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農豪氣沖霄漢，浩浩壯美貫宇寰

——紀念毛主席誕辰１１５周年

韶山杜鵑

毛澤東時代的內涵是什么？我認為是美。是純美，優美，大美，絕美，大氣磅礴的美，氣勢恢弘的美，雄偉壯麗的美……是說不盡、唱不完的美。

毛澤東時代的靈魂是什么？我認為是美。是崇高美，理想美，信念美，真善美，自然美，純樸美……是無處不在、無時不閃光的美，是無以言說的美。

人們懷念毛澤東，懷念毛澤東時代，理由很多，有說是因為現在社會的極度不公，貪腐橫行，“老鼠多了，自然就會想起貓”；有說是因為自己生活的貧窮窘迫，自己本身所受的剝削壓迫，沒有辦法，想起主席；有說是因為現在社會矛盾劇增，邪惡肆虐，生活其間，沒有安全感；有說是因為我國在國際外交上的窩囊憋氣等等；凡此種種，不一而足。這些理由對不對呢？都對，都是人們懷念主席，懷念主席時代的充足理由。

但是，如果沒有這些原因，如果沒有這些理由，人們就可以不懷念主席，就可以不懷念主席時代了嗎？如果上述現象不存在或者程度不嚴重，或者矛盾可以相對緩和，毛主席和毛主席時代就可以被人們淡忘、遺忘，就可以隨風飄過、隨風而逝了嗎？換言之，如果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很成功，成功到可以與西歐、美國相抗衡、相媲美，成功到可以與這些國家一樣地“富庶”、“強大”（且不說資本主義現在已氣息奄奄），人們就可以忘記毛主席，就可以把毛澤東時代如某些人所希望的那樣隨意抹去嗎？

不，不是這樣的！我要說，如果是這樣，那就永不能擺脫物質與精神的慣性思維；如果是這樣，那就永不能跳出歷史的周期率；如果是這樣，那就永不能認識到毛澤東時代真正好在哪里！

如果經過毛澤東時代和改革開放年代的對比，人們看到的只是主席時代的社會公平，貪腐幾近銷聲匿跡；看到的只是那時人民生活和諧和美，沒有剝削與壓迫，干群親如一家；看到的只是那時社會風氣良好，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生活其間，倍感安心踏實；看到的只是那時我國在國際外交上的強大豪氣等等，那么，我要說，這只是紅旗一角，花海一朵，這只是五彩云霞中的彩云一片，這只是看到了事物的某一方面。即使通過對比，人們看到了毛澤東時代全部的好，看到了主席時代方方面面都比改革開放年代好，但是僅限于此，如果你的思想視野僅限于此，那么，我仍然要說，這只是看到了紅旗、花海的表面，這只是看到了五彩云霞的表面，這只是看到了事物的外在。如同一個從外表到內心都很美麗的人，一般人們看到的，只是這個人外表的亮麗。

那么，毛澤東時代的內涵是什么？靈魂是什么？毫無疑問，是美，是五千年中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美，是數千年世界歷史上撼天動地的美，是美學在人類社會中的真實書寫，是比美學還美的美，是宇宙一切美好之中尤其美好者。

神話傳說、天之驕子、帝王將相的豐功偉業，怎比人民書寫的歷史，那“春風揚柳萬千條，六億神州盡舜堯”的斑斕畫卷？

宇宙自然的萬千氣象、無限風光，怎比勞動創造的世界，那“紅雨隨心翻作浪，青山著意化為橋。天連五嶺銀鋤落，地動山河鐵臂搖”的動人畫面？

在這幅領袖與人民共創的輝煌圖畫中，我們看到一個又一個的人間奇跡不斷地被創造出來：千年淮河被全面根治，萬里鐵路建成通車，萬噸巨輪乘風破浪，國產汽車奔馳于祖國大地，人造衛星飛上太空，原子彈、氫彈爆炸成功，大慶油田原油滾滾，大寨虎頭山紅旗飄飄……一幅又一幅的壯麗畫卷，正被中國人民在中華大地上豪情萬丈地赤誠描繪。

任何神話、傳說與歷史，只要與人民相結合，就立即會變得生動起來，明媚起來，深邃廣闊起來，就立即會產生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任何氣象、風景與風光，只要有人民的勞動在其中，就立即會充滿了無窮的生命力，就立即會變得可愛、瑰麗，朝氣蓬勃而悠遠綿長。

是誰創造了世界？是誰創造了悠久燦爛的文化與文明？是誰創造了美？不是資本，不是精英，不是高高在上的管理階層，更不是剝削與壓迫者，而是最廣大的勞動人民，是工人農民的基本勞動。而勞動本身就是美，就是創造，就是生命力，就是無窮無盡、永無枯竭的生命力。

毛澤東時代的本質正是勞動人民當家作主，工農兵是國家的主人公；社會主義的本質正是勞動至上，勞動者至上。鐮刀鐵錘架構起了國家的精神與脊梁，織成了中國共產黨的黨旗與靈魂。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中國共產黨；指導我們思想的理論基礎——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無一不是圍繞著這最美的圖騰赤誠著色、忠誠高舉！

人民在領袖心中，領袖自然在人民心中。于是，領袖與人民，共同譜寫了這個世上最美的傳奇，共同書寫了這個世上最動人的大情、大美與大義；黨與群眾、軍隊和老百姓、中央與地方、城鎮與鄉村、內地和邊疆，一起鑄就了人間最美的和諧與統一；天、地、人，大自　然與人類社會，齊聲奏出了世間最美的旋律、同聲唱出了世間最美的歌。

啊，什么叫做百鳥朝鳳、葵花向陽？什么叫做萬方樂奏，普天同唱？什么叫做盛世歡歌，人間天堂？看吧，從雄偉的北國到秀麗的南疆，從巍峨的天山到錦繡壯鄉，從內蒙草原到雪域高原，從廣闊的東海到遼遠的南嶺，五十六個民族，齊唱著同一首歌，五十六種語言，歡呼著同一句心聲：“毛主席萬歲！”這是時代的最強音，這是人民發自內心的呼喚，這是五千年歷史上的永恒經典，只因我們的領袖用他那威震世界的湖南口音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地喊出并實踐了“人民萬歲！”這一發自肺腑的世界最強音、人間最絕唱。

“東風浩蕩，紅旗飄揚。五洲四海，戰歌嘹亮。我們偉大的祖國，前進在社會主義大道上……”

那是怎樣激動人心的情景，那是怎樣激動人心的美啊！永遠也不會忘記，“鼓足干勁、力爭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偉大領袖一聲號召，多少人間壯麗的奇跡立即誕生于火紅的年代，多少勞動瑰麗的絕響立時回旋在浩浩天地。“劈開高山，大地獻寶藏，攔河筑壩，引水上山岡”，延邊人民唱出了，創造這一神奇的，不只是河南林縣的紅旗渠。難忘山川萬里，氣象一新，男女老少，戰天斗地，中國人民在紅太陽光輝的照耀下，意氣風發，斗志昂揚；難忘長城內外、大江南北，到處是一片歌聲的海洋，紅旗的海洋；難忘長江大橋，飛架南北，天塹地壑，一脈通暢；難忘海拔萬丈、地勢險峻的二郎山，也抵擋不住修建川藏公路的隆隆炮響；啊，難忘牛羊肥壯遍草灘，麥浪深處有工廠；難忘藏族人民也歡歡喜喜地逛新城，感嘆社會主義建設大發展，家鄉天天變模樣。

啊，還有什么能比人民群眾在領袖的率領下，萬眾一心、眾志成城，為了社會主義勞動創造的世界、勞動創造的美更令人感到紅心無價、汗水無價、勤勞無價，更令人感到真善美、崇高美、壯麗美的呢？

“我們的教育方針，應該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體育幾方面都得到發展，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

“學生也是這樣，以學為主，兼學別樣，即不但學文，也要學工、學農、學軍，也要批判資產階級。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統治我們學校的現象，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

主席這兩段語錄，是主席親手制訂的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教育路線與方針。今天看來，是多么地高瞻遠矚與偉大正確。

在這樣勞動至上的無產階級價值觀引導下，孩子們從小所受的教育就是長大要當工農兵。工農兵的形象在各類文藝作品中朝氣蓬勃、陽光向上，從眾多激情燃燒、經典優美的革命歌曲到樣板戲、芭蕾舞，從《艷陽天》、《金光大道》到《青松嶺》、《戰洪圖》，從《春苗》、《紅雨》、《決裂》到《火紅的年代》、《創業》，勞動者的風貌在文學作品中、在電影里、在舞臺上、在歌曲音樂中，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最美的表現，而現實生活中的工農兵形象同樣地是那么意氣風發、陽光明媚、昂揚向上，革命的政治與革命的文藝，文藝作品與生活，浪漫理想與現實，在毛澤東時代，就這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最美的統一。

“紅小兵，心最紅，忠于人民忠于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認真讀書為革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長大要當工農兵。”啊，在中華五千年的歷史上，在視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中華民族，歷來的統治者，歷來的政權，誰像我們的毛主席這樣教育下一代，讀書為革命，革命為當工農兵？在中華五千年的歷史上，誰像我們的毛主席這樣教育下一代，在任何時候，都要站在勞動人民的立場上，在任何時候，都要站在勞動者一邊？在中華五千年的歷史上啊，誰像我們的毛主席，戎馬一生打江山，嘔心瀝血保江山，只為了給歷來身處社會最底層的最廣大的勞動人民建造一個揚眉吐氣、當家作主的人間天堂，一個社會主義的人間天堂，一個共產主義的人間天堂？

是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仍然是一個存在等級制度的社會，仍然是一個存在人與人之間不平等的社會。惟有教育我們的干部、知識分子，惟有教育我們的下一代，走與工農相結合的路，人人爭做勞動人民的一員，人人爭當工農兵，勞動者最光榮，勞動的辛勤汗水最驕傲自豪，惟有人人都具備了這樣的精神境界，都具備了像我們的領袖那樣無比忠誠于勞動人民的那顆心，那么這個社會自然也就具備了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真善美的道德風貌，自然也就具備了大公無私、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共產主義的崇高境界。從草原英雄小姐妹、雷峰、金訓華到焦裕錄、王進喜、向秀麗……他們都證明了，心靈，可以這樣崇高，做人，可以這樣美好。從人民公社到兩參一改三結合，從五七指示到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從開門辦學到學工、學農、學軍、批判資產階級，各種層出不窮的新生事物證明了，一個嶄新的時代在飛躍前進，一個嶄新的國家在欣欣向榮、日新月異。

親愛的同志啊，如果你要來問我，這漫天的紅旗為什么這樣紅，這遍地的花海為什么這樣鮮，這環宇的五彩云霞為什么這樣浩瀚璀璨？如果你要來問我，是什么力量，托起了這亙古未有的美？是什么激情，創造了這浩氣長存的美？那么我要回答你，是人民，是創造了人類衣食與財富，是創造了世界與歷史文明的勞動人民，是歷代統治者不屑為“下里巴人”、不屑為“泥腿子”的勞動人民。

是的，轟轟烈烈人民的江山，紅紅火火人民的政權，人民的江山人民踴躍保衛，人民的政權人民監督管理，這就是毛澤東時代永恒美的所在，這就是毛澤東時代永恒生命力的所在。因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造世界歷史的真正動力。因為熱火朝天勞動的場面，五谷飄香豐收的美景，本身就是世界上最美的畫卷。鐮刀鐵錘加槍桿的圖騰，就是希望的田野，就是嶄新的氣象，就是傲視天下的鐵骨脊梁，可開天劈地，可驅逐豺狼，可消滅一切侵略者，可解放全人類，直到最后解放無產階級自己。

“像那駿馬，奔馳在遼闊的草原，像那雄鷹，搏擊在高高的云天。在三大革命中鍛煉成長，我們是年輕的女子牧馬班……”

“校園花朵迎風開，黨的陽光暖心懷。五七指示齊歡笑，教育革命放光彩……工人師傅進校來，領導學校斗批改……”

“……英雄的軍隊，英雄的人民，緊密團結，堅強如鋼。提高警惕，保衛祖國，誰敢來侵犯就叫它滅亡。啊祖國，你昂首闊步，一往無前乘風破浪，奔向共產主義前方，奔向前方。”

如今，每當聽到這些毛澤東時代激情燃燒的老歌曲，我總是止不住滿心滿眼的淚與痛。那如火如荼人民的江山與政權啊，就這樣消失了，遠去了；那人民群眾歡天喜地、感天動地的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就這樣被攔腰斬斷了；那工農大眾煥發的激情、明媚的笑容、嘹亮的戰歌，就這樣沉寂了，湮滅了。如同浩瀚星辰的墜落，如同皎皎日月的塌陷。那隕落了的，那被無情摧毀了的，是美，是美啊，是人類世界文明的高峰，是五千年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美，是天上人間亙古未有的美。

在蒼茫的歷史上，在滄桑的人世間，還有什么能比美的被摧殘、還有什么能比生命力的被摧毀更令人感到悲傷愴痛的呢？崇高美總是伴隨著悲劇而生的，而那悲劇天崩地裂、令人撕心裂肺痛楚的震撼人心的力量，更是加劇著崇高美的崇高、偉大、永恒與悲壯！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讓那些污我領袖、害我工農、毀我中華、滅我民族的敗類們都更加充分地表演吧。假惡丑更顯真善美；卑劣渺小，更突偉大崇高。三十年禍國殃民的改革開放，更顯主席時代的偉大輝煌。中國人民憤怒的波濤，必將化作長江大河的排天巨浪，把一切封資修、假惡丑都席卷而去，把一切剝削者、帝修反都徹底埋葬！

熱血，在胸中流淌奔涌，澎湃著主席時代激情紅色的夢。行文至此，我不禁想起主席的兩首詩：

“別夢依稀咒逝川，故園三十二年前。紅旗卷起農奴戟，黑手高懸霸主鞭。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喜看稻菽千重浪，遍地英雄下夕煙。”

主席這首５９年回韶山時寫下的《七律·到韶山》，放在今天來看也是再適合不過的。緬懷過去，看看今朝，展望回來，有多少的傷感，多少的熱淚，有多少的追問啊，冥冥中，主席都給出了答案。

三十二年前，隨著巨星的隕落，一個浩瀚銀河中燦如星辰的理想時代也令人悲傷地陷落了。恍若大雁在空中悲鳴而去，恍若驚鴻一瞥的翩翩倩影，只空留那熱淚使人萬般疼痛憂傷。啊，那金色的陽光，那萬里東風，那紅旗鮮花的海洋，那社會主義的彩虹金橋，那白鴿飛翔、云蒸霞蔚瑰麗的世界，可還會再回來，可還會再回到我們身邊？

會的，我知道一定會的！我聽見主席在天上、在亙古的時空中這樣說道。

不禁想起主席的另一首詩。

“九嶷山上白云飛，帝子乘風下翠微。斑竹一枝千滴淚，紅霞萬朵百重衣。洞庭波涌連天雪，長島人歌動地詩。我欲因之夢寥廓，芙蓉國里盡朝暉。”

如同主席的許多詩詞一樣，主席這首《七律·答友人》，是革命浪漫主義美與革命現實主義美相結合的生動再現。這里的洞庭波、長島歌、芙蓉國，我把它們想象成是不僅僅是指湖南，更是指中華大地的嶄新氣象、錦繡美景，更是指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的宏偉樂章、壯麗詩篇——是的，這就是我們人民的理想國，這就是我們勞動人民的芙蓉國。在這樣的國度里，精神理想的美是那么動人，神話傳說的美、革命精神的美融為一體，交相輝映，人人都成了詩者、歌者，人人都進入了高尚美的精神境界，恍若進入了仙境。在這樣的國度里，精神美與現實美、與大自然的美融為一體，其樂融融，多么動人。這，就是我們偉大的毛澤東時代，這，就是我們的領袖滿懷深情、嘔心瀝血要帶領人民走進的理想國度、人間天堂。　

我相信，這樣的時代一定還會再回來，我們勞動人民溫暖幸福的天堂，我們工農大眾神圣美麗的國度，我們無產階級理想光明的世界，一定還會再回來，一定還會再回到我們身邊，永遠永遠回到我們身邊，并因歷盡血雨腥風的磨難而愈加美好光明。我祈禱，我期盼，我相信！

我欲因之夢寥廓，芙蓉國里盡朝暉！

偉大的毛澤東時代萬歲！偉大的毛澤東萬歲！偉大的勞動人民萬歲！

工農豪氣沖霄漢，浩浩壯美貫宇寰。熱血長銘英雄淚，人民江山紅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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