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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侯的樓市新政:共和國藩鎮發難第一波

中國社會評論 · 2008-10-27 · 來源:烏有之鄉
房地產綁架了中國 收藏( 評論() 字體: / /

諸侯的樓市新政:共和國藩鎮發難第一波  

   

━━敬告王國平們:天下洶洶,正是君等之罪!  

   

   

 

   

附注:這個題目的副標題,沒有特別要指責某人的意思,學的是1697年前,石勒斥責無良精英王衍的話,意在指責身居要職的王衍們,致使國家混亂,天下洶洶,卻不愿承擔其責任,是故為其蓋棺定論道:君等名蓋四海,身居重任,少壯登朝,至于白首,何得言不豫世事耶!破壞天下,正是君罪!    

眼下,各級政府官員的GDP崇拜癥,貪瀆國有資產,勾結奸商劫掠民財,同樣弄得是天下騷然,萬民洶洶,若非君等之故,更是何人之罪?    

     

1:從地方政府,到諸侯的身份轉型    

在我們的習慣性印象中,散處各地的地方政府,在我國的政制設計中的位置,似乎理所當然的就應該是中央政府如臂使指、令行禁止的下級單位;他們對中央政府的態度理所應當是動瞻觀望,不敢稍越雷池一步的戰戰兢兢的乖巧角色。    

在蒙古時代,英明雄武的蒙古大汗,由于既缺乏足夠的資源支持,也缺乏神秘的錦囊妙計,所以只好對部下的政策執行力,充滿了異常強烈的信心,即只將設定的目標頒布給下級,并給足了各種“政策”,讓他們自行決定實現政策目標的方式。我們不知道蒙古帝國那席卷歐亞如卷席的宏偉氣勢,是否與這項政策創新有關;但我們的確知道,正是這種到處亂給“政策”的結果,從制度上擴大了地方的分立與分離主義傾向,從而致使、促使以及迫使這個史上最大的陸地帝國,身不由己的,就地生根、本土化為了四大汗國,以及再下面的那散處各地、力量分散,相互間缺乏政治、經濟、軍事支持的多如牛毛的自治型小汗國;事實上,隨著歷史的推移,這些自治汗國,也都確實再也無法與其本土擁有任何形式的紐帶了。不要跟我說,這是通訊緩慢所造成的結果,通訊緩慢,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制度性迫使各地分立并分離的原因。    

我國地方政府的諸侯化心態的肇始,源於80年代,那獨立於國法之外的海南特區,突然擁有了別人所沒有的經濟特權,更使得海關恍如虛設;但是,由于海南太過出格的行走於政策之外,使得自己成為了后人借鑒的標桿。于是,這第一波的制度出格,得到了適當的控制。    

雖說,國家在對隨后的四大特區、十四個沿海開放城市、以及海南建省時的政策放松上,有了一定程度的警醒。但各類形形色色的特區們,那異乎尋常的經濟發展,使得任何人都不難得出一種這樣的判斷:但凡勇敢的行走在既有政策的“邊緣”,尤其是“模糊”地帶的,不但能使本地區的經濟,得到迅速的發展,更能夠成為下一波政策創新的楷模,從而也使得相關人等勢不可當的官運亨通起來。由于經濟發展以及官運亨通,牢牢的與對既有制度的突破聯系在了一切,于是,絞盡腦汁的設法制造政策的“模糊”地帶,竭力發掘各種資源,發揮各種優勢,以使自己擁有其它地區所無法獲得的非公平的競爭優勢,從而導致各種非公平的畸形繁榮,就成了其后中國的各地方政府創造政績、高升官職的幾乎唯一的手段。    

功力強健的,直接制造借口,迫使中央賦予自己以更加出格的特區待遇;手段稍差的,盡皆熱衷于“跑部進京”,進行各種“制度尋租”,以求中央政府的財政轉移支付,能夠更多的傾向於自己。總之,這階段的發展不平衡,完全都是通過這種非制度性、非公平性、非競爭性的畸形手段所獲得的,絕無任何例外。    

歷史的看,從海南、到四大特區、再到十四個沿海開放城市,即使有各地區的主動要求的因素在,但基本上還是由中央政府根據全國一盤棋的考量,而予以公平審定的結果。就此而論,這時候各地區的“跑部進京”,還應該屬于較為公平的制度化申訴的形式。    

而其后各種特區地位的獲得,雖說表面上可以被理解為為經由地方政府的各種巧妙的項目設計,而較為公平的獲得國家的青睞,但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跡象,還是比較明顯的。就此而論,這時候各地區的“跑部進京”,就更多的表現為非規范的“制度尋租”了,從而也使大家較多程度的完成了從地方政府到各路諸侯的身份轉變。    

就政治學的角度而論,各地方政府更多的根據其當地的具體情況,而進行其治理設計,理論上不但是應該的,其實也是必須的,因為非此無法最大、最多、更本質的呈現出各地區的實質性的利益所在與競爭優勢,對此我們可以將其稱之為:“自治”。但“自治”顯然是應該與“諸侯”有所差別的。這更多的表現在:與外部的其它利益共同體,尤其是其它命運共同體區域,之間的利害關系,將以怎樣的方式來善處?    

“自治”式的善處,應該是這樣的:我們在考慮自己的地方利益時,能夠與相關各方進行比較深入的利弊評估,而非以自己的地方或部門利益為依歸。    

“諸侯”式的相處,則會是這樣的:根據其地方及部門利益,進行其制度設計,以及政策施行,除非有人找上門來,否則,并不主動的考慮自己對其它各方的傷害。    

正是這種從地方政府到諸侯的身份轉型,使得中央政府歷來強勢的共和國政府,居然面臨了無論是毛澤東,就是鄧小平也預想不到的居然“政令不出中南海”的施政困局。    

究其原委,我們認為:80年代的“跑部進京”,是肇因;90年代的“制度尋租”是致因;而隨便“給政策”的施政特色是主因,正是它取消了中央政府對“政令不出中南海”的制度性約束的手段與動機。    

為什么這么說?    

如果我們的施政,總是處于摸著石頭過河的茫然狀態,難免就會時時以一種謙虛的姿態,向各地諸侯,請教如何興利除弊的手段,所得到的興利建議,也一定都是如何使自己獲得政策傾斜的餿主意,積習之下,難免就會逼良為娼,劣幣驅逐良幣,鼓勵各路諸侯朝著如何更好的優勢政府只給自己破格的不歸路上行去;難免就會誘使各路諸侯產生,只有行走在政策的“邊緣地帶”,只有制造政策的“模糊地帶”,才是對自己的最優選擇,官風如此之下,“政令不出中南海”,豈非是制度的必然?    

     

2:從諸侯,轉型到暴起發難的藩鎮    

比諸侯再升一等的是藩鎮,藩鎮們自我中心趨向,猶勝諸侯的,不但是其慮事的方式、也是其行事的程度,更是其居心叵測的手腕。    

“諸侯”式的相處,應該是這樣的:不但只從其地方及部門利益考量,進行其制度設計;在制度與政策的上施行,更積極主動的采取鼓蕩風潮、發動時勢,以巧妙做局的方式,誘使別人,劫持別人,入它之甕;即使有人找上門來,它也未必愿意考慮其對其它各方的傷害。    

自從十多年前,只有、只要以及只能根據自己的利益考慮,就可以因消極的執行中央政令,而獲得經濟與政治好處的“政壇薩斯”,流行以來,各路諸侯的幾乎一切智慧,就全都一股腦的傾瀉到了如何以具有地方特色的名義與手法,或消極或積極,或被動或主動的設法滯留中央政府對本地區、對本人的不利政令方面來了。于是,各地諸侯蜂擁而上,全都絞盡腦汁的利用一切手法,鉆營中央“給政策”,以使其擁有其它地方所無法具有的競爭優勢,以使其擁有并形成對其它地方的各種資源的吸納效用,效果也是明顯的:他們的地方,想不繁榮昌盛都難!他們的官位,想不節節高升都難!    

所以,我必須說:就這種“政壇薩斯”的流行效果而論,與其說是政府諸侯的主動創意的產物,毋寧說這是由中央政府的鼓勵與示范,所誘引并約束與塑造出來的。    

隨著這次金融危機的到來,央行等涉外金融機構的腦癱,以及那離奇無比的節節失利,又會讓各據一方的諸侯們怎樣看他們呢?我們施政失誤,需要問責,憑什么你們卻還每天趾高氣揚的指點江山呢?    

我們怎么知道,當西方各國的各種救市計劃頻頻出臺的時候你們所展現出來的那種鎮定自若的非凡風范,又有多少不是因巨額外匯被套,而財庫無糧的迫不得已呢?就你們那么淺的江湖,也敢到華爾街去現眼?就你們那么淺的江湖,美國明明連五大投行都全軍覆沒了,居然還在哪里杯弓蛇影的瞎猜疑什么,是不是又是美國人的設套?天下有下這么大的本錢設套的鬼佬嗎?這么大的圈套,那得多么雄偉的利益才能劃算啊?要說這群白癡也是夠白癡的,美國真的給他們設套時,他非說不是;美國真的遇到災難時,他卻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上瞎磨機。    

就這么磨磨機機的,半年時間也就晃悠過去了,當誰都猜到這不像是美國佬給我們下套了,他才慌了神;慌神又能怎樣呢?布什要求借錢幫他們救市,人家美國國會都還沒答應呢?他倒是答應的嘣脆,早忘記了自己幾天前還在真誠的懷疑其美國爸爸:為何騙的總是他呢?就這記性、就這揍性、就這智商,真的把他擱哪大街上,還不知道一天被騙多少次呢?偏偏就能掌管史上最厚的大錢包?說不定,在我們的這些地方諸侯看來,罵他們句只會紙上談兵,卻不愿負責的金融趙括們的敗國惡行,都還是輕的呢?咱各地諸侯,再瞎鬧騰,也只是把咱中國人的錢包,楚人楚得的在咱自家人的口袋里,給倒騰了個地方而已;他倒好,全TMD大搞什么雷鋒精神,玩什么人弓人得,把咱辛辛苦苦賺來的血汗錢,眼睜睜的就往人家外國人的口袋里里送,還不落好,人家還敢拿了這史上最大的錢包,掉過頭來要挾他,拿更多的錢來,再談判怎樣還錢?他還居然就敢滿口叫好,說什么這樣可以獲得他美國爸爸對咱中國的尊重?靠,咱做了這么多年的地方官,琢磨的可都是怎樣把他們的口袋剝光的事兒呢?傻逼見過不少,可怎樣也都想不到,世上居然還有傻的這么透的?    

就自覺江湖深厚,精明透頂,且兼治政有方的地方諸侯來說,GDP從來都是職責攸關的首要大事,眼看他在金融危機加經濟危機雙峰壓頂了大半年之下,還莫名其妙的將股市打壓的倒泄竟達70%之巨?又怎能知道政府那遲遲不到的擴大內需計劃,會不會就是因為他的財庫無糧,而給撮弄的淪落到有心無力的窘迫境地呢?所有這些實實在在的預防性擔憂,對于一向以政績GDP為絕對的施政優先的地方諸侯來說,那可都是非常自然理性擔憂啊!    

雖說,誰都知道,困難總是暫時的,而問題只在于:究竟是誰來承受這經濟危機的代價?以及誰先撐不下去,做了經濟危機的成本承擔者?以及做了我輩的替死鬼而已?因為,誰都知道,按照有史以來的各種大型經濟危機所昭示的國際慣例,但凡有幸撐下去的人,一定都能在事業上獲得極為蓬勃無比的輝煌發展。    

就此角度而論,既然咱們與房地產商、以及無良精英們,全都有幸是站在一條船上的人,又既然咱們都是掌握了游戲規則的制定權的人,更既然我們還都是沒有、不能、也不該是光腳穿鞋子的人,那為什么我們不應該趁著現在還有機會的時候,制定并遂行出能夠影響未來發展的,能夠影響資源配置、以及財富分割的圖利自肥的政策呢?    

不要跟我說,我們的這種政策是什么表面上救市,本質上擴大泡沫的災難加劇行為,到那時咱不知道升到什么高職,或榮休到哪個旮旯去了,誰知道輪到哪個倒霉鬼負責呢?小崗村的改革旗幟不是都已經授權宣示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絕世良言嗎?那我們為什么還去管他什么別人?管它什么未來呢?    

在這種情況下,原本看起來散處各地,在彼此的共同利益上,缺乏明顯主動配合的各路諸侯,終于在利益自保的旗幟下,史無前例的聚集了起來,并終于迸發出了奇大無比的能量。史稱18家藩鎮戰樓市,一夜之間,風云際會,天地變色,反對者為之奪氣,國人為之膽寒。經此一戰,各據一方的諸侯,也就搖身變為了割據一方的藩鎮。    

下面,就讓我們簡單的回顧一下,這場由18家藩鎮所發起的2008樓市之戰。    

讓我們來看一下藩鎮集團的構成主體,首先是具有政策劫持權力的地方諸侯、具有政策加持能力的部委、具有翻云覆雨手段的無良精英、各種名目的協會研究會、出錢出力,拿取最大的利潤,并承擔直接的利益分配角色的房地產商。    

正所謂,兵馬未動,信息戰先行。照例,先由房地產商和無良學者,在各種名目的協會研究會的關切之下,站出來搖旗吶喊,輿論開道。大家配合默契的從各個角度,用各種理由,歷數調控之惡果,給我們灌輸鼓吹只有拯救樓市,才能振興經濟的謬論。    

首戰的先鋒官是5月的沈陽;隨后,6月的成都,7月的長沙,負責展開二翼;再由8月的廈門、福州、河南,負責擴大戰果;最后 由9月的西安、常州、蕪湖、南京、北京、遼寧市等地,完成戰役集結━━出臺集大成的樓市拯救政策。    

10月11日,由央行副行長易綱,負責在華盛頓宣布“中國仍將加速改革增長模式,促進內需,特別是住房消費,以保持快速穩定的增長”,就此吹響了大決戰的號角。    

13日,宿遷、杭州、上海等地,更加重兵集結的集大成樓市政策,相繼出臺;隨后,央視於16日,出來作政策總結,塑造其合法性,以圖起到決定性的制勝效用;一時間,中央已經默認了地方政府救樓市的認知,薩斯般的流行了開來。戰役包圍,宣告達成。    

隨即,所謂的默認就轉為了公開的支持,當全國工商聯住宅產業商會會長聶梅生,試探性的透露:新的房貸政策下個月就可能出臺時,事實上,就已經意味了國務院、發改委、央行與建設部們,先前制定的穩定經濟政策,被顛覆性的扭轉過來,這個決定性的結局了。    

而發改委高層的肯定性表態、以及仇保興在市長論壇上的“自由選擇論”,以及建設部隨后所出臺的看上去似乎有利于中低收入者的購房優惠措施,實際上,已是對這次成功的諸侯逼宮的國家確認了。至此,由地方官員轉制為諸侯性質的地方政府,終于,首次將自己轉化為了只根據自己的利益考量,而行事的藩鎮了。更重要的是,似乎那個已是天怒人怨的房地產特殊利益集團,似乎也隨之而要笑到最后了;至此,災難深重的2008年,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共和國歷史上的藩鎮元年了。    

     

3:王國平們:天下洶洶,正是君等之罪!    

然而,打從斜插里突然殺出來的杭州市委書記王國平先生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誓師表,居然樂極生悲的反倒對瀕臨崩潰的反對派大軍,起到了意料不到的振乏起疲,乃至起死回生的神奇功效,那一刻,我敢保證:一定有太多的人都對“樂極生悲”與“禍福相依”這二個成語,有了身臨其境的透徹理解;我還敢保證:18家藩鎮里的其它“反王”,一定罵死了這位瓦崗寨的混世魔王程咬金,做了這么多年的高官,難道竟然不知道有太多的事情,是只能做而不能說的么?你不是看到張維迎們就這么說了多少年,而紅眼的吧?人家是精英,當然可以胡說八道,欺騙中央,坑害人民了,一旦有事,只要狡賴說那是學術研究,一下子就沒事了;難道你不知道他們一伙人躲在北京西山開黑會,宣布共產黨非法么?這么沸沸揚揚了二年多的事情,你覺得他們會有事嗎?閣下你是一位政府官員,是要問責的,你怎么可以隨便模仿那些嘴巴無需把門的精英們瞎說呢?你看,你的瞎說惹禍了吧?讓你自己直接就變成那幫家伙的靶子了吧?咱們本已經打到了四明山了,眼看就打進江都活捉楊廣了(指對房地產事業更寬松的信貸支持),一個宇文成都(反對者及評論家)就已經疲于應付了,你TMD的這場瞎鬧騰,豈非擺明了要招來提了擂鼓翁金錘(法律強制)的李元霸(醒悟了的政府與人民)么?    

                                                                 

瓦崗寨混世魔王程咬金                             杭州市委書記:王國平    

王國平主政杭州之時,創造了杭州奇跡,國家多次要將其上調它省,固辭不去。    

程咬金主政瓦崗寨時,裴元慶程鐵牛們,建造了瓦崗寨幾乎全部的房子與道路。    

     

說實在話,握有大隋唐第三條好漢裴元慶━━雄厚政績的王國平,確實比其它“反王”擁有值得驕傲的雄厚本錢,在他主政杭州的十年里,杭州確實取得了極其翻天覆地的巨大成功,不但一舉成為了僅次于上海與深圳的產業地位,更將自己塑造成了展覽與旅游業的東方之都,他的這些成功,也的確離不開由地產執政所帶來的優厚資本,但是,他忘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只能在整個國家的政策框架下施政,并取得政績;而國家政策的制定,則必須綜合的考慮到整個國情,任何國家都不會只根據本國的某個具體城市、具體地區、具體大企業的競爭優勢,來進行其制度安排。因為,它必須考慮到這項對你特別有利的政策,會不會對其它地區、其它部門、其它行業,造成得不償失的損害!         

即使仇保興原來就是王國平在杭州的搭檔,即使從上屆建設部開始,幾乎就是浙江人的天下,但我們也不會盲目的將仇保興的“自由選擇論”,狹義的理解為建設部對于浙江與杭州的家鄉父老們的特別支持。但是,建設部的這種未經深思熟慮的政策許可,以后也會在體制上起到類似于“給政策”的政策,同樣巨大的負面作用,對這個問題的討論,我們下個章節再說,現在專門來就各諸侯藩鎮的角度,來對其政策的制定進行深度的解讀與分析。在此之前,請允許我為大家講個故事:談一談,大家所熟知的晉朝的亡國之禍。    

在當事人的感覺上,公元265年由司馬炎所開創的晉朝的建立,其實是對曹魏政權的撥亂反正。那么,其所撥的是什么亂?反的又是什么正呢?    

簡單來說,大晉王朝的立國規模,與曹操所率領的以出身貧寒為主的開國元勛們,所開創的魏朝的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們更多的采取,只與士大夫共天下的制度設計。反應在政策的運營中,就是:最大程度的團結,具有宗族支持的政治精英,并在制度上給予他們以極其傾斜性的支持;同時,只允許一小部分人先富起來,最大程度的以權力精英們的利益追求,設定為國家穩定的最高軌范,并予以了一系列的制度保障。    

首先是裂土分封,根本就無須以躲躲閃閃的“冰棍化了”的理由為幌子,直接就將國有資產大肆的MBO給各種貴族;    

其次是高薪養貪,即以高官厚祿的方式,將大量的無良精英,牢固的圈養起來,以使其甘心的成為統治階層的核心利益的最熱情主動的維護者;    

再次是罔顧民生,正所謂天下之財,只有此數,不在官,即在民。既然極少部分人先富起來了,極大多數人,自然貧困下去了,這從來都是無須邏輯論證的鐵律;    

最后是國土資敵,以極大的善意,將占據了漢人的傳統生息之地的各種友邦(五胡),視為同他們歸心了盟友,而將人民視為寇仇;針對當時的左派人士的時常要求的必須警惕這些居心叵測的五胡友邦,會不會在民族的危險時刻造反的提醒時,朝廷的精英們,所采取的從來都是嗤之以鼻蔑視態度。    

朝廷的這些精英,每天里只知道信口雌黃,大談那些根本與國事絲毫無補的奇談怪論,在治國上,也跟現在的精英一樣,全都從師娘交給他們的所謂推理出發,矜高浮夸,視國事如無物,覺得:反正處于有利地位,即使在經濟政治軍事社會總危機的情況下,也還來得及將毫無承受能力的人民推出來,作為替死鬼。當時,有位叫做王衍的家伙,就是這群狗屁精英的代表人物,雖然擔任宰相的重任,但是卻從不認真考慮如何治理國家,只是汲汲於利益鉆營,只是汲汲於設法保全自己。面臨國家動蕩的環境,他的考慮也是精英們從來擅長的狡兔三窟之計,譬如讓他的弟弟王澄到相當于美國的荊州去做刺史,讓堂兄弟王敦到相當于日本的青州去做刺史,以使自己及其家族,能在萬一紛繁變亂的局勢,長久的生存下去,事實上,他的目的也的確達到了,后來與司馬睿搞王與馬共天下的王導,就是他的堂兄弟。    

他富可敵國,卻假裝既不愛錢,更羞于談錢,家里人故意用錢幣圍繞他,意在迫使他說出錢這個字,他卻說:快把擋路的鬼東西拿開。阿堵物這個詞,就是這么來的。因此,在當時極有名望,司馬炎聽說他的名氣,問王戎道:當世誰能相比?王戎說:當世未見其比,當從古人中求之。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中國人誰都不如他,只有用美國名人相比才行。    

后來,他對人家有恩的,五胡亂華的石勒抓住了他,他熱情的要幫助人家治國,并說責任不在自己。人家問他:你是大晉的宰相,名蓋四海,身居重任,少壯登朝,至于白首,何得言不豫世事耶!破壞天下,正是君罪!果斷的排墻斃殺了他。    

破壞天下,正是君罪!這句名言,亦即是本章節所用的:天下洶洶,正是君等之罪的由來,說實話,無論是將這句話說在王國平本人的身上,還是將其說在王國平們的身上,都有許多不合之處,因為在中國的諸多亂象中,房地產亂政實在只是其中的一小塊,但是,在我國的傳統文化中,從來有民以食為天,民以房為地的道理,就使得一切針對人民的居住與飽食,這二項最基本的生活條件的一切禍害行為,就成為了基于傳統價值觀上的最大罪過。    

為什么這么說?    

愛中國人看來,無論你在哪里玩花樣都可以,但就是千萬別在我們的這些最基本的生活與生存條件上打主意。    

那么,究竟哪些地方是我們最基本的生活與生存條件呢?    

說到這種話的時候,我很討厭象所謂的精英那樣,一定要引經據典,引經據典的什么?    

分明是一種意見獨斷與立場強制嘛!憑什么你嘴巴里面所喋喋不休的那位老大的話,就該是圣旨呢?你的老大又關我什么事呢?在咱們這個世界上,啥都不多,就數老大最多了,那我們又該聽哪一位舌頭上的老大呢?或者,是否不管是誰,只要打開其舌頭與喉嚨,咕噥出一個人的名字,咱們就該拿他的話當圣旨呢?那我捧咱家后面的那位瘋子做老大,您干嗎?如果你不愿意尊奉我捧出來的老大,那是否請您也將自己的老大,和著您的唾余,咽回您的肚子里去好嗎?如果您同意的話,那么,好了,現在咱倆誰也沒有老大了,一切全靠說理決勝負。    

說理,什么是理呢?根據什么標準來認定這個理呢?    

我的看法是生活與生存的標準,先來看怎樣是生存的標準:    

首先是生命,您不能根據市場原則,先找個打手,架把刀在咱脖子上;或找位庸醫,給咱下毒,然后,仿照房地產200元收去,2萬元賣回來的所謂市場原理,就此開價,籌集市政建設的費用,是不?    

生命不能這么做,陽光、空氣也不能這么做,這一點,您能同意嗎?    

您說,我這是抬杠,NO,非也,非也,這不是抬杠,咱這是就此根據咱們全都同意的原則,尋找那個標準的基礎。    

現在我們來看,為什么我們不能將生命、陽光與空氣,經由低價收回,再高價賣出才方式籌集市政基金。首先,陽光與空氣到處都是,而且,您也缺乏純凈收回,再高價賣出的技術手段;至于生命,如果您這么做了,大家就會找您玩命,先干掉你這狗雜種再說。    

但大家找您玩命,還不是您絕對不能這么干的追蹤原因,因為您可以經由先多數暴力,再少數暴力的方式,將我們各個擊破;真正的不可行,是您缺乏規范您手下打手的制度性市場手段,因為您們所劫持的人民,各個人贖回自己生命的價格判斷,是非線性、非理性、非預期性的,完全不像房地產那樣,可以分別規定出不同的價格等級,坐待被逼無奈的人們,根據各自的贖回預期,主動前來納命;我想,即使您設立再多的事業部與門市部,在管理上也無法維持,說不定您只能以招標的方式,將其承包下去,而這種招標,一定是那種大家都往小了說的投標,我猜想,投了幾次之后,前來投標的打手,是否都用冰棍化了的理論,或用保姆變房東的手段來跟您投標呢?我不想再說下去了,我相信,這個世界大概也沒有那位經濟學或管理學家能夠就此設計出一種比較可靠的操作模型出來。如果您沒有意見,咱就就此打住了,咱就當作咱們已經在此方面取得共同意見了。    

據此,我們得出了到處都有的生存必須品,如陽光與空氣,是無法搞房地產的;劫持生命,再讓對方贖回,則在于您缺乏穩妥的管理模型,不經濟,而非您害怕人民造反,因為喜愛造反的家伙,還是容易搞掉他們的,人類社會不就是有個持續了數千年的奴隸社會嗎?這難不倒咱們。    

下面,有一個問題,就是“水”。    

“水”其實是可以經由技術手段,將其控制起來,再高價賣回去的,而且現在世界上的許多水務公司就已經在這么做了。據我知道,咱中國的好些城市,也都將本地的供水權,賣給這些國外的水務公司了。但這個“水”之所以成為不能搞房地產的原因在于,最早的那些蠢貨,要價太低了,使得我們無法從中收取更高的轉讓費或許可費。    

否則,咱們把這個一會兒不喝,就渴得要命的“水”,給它控制起來,還怕那些刁民不服嗎?試想,如果我們能夠將“水”賣成高價的話,我們的政績就會是這樣的了:    

目前,杭州880%的家庭,都擁有自有的供水口,個人供水貸款余額高達1077億億元。一旦杭州水市大落、水價大跌,對這些家庭而言,就意味著資產大幅縮水,相當部分處在貸款購水中的家庭,甚至會變為“零資產”、“負資產”,從而就有可能發生大量“斷供”事件,甚至拖垮銀行。供水業是杭州的支柱產業,也是帶動性很強的龍頭產業。一旦杭州水市大落、水價大跌,必然導致供水業投資大幅下降,進而拖累建筑、建材、家電、設計裝潢、金融保險、廣告傳媒、旅游休閑、餐飲娛樂等48萬個行業,造成經濟萎縮、失業增多、稅收減少、老百姓生活水平下降。    

更嚴重的是,資產縮水、失業增加、公共服務減少,最終必然嚴重影響社會穩定。因此,必須努力防止供水市場的大起大落,保持杭州供水市場的穩定健康發展。一旦杭州水市大落、水價大跌,生命市場必將進入不景氣周期,政府供水的出讓收益會大幅減少,相應的城市建設、城市管理和民生保障資金也會大幅減少,認為救樓市是救財政、救政府,這是一種誤解,最終受害的絕對是你們老百姓。危機管理理論告訴我們:處置危機,必須又快又重,出手早、下藥猛,否則就會付出更大的、不必要的代價,就會造成杭州2000萬人民的生命危險!     

啊,多么沉重的人性關懷啊?多么雄偉的政績工程啊?多么氣派的管制能力啊?寫到這里的時候,我忽然非常惡毒的想到:是否那個如來佛和玉皇大帝,根本就是史上最大的王八蛋呢?否則為啥他這二個小子啥都不搞,偏偏要搞什么地獄與酆都城呢?莫非就是在搞咱們這里的偌多王國平們,因為技術手段而暫時搞不了的偉大事業的吧?大家看吧,他們是事業是那么的偉大,政績是那么的輝煌,功德是那么的高深,尤其是官還升的是那樣的高,應該比那個小布什都大吧?甚至還獲得了那么多人的敬仰,嘔,多么了不起的人啊!    

夠了,我不想再說下去了,對世界人民來說,無論是陽光與空氣,水或是生命,都是不可以拿來搞房地產的;對彼此缺乏共同責任感的西方人來說,固然可以將糧食、住房與耕地,當作市場資源,根據效率的原則,來予以流轉,這其中的他們合理性,本文不去管它,但在咱們中國這塊土地上,這些全都是絕對的不可觸動的高壓線,為什么不可以?理由很簡單,如果咱們都TMD的被逼的活不下去了,憑什么就該你們活得下去?如果所謂政府的目的,就是要將我們逼迫成為房奴、糧奴的話?那我們還要你這個鬼政府干什么?為什么我們不應該要求我們生來就該無條件的擁有,而非得到最起碼的立錐之地?譬如每人15平方米的適居處?超出這個部門的,你們再拿去搞房地產賣高價好了,憑什么憑空要將我們的多了積蓄,劫掠一空?憑什么要將我們從祖居地段趕走?憑什么要將我們的房子以超低價收去,卻用超高價賣回給我們?你們告訴我,有史以來,古往今來,哪個政府這么做過?哪個奸商這么做過?哪個昏君這么做過?哪個魔鬼這么做過?哪部魔幻小說里的王八蛋這么做過?如果你們不能舉出世界上有此膽量的人,那你們這么做的合法性又在哪里?    

當然,也絕非真的就無人這么做過,譬如日本鬼子、狗漢奸、狗強盜、滿清與蒙古進中國的時候、五胡亂華的時候,而那,全都是史上最聲名狼藉的昏君暴政年代!除了這些怪物之外,請你告訴我:究竟有哪個聲稱要對人民負責的政府,或高官這么做過?請你告訴我!    

在中國的古代,士大夫們似乎也沒聽說過搞什么多少代表之類的靈魂潔凈運動,可是,人家就是有骨氣,而且更是誰都不畜生,就是寧愿丟掉性命,也不愿行此亂政!看看史書吧,那里面最壞的混蛋,也絕沒有膽敢公然這么做,更絕沒有人膽敢這么非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我不知道如果咱們人類都能無恥并可惡到了這樣的地步,那還能算是人類嗎?    

許多時候,我曾肆無忌憚的狂想著:咱們是否可以成立一個醫學研究機構,將你們這些怪物送去活體解剖,順便看看活著的閣下們:是否具有人類所具有的那種最基本的道德功能呢?道德是什么?是我們做事的忌諱程度,譬如,惡狗打架,只要其中的一位俯首乞憐了,勝利的那只狗最多不過是趾高氣揚的踏踩它幾下,也就罷了。譬如:豺狼虎豹們自殘,最多咬死對方,最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也不過是將對方吃掉了,但顯然絕不會采取某種侮辱性的行為的,這就是道德,是尊重對方最起碼生存尊嚴的道德。我們人類的生存尊嚴是什么?    

是我們可以在自己活不下去的時候,宰掉對方,剝奪對方的生存資源,讓我們獲得更好!    

是我們不能在自己還能活得下去的時候,就去打對方所賴以活命的生存資源的主意,    

譬如:設法不讓對方輕易的吃飽肚子,亦即糧食猛漲價;    

譬如:設法不讓對方輕易的住到房子,亦即惡搞房地產;    

譬如:設法不讓對方輕易的喝到水,亦即惡搞供水房地產;    

譬如:設法不讓對方輕易的找到工作,或是讓人做牛做馬也賺不到活命錢,或是以加強競爭力的名目,將人家的小生意擠垮,讓人下崗等等皆是;    

至于為什么我們不能以通過加強自己的競爭力,而將別人的活命機會搞掉的理由,那將涉及到究竟何為經濟學上的正當性基礎的問題?我將另文別述,此不贅。    

許多時候,我曾肆無忌憚的狂想著:你們一定在某種組織結構上,發生了某種醫學變異?有時,我欣然想到:咱們是否可以將那些被判了死刑的貪官弄過來,給他研究一番,看看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呢?說不定,咱們就能發明出來一種解藥,讓你們這些生物學上的變異品種,變得具有最低級的人性一些,說不定順便破天荒的得了個諾貝爾醫學獎,是也未可知呢?對此,我是極具信心的,因為誰都知道:這個諾貝爾醫學獎,全宇宙誰都沒資格獲得,只有咱偉大的中國人,才有資格獲得,每想到這里,我總是能夠以一種極其自豪姿態的欣然一笑,是露牙齒的那種。    

     

附注:必須承認,我上面的話,說的有些粗魯了,但我并不認為那是最粗魯的話語,也絕不會認為那是一種比較傷害他人的一種形式。因為我知道,就人類對他人的傷害形式而論,那也是一種最低程度的傷害,如果你希望認為那就是傷害的話。我的立場來說,我確實真誠的認為:那是在拯救你們的罪過,挽救你們的靈魂,你們應該感激我、賄賂我,才是正辦。    

下面,進入正題,從政策的制定與宣達,以及從政府對于危機應對的角度,來進行我們的省思與分析。    

     

4:對政策制定,及政府應對的檢討    

就政府的政策制定,以及危機應變來說,在此前幾個月,那謠言滔滔,舉國迷茫,舉措莫辨的敏感時期,即使外匯被套,銀庫無錢,也不應該總是冥想苦想,措手無為,即使不能拿出個一舉定天下的宏偉大計,也該象溫家寶所說的那樣,將遠比黃金與貨幣,來得更重要的是信心,主動的搶先展示給大家,以達到振發信心、引導方向、安定大局的作用。    

然而,正是在那個全國人民全都在迫切的期盼并等待著政府將出臺怎樣的救市政策的關鍵時刻,上到國務院,下到發改委、財政部、央行、建設部等動瞻關乎大局的各大部委,居然全都泰然自若、自顧自的埋頭苦干,完全不管世間的迷茫困惑以及利益博弈的激烈程度,大有只要自己的主意一旦拿定,鐵定即告天下底定的魏晉派頭。    

然而,你有這份耐心、自信以及雄心,別人卻未必甘于束手莫為,憑什么人家一定就得照著你的算盤去打呢?楊佳說得好,你不給我說法,我就給你個說法。    

于是,在房地產商的鼓動下,在政績GDP的誘惑下,在無良精英的配合下,各地諸侯輪番出動,以逐步逼近的姿態,向中央的既定政策發起試探性逼退的復式攻擊;而掌握了政策制定權力的各部委們,卻還是一副坦然處之,毫無所動,大有穩坐釣魚臺,輕掌天下事的派頭;然而,集結號已經吹響,當政府不能夠在第一時間,果斷的制止其零星式試探性進攻的時候,集群性的反攻,隨即就將到來。    

于是,18家核心城市的反王們蟻聚四明山,終于在短短三五天的時間里,以其精心算計了多時的圖利房地產商的救樓市新政,機巧的向反應遲鈍的建設部,勝利的打了個漂亮的劫持戰,順便,也向預警他們多時的各界人士,毫不含糊的展示了其藩鎮割據的本質居心。    

事實上,當13日杭州政策的出臺時,關于“藩鎮逼宮,一定成功“的認知,就已經大肆的流行開了。在隨后的十多個小時里,各種被圈養的話語精英們,大密集度的利用各種機會與場合,配合默契,井然有序,成果斐然的,群起鼓噪了起來,幾乎就在反手之間,便在邏輯認知上,將救樓市等同為了救市,而救市就等于救經濟的理念,給牢牢的確定了起來。    

現在來看,10月16日央視對南京出臺的集大成了之前各地救樓市政策的“樓市新政20條”,所導致的樓市回暖景象的熱情報道,實際上,既是吹響了利益集團劫持政府的 “戰役集結號”,也是對建設部與央行十多天之前剛出臺的限制房貸的泡沫擠壓措施,正式發出的試探性的制止令;同時,也是對人民,所發出的對國家對房地產業的宏觀調控政策,真的將要180度大轉彎的鄭重暗示。    

有趣的是,正是在03、04年的時候,還是這個建設部,在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后,這才姍姍來遲的出臺了人們呼喚并渴望已久的抑制樓市投機泡沫的政策指標。沒曾想,當初所制定的具有明確約束性目標的政策,竟然對沈陽於五月份出臺的,今天看起來還算相對審慎的拯救樓市新政,這純屬試探性違規政策出臺后,居然連續數月,毫無絲毫的反應。    

也就在那時,許多人已經看出了精于利益計較的藩鎮諸侯們的救樓市決心了,前仆后繼的大聲的向政府提醒并疾呼著,誰知數月下來,我們的建設部居然還是未能針對地球人都知道的,即將發生的藩鎮暴起,準備任何的因應計劃。    

當然,憑心而論,我國各級政府部門的危機處理目標,一向只是針對居心叵測的外國鬼子、性格躁動的工人農民學生之類,讓其將理應是其統一戰線的下級機關們可能的集體暴動,視為也應必須嚴陣以待的危機處理的目標,確實是誰也沒有這么個心理準備的。雖說按照我國的傳統政策制定及施行慣例,似乎從來都是要與各級相關部門,進行深入討論與利弊評估,所以,理論上倒也真的不該具有為了應付本該乖如綿羊的地方政府的,這種群起而攻之的突發性政策危機的防范可能的。    

但問題在于,中央政府總應該清楚:    

就好的方面來說:各地藩鎮們,近十年以來那卓異的偌多政績,所靠的并不是其施政能力的提升嗎?如果中央的擴大內需計劃,因偌多紙面上的財富被套,而有心無力的時候,他們的政績GDP,卻又找誰去幫其落實呢?不救樓市,就那么點稅收,早已積習成慣的大手大腳的大把撒錢毛病,所遺留的斷壁殘垣,又該如何收拾呢?    

就壞的方面而論:如果失卻了與房地產商們的利益勾結,何來驅民奪地,惹得刁民遍地呢?何來廣大人民的多年積蓄,被恣肆的劫奪一空呢?何來各地政府的大起高樓呢?如果沒有貪官為奸商們設計的讓銀行與人民承擔泡沫風險的交易模式,何來的銀行被迫要替奸商背負“要倒也是銀行先倒”的黑鍋呢?何來奸商非但不急,反倒坦然相信我們的這些因被劫持,而無法脫身的政府與銀行,只能迫切的幫他們撐船補漏的鎮定、灑脫與豪氣呢?    

說實在話,直到現在為止,我們也不清楚,各據一方的諸侯們,意圖乘著這股世界性救市風潮的東風,而塞入自己的私貨,乘機轉崗為藩鎮,在那個風雨欲來的敏感時期,似乎誰都知道:他們早就蠢蠢冒動了多時,只等救市東風這么個借口了,我們的有關部委何以居然毫無任何的預案準備呢?至少,您們也該暫時叫停,再舉行緊急協商會議,以經由協調,以及論證了的穩妥有序的方案,進行統一行動吧?譬如,可以將中央政府與各地諸侯們,所預期的救市成本估算出來,比如多少多少千億元,而后以這個大約的數字向世界公布,以達到振奮人心,穩定市場的作用吧?也許在實質上,與現在的救市成本完全一致,但至少不至于偷雞不成蝕把米,好好(就算你們這是必須的好計劃吧)的一個救市計劃,不但弄的里外不是人,甚至反倒加劇了人民對整個政府的不信任吧?    

試想,就算你們的城市預算,真的就是房地產占了40%的比例,就算銀行利潤真的就占了20%的比例,就算真的房地產行業的利潤真的達到了40%,也TMD別亂說啊?這么狗咬狗的公然叫囂了出來,你當咱老百姓是白癡啊?你TMD別說補貼了我1%的費用,就是補貼了我10 %的費用,咱也不會傻逼逼的被騙呀,沒聽說過,買漲殺跌嗎?我覺得你們怎么跟央行外儲們一般的白癡呀?    

總之一句話,你們的這種做法,簡直根本就是白癡到了極點的蠢透了的爛事,從你們的行為背后,我們所能看到的:只會是一片狼藉與混亂失措,僅此而已。    

     

就政府的角度來說,無論是否原本就是和該房地產利益集團站在一起的,就其政策的制定與宣達方式來說,值得反省總結的地方甚多,在撲朔迷離的時候,首先要能夠對即將來臨的博弈態勢,有個明確的判斷;在此基礎上,必須盡快將政策立場,至少也應該將大致的政策方向,確定下來,并有效的宣達出去,而非任由天下蕭蕭,弄得進退失序,否則,怎會在一個月之內居然搞出這么種毫無道理的180度大轉彎的政策呢?    

這種全然抵觸的180度大轉彎的政策的出臺,只能說明坊間流傳的諸侯逼宮說的合理性,只能說明政府不愿給市場一個上下混亂的矛盾信號,雖說政府的這種考慮,也是能夠理解的,但是,政府有否覺悟并意識到:    

     

1:我們目前所遂行的這種房地產業的制度設計,有著極其嚴重的制度缺陷。究其原委乃是卑鄙的英國人為了掠奪其殖民地香港的需要,而設計的爭取在香港99年這個租借期期滿之前,最大限度的掠奪香港人民的財富的掠奪型的房地產開發模式。    

我們的這些混蛋加白癡的精英分子,居然絲毫不察,大大咧咧的拿過來就用,結果從1988年12月,中國商品房的第一塊土地拍賣開始,到今天還不滿20年的功夫,就鬧的舉國奪氣,天下騷然,民怨沸騰,制造并激化了一系列的矛盾;    

我不知道這是否就是我們的這些政策的設計們所希望看到的結果:    

亂政20年,老百姓的房子沒住上,多年積蓄倒被劫掠一空;    

各級政府也在其中胡鬧,蓄意推搞房價,肆意征收各種稅費;    

以極少的錢購得土地,以便大規模囤積起來,以便坐地起價;    

將預購來的土地,不斷的向彼此缺乏聯系的各大銀行們貸款;    

利用缺乏監管,信息不對稱,政策、法律不透明,等政策死角,禍害人民。    

如果是這樣,又是怎樣叵測的居心呢?如果不是,卻為什么不來改掉它呢?    

為何不效仿毫無禍國殃民企圖的新加坡模式,大規模興建社會保障住宅呢?    

再說了,城市是可以總是靠著這種竭澤而漁的方式運營的嗎?即使是在國家與城市的蓬勃發展期間,你們看看人家西歐,建筑了足以流傳后世數百年,如今還使用的好好的好房子;現在你們大概都已經把地賣的差不多了,所建造的房子都能夠居住50年嗎?    

如果沒有這么多賣地錢了,大手大腳慣了的你們,今后將怎樣運營城市?    

你們的城市運作有效率嗎?政府的職能部門有效率嗎?賣地賣了那么多的錢,你們又提供了怎樣高品質的公共服務呢?我這么個外行,都看出問題太多了,你們干什么去了呢?    

     

2:諸侯的樓市政策,所能起到的作用,難道真的就像其所宣稱的那樣,是能夠惠民利市的效果嗎?在眼下這種因狗咬狗而將房地產的內幕全部曝光於世人的情況下,真的會有那么多的傻帽去送死嗎?你們的居心難道老百姓真的就看不出來嗎?    

心口不一的結果,不但是欺騙了人民,更傷害了你們的公信力,從而將自己淪落到誘民入甕的可悲境地。這樣的結果,毫無選擇能力的人民,當然只能忍了再說,但一旦將人民逼迫到與政府相互算計,相互利誘的境地的時候,一旦面臨你們需要人民忍受苦難,幫助你們渡過難關的時候,你們會抱怨人民的不配合、不愛國嗎?也許你們自有成算,根本不覺得需要與人民作此交換,但愿閣下您心想事成,天遂你愿,不用我們為你們操這份閑心。    

     

3:就你們的真實擔心而論,應該是害怕房價巨跌,導致斷供,而使銀行的不良資產增多,從而使得全社會的資金鏈條斷裂,從而引發全面的經濟危機。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的政策目標就應該是:如何保住可能的斷供,所造成的資金鏈的風險這一塊,而非幫助房地產商出貨。    

就此而論,你們的政策措施,究竟表現在哪里呢?    

顯然搞錯方向了吧?甚至都不是頭疼醫腳,而是頭疼怨床怪空氣了吧?    

你們的這些措施,既不能幫助房地產商出貨;也不能幫助潛在的斷供者,維持并化解其斷供風險;更不能幫助幫助真的想要購買房屋的人民;你不會認為將大米賣到10000塊錢一斤,也是對人民的福利吧?高價賣房子也是同樣的道理,這里面的帳,你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心里面還是酸的靈清的,是吧?如何幫助維持這個資金鏈不斷裂,我想國外的經驗良多,大概不用我在此饒舌了吧?    

     

4:危險的“自由選擇權”    

仇保興的所謂“自由選擇論“,看上去似乎有一定的道理:每個城市當然各皆有其有不同的特點,房地產業的情況不同;城市的轉讓制度,也有所不同;住房保障制度的實施困難程度也不同,既然你們今天給了他們以行政的“自由裁量權”,那么,如果它明天就以這個權力,來對抗你們的惠民措施怎么辦?故意將廉租房與經濟適用房,建立到莫名其妙的地方怎么辦?故意少建不建了怎么辦?如果他們就是要根據其自肥的意愿,隨意變更規劃怎么辦?隨意侵占18億畝耕地怎么辦?放縱官商勾結怎么辦?故意操縱土地的公平拍賣怎么辦?蓄意伙同房地產商,故意推高房價怎么辦?故意維持不合理的房屋供應結構怎么辦?    

我很不知道仇保興憑什么會這么說?“我們相信每個城市政府,會作出明智的選擇。有許多事情只能先試一步,下一步再規范,改革開放就是這樣過來的。”    

天哪,你所說的每個城市政府,所作出的“明智選擇”,不會就是那種官商勾結、貪污腐化、殘民禍國的這些明智行為吧?你說你們會再規范,我就更要笑了,我都不想說,就憑你們在這次18家反王的樓市暴動上,所出的這些洋相了,也不說你們從來就沒有幫助人民,從這些房地產利益集團明目張膽了多年的劫掠人民的財產,搶奪人民的住房與宅地中,挽回了任何一丁點的損失的事,就說說你們自己在早就談好的與地方諸侯的賣地分成吧,你們談定的價格是:將原來你們40%的抽頭,主動明智的降低到5%;然后呢,政府諸侯賣地譬如說1000萬,照理說你們可以抽成5%,可得到50萬;沒錯,就是這個數字,然后呢,咱們這些明智的地方政府,明智的將地價搞成500萬,或600萬,而將其它的部分給你搞成什么配套費,結果一下子就把你們該得的錢給截留了,你們又是怎么辦的呢?派人去查,對吧,可問題是:你先查查你們所派去的人吧?究竟有多少人,將自己的所得給爭取回來了呢?我不知道,一個對自己的權益都不能保有的人,究竟吃了什么藥,居然突然就能成了神仙,竟卻能夠將涉及到我們的利益,給爭取并改變過來呢?如果閣下您,遇到這種人,您會相信他嗎?如果您愿意相信他,那我就毛遂自薦,幫你一回如何?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要幫助您做公事,因為公家的事情,管好管壞,壓根兒就在你們的心上,我的意思是說幫助您信托私財好么?如果您愿意這才是您真的能夠相信任何人的表示,對不對?    

至此,我只能遺憾的總結說:閣下們所賦予地方政府的“自由裁量權”,其所賴以建立的基礎,大概不是那么太可靠的吧?似乎那只會鼓勵地方諸侯提升試錯成本吧,從而使得我們這些老百姓更加的遭受盤剝與劫掠吧?    

我這么說,倒絕非是相信你們這些中央大員的執政品德,只是大家缺乏這種肆無忌憚的機會罷了;這種大戲,我們看的多了,多少沒有機會搞怪的大員們,哪個不是在黨和政府提拔他到那些最危險的崗位上的時候,把祖宗和孩子都拿出來發誓的?結果呢?又有幾個沒被斃掉的?    

咱中國人是天生的無神論者,發再大的毒咒,也只當牙疼罷了,您說呢?    

再說了,即使毒咒有效,咱們總不能老是靠著發毒咒治國吧?您覺得呢?  

  ★ 中國社會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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