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檢舉楊教授也許是“自救”
云淡水暖
一個自稱【我是高校教授】的網友,馬甲名為【呼吁鐵路大亨】,發表了一篇口氣頗為具有講臺位置感的文章《我是高校教授,我來談談女大學生告老師事件的看法 [ 呼吁鐵路大亨 2008-12-02 12:39:03 ] 522字》,中心意思表達在最后,曰“沒想到閹割知識分子批判精神的竟然是當代女學生!可悲可嘆!最可悲的是某些網民的言論。孩子吃人多可怕可悲!網奴吃人更可怕!”。
草民覺得,【我是高校教授】在文中氣勢如虹的對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兩位女孩子向相關部門舉報楊師群教授的事情,來了一陣猛烈評判,并斷言那兩位女孩子“孩子也吃人”,這樣的做派,實在是給【我是高校教授】丟份兒,因為,此【我是高校教授】根本沒有任何證據來支持楊教授的“被吃”和兩個女孩子的“吃人”。如果所有的【我是高校教授】都以如此浮躁的態度治學,那教學、科研的失準難免。
首先,迄今為止,人們只是見到了楊師群教授自己寫在博客中的文字,公布說選修自己“古漢語”課程的兩個女生,到公安局和教育部門紀檢告發他是“反革命”,而原因是他在課堂上“批評了政府”。事情被炒熱后,連這篇博客也被刪除了。草民覺得,在信息如此不對稱的情況下,只憑楊教授的一面之詞,就斷言楊教授“被吃”了,無憑無據。據目前可以見到的報道,楊教授并沒有說自己怎樣“批評政府”的,批評了哪些內容。那么,人們可以信,更可以不信,可以同情、支持,也可以質疑、批評。【我是高校教授】舉起一根棍子,將對楊教授持不同意見的網民,打為所謂“網奴”,實在是霸道得可以。那么請問,楊教授、【我是高校教授】同樣在利用網絡平臺爭取網絡輿論,算是什么“奴”?
看來,楊教授畢竟比兩個女孩子年長得多,老道得多,曉得“爭取主動權”,楊教授抓住了一個熱點——“批評政府”,一下子把兩個女孩子置于“批評政府”的對立面,好像兩個女孩子“不準”他“批評政府”,這一招顯得很陰損。但是,楊教授顯然犯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錯誤,現在在校的大學生,基本是80后、90后,“反革命”這樣一個罪名,她們如何得來,如何比照教授的語言說“反革命”?她們出生的時候,“反革命”這樣的字眼,只在傷痕文學中出現了,她們聽港臺之曲,看韓日之劇而長大,誰教給她們什么“反革命”,莫非是楊教授本人?
相比之下,倆女孩子就顯得直白得多,據楊教授的博客說“下課時有二位女同學找我,憤慨地指責我怎么能批評中國文化!批評政府!甚至眼睛里已經含有淚水。”,第一,顯然倆女孩是很禮貌的,并沒有在課堂上公開與老師對峙,而是課后“憤慨地指責”,那么草民有個疑問,如果楊教授“批評”諸如溫州、新余的政府官員借考察之名到美國賭城游玩,倆女孩也“憤慨地指責”你?有這樣不知好歹的孩子么?第二,如果老師講課的內容,令同學憤慨到“眼睛里已經含有淚水”,老師又以“如果你們不愿意聽我的課,以后不要選我的課就是了”反擊。在冷漠、霸道、無理面前,倆女孩子光明正大地到“上面”反映情況,尋求解決,何錯之有?既然是公開去的,堂堂正正,何“密”之有?難道要與老師當場開罵、廝打、甚至“拔刀相見”?
特別可笑的是,【我是高校教授】高舉“知識分子”的大旗,把魯迅先生抬了出來,斷喝“魯迅先生就是人文知識分子的代表,魯迅也說過:中國五千年歷史就是吃人的歷史。我想女學生最應該控告的就是魯迅,最應該控告的就是柏楊。”。那么,草民想問,某些“知識分子”們不是正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痛數改寫了“中國五千年歷史就是吃人的歷史。”的中國革命這樣不對、那樣不行么?不是正在賣力地為“中國五千年歷史就是吃人的歷史。”翻案么?說到魯迅先生,當年不正是在一大群“知識分子”、“正人君子”們的圍剿中奮力拼殺的么,被魯迅先生痛罵為“喪家的,資產階級的乏走狗”的梁實秋教授,不是已經成為今天“知識分子”們心目中的最愛了么。
說來也可笑,現在的自由主義“知識分子”,號稱“獨立”、“思辨”、“批判”,但當自己講臺下的孩子們投以質疑的眼光的時候,就“不許”起來了,這還講什么“學術公平”?
草民想起一個真實的范例,草民孩子的一個初中同學,高中分開了,讀另外一所高中,選擇文科,X科為政治,孰知教那同學政治課的是個整天不講正課,一上課就破口大罵的“知識分子”,每學期臨考試前,就向同學們透題,80后的孩子,意識形態觀念其實是很淡漠的。這樣過了3年,但是,高考卻把孩子們害慘了,因為那老師光顧大罵了,一些必要的基礎知識根本沒有顧及,自學能力強的孩子還自己抓住一些東西,一些中等、偏下的孩子就被荒廢了,那同學的高考成績也不理想,老同學們聚在一起時,那同學氣得將那“知識分子”開罵解氣。
【我是高校教授】、楊教授們還應該注意,現在是“教育市場化”改革之后的高學費時期,孩子、家庭花了高昂的學費來學校,選了你的“古漢語”,想求得的是學識上的長進。教授就起碼應該有些基本的職業道德,在“古漢語”的大前提下,在符合中國國家利益、憲法、法律的前提下,再說點其它的。如果孩子們感覺到自己的學業得不到指導,時間被浪費,難道不允許孩子們“自救”一下?選修課是算學分的嘛,要不,楊教授專開一門“批評政府”課?
《報告政府:我們的老師是反革命》——楊師群博客全文(夾批)
逢君惡
報告政府:我們的老師是反革命
作者:楊師群
今天被領導叫去談話,說有上《古代漢語》課的學生到公安局和市教委告了我,說我在上課時批評政府,還談到“圈圈功”、“nine評”等內容,上面已立案偵查(如真有此事,說明楊教授品行不好,領導好心告訴你,你反而把領導給賣了)。真令我啼笑皆非:政法大學的學生居然還和文化大革命(上綱上線)時的思路一樣(此句不通:學生和思路一樣,什么話呀),為了告發老師為反革命(此半句不通,按楊教授原意,應該是“為了誣陷老師”)(又,不打自招),可以不擇手段(正常渠道反映,怎么能叫不擇手段?)。可悲啊!這幾個中國的大學生(可悲的是你)。
記得在上《古代漢語》課時,我當然會(前面是“記得”,后面是“當然會”,不通)批判一些與課文有關的中國傳統文化,在某些傳統文化問題上如果與當今有一些關系的話,我也會聯系當今和批評政府。但說我談論“圈圈功”、“nine評”是不是太離譜了,這有必要嗎(有此地無銀之感)?何況本人并不懂“圈圈功”,也從來沒有接觸過“圈圈功”,一句話我還不具備談論“圈圈功”的資格(你沒參加過五四運動,怎么還大談五四了呢?)。
記得下課時有二位女同學找我,憤慨地指責我怎么能批評中國文化!批評政府(如果是小學生這么問,我相信,中學生我都不相信,何況是大學生)!甚至眼睛里已經含有淚水(很難想象。不是女生矯情,就是楊教授用語矯情)。這樣熱愛中國文化與中國政府的同學,我很敬佩,你們有這樣的權利(什么權利?是質問你的權利,還是“熱愛中國文化與中國政府”的權利?)!但為什么我就沒有批評中國文化和政府的權利呢?所以我告訴她們:我也有發表自己看法的權利,如果你們不愿意聽我的課,以后不要選我的課就是了(蠻橫,霸道)。不料,她們居然到上面去告我(那么多學生聽課,你怎么知道就是她們告的你?虧你還是政法大學的教授,講話就這么不負責任),甚至還添油加醋地給加我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真讓我大跌眼鏡。
要知道,這種事情如果說它發生在清朝末年,可能還會有人相信;而要說它發生在民國初年的“五•四”時期,就不會有人相信了。你們知道那時候的青年,已經基本接受了“民主”、“自由”、“人權”的理念,所以一般不會發生這樣的怪事了(居高臨下,借題發揮,講課風格可見一斑)。而如今,卻依然還會時常發生在21世紀的中國,并且就發生在中國的大學里,這就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想到最近中國的學校中發生的一系列怪事,我只有默默地為中國的社會和人民祈禱(虛偽):什么時候中國社會才能走出愚昧(有你這樣的教授在,永遠走不出愚昧)?中國教育才能走上正軌(挨不上)?中國的學生才能比較正常的思維(是丟了一個“有”字,還是把“地”寫成了“的”)(對中國所有學生的污辱,該打,呼喚大漢雄風來)?
國家應當向學生們宣傳需要告狀的情況及告狀的辦法
[ 數學 ] 于2008-12-02 強國論壇
是不是任何時候學生都不能夠向政府告狀?無論那個給他們講課的教授們說了什么?這是一個重要課題。
我這里當然不打算拿中國舉例子,我就拿美國舉例子吧。設想我是美國大學的一個教授,是不是我在課堂上講什么內容,美國學生都不應當告狀呢?但是我就認為,我也許有這種技術,能夠讓美國學生會告我的狀的,除非他們不愛美國。
我可以在課堂上象恐怖分子拉登那樣批評美國政府,而且批評完之后號召學生們去劫持飛機搞飛機撞大樓。我可以號召學生們加入恐怖組織,具體辦法是怎樣怎樣。學生還不告嗎?
我也可以在課堂上不提什么批評美國政府,我向他們宣傳一種宗教,我宣傳鼓動說那個大衛教派很不錯,希望大家參加,而且參加之后可以來一個集體自殺大家一起去極樂世界。
我也可以在課堂上宣傳社會主義,鼓動學生們參加共產黨推翻美國的資本家統治。
我做這些美國大學都有自由?我就不大相信。
因此,這里就應當清楚,不管什么國家,它的大學,必有一種情況,教授講了什么話,學生是可以告的。但是,具體是什么話,是什么情況,向什么地方告,告的程序是什么?這一點才是強國論壇的諸網友需要研究的。
此外,政府,國家,也應當向學生們宣傳,如果教授講了什么樣的話,是可以告狀的,告狀的程序是怎樣,是向哪個部門告。
例如,假設一個教授在課堂上講吸毒很美好,如果學生們想嫖娼,最好去哪哪,我想學生也是要告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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