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讀楊師群現象
楊師群虛構的“告密門”不是個別事件,它是一個典型的社會現象,其內涵值得深入解讀一下。想談談個人淺見。
一, 當代“終南捷徑”:楊師群是以攻為守提高聲價
知識階層整體性地背離人民大眾,重新皈依剝削階級,之后沒完沒了地控訴“專制迫害”,高唱“自由”“人格尊嚴”, 不過是一個話語策略,掩蓋自己投靠暴發戶和內外強權實質的一個策略。
“自由知識分子”與“體制”的關系撲朔迷離,一方面,他們中多人為“智囊”、掌經筵、居“發展中心”、為“獨立董事”,但同時,他們卻都愛標榜“早已”,作秀遠離“體制”——不過,這并也不妨礙他們公開依恃國際霸權, 顯擺“傍美國大款”的洋奴榮耀。
知識分子與統治階級的關系,也是這些年被搞得最亂的母話題之一。這一話題,誰都沒有魯迅先生講得那樣明白,恐怕這也是毛澤東與魯迅特別投契會心的原因之一。今日之買辦文人,并未超越魯迅先生當年的刻畫,他們并無多少“創新”。
“學而優則仕”,乃中國文人的經典人生道路。“登仕”既要撇情,又十分不易,瀟灑如李白,為求推薦且上書達官顯宦,肉麻地吹捧“生不用封萬戶侯,但愿一識韓荊州”,這叫“干謁”。“干謁”不成,聰明人就走“歸隱”之路以“曲線救國”,二者看似相反,實則相成,有時反是登仕的“終南捷徑”。魯迅在《隱士》中說:“登仕是啖飯之道,歸隱也是啖飯之道”,“謀隱謀官兩無成”才算窮途末路。先生在73年前寫的這篇名文是針對彼時的“自由知識分子”的,他們 “倚徙華洋之界,倘佯主奴之間”,今天早已光耀文壇了,其“西崽相”,在今日文場也就發揚光大了。
“反體制”或疏離“體制”,早已成為當今“自由知識分子”撈取政治資本行之有效的“終南捷徑”。
背倚美國老板,看準“歷史終結”“不動搖”的趨勢,有恃無恐,昂首闊步,不時以先鋒姿態放上幾發出格的炮彈,乃“實踐證明”行之有效的當代終南捷徑。
楊師群走的就是這條“終南捷徑”。
利用神圣講壇,長期鼓吹顛覆社會主義反共賣國的思想,以誤導毒害青年學生,一直不受追究,他已經夠“自由”了。學生有人表示點異議,這應該是比他的鼓吹要合法正當得多的“自由”權力,而在他,就像捅了馬蜂窩,他就揮舞“自由”的大棒,打殺別人的“自由”了。
“泰山崩,黃河溢,隱士們目無見,耳無聞,但茍有議及自己們或他的一伙的,則雖千里之外,半句之微,他便耳聰目明,奮袂而起,好像事件之大,遠勝于宇宙之滅亡……”(魯迅《隱士》)
《報告政府:我們的老師是反革命》——捏造事實,誣陷對方,利用右翼媒體的話語霸權,制造“告密門”風波,楊師群既可以攻為守,逃脫自己長期利用課堂散布危害祖國言論的責任;又能一舉出道“自由知識分子”陣營,提高聲價,在政治上大撈一把。
多年以來,只有“反改革罪”,那有“反革命罪”。要說是帽子棍子,也只有這么一根一頂,時見右翼精英揮舞。這次楊師群事件中,右翼揮舞的不就是這根有殺傷力的棍子嗎?
二,程序掩蓋實質,必要一辯。
沒有超越階級的“言論自由”,任何政權都要借助一切可能的條件以維持統治階級的話語優勢,包括法律、行政、經濟、道德等各個方面。西方國家近期在藏獨問題上的拙劣表演,就充分暴露了他們所謂言論自由的虛偽性。美國反動侵略伊拉克戰爭之際,媒體上是容不得半點不同聲音的。在美國,學生告發舉報教師在課堂上有危害的言論,不也司空見慣嗎?
“反革命罪”于法無據,楊師群這才虛構自己的“國會縱火案”,反誣學生“告密”。網友的議論中,忽視了一個問題,這一虛構案的案由自身:楊師群在課堂上的言論到底屬什么性質?楊氏言論明顯有著強烈的反共和危害國家安全的性質,是違背中國法律的。至于其程度是適應刑法、教師法還是其他有關法規,是否需要追究,那是有關當局的事。其言論的錯誤或違法的性質,不應因為別人“舉報”方式不當而改變。
舉報當否,是程序問題;言論錯誤與否,乃問題的實質。在程序上大做文章以掩蓋問題的實質,是一種判斷上的顛倒。
三,“告密”云云,乃右翼妖魔化社會主義制度的讕言
“文化專制”、“整人”、“內耗”、“人性扭曲”等等,乃右翼精英在顛覆社會主義過程中長期打造的話語體系。“告密”乃其中的一大罪狀,在 “牛棚”控訴、憶苦思甜的形形色色文本中,“告密” 云云出現率極高。
社會主義時代人民當家作主行人民民主專政,人民內部用“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方式進行自我教育,解決內部矛盾。這在右翼控訴的話語中,就變成了“告密”。
國家政權緊緊依靠群眾,包括用群眾運動的方式對新老剝削階級的專政,乃是人民群眾實施管理國家權力的根本保證。50年代搞“三反五反”,右翼文人筆下也經常可見對“告密”的撻伐。“五反”是針對老資產階級的猖狂進攻的,有“五反”,“黑窯奴工”礦主房地產的“原罪”的猖獗才推遲30年,否則,中國社會主義也就不勞右翼遲至今天才有幸顛覆“補課”了。“三反”,是針對“黨內資產階級的”,用今天的話說就是 “反腐敗”,如果沒有“三反”,共產黨也就無需今天才“轉型”了。毛澤東時代老百姓可以堂而皇之地對“當權派”檢舉揭發“告密”,這不光有效地監督了公仆,而且也由此鍛煉了群眾。毛澤東主席強調,國家機關的改革,根本處在于聯系群眾——那才是“改革“,如今的國家機關越改革,當官的特權越大,到處是作威作福的土皇帝。腐敗的猖獗和反腐的舉步惟艱,就因為剝奪了群眾的監督權。大火燒出貪官,下雨淋出貪官,二奶情婦聯名告出貪官,豆腐渣工程倒出貪官……“官場現形記”無奇不有,就是少見群眾“告密”出貪官!匿名檢舉倒有,可惜“你越檢舉我官升得越快”。貪官異地關押異地審訊,貪官“進去了”本地媒體不敢曝光等等,幾成常規。除了執政為富豪——叫“保駕護航”——的宗旨變易因素外,剝奪群眾的監督權,乃是腐敗猖獗的根本原因。
所以,多少年不搞運動云云,無異于大大小小貪官的定心丸。
右翼精英對“告密”的控訴,正適應了“吐痰經濟學”的需要。
過去檢舉揭發,是為了國家集體;如今顛覆集體主義,才為“告密”孳生提供了土壤。要說“告密”,從道德的 層次看,李銳、余杰們才是“告密”專業戶。美國老板顛覆中國需要什么,他們就出賣什么——他們出賣靈魂、妖魔化自己祖國人民的方式,不是活生生的“告密”嗎?
四,右翼媒體起哄的目的是要確立肆意宣揚反共賣國言論的霸道
《報告政府:我們的老師是反革命》,楊師群一個帖子,無需搞清怎么回事,右翼媒體立馬集群起哄。“南方“報系一齊上陣。“都市”隆重推出對楊師群專訪, “南都”與之相配合發表長篇聚焦文章,大肆炒作“楊師群教授的‘反革命’風波,討伐文革式紅衛兵大學生的“告密”行為——這不是階級斗爭嗎?“熄滅”“和諧”唱得最響的人,越是磨刀霍霍殺氣騰騰。
如此集群聲勢,難道僅僅是為了“拯救大兵瑞恩”?僅僅是為了討伐罪惡滔天的無辜女生?
當然不是。
那又為何?
起哄有著明確的戰略目的——是為了確立右翼的話語霸道!此舉得逞,其后他們就可肆無忌憚地利用各種講壇宣揚反共賣國、顛覆社會主義、妖魔化毛澤東言論,而不許別人說個不字。否則,你就是“告密”,就是“極左”,就是重復文革“反革命罪”,就是破壞言論自由,就是“走回頭路”!
不是“霸權”,是“霸道”。是打碼頭,是確立蠻橫:我可以隨心所欲,你不許稍有異議!
不是網絡自發反擊,此輩如意算盤得逞,高校講壇的惡劣后果,將是災難性的。
“炎黃”“南方”得寸進尺咄咄逼進,他們從進攻中嘗到了甜頭。現在,又要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