錯誤的嗎?
因此,我們有必要反省自己,不做無必要的爭論。
五讓彈簧失去功能
彈簧,我們越拉越被動,但如果我們不拉會是什么結(jié)果呢?那彈簧對我們來說就是“廢物”。我們?yōu)槭裁匆〔环拍兀课覀兯墒郑覀儾焕審椈勺兊臒o用。也就是說,既然有些人,包括那些小丑“精英”想造謠聲勢,但我們不給予辯解,辯駁,結(jié)果會是什么呢?結(jié)果他們會生氣,但那是“悶氣”,那會憋死他們的。我們偉大領(lǐng)袖的英名不是幾個小丑能丑化掉的。我們沒必要去辯解。我們要做的是宣傳偉大領(lǐng)袖的思想與理論。而不是無謂的爭辯與辯駁。我們不能讓那些人得逞的唯一方法就是“松手”,不拉彈簧。讓他們失去傳播的作用。皮球不打是不起的,你越打它,他越奔的高。因此,我們不打皮球,讓他靜靜地呆著。
六文化大革命的再一輪“否定”,又一次設計的開始。
我們必須要清楚,“非正常死亡”是可以非常科學的證明的。那就是對我們69萬行政村一個一個的進行實際調(diào)查。這一調(diào)查,在我們個人而言是極其困難的,但在國家是極其簡單的。如果國家真想知道實際數(shù)字(假如沒有實際數(shù)字),現(xiàn)在也還能清楚的,最科學的完成。因為我們所發(fā)生的事情只有50余年。也就是說,今天70歲的人對當時的情況是了解的。因為那時70歲的人的年齡是18歲左右,無論從記憶還是從思維上都能證明當時的真實情況。這是最科學,也是最能說明問題的。而我們國家沒有這樣做,任由那些“精英”胡說八道,即便是我們的統(tǒng)計也是“靠”計算、推理進行,問題就很難說清楚是為什么了?真實的,也許就是不想知道實情?!在過些年,這件事肯定會成為一個“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事情了(當然除外國家有秘密檔案)
從“非正常死亡”的爭論看,我們現(xiàn)在是否有必要在某些人對“文化大革命”進行再一次的“否定”問題上繼續(xù)爭論、辯解、辯駁?我覺得有必要思考。
七有感“好心犯的錯誤”
.在改革30年的歷程中所顯示的一切是有目共睹的,無須多說什么。我們鄧主席曾經(jīng)說過“我自己能夠?qū)Π腴_就不錯了。但有一點可以講,我一生問心無愧。你一定要記下我的話,我是犯
了不少錯誤的,包括毛澤東同志犯的有些錯誤,我也有份,只是可以說,也是好心犯的錯誤。不犯錯誤的人沒有。”而毛主席也曾說過“不怕壞人做壞事,就怕好人辦壞事”。我們不去談論為人的區(qū)別。
但我們30年來,在一切輿論中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沖著毛主席及主席的思想來的,一切的目的似乎就是為了說明毛主席所做的一切是錯區(qū)的,除了錯誤沒有一點正確。似乎毛主席辦的所有事情,不管對錯,都是所的,而且不是“好心犯的錯誤”。
稍有常識的人就應該清楚兵荒馬亂的年代都不可能成為那種災難,而和平時代變成“殘無人道”的世道有多大的可能性?但我們“中國人”的確把哪個時代就說成那種社會了!并且還有許多人相信了。
這不是哪個人的個人問題,而是整個民族的問題,是整個民族的悲哀。
歷史終歸是歷史,歷史會告訴每個人的錯與對,當真理顯露的時候,那些齷齪、骯臟思想的人及其爬蟲腐朽思想的人,將會被受到歷史的懲罰!
總之,我們在努力尋找的依據(jù)、證據(jù)本來是很簡單的就可以得到科學證明的,但卻變的如此艱難。這種艱難來自于什么?可想而知的事情。因此,我們所做的不但是毫無意義的事情(這樣說可能有些過分),而且我們無形中幫了“忙”,使得他們的設計得到完成。
人類歷史的發(fā)展不是哪個人能阻止的,也不是哪個人說了算的,真理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的,毛主席的思想錯與對,時間、人類發(fā)展的歷史會作出公正的評判!
2011-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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