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中國不高興》群英會之李銀河篇
pioneer
自與歐美“接鬼”以來,偽自由民主派重新找回了上世紀三十年代“洋場”、“租界”里的“西仔”、“康白度”等上等華人的榮耀。苦盡甘來、憶苦思甜,自然“天天都是好日子”,“真呀么真高興”。唯一令他們不高興的是今天的中國竟然有人不高興。
《中國不高興》的出版恰如用棍子攪了一下農村的糞池,沼氣沖天,蛆蟲涌動,綠蠅亂飛,都冒出來表示自己的不高興了——“左棍商業大雜燴”、“煽動民族主義”、“激進民族主義讓中國在世界上丟盡了臉”、“中國真正需要的不是一個‘英雄集團’”、“不懂反省,憤青能讓中國富強?”、“這個‘中國’里不包括我”、“換馬甲讀者也不買賬” ……
下面盤點一下對《中國不高興》不高興的英雄、斗士和打手,立此存照:
留美博士、“性學家”李銀河女士近來風頭漸衰,遙想當年,“性自由”、“換妻”、“同性戀”……,一枚枚“性學炸彈”,轟動“性壇”,由此奠定了一代“性學宗師”的地位。然而,花無百日紅,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況且,古有《金瓶梅》、《玉女心經》奪輝,今有“三級”、“AV”難撼。于是,不堪寂寞的李女士,效失寵影星“緋聞”、“走光”之類的吸眼術,圖扭“門庭冷落”之頹:先對名人趙本山小品中的“屁精”臺詞吹毛求疵、嘩眾取寵而未收奇效,便向當前熱點之“左翼思潮”、“民族主義” 頻頻出擊。
這次,李女士還未等看過《中國不高興》,“只掃了一眼評論”,便急不可待地殺將出來,充當了“不高興”的急先鋒。——“據說里面罵遍自由主義知識分子”、“煽動民族主義”。
李女士們習慣了“精英”群體內的“吹捧和自我吹捧”,偶而見到批評和寫實的文字,便稱之為“罵”。
關于“罵”,魯迅先生有形象的描述:
假如你到四馬路去,看見雉妓在拖住人,倘大聲說:“野雞在拉客”,那就會被她罵你是“罵人”。……但事實呢,卻的確是“野雞在拉客”,不過只可心里知道,說不得,在萬不得已時,也只能說“姑娘勒浪做生意”。
李女士慷慨激昂:“我們的父輩都是抗日戰爭中慷慨悲歌上戰場的熱血青年,他們做的不是把《色·戒》打成賣國主義這樣無聊、荒謬、矯情的事情,而是挺身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
漢奸、洋奴也板上釘釘地斷言,鼓吹民族主義者平時干的都是無聊、荒謬、害國的事,如果外族入侵,奮起抗擊反而是他們。
我們不能相信,連和平時期對外都是一副茍且偷安、卑躬屈膝的奴才相,在外敵的刺刀面前反倒能大義凜然、視死如歸;我們沒有忘記,曾經驍勇剽悍、所向無敵的“八旗勇士”,在入主中原后的太平年代里是如何被聲色犬馬渙散了斗志、萎靡了精神,成為“八旗子弟”的。——李銀河女士的“老子英雄兒好漢”論調可以休矣。
美國中情局對中國“和平演變”戰略的《十條誡令》就充分吸取了“八旗子弟”亡國的經驗——
盡量用物質來引誘和敗壞他們的青年,鼓勵他們藐視、鄙視、進一步公開反對他們原來怕受的思想教育,特別是共產主義教條。替他們制造對色情奔放的興趣和機會,進而鼓勵他們進行性的濫交。讓他們不以膚淺、虛榮為羞恥。
要利用所有的資源,甚至舉手投足,一言一笑,都足以破壞他們的傳統價值。我們要利用一切來毀滅他們的道德人心。
美國前中央情報局局長艾倫·杜勒斯提出的《戰后國際關系原則》摘錄——
美國要(在社會主義國家里)播種下混亂的種子,應該在他們不知不覺中把他們有價值的東西換成贗品……。美國一定能在他們國內找到志同道合者以及幫手和盟友……,讓(他們的)文學、戲劇和電影都來表現和頌揚人的最鄙劣的情感;我們要千方百計地支持和鼓勵那些往人的意識里灌輸崇拜暴力、色情和叛賣行為的思想。
首先是對本國人民的敵視和仇恨等等……。只有少數人才能猜測到或者甚至懂得正在發生什么事情,但是我們將設法使這些人處于無能為力的地位,使他們成為大眾嘲笑的對象。
我沒有證據證明李銀河女士就是美國在中國的“志同道合者以及幫手和盟友”,但李銀河分明在一絲不茍地執行著美國中情局的指令:
——用“性自由”論、“換妻”論等“鼓勵他們進行性的濫交。讓他們不以膚淺、虛榮為羞恥”。
——散布“貧窮是罪惡”論,誣蔑以“義和團”為代表的下層民眾抵抗外來侵略的愛國運動,“是對本國人民的敵視和仇恨”。
——對弘揚民族主義的左翼愛國人士和《中國不高興》作者誣蔑攻擊,“設法使這些人處于無能為力的地位,使他們成為大眾嘲笑的對象”。
……
請問李女士:在你的“性經”指導下,“濫交”、“換妻”、不知羞恥和民族虛無主義的中國人,在外敵入侵時,一定就能“挺身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嗎?
請問李女士:你自己是否也在踐行著你的“性自由”論、“換妻”論?你是否也把這些“性經”向你自己的子女后代們灌輸?
如果你做了不說,就說明你也并不以之為榮,反以之為恥的;如果你只說不做,就說明你自己也不認可你的理論,把你不認可的理論向他人灌輸,我們有理懷疑你的居心;如果你只向他人卻不向你自己的子女傳授這種“性經”,那就和那個從不敢把自己的小說給女兒看的黃色小說家一類了。
《中國不高興》明確提出“內修人權,外爭族權”,李女士所謂的“只鼓動民族主義,不鼓動民主主義”,則是無中生有。倒是他們偽自由民主派總把二者割裂對立起來,打著“民主主義”的幌子反對民族主義,替帝國主義開道。
至于“民族主義有個界限,限于不能讓外族欺負,如果過了這個界限,想去欺負別國,那就錯了”,更是無的放矢。在今天 “三獨”猖獗、東海、南海主權被多國挑釁、美國十大軍事基地包圍的形勢下,李銀河卻與外媒大合唱“中國威脅論”,道德要遠下于猶唱“后庭花”的“商女”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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