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深圳這個地方是通過一部叫《跟蹤追擊》的“反特電影”,那時的深圳是一個邊陲小鎮,而美蔣特務常常會通過這里潛入內地,執行破壞任務、進行顛覆活動,當然這是電影里演的未必真實。第一次去深圳時,總設計師已經在那畫了圈,各省市、各部委、機關企業的錢全都砸到了那兒,把曾經的一片片荒灘和農田砸成了一片片工地,真象那首歌唱的一樣,“神話般地崛起座座城,奇跡般聚起座座金山”。再后來,總設計退休后在那兒又發表一番講話,改革吹起了沖鋒號,飽和式的轟炸和全面的進攻,終于有了現在改革開放的偉大成就。因此,從某種程度上說就如同沒有井岡山、沒有延安,就沒有中國革命的勝利和人民共和國的誕生一樣,若沒有深圳、沒有上海,也就絕對不會有今天改革開放的偉大成功,特色社會主義的中國也就不可能被生出來。可以這樣說,相對于以往的歷史新中國是偉大的,而相對于新中國的歷史特色的中國也是偉大的。能夠被稱為偉大,是說經過改天換地,后者做到了前者做不到的事兒。
這些日子有些煩有點兒亂。是由于三鹿奶粉又引爆了乳制品行業的那點兒事兒,很多企業把三聚氰胺這種用來生產三聚氰胺甲醛樹脂(MF)原料的東西摻到了奶制品中。當然這樣的事兒也只有在特色社會主義的中國才會發生。不少嬰、幼兒因為飲用了這些企業生產出的這種東西,而這樣的事情又通過媒體廣泛傳播到社會,以至于各地大小醫院又被整了個擁擠不堪。什么人會帶著自己的孩子去醫院做檢查呢?肯定不會是高收入的有錢人,三聚氰胺喝得最多的肯定都是些掙錢最少的窮苦人。其實這事兒發生也必然,對資本家來說,干同樣的事兒,出同樣的力要想掙比別人更多的錢,就要講究最低的投入獲得最大的收益,坑蒙拐騙雖然最有效,但畢竟誰也不比誰傻多少,因此技術創新就成了第一位。而所以要往乳制品里放化工原料,也是在監管和金錢夾擊下的被逼無奈。
誰都記得,就在幾年前發生了大頭娃娃和嬰幼兒因營養不良夭折的事兒,那也是奶粉整出來的事兒。只不過那時的奶粉里是蛋白質不夠。事發之后,從上到下整出來的動靜絕不比這次小。發沒發社論不記得了,但肯定是上上下下的官員都講話,各個企業也紛紛表態:必須建立問責,一定加強監管,整頓市場秩序,打擊違法犯罪,確保食品質量安全,讓人民群眾放心的吃。實際情況也確實是說到做到,這次所有檢查出問題的乳品企業,所有產品沒有一例是蛋白質不達標。據今天的《新聞聯播》說,問題乳制品企業向國家質檢總局遞交了質量安全承諾書,集體對社會鄭重承諾。相信他們這次的承諾同樣是能夠兌現,今后即便是再有問題也決不會再出在蛋白質上。
既然說三聚氰胺為何一開始要提到深圳?主要是因為看了一篇報道受了點刺激。深圳中家家政公司也跟著乳制品摻三聚氰胺這事一起摻和。據該報道稱,當往牛的奶里摻三聚氰胺的事兒發生后,由于不可能把三聚氰胺摻到人奶中,致使該公司的業務一下變得火爆。源于市場對奶媽的需求大增而該公司麾下有38名奶媽,據報道稱他們講每天會接待二十多顧客的咨詢。在最近企業經營如此艱難的當口,據然有這么興隆的一個行業,實在是不由得不讓人仔細琢磨。這些在哺乳期自愿當奶媽的婦女應該出自窮人家,她們有哺育自己寶寶的乳汁,卻缺少撫養寶寶的金錢。而又有一些人則有著大把的錢,因此在市場上公正并平等的進行了交換。但是,當這些母親把自己的乳汁貢獻給有錢人的時候,自己的孩子興許就得喝,用摻了三聚氰胺奶粉沖出來的人造牛乳。這大概也是中國特色所特有的事兒。當看到這條新聞的時候,我徹底的服了。任何一個能夠正常生活家庭,有幾個母親愿意為了每月6000元到8000元的收入把自己的乳汁喂另一個母親的孩子(當然,也很有可能就是劉文彩這樣的紳士),而讓自己的寶寶去喝母牛的乳汁。而對于為了每月不足萬元收入而出賣自己乳汁和自己寶寶健康的母親來說,雖然是生活所迫但這也是她們的自愿選擇,畢竟買賣雙方通過公平自由的交換,都滿足了自己需要。由于這樣的交換社會可以變的更為和諧。至少不會有人因為生活所迫而鋌而走險。但是如果能夠這樣平等的交換下去,在一個思想徹底解放而到處都充滿了創新時代,又有誰能夠保證今后不會出現把人便成乳牛的事兒。不知會不會有一天,家政公司的老板也到國家質檢總局給那些富豪們一個鄭重承諾,確保食品質量安全,讓他們的客戶們吃得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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