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危機、美國問題以及中國之后所需要干什么的問題,中國文化破立問題、以及中國外交的一些思考。
1,資本帝國主義
2007年8月起,人們會記住這段日子,整個世界的股市應華爾街暴跌而沸騰,之后風暴席卷到了整個世界。從07年7月下旬開始全球各大股票市場頻頻暴跌,各國股民一片嗚咽。直至該年8月9日到10日,逼迫美、歐、亞各國央行,在48小時內注資3262億美元救市,開創了一場前所未有的聯手救市盛況。而之后,一個遙遠的北國“冰島”,突然宣稱國家“破產”,在地球的另一個角落里,再現出中國1949年前夕用麻袋背著鈔票買一只“大餅”的奇跡。接著中國推出4萬億人民幣拉動國內經濟,美國投入7000億美元救市,世界各國輪番上演著“經濟消防員”的角色,目標就是撲滅這場經濟危機的大火。
馬克思筆下“資本主義經濟周期性危機”再次上演。據報道,馬克思著作《資本論》銷量激增,人們紛紛去此書中尋找答案。在德國、日本這些老牌資本主義的國家,甚至一時名列圖書銷售量榜首。
什么叫作資本主義?隨著東西方陣營意識形態的幕布徐徐落下,到如今甚至有人認為資本主義只是一個標簽,貼到哪個國家,哪個國家就是資本主義。問題是,難道資本主義真的沒有自己烙在臉上的痕跡嗎?這個曾經不成為問題的問題,現在看起來還需要說明。馬克思主義者歸結出資本主義具有五個鮮明的特征:
一,商品生產發展到最高階段,成為社會生產普遍的和統治的形式(換句話說,社會統治模式的最基礎中,為資本家統治著雇工。比如,你是一名打工仔,那么就是你老板在基層統治著你,他要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否則不是挨罵就是被炒魷魚),同時勞動力也變成了商品(人員或者勞動力能在資本市場里作為商品交易)。
二,資本家(私人)占有生產資料,用雇傭勞動的方式剝削無產者,生產的目的是攫取工人創造的剩余價值(利潤)為資本家(私人)所有(《資本論》中除去了工人的必要勞動,剩余價值是指工人必要勞動滿足自己需要之外的勞動部分。當然,社會發展需要剩余價值,問題其實只有一個,剩余價值為誰所有,歸于社會,回歸大眾,服務于人類文明的發展,則就是進步且合理的方向)。
三,機器應用的商品大生產,導致出商品被私有經濟高度壟斷,同時生產社會化與壟斷產生根本對立矛盾,(這個矛盾表現成自由資本經濟里個體組織的生產對立微軟、因特等這類具有壟斷性質的大公司)。另一邊,資本導致的財富高度集中,與財富社會化也成構為矛盾(我們所說的二極分化),而表現在政治上變成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兩大階級的潛在斗爭。
四,隨著積累,資本滲透到上層建筑(政治權力),上層建筑被資產階級占領(資本力量很容易擴展到政治權力,占領上層,控制上層,這點已經被歷史無數次證明),從而產生資產階級政權,法律、警察、以及媒體與思想文化等領域徹底被替換成資產階級的意識形態(不要奇怪張五常或者李銀河女士的奇談怪論。最近發生的浙江麗水中學女生被所謂有錢人與村干部的集體奸污的事例,報道說有些受害的女學生還以此為榮,因為她或者她賺到了錢,能享受了,能改善生活了,可見資產階級文化在思想道德領域的滲透是多么地可怕,被“洗腦”的人,徹底喪失了羞恥感與道德向上的思想境界)。
五,資本主義社會中壟斷資本與自由經濟依附的根基矛盾,以及兩極分化表現成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對抗的矛盾,其必定導致資本主義社會的爆炸(現代資本主義選擇了妥協方式,馬克思指出的根本矛盾幫助了資本主義過渡到現代資本,兩大階級選擇了妥協,也就是互相讓步,以緩解社會矛盾的爆炸)。
在寫到馬克思的時候“經濟自由主義者”自然會向筆者提出那么一個問題,“喊著資本主義必定走向滅亡,都喊了那么多年了,資本主義現實卻越來越強大。喊著美帝國主義必然走向滅亡,美國卻越來越強大,足以證明這些論斷是錯誤的,甚至是無厘頭的。”
當經濟自由主義者提出這樣疑問的時候,筆者認為首先他們應該想到:資本主義,正是因為馬克思指出的兩大階級矛盾的客觀存在,從而改良到了現代資本主義,與原始資本主義有所不同。而列寧認為,資本主義的最高階段是帝國主義,筆者加之為資本帝國主義,也就是龐大的壟斷資本出現,挾持政權對外擴張(商品市場與對資源的需要),結果自然會引成國家之間、民族之間的壓迫與反抗,雖然資本主義以國內兩大階級相互妥協緩和了矛盾的激發,但資本帝國主義目前還看不到有更好的辦法解決與被它剝削國家之間的關系。
馬克思時代沒有現代美國的版本可參照,他不會想到美國一場經濟危機能夠引致到萬里之外的一個國家宣稱“破產”,他也沒有想到美國能夠人均負債26萬美元,欠全世界人民的錢,債臺高筑竟然能越活越滋潤,而筆者認為美國版本幾乎不可復制。所有妄圖復制美國版本的國家,你首先要想到,你的國家貨幣是世界霸權嗎?是全世界大部分國家所持有的嗎?你們的國家人均債務多到26萬美圓嗎?你的國家重工、軍工、科技如何呢?
就如上面所言,美國的一個經濟感冒竟然導致了一個國家在經濟上死亡,如果你們國家沒有美國所積累起來的結構性系統力量,政治、經濟、軍事、外交等等,那么結果只有一個,就是淪為經濟殖民地。資本帝國主義緩和了國內的階級矛盾,但資本逐利的本質是不可能改變的,喪失了資本逐利的本質,也就宣告了資本主義的死亡。他們必須在國外找到替代國內的被剝削者(因為選擇與國內妥協,他們本來國內擁有的被剝削者,相對地生產成本就顯得過高),跨國公司越多的國家自然就是對外剝削越強的國家。這里的剝削,除了勞動力之外,還要包括進被剝削國家所擁有的資源以及他們環境損失等部分。
以低廉的勞動力、資源以及環境損失、市場喪失為代價的經濟殖民地,他們總是要與資本帝國主義產生根本的矛盾,也就是壓迫與反抗的矛盾。
2,獨特的美國經濟
《中國經濟周刊》曾有刊文指出美國在技術層面上已經破產,文中根據美國政府問責局前總審計長大衛·沃爾克向媒體提供的數據,顯示2007年美國政府的實際債務總額高達53萬億美元。同時,根據2007年末美國國債協會SIFMA統計,各種抵押債券高達20萬億,整個美國對內對外共計負債73萬億美元,文中提及美國的總資產相當于50萬億美元。換句話說,如果美國是一家公司,它早就資不抵債,破產倒閉。
73萬億美元的債務如果平攤到美國每個人的頭上,人均約欠債26萬美元,而73萬億約相當于美國2007年國民生產總值13.7萬億美元 的5.3倍。也就是說美國人民就是不吃不喝不花一分錢,埋頭干上5年,連同把所有經濟運作的毛利算上,也未必能夠償還清這筆債。美國身負巨債,卻越活越滋潤不能不說是一個極其稀有的例子,也是美國經濟不可復制的獨特性。
這種獨特性,如果換作中國社會中的借貸現象,倒并非是個別情況。大約10年前,筆者曾經有一位朋友,他欠銀行大概3000萬元人民幣,結果因為他公司經營虧損,導致無法清償銀行債務。最后,銀行索性再給他1000萬元人民幣,因為怕他倒掉,怕他再也無法還債。借債不還,如果幾萬元或者幾十萬元,銀行肯定能夠逼死你,甚至送你去坐大牢。但只要到達一定的數量后,銀行就會顯得投鼠忌器,我們都知道綁匪把人作為人質,但事實上錢也能成為類似的手中“人質”。
對于世界來說,美國舉債73萬億,已經遠遠地資不抵債,但這個世界卻大部分國家持有美元,事實上美國等于綁架了整個世界。就這一點,在國家之間,在世界歷史中,絕無僅有。
幾乎用不著其它論證,單就美國的負債表來看,如果不出意外,美國“倒閉”只是一個時間問題。而目前的美國狀況,幾乎不可能有償還73萬億美元債務的一天,這個債務數字,如果按照美國2007財政收入2.6萬億美元計算,幾乎是美國未來30年財政收入的總和。
兔子急了還能咬人,何況是美國這樣一個龐大的資本帝國,超級大國。當一個人身背無法清償巨債的時候他會做什么?他會選擇冒險,會去買體育彩票,夢想天上掉錢。國家自然也會這樣做,尤其是一個武力幾乎已經天下無敵的帝國。最近二十年美國除了債務飛漲,軍備開支也完全不落其后,成了二大坐直升飛機上升的指標,債務越多,軍備開支就越多,武力也就越強。按照這個情景,美國不準備節衣縮食地還債,而是準備誰來討債,就給誰一棍子的打算。除了這個打算,另外一個打算,就恐怕是準備去搶“銀行”,一夜暴富,否則他要造那么多武器干什么呢?全世界所有國家的軍備開支的總和,也沒美國一家多,他難道準備跟全世界打架?以美國2008年軍費支出7110億美元為標準,削減一半,他仍舊是世界第一,再削減一半,還是第一。債臺高筑,買武器的錢卻不少,所作所為足夠令人頭大。有什么事情值得美國與全世界打仗的呢?以筆者來看,唯有他欠全世界錢的事,值得他一搏。
2009年5月5日《第一財經日報》刊文道“巴菲特:中國是美外債受害者,用產品換來紙片”。文中指出,“在談及美國大量借債的行為時,巴菲特特別提到了中國,他說:“他們(中國人)每日辛勤勞作生產產品給美國人用,而我們給他們一些紙片。當他們想用這些紙片,例如幾年前來買優尼科石油公司的時候,卻發現這紙片不能達到他們想要的目的。(2005年中海油競購優尼科,因遭美國方面阻撓而失敗)。” 他指出:“一個國家欠了越來越多的債務,會在將來某個時候做些不正當的事情。這會引起很大的國際關注,因為債權人會擔心你把貨幣貶值來逃避債務。”
其實這本來就應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就在“巴菲特說:中國是美外債受害者,用產品換來紙片”的時候,全世界已經炸開了鍋。據多家美國報紙消息,美聯儲印幣廠曰夜加班趕印美元。美元對歐元貶值將近百分之十。早在07年全球經濟危機開始之時,筆者就對美國是經濟危機受害最嚴重者之論點,抱著懷疑的態度。美國的巨額債務不是經濟危機后才出現的,他早就年年赤字,債臺高筑,到了資不抵債的地步,再壞能壞到那里去?讓他還債才是最大的損失與危機,這個危機不需要現在的世界性經濟危機,而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他清償債務。道理上,在他條件好,經濟順利的時候,更應該解決債務問題。恰恰相反,世界金融危機提供給了他印制美元的機會,也就是貶值美元抵賴債務的機會,有何損失呢?在筆者看來反而是美國的好事。人類的道德底線,落井總是難以下石的,落井者完全有理由,理直氣壯地對全世界喊道,“拉我上來”。也許,正是他自己故意跳井的也不一定,誰知道?二房危機,不正是美國自己炮制出來的嗎?不正是起自美國?有何不可以順水推舟?明知道里面有問題,反而助長危機,順手推之,也許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也未可知。
我們中國人有句口頭禪,“落后就要挨打”。回想1840年之后,國外列強不斷入侵,中國欠了大量的戰爭賠款,咱們不還,西方的洋大人們立即戰艦大炮侍侯,打進北京城。我們被迫割土地,開口岸,甚至出讓海關稅務以抵消被強盜搶劫的所謂“債務”。而美國你能打進去嗎?不能!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小國,比如“冰島”,就能讓他開口岸,割土地,讓海關等等。現在巴勒斯坦的海關稅務就在以色列的手中,現在的伊拉克就是典型的割石油,賠美元。對于美國這樣的龐然大物,武裝到牙齒,開動了大量印鈔機的無賴,我們能做什么呢?
凡是債務總要涉及到錢字,錢涉及到你我他的問題,中國有上百萬的失學兒童,數千萬在溫飽線上掙扎的同胞,以世界銀行估計,我國有2.12億的貧困人口。而知道美國欠我們多少錢嗎?明帳上有6000多億美國國債,加上保守估計中國持有美國的各種金融債券,總計起碼達10000億以上,平攤在每個中國人頭上將近1000美元。1000美元呀,中國一些地區一年的打工收入也不過如此,我兒子小學6年的借讀費也就這個數字呀。以美國50萬億總資產與他所欠的債務73萬億來看,他根本就無法還債,也許他對中國獨好傾慕,恰恰還給了中國,賴掉了其它國家的債務,但就大印美元所作所為來看,顯然根本就是想與世界為敵,中國自然也不例外,這口血誰能咽下?
3, 混亂來自于文明的沖突與霸權
90年代初,冷戰以快過人類思維的方式結束,留下了一群嘡目結舌的國際問題專家在一邊抓耳撓腮。這個世界也由此產生了一場意識形態的大轉變,這場意識形態的轉變,并沒有帶給人類熱切希望中的和平,而是歷經著一場持久的混亂與血腥。此情此景,使人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難道結束了一場核陰云籠罩下的冷戰之后,人類反而更加地嗜血與喪失理智了嗎?想尋找出這個答案,將會是個復雜的歷程,而我認為,其意義也將會是非常地重大。最近十五年間,有二位在抓耳撓腮之中冥想而出的專家,一位是著名國際問題專家美國哈佛大學教授亨廷頓博士,著書《文明的沖突》,此書從文明或者文化的角度談述了冷戰后的混亂根源,另一位是前美國總統安全顧問布熱津斯基博士,著書《大棋局》,此書從地域政治與國際交叉利益中分析了現今世界的格局及其走向,這是兩部近二十年內非常重要的國際問題專著,幾乎成為了全球范圍內的業余或者專家們的必修參考書。
但筆者必須在這里要指出一點,無論是《文明的沖突》與《大棋局》都沒有涉及到美國深層的經濟問題,按照自由資本主義的標準來說,美國是一個徹頭徹尾自由資本經濟實踐的失敗者,他已經被自由經濟規律所淘汰,目前支撐他帝國大廈不倒的不是經濟,而是出色的政治謀略與強大的軍事機器。經濟上的失敗并不意味著帝國的倒塌,在這一點上,無論是熱津斯基博士,還是亨廷頓博士,他們有理由為他們的帝國長期興盛,甚至于增添抵賴債務的實力做出強力的鋪墊。而我們必須要明白一點,且需要牢牢地記住,美國是一個自由經濟實踐上的失敗者,而締造出這個帝國與加固這個帝國的,不是所謂的自由經濟,而是出色的政治謀略與強大的軍事實力。
亨廷頓博士在《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一書中這樣寫道:1994年4月18日,2,000人聚集在薩拉熱窩市揮舞著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的國旗。這些薩拉熱窩人通過揮舞這些旗幟而不是聯合國、北約或美國的旗幟,認同于他們的穆斯林伙伴,并告訴世界誰是他們真正的朋友,誰不是。1994年10月16日,洛杉磯的7,000民眾在“墨西哥國旗的旗海”下游行抗議187法案,該法案是一個通過公民投票決定的措施,它否定國家給予非法移民及其子女的多項福利。一些觀察者提出這樣的問題:為什么他們“舉著墨西哥國旗游行,同時又要求這個國家給予他們免費教育?他們應當揮舞美國國旗”。兩個星期以后,更多的抗議者確實舉著美國國旗在街上行進,但卻是倒舉著。這些旗幟顯示187法案獲得了有保障的勝利,它得到了加利福尼亞州59%的選民的贊同。
冷戰后,東西方的陣營對立消失,這種界線分明的陣營一旦崩塌,原來被遏制的其它意識形態不可避免地進行了壓力的宣泄。這個被壓抑的意識,是一種文化、文明區域、甚至是種族的歸類與認同,其表現為民族國家概念被得到空前強化,不少多民族的國家產生出了新的民族分裂勢力,要求獨立與自治呼聲日益高漲。全球范圍內的民族主義分子,以不可遏止的氣勢成為了眾多國家中的中尖力量。舉著自己文化或者種族與精神象征國的旗幟而要求當前居住國的利益,就是一種歸屬感與認同自己身上種族標記的表現之一。所以才會出現在薩拉熱窩市揮舞著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的國旗,在洛杉磯出現了“墨西哥國旗的旗海”。上世紀未,隨著共產主義理想的低落,全世界、全人類的概念在人們的心中逐漸地變得無足輕重,人類最重要的區別不再是陣營與全人類這樣的思想意識,政治思想在人們心中被下降到了次要地位,取代的是文化與種族認同與區別。同時種族與文化沖突也就成為了最頻繁的戰爭源頭之一,從非洲的種族屠殺到歐亞大陸里的民族分裂分子,這些都是根植在文化與種族認同加強的基礎上所發生。確切地說,就是人類已將被另一種更加自我的意識形態所取代,且趨勢不可阻擋。
單就種族標記與文化認同感來說,在非洲、在歐洲、在亞洲,出現了大規模的種族沖突。在非洲,盧旺達與蘇丹等國家被指認為種族屠殺的禍首。在歐洲,南聯盟塞爾維亞族被控告為對阿族進行種族清洗。在亞洲,出現了印度尼西亞排華事件,大批的當地華人華僑遇害。歐洲,新的納粹主義在抬頭。亞洲,日本右翼執政上臺,否認或者纂改其侵略歷史的事實與真相,且不排除日本會重新武裝自己,重走軍國主義老路。這一切的混亂,都直指一個源頭,就是世界在冷戰后,文化認同感與種族標記認同在人們的心里變得非常地重要起來。
《大棋局》作者布熱津斯基博士在書中這樣寫道:霸權像人類一樣古老。但是美國當前在全球的至高無上的地位,在它形成的飛快速度、涵蓋的全球性范圍以及使用的方式上,卻都有自己的特點。
近二十年間,美國的經濟大廈,事實或者本來就已經傾倒,資不抵債的問題我們可簡化成一句話,“人們為何還不去向他要債呢?”,這就是美國至高無上的地位所決定的,他的政治謀略與軍事實力作用于經濟領域中,成為了美國獨一無二,人類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特點。對于美國最重要的國家戰略,不是經濟發展,而是維持霸權。有霸權在,人們就不會向他討債,且還繼續借貸給他,而他繼續花費大把借貸來的錢增加軍費,打造地緣政治的長城,有這些實力做鋪墊,人們畏懼他,人們期望他(期望自由資本主義的預期經濟邏輯,買美國能漲,對資本抱有非理性投機在這個世界上不會絕跡),同時不斷地輸血于美國,把美國債務越推越上,而美國資金流則將永遠維持在很高的水平中,多么簡單地道理。
如布熱津斯基博士所言“在它(美國霸權)形成的飛快速度、涵蓋的全球性范圍以及使用的方式上,卻都有自己的特點。”筆者理解為,美國制造混亂,美國解決混亂,世界離不開美國,就是美國的“自己的特點”,結果答案仍舊一個,“美帝國永不落”。
美國發展與保持霸權地位的行動,成為了世界混亂的一個策源點。短短十年時間,先后發動過入侵南聯盟、阿富汗、伊拉克三次大戰。南聯盟戰爭,致使聯合國維和部隊至今還戳在那里,不得動彈。阿富汗戰爭,“基地組織”象被捅散了的馬蜂窩,導致該組織迅速地向全球擴張。伊拉克戰爭,致使原本政權單一且穩固的伊拉克成為了恐怖主義的溫床,“基地組織”與其它“依斯蘭極端組織”把一個只有44萬平方公里的伊拉克演變成了一個練兵場,紛紛地亮相與擴充勢力。同時美國極力推廣的文化與價值觀,在一定程度上也引起了與世界范圍內的穆斯林文化的對立。這個趨勢日見嚴重,并不見有消退的跡象。以我認為,隨著美國在伊拉克戰爭的持續,這種隔礙將會更進一步加深,從而制造出更大的混亂。
后冷戰時期,美國留給了世界一個挑戰,這個挑戰就來自于美國的本身。一邊,全世界借錢給美國,期望美國經濟發展能還清一屁股債。另一邊,美國靠借貸維持住強大的軍事力量與政治力量,挾其霸權制造混亂,同時人們又期望美國,解決美國制造出來的混亂,這種徹頭徹尾的矛盾混淆其中,全世界都在玩辨證法。
人們畏懼美國,人們期待美國,而美國也為自己挖掘下了墳墓——美國的霸權行為導致了世界性的反霸。
4,不得不承認,美國是運用“唯物辨證法”的高手
美國制造混亂,美國解決混亂,美國欠全世界的錢,全世界送錢給美國花消。如果不是唯物辨證論的高手,是玩不出這么精妙絕倫的手段。這里的唯物指的是美國目前所擁有的軍事、科技、控制世界資源等很現實的物質利益。而這些物質利益的獲得,按照美國的做法,是靠打著自由、民主、人權的旗幟,用政治外交與軍事機器制造混亂,靠借足夠當“人質”的債務,讓人們繼續借債給他,導致他維持發展住這一系列的物質利益。這一大串沒有辨證法的邏輯能力,是無法聯接起這些手段,并且得到所需要得到的實際利益。
很少有研究國際問題的專家把亨廷頓博士提出的“文明的沖突”與布熱津斯基博士描述的“美國霸權”能夠連接在一起來討論,其實這兩者具有非常密切地聯系,前者是美國制造混亂,后者是美國維持霸權。一方面,后冷戰時期導致了世界范圍內的種族認同與文化認同感日益高漲。另一方面,美國卻以強力推介自己的價值觀,企圖讓世界“書同文、車同軸”,可以看出,這兩者完全是一個非常對立的矛盾體。就如美國以反恐為名進行掃除恐怖主義的戰爭,結果成就了恐怖勢力向全世界擴散。按照實際利益來看,唯物地來看,美國就是需要這種混亂,否則人們不需要他,否則他沒有借口去占領世界石油資源最富裕的地區,結果他就不可能搶到“銀行”,伊拉克周遍盛產石油地區,就相當于地球的“銀行”。這一系列的聯系,就是“唯物辨證法”才能解釋的手段
事物總是對立的,美國做法以人類的道德標準,就是極其邪惡與無賴的做法,目前得到了利益,維持住了利益,但同時也生產了對立面,起碼他欠筆者就1000美元,欠看此文(除了美國人)的任何地球人都有一筆帳,1000美元是我兒子的6年借讀費,我能咽下這口血嗎?
霸權,挾軍事力量搶劫石油,把債務當“人質”,且還說是為了世界人民的民主、自由、人權,把人賣了還要叫人幫著點鈔票,除了幾位弱智,一夜美國人(因為是美國人,所以美國沒有欠他1000美元),沒有幾個人真的能夠相信這些胡說八道。
美國的所作所為,很顯然地與其它文明區及其不同文化的民族國家產生對立的局面。上一章節談到的各國與各民族認同感加強的問題,與美國維持自身利益的做法。歸納來看,拋開美國需要混亂,制造混亂這一點,那么后冷戰時期導致的混亂主要起源為二種,一就是世界范圍里文化認同感與民族情緒加強產生的沖突,二就是美國的霸權地位與全球性反霸行為的沖突。前者與后者密切聯系,互相呼應,缺其一,就能將此沖突給明顯地弱化起來。
美國的霸權與世界反霸,就如美國欠筆者等人的錢,我們需要他還,這些都是一對不可調和的矛盾。前面,要么美國適應世界后冷戰時代文化認同感與民族情緒加強的趨勢,要么世界屈從于美國的單一文化與價值觀,讓美國的單一文化與價值觀普照世界,當然也就不需要還欠我們的錢,我們也要不回來,他仍舊高高在上。但遺憾,美國自己恰恰做出了文化認同感與民族情緒加強的表率,惟利是圖,而并沒有成為發揚國際主義精神的領頭羊。結果,反抗與思考讓美國倒閉,將不可避免地成為地球人的主流意見。
冷戰剛一結束,為奠定美國在世界的霸權地位,由美國前總統老布什提出了“世界新秩序”的構想。1991年8月新一度的《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報告中,里面產生了一個核心內容,就是“世界新秩序”的構想及其如何建立起一個“世界新秩序”。美國認為冷戰的結束,并沒有確立起美國在世界上的絕對地位,而是導致了許多地區強國替補了前蘇聯過后的權力真空,這些強國或多或少地遏制了美國謀求或者維持世界性的霸權。當然,也包括能夠有潛在實力后來居上,將來有實力能讓美國還債,還不出,就要他割土地,出讓海關稅收等抵債的問題,所以美國是絕對不容許有任何國家妄圖超越于他,特別在軍事上非常敏感,幾乎年年提出對一些國家的“軍力評估報告”,以此為基礎進行經濟、政治、外交上的遏制。
就此,美國制定出一套以美國為樣板,用美國的價值觀改造世界的計劃。此份《美國國家安全戰略報告》中,首次提出經濟、軍事、政治是美國國家安全戰略的三大支柱,并且劃出了先后三個座次,就是經濟第一、軍事為輔、政治次之,為冷戰后美國的國家安全走向提供了雛形。此后,美國國家安全戰略調整,一直是圍繞著經濟、安全、人權三大外交目標進行。克林頓政府的國務卿克里斯托弗曾明確地宣布“經濟第一”的外交思想原則。他說:“克林頓已強調指出,我們的努力必須以三個支柱為基礎:第一,作為我們外交政策的首要目標,我們必須加強美國的經濟安全(請注意美國的債務問題);第二,我們必須保持我們的軍事實力(抵賴債務與搶劫“銀行”暴富的工具),同時使我們的部隊適應新的安全挑戰(討債問題與干擾美國霸權的問題,寫完此文也許筆者就在美國恐怖分子的名單上了);第三,我們圍繞在國外促進民主的傳播和市場的擴大這個目標來制訂我們的外交政策。(打旗幟換市場,旗幟到那里美國的企業跟到那里)”
顯然,美國是以惟利是圖的方式推行著自己的經濟、軍事政策,以此來維持或者推廣自己的霸權。這個政策,無疑于在對后冷戰時期產生的新的意識形態上火上澆油。需世界屈服,想賴債其實也可以的,你做雷鋒,真正地為人民服務,人們也會同情你可憐你。但美國要世界屈服,卻絲毫也沒有屈服世界之德,自身根本無法作出全球精神的表率,反而強化起自己的霸權與國家利益的概念。那么,美國這種以自身利益至上的方式推行自己的價值觀給予世界,自然不能夠讓人信服。而此種政策剛好與世界性高漲起的文化或者民族歸類趨勢迎頭撞車。
這種撞車的后果之一,就是,世界并沒有比冷戰前更加和平,反而使各區域的戰火燃燒得更加狂烈。美國欠全世界的,卻沒有給世界制造和平,而是混亂,這種現象真象中國春晚上演的一個小品,欠債與債主的地位來了個顛倒。美國要得到世界,那么必須要修正自己的國家政策甚至于修正文化層面上的東西。我認為,世界不可能因為適應美國而改變,畢竟美國只是地球上二百多個國家里面的一員,以人口計,也只相當于25分之1。要世界完全屈從于美國的價值觀,此成功的概率將會是非常地低微。
而在筆者心理,也不需要他還錢,還也還不了,只需要他倒閉,在他還沒有給人類制造出更大麻煩與災難前倒閉掉,也算值得了,花1000美元,給人類制造一個和平環境,給伊拉克與阿富汗或者南聯盟以及以后被美國占領的國家里的人民留下幾條命,給世界的某一個角落的窮苦人,孩子與女人們留下一個美好的生活空間,值得,而且是超級值得。
5,英雄國家
美國學者顯然并不忌諱把美國稱呼為“帝國”“霸權”這些附加了隱性含義名稱,在某種程度上也體現了作為美國這個擁有全球至高無上地位的國家的驕傲。然而,就如他們其中最杰出智囊亨廷頓博士所言,“在任何文明的歷史中,歷史都曾經有過一次終結,有時還不止一次。隨著一種文明的普遍國家的出現,它的人民由于場因比所說的‘不朽的幻想’而變得盲目,確信他們的文明就是人類社會的最終形態。人們對于羅馬帝國、阿拔斯哈里發王朝、莫臥兒帝國和奧斯曼帝國就曾抱有這樣的想法。這些普遍國家的公民‘不顧顯而易見的事實……傾向于將其視為希望之鄉、人類奮斗的目標,而不是夜幕下荒野中的蔽身之地’。當英國統治下的和平達到頂峰之際,也出現了同樣的情景。對于1897年時的英國中產階級來說,‘正如他們所看到的,歷史已經終結……他們完全有理由為這一歷史終結給他們帶來的永久的幸福國家而慶幸’。然而,凡是認為歷史已經終結的社會,通常是其歷史即將衰微的社會。”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人類歷史中沒有“日不落”,沒有永恒的帝國,有些倒下龐大的身軀后再也沒有起來,也有些分崩離析,散落成碎片。美國自然也不可能避免于崛起與衰弱的輪回。就在太平洋對岸的某一個角落中,一名茍羅著身軀卑微的小販飽含著對這個偉大帝國的崇敬也夾帶著失望的眼神,等待著它的沒落。
對岸的哪個帝國集中了地球上最杰出的智慧和最大的財富,它就如是一塊磁鐵長久地吸引著全球最聰明的學者投身到這個帝國之中,同時也吸引了全球創造出的最大部分的財富。這塊磁鐵,以其相對地做到的人盡其用,是人才總會讓閃光的系統結構,而把地球其它國家培養出的人才納入懷中,同時依靠這些智慧把地球其它國家的財富吸收為己。有人說它貪婪,有人說它偉大,有人寄希望于它拯救人類,也有人把它視為人類的災難。歷史上,對于帝國的論定總之不一的,帝國總會有對手,帝國總會有人崇敬,帝國總會沒落。在今天,在筆者的眼里,它更象是一個無盡的黑洞,把地球所有的一切納為己有,且不見它停止腳步,人類只有擺脫它自救,否則將失去手中擁有,起碼對于地球這個東方角落的某個城市里碼字的小販來說,那是1000美金的代價,就此足夠有理由讓它過去。
就商業運作上來說一個大公司倒閉的前夕,人們能夠做些什么?顯然會組織一個小的評估單位,以理清這家公司的債務問題,計算出它的總資產,且論證它有,還是沒有償還債務的能力,也或者有沒有發展潛力,且能在將來清償債務。到最后階段,甚至于拍賣該破產公司資產,以償還債權人的債務。
然而,美國畢竟不是一家公司所能比擬,它是如此的龐大與強大,沒有人會在最后去拍賣它的資產,這個國家令人生畏的軍事機器足夠以抵擋全球債權人的任何進攻,除非想毀滅這個星球。再而,如此龐大的帝國的瓦解,它伴隨的震蕩也足夠以震塌幾個依附它的經濟體。美國的一個感冒地球另一角落里的國家就打噴嚏,對于具有這些連鎖反應到如此強烈的狀態,就此人們決定讓美國過去,也將是緩和地,輕柔地,在筆者的眼里且有時候需要供給與輸血,讓它慢慢衰竭,這也許是比較合適的方式。但同時如果繼續沒有限制地供給這個無盡的黑洞,則人類就將被它所耗干,無論是創造出的財富,還是地表資源(單就石油來說,美國平均日消耗石油2000萬桶,其中一半以上進口,占世界總需求量的1/4,且還不包括比如象中國這樣消耗大量資源而出口到美國的產品),所有這些的付出,人們得到的就如是巴菲特所說的“美國的紙片”,也就是一堆美國能夠開動印刷機大量印制的借條,別無其它。
“人質”效應搭起了幾個結構,上面章節中的所說到的銀行貸款于人巨額債務成為銀行“投鼠忌器”的效果,怕美國停止發展而無力償還背負的巨額債務,以及美國這樣龐大的帝國傾倒會震塌幾個依附的經濟體等等,這些構成了“人質”效應,結果就是全球仍舊無止境地輸血美國,繼續被黑洞吸收,人們實際則就是美國的變相奴隸而已。要擺脫這種狀態惟有計劃與步驟地組織與評估美國,首先必須要全球協力地組織出一個評估機構,論證美國是否有發展潛力,將來是否發展到有一定償還債務的能力,且要仔細地核實出美國實際擁有的總資產,如果全球一盤散沙,各自做各自的事情,那結果從投資的角度上說,完全可說是盲目而沖動的行為。
如果沒有這樣的評估組織,那么就無法協調,也無法隨時探測美國的動態與發展。很簡單的一個例子,美國年年財政赤字高掛,它也許今年借不到俄羅斯的錢,但可能借到中國的錢,它借不到中國的錢,也許能借到日本的錢。到了來年,也許其它國家不借給他錢,恰恰中國與俄羅斯借給了它,結果美國除了債務越滾越多,完全就不愁沒錢化,而長年的累積到最后,一直到全部趴下,沒錢榨出來,才知道原來你、我、他的積蓄全被美國花消個盡光。在美國實際已經資不抵債的情景下,這樣的評估與能夠相互協調的國際機構就顯得相當的必須,否則全部將陷在里面,永遠都不可能跳出美國的“人質”效應,最后全部捆在一起倒掉為止。如果國家是象銀行那樣靠借貸業務與相同運作著的話,那就可以象銀行一樣的會倒閉掉,銀行要不回債,直至到枯竭當然就會倒掉。
必須要有這樣的評估機構與美國讓不讓組織這樣的評估機構是兩回事情,這里只論證需要這樣的機構,也或者名字類似于“美國資產重組辦公室”之類等等。但美國答應不答應,或者美國施展壓力,反對建立這樣的一個機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畢竟美國是帝國,是霸權。單憑美國軍事機器而言,筆者只能對全世界形容為四個字,“異常畏懼”。除了少數幾個國家,90%以上是一群畏懼到美國能走不動路的貨色,是一群既可憐又可恨,戰戰兢兢茍且在地球文明中的貨色。
最近有本書叫《中國不高興》其中說道中國要做有大目標的國家,類似于鋤強扶弱行俠仗義的國家,英雄國家。筆者的意思就是說,到全世界90%的國家都軟蛋的時候,如果“英雄”或者“俠客”也成了軟腳蝦,那人類是否就活該做美國的奴隸呢?如果沒有俠客的膽氣,自然也成不了俠客,也不可能引導全球一呼百應。中國做不做是態度問題,成功不成功是一個能力問題。
組織這樣的評估機構中國是構得上資格的,中國是美國最大的債權國(第二是日本),如果最大的債權國不起頭組織這樣的評估機構,去評估美國的總資產以及發展前景等等因素,那么還有誰最擁有這個資格呢?當然,其它國家發起這樣的組織,筆者肯定人們也會歡迎,并且會樹起大拇指,贊聲:“英雄!”。作為美國最大的債權國,中國起頭將是最合適,除非中國根本就沒有潛力也沒有意愿成為一個“英雄國家”,絲毫也沒有這種膽氣,否則誰最合適,地球上的人們一目了然。
提起中國,美國最出色智囊之一的布熱津斯基博士有這樣的一段描述,“中國歷史是一部民族輝煌的歷史。”“自遠古以來,人口眾多的中國一直有一個與眾不同的和自豪的文明。這一文明在所有方面都是極為先進的:哲學、文化、藝術、社會管理技巧、技術發明和政治權力。中國人不能忘懷的是,到約公元1600年以前,中國一直在農業生產率、工業發明和生活水平方面居于世界領先的地位。但是,同撫育了約七十五個國家的歐洲文明和伊斯蘭文明不同的是,中國在歷史上絕大部分時間里一直是一個單一國家。在美國發表獨立宣言之時,它已經擁有兩億多人口,而且還是世界上主要的制造業大國。”
地球各個文明在漫長的歷史長河中反復地興衰更替,沒有一個帝國倒下能夠再爬起來,羅馬、巴比倫、奧斯曼、蒙古、大不列顛等等燦若星辰,輪番上演著歷史賦予的地球輝煌文明的頂峰,但很少有一個能夠反復一保持著這種文明頂峰的榮耀,在世界文明史中惟有一個例外,只有中國。
中國人完全有理由為自己的祖先而自豪,歷史上衰弱的中國一次次從跌倒中復興,并且常常是一鳴驚人,登上地球文明之顛。然而,至今還看不出這種榮耀單就成為了中國人的記憶,還是能夠再次延續光榮的祖先。筆者常常這樣想著,我們還是中國人嗎?我們的先祖是如此地堅守,且如此隨手就能拿到自己的榮耀。而我們,至今還是如此地艱難地掙扎著,長達一個多世紀的歷史,復興之路漫長而遙遙無期。明史開篇即道:“至正四年,旱蝗,大饑疫。太祖時年,十七,父母兄相繼歿,貧不克葬。”這里講的就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經歷,全家餓絕只剩朱元璋一人幸免于死,中國窮到如此,衰弱到如此,幾近餓殍遍地。但就朱元璋建立大明幾十年后,一躍就成為地球上的第一強國,不但追趕得曾經不可一世的蒙元帝國無藏身之處,且無論是軍事、科技、還是制造業成為了地球最先進的文明,把中國重新推上了地球文明的頂端。從餓殍遍地的中國,1368年明朝建立,到1405年地球當時最大的艦隊遠涉重洋,區區不過37年時間,在中國又一個不可挑戰、至高無上的帝國崛起在世界文明的頂峰之上。
我們這些人都在干了些什么?也許是不再埋頭苦干,精打細算地建設,而是整天瞎奔在無厘頭拆了新房再造新房的GDP之間。街頭上忙碌的人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也許與筆者身在商業城市有關系,只感覺一切是如此地虛,就如朽木一觸即倒。
6,應該為美國“破產”作好準備
中國的崛起不是標簽,隨便就能貼上,英雄國家,行俠仗義需要作為,在地球人們被美國挾持的時刻,是英雄就應該站出去,只要光榮祖先的血還流在我們身上,中國人就當如此,中國歷史上凡是軟骨頭都被釘在了歷史的反面教材上,秦檜、張邦昌、慈禧、李鴻章、汪精衛等等這些人他們是跪在中國歷史中的渣子,沒有一絲榮耀是與他們能夠聯接在一起,這足以證明這個英雄國家的價值觀,只有岳飛、文天祥、毛澤東等等這些人才是這個民族的不朽。
有“慈禧或者汪精衛”性格的朋友會說,你完全是自不量力,不識事務,能屈能升才是大丈夫,中國還需要埋頭發展等等。的確,中國無論科技、經濟、還是軍事力量都不具備挑戰美國的條件(也有例外,毛澤東時期就是特例,比起現在與“慈禧或者汪精衛”性格的朋友眼里應該更加落后才是,就算如此還是給了美國幾個耳光,不是嗎?),就算有些以弱勝強的歷史,也不能說明中國就具備了挑戰世界第一強國的可能性,我們不說是挑戰,不會去挑戰,我們只說一個“理”字,中國古語:“有理走遍天下”,意思就是有道理天下都有朋友,都會有支持。現在中國對美國的現在,就是在一個理字,美國欠全世界人們的錢,已經資不抵債,中國領頭組織一個專門負責美國債務問題的機構,這就是道理,欠債不還錢,還繼續舉債發展軍備,到處打仗搶“銀行(石油)”,同時大量印制借條(美元)抵賴債務,挾持全世界,那就更加沒有了道理,而中國領頭組織監督美國這種無賴行為的機構,這就是有理。一個有理,一個無理,正義在誰一邊呢?筆者堅信正義就是力量,而且是攻無不克的力量。
相信正義就是力量的人們,相信中國人將會是英雄國家的人們,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是中國的機會,也是擺脫美國挾持人類自救的機會。
組織這樣的機構不是為了挑戰美國,也不是為了讓美國倒下去,事實美國早就倒下,資不抵債總是事實,如果是一家普通的公司,他早就尸骨無存,被拆掉拍賣一盡抵債了之。所以不需要再做讓美國倒下去的挑戰,已經沒有任何必要。現在美國能夠存活著,拿商業經營運作來說無非是資金流沒有斷,這個因素上面已經分析了很多,一是美國能夠借得到,有國家怕他“倒閉”還不出錢,從而再多借些錢給他運作,而他自己本身也能印刷世界流通的借條(美元),二就是美國軍事機器的強大,強大到足夠抵消所有美國的債權國無法對他實施強制行為,最后就是美國憑借著強大的軍事機器到處搶劫“銀行”,拿取抵賴債務的資本。
所以,組織這樣的機構不是為了美國倒,不具備對美國的挑戰,而是規范美國不要做出威脅人類的行為,并且真實地評估美國的債務問題。比如美國需要錢,那么是可以的,就如上面筆者說的例子,俄羅斯不借給它,日本也會借它,來年日本不借了,俄羅斯也許就借給了它。結果,永遠美國資金流不會斷,就是資不抵債一萬倍也不會破產,但全世界都將是美國永久的奴隸,都在為它創造財富。所以解決的辦法,擺脫美國把全世界挾持成奴隸的法子,唯一就是各國協調好,通過一個機構借錢給美國,由這個機構來評定,比如日本、歐洲某國或者俄羅斯也或中國可以借錢給美國,但需要通過這個機構協調,由這個機構來決定借還是不借,借給多少,自然就做到了進出帳目有數字,有方向和有目的,否則除了美國債務越來越多,借出去的錢有去無回,美國有大筆的財政發展軍備,結果更加不可能讓債權人行使權力之外,還能得到什么呢?
這個機構的功能,除了解決借貸或者干脆就是送錢給美國花得有數字的問題外,必須要有監督美國用錢方向的功能,比如美國大量舉債發展軍備,這個組織就可以控制送錢給美國的數量,以美國實際狀況與民生需要而決定,如果全部制造了武器,那結果就可以降低給予美國的財政補助,如果美國真正的還非常強大,那么它自己會解決它的軍備支出問題,不需要全世界送錢給它發展軍備,制造世界殺戮工具。而美國如果沒有這個實力,自然就是沒有財力發展軍備,結果自動會削減軍備下去,這對全世界來說也是非常大的好事。
在筆者看來,讓美國還債不是這個機構的功能,因為美國根本就無法還清債務,拍賣掉這個國家也還不完,更何況美國根本就不想還這些債務。當然,個別償還一小部分,做個樣子是例外,從結構上看畢竟有些可以兌現,但多數卻無法兌現。
機構的功能不是讓美國破產倒閉,也不是逼迫美國還債,而是送錢給美國花的機構,但這個送錢方式將會有一個數字可看到,知道俄羅斯借給了美國多少,知道日本借給了它多少,知道中國借給了它多少,并且附加了在筆者眼里“正義”的條件。如果美國一意孤行地走下去,那么結果美國會在這個機構匯集全世界錢借養它的情況下,遇到減少輸血的處理,它慢慢地自己將枯竭下去,本來就是全世界借養著美國,區別不過是限制美國為所欲為的行為,以及決定了美國用這些錢的方向與數量的問題,比如禁止用這筆錢造兇器去搶“銀行”,否則就不給錢花,這完全合情合理。
結果如果美國能夠發展得好,擺脫債務問題,那是它的自身能力決定的,也算是一定程度的自力更生,如果自身能力不夠,那么這個機構能夠幫助美國渡過最困難的突然死亡的難關,也就是說美國在全世界輸血情況下,因為自身能力不夠而慢慢地倒下去,就此擔心依附美國的經濟體崩塌的可能性也將避免,慢慢倒下去就提供給了依附美國的經濟體擺脫美國的時間與機會。
其實就以上例子可以歸成一個簡單的模型,比如美國保持霸權,且保持住有能力抵賴債務,挾持全球的花費需要外部提供50元,保持民生需要外部提供50元,結果就是總數100元。那么這個機構在匯總與控制世界各國借貸給美國的這些錢數量后,將會以美國實際民生狀況而給予這筆錢,結果也就是負責給美國民生需要50元,而不是維持美國的兇器的花費是否足夠。最后,美國要維持民生與兇器兩樣,它必須選擇其中之一,如果不選擇,就以平分為各25元為例子,結果美國的民生質量與兇器的質量都會降低,降低了民生質量是美國政府的事情,世界人民已經做到了頂點,人們一定程度上等于是借養著美國,難道還不算做到了頂?那么,如果美國政府不管美國人民民生而維持兇器,該機構就需要逐年降低給予美國的財政補助或者借貸數額。如果美國自己有能力,那么就自身擺脫這個困境,該機構也算是幫助了美國走出危難之舉,而美國自身沒有能力,那就到該機構慢慢地扶著美國倒在地上為止,直到美國倒下去沒有了對世界的影響,就此停止援助,這是比較安全與妥當的辦法,也是擺脫目前美國氣勢洶洶挾持全世界的唯一比較妥當的辦法。
這種機構,有幫助美國的性質,但同時也有限制美國的性質,但對世界來說極其地重要,否則無法協調好各國與美國的債務問題,也無法擺脫美國挾持世界的局面,解決這些問題,也就是這種機構的基本功能之一,工具就是控制給錢的數量與方向。
當然,肯定會遇到美國的抵制,甚至于施加強大的壓力,我也相信這個世界軟腳蝦,甘心做奴隸的貨色大量存在。其實做不做是態度問題,成功不成功是能力問題,這種事情具備有正義性質,筆者認為最終能夠組合成這樣的機構。當然,一些軟腳蝦與天生奴隸會慢一點加入其中,總之還是一個時間問題。
7,美國的抵制
美國前總統國家安全顧問的布熱津斯基博士曾經直言,“在歐亞大陸上不出現能夠挑戰美國的挑戰者,是絕對必要的。”歐亞大陸作為人類歷史中世界文明逐鹿最集中的區域,同時幾乎出產了所有地球文明頂點的文明集中區,在很大程度上,不容許歐亞大陸產生美國的挑戰者,即就是遏止全球范圍內美國挑戰者的產生。美國遏制類似美國債務重組這樣的聯合國際機構,從美國所有智囊的文獻中,以及美國政府形使霸權的歷史行為中,其將是必然與本能的行為動作。
2009年,倫敦G20峰會前,中國人民銀行行長周小川發表了一文題為《關于改革國際貨幣體系的思考》的文章,他指出需要創造出一種與主權國家脫鉤,并且能夠長期保持貨幣穩定的國際儲備貨幣,以解決世界經濟危機中暴露出的國際貨幣體系的一些問題。這些問題在筆者理解中,當然也包括美元作為國際貨幣主導權卻控制在美國手中,且能夠隨意印刷的問題。
周行長的這篇文章在世界眼中無疑是中國意圖做“英雄國家”救世界于水火的動作,意為“建立新國際貨幣取代美元”的文章立即引起了一場不小的震動,美國總統奧巴馬在白宮新聞發布會上發出一個強烈的信息,“沒有必要”。
而歐盟委員會秘書長David O'Sullivan在之后說道,“我并不是說中國的領導人提出一個建議(G20峰會)不被采用這個國家就不重要了,中國的經濟快速發展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們需要中國。”
真如本人所理解的那樣,這個世界上,從心底畏懼美國,嚇得走不動路的貨色到處存在,買美國能漲,對資本抱有非理性投機在這個世界上不會絕跡。就在周行長文章之前,美國啟動財政資金大幅購買美國國債,對他們來說,就是“美元堅挺,前途無量”。二個月后,頃刻之間,巴菲特說,“中國用產品換來紙片”之間,美國正日夜開動印刷機印制美元,美元開跌。
這種先用財政資金大舉購買自己債務,用以刺激預期,說絕點就是釣魚式的放餌,之后再大印鈔票補貼先前的財政資金,幾乎接近于無本買賣。如此血淋淋地剝削,甚至如同詐騙式的國家行為,在歷史也是并不多見。我們應該了解某些國家無視正義,因為他們天性強盜。倫敦G20峰會有國家力挺美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從階級角度上說,他們利益一致,一損俱損。這個世界上無處不存在階級,也無處不體現著階級斗爭。父母與孩子,父母管著孩子,孩子抱怨,有時抵觸,也存在著兩個階級,也有階級斗爭,當然是能融洽調和的兩個階級。學校中的教師與學生,單位里的老板與伙計,甚至于老虎與羊羔。有些國家與國家之間就如是猛獸殺戮羔羊,而禿鷲吃猛獸飽食后的剩余腐肉,有些國家與國家之間就如是狼群,他們相互配合獵殺弱者。只有明白這個道理,堅守這個原理,就不會上當受騙,就能很好地找到朋友。
倫敦G20峰會,當中國提出“建立新國際貨幣取代美元”的建議時候,有些國家采取了抵制,但立即得到了南美大國巴西的響應。數月后,5月18日巴西盧拉總統訪問北京,商談用人民幣和巴西雷亞爾替代美元作為貿易貨幣的事務。
美國的霸權與美元的國際地位,注定了美國可把世界其它國家玩弄于股掌之間。在復雜的國際關系中,某些國家為虎作倀,某些國家堅持正義,一些國家超然獨處。中國一定要分清楚誰是我們的朋友,誰不是。對于這個國家來說,奠定共和國基礎,那群集民族智慧于一身的開國先驅們的指導千萬不能忘記,中國的真心朋友只能在第三世界,只有這些朋友才能懷著極大的敬意與誠意把中國抬進聯合國,并把中國高高地舉起。他們是中國在國際關系中的堅實的基礎,絕不能背棄。
2007年3月4日英國《星期日電訊報》文章,“不是兩個國家,而是一個”這個國家的名稱叫“中美國”,作者尼爾-弗格森,美國經濟史學家尼爾-弗格森這篇發表在英國的文章指出并認為,其實美國和中國是一個國家,也就是美國消費,中國生產產品,這樣類似的分工明確的國家,就此提出了一個新概念,中美國(共同體)”(Chinamerica)。之后,筆者一直心懷欽佩的美國杰出智囊布熱津斯基博士對此概念進行了推進,在博士擔任了美國總統奧巴馬競選班子的外交事務顧問之后,他說,“中美之間建設性的相互依存是全球政治和經濟穩定的重要根源,現在需要全力推進一種非正式的‘兩國集團’。”
美國消費中國生產,不就是美國享受中國打工嗎?不管這個名詞有多么地好聽,也就是說,美國享受,他是地主,而中國為他生產,則就是長工。
“中美國”,筆者剛見此名詞后楞在電腦前數秒,看完全文介紹,手中的鼠標由于雙手的顫抖而點擊不中關閉網頁的標記,怒火已經燒得模糊了我的雙眼。隨之,當著妻子的面,在電腦前伏案嚎啕大哭。
他們竟然密謀要把我的祖國,我的同胞當長工?中國是長工。明白了它的含義后,悲痛與屈辱感燒遍了筆者的全身。中國自1840年之后,受盡千般艱辛與萬般的屈辱,付出上億計的烈士生命,這個民族最優秀的兒女,他們前赴后繼,踩著先烈的尸軀,只為了一個民族復興的夢,就在這刻,“中美國”三個字面前,我為我們先烈也為自己而失聲痛哭。
蒼天!你為何對我們這個古老的民族如此刻薄?只要你給我一次機會,就這一次機會,我愿意成為中國自由主義者筆下,“美軍槍炮中的炮灰”。我愿意我的孩子,我孩子的孩子也成為他們筆下的“炮灰”。蒼天呀,寫到此不得不讓人淚流滿面。
8,儒家文明區
寫這篇文章之前,大洋對岸傳來二十世紀美國最有影響力的政治學者戰略思想家塞繆爾.亨廷頓博士逝世于2008年12月24日的消息,這位與布熱津斯基博士堪稱是兩座高峰的美國戰略思想家,杰出的政治學者,享年81歲,他在他的書中《文明的沖突與世界秩序的重建》這樣描述道,“亞洲的挑戰表現在所有的東亞文明——中華文明、日本文明、佛教文明和穆斯林文明——都強調自己與西方的文化差異,有時也強調它們之間的共性,這些共性常常認同于儒教。”
對于我們很多人來說,儒教就是中華文明的象征,為了表達準確,象征兩詞,也意味著其它文化的糅合。傳統上說,中國文明體現的是儒、佛(釋)、道的三種融合,儒是理所當然的第一位。筆者對于亨廷頓博士的描述中,深知他對于其蘊涵的能量表示出的擔憂,對此文明如此厚實與廣大的地緣影響的擔憂,作為美國以及西方基督教文明區中杰出的戰略思想家、政治學者也是理所當然。
并且在筆者的理解中,亨廷頓博士所描述的四個文明中并不存在明顯獨立的日本文明,這文明對于其它的儒家或者中華文明與佛教文明的界線,并不是單獨地存在著,以19世紀末日本明治維新為界,日本文化主要的元素分別為儒、佛(釋)、日本原初文化的糅成,這種界線的模糊無法以明顯的特征證明日本文明獨立于外,就如顯而易見的亨廷頓博士筆下同屬于東亞文明區的穆斯林文明那樣地獨特,就算明顯佛教文明為主導儒家為附的泰國文化蘊涵的特征也遠遠地超過了日本文明的獨特性。
對于日本作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與曾經擁有的雄心而言,筆者理解日本民族對于文化寄望的心態,自然也理解亨廷頓博士作為西方基督教文明區中出色智囊所寄予解構這個在世界中分量足夠的國家的應有責任,即從亨廷頓博士筆下文明區學說中體現遏制儒家文明的擴張企圖。
大部分儒家文明區也就是東亞文明區的國家中并不存在純粹的儒家一支,就如亨廷頓博士所言,“中華文明、日本文明、佛教文明和穆斯林文明……有時也強調它們之間的共性,這些共性常常認同于儒教”。在中國、日本、朝鮮半島、越南、老撾、柬埔寨、泰國、緬甸、新加坡、蒙古、哈薩克斯坦、塔吉克斯坦、直至到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等等數十個國家中或多或少都存有明顯的儒家文明印痕,筆者在上面的排列的前十位基本構成了儒家文明區的核心,當然也存在著再添加的可能性。
儒家學說作為中國的傳統文化的主干,他是一個逐步修改前人思想的過程,他在過程中融合佛、道的精華思想,最后引成系列的思考方式、文化習俗與價值觀。我們現在能夠理解到的中國傳統文化,最主要的成份就是儒家文化。筆者很多時候并不認同西方一些學者習慣性地稱呼為“儒家”為“儒教”,從儒學歷史發展來看,他并不具有嚴格宗教意義上的“排他性”,反而足見到他的“兼容性”。 “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也不是類似于追求遙遠的“死后天堂”,而是“現實天堂”。單見這一點也足以有別于世界曾經出現過的任何宗教,恰恰是儒家追求的現實性、實在性,他對個人素養與修養等方面升華的追求,使得儒學更切合于“做人”的要求,對于中國人來說,儒的某些要求就是標準,甚至是道德評判標準,比如“孝敬”,比如“禮貌”,比如“誠信”,他更象是做人的要求,所以儒教其實并不存在,他不是宗教,他是現實的處世的學問,具備有實踐意義,也是可實現的現世哲學也或者是做人標準。
雖然,儒學理論中提出的可操作性,可論證,可實踐性使得他逐步影響中國人的思想長達2000年之久,并且引成了一個地緣遼闊,思維與道德評判類似的儒家文明區,但事實已經證明儒學隨著近代中國的沒落,大約同步于1840年,作為世界儒家文明區也隨之在西方槍炮下走向沒落。筆者認為,文化思想具備有兩個“死”的特征,有生命力的文化,它必定具備召喚出人們為之上刀山下火海的精神力量,為之能夠慷慨赴死。反之,文化瀕臨死亡之時,它給予人們的也必定是死氣沉沉,麻木不仁,這是文化將死之時。兩個死,一個是文化的生命力足夠召喚人們為之赴死,而另一個,則是死氣沉沉,文化將死。后期的中國文化就陷入了這種將死的困境,中國長達一個世紀救亡與復興的連續運動,大部分時間就是圍繞在對傳統文化破與立的上面。
標志性的從“五四”一直到“文革”再到近20年來的“解放思想”莫不是從文化下手,但事實中國傳統文化的確陷入了困境,將死的困境,這一點從魯迅先生筆下作了最為深刻的說明。從政權上看,無論是國民黨還是中國共產黨執政他們的認知是一致的,政治上力圖改變中國文化沒落的趨勢,希望能夠注入新的生命力,從政權推行的政策中,蔣介石先生發動的“新生活運動”,到毛澤東主席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再到“膽子大一點,步子再快一點,思想再解放一點”,莫不是與中國傳統文化相關在一起。
但顯然對于中國的傳統文化,其中所取的度是需要衡量的,我們中國人對傳統文化有句說辭,“存其精華,去其糟粕”,但事實上何為“精華”?何為“糟粕”?隨著各人政治立場的不同,接受的教育程度不同,甚至是社會地位的不同,其中評判標準也是不一致的。一個簡單的例子可以說明這個問題,男人三妻四妾,我想中國社會中的多數富豪心有切切,否則那里來的這么多的“二奶村”?反之,中國普通老百姓絕對難以接受這種傳統糟粕的延續,那怕是“紅燈區”,那也是窮人家的孩子在服務,也是自己的孩子,更是理解成違背傳統的倫理道德,儒家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結果直接爬到人的身上去了,豈不是罪大惡極?
9,有顏色的中國傳統精華文化
近二十年里面,世界發生了許多的革命事件,人們把一種“革命”稱呼為“顏色革命”,這里面包含著“革命”的形式與“革命”目的等性質的區別,結果人們用顏色予以區別。用顏色區別還是說明了一些問題,簡單與直觀,這個方式還是不錯。筆者想說的是,中國傳統文化也帶著一種色彩。這里需要說明,筆者單指的是中國傳統中優秀部分,即就是精華部分,它們帶有鮮明的顏色——紅色。
中國近代以來,那么多的由這個民族最優秀兒女組成的組織,他們前赴后繼地投入到這場救亡運動中,但為何歷史獨獨選擇了中國共產黨?這個從西方帶來幾部書,抱著共產主義理想,追求著平等、自由與建設“人間天堂”信念的黨,中國人民為何要選擇他們?對于當時中國大多數都是文盲的情況下(1949年中國文盲比例85%),為何人們能夠欣然接受這個西方來的,被現代中國自由主義份子斥責為“馬教”的東西呢?這里面是否有一定的內在連接?筆者告訴所有的讀者,他們是有的,且是非常地契合。
眾所周知的中國傳統中的“天下大同”思想,即“天下觀”,就與共產主義契合,明末清初的名儒顧炎武在《日知錄.正始》中說道,“有亡國,有亡天下,亡國與亡天下奚辨?曰: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充塞,而至于率獸而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也就是說,“天下”其實是一種道德觀,當“率獸而食人,人將相食”的時候,人吃人的時候,天下就亡了,這里也指出了天下的要緊程度,是在國家之上。共產主義學說中有許多的經濟學理論,關于生產力的理論,但就立根的基礎上,恰恰是道德性的,是人的學說。馬克思為何要寫《資本論》?其實一個簡單的理由,就是無產階級在當時西方原始資本主義下被剝削被壓迫的痛苦,資本血淋淋的現實,導致了馬克思分析資本解剖資本,直至到科學共產主義社會推論,這一切都是建立在人這個基礎上,看《資本論》這部書,里面充塞了馬克思破口大罵資本剝削的激烈語言(如在剩余價值率,直斥羅雪爾之流無知,此類諷刺又尖刻的語言常見馬克思的著作中)。共產主義學說“全人類無產者團結起來”大致上與中國傳統的“天下觀”相一致,《論語》季氏第十六篇很明確地指出了一種類似共產主義的天下觀,“丘也聞有國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貧而患不安。”
儒學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中堅,并不注重于對“國家、民族”這些強化,共產主義也不注重于“國家、民族”這些強化的概念,而是注重在“平等”、“人的解放(自由)”上面,這些與中國傳統文化一定程度上相一致,也是由于這種概念,其實客觀上提供了向上的思想境界,從人類的角度上,人的角度上,具備了廣度與深度,也具備了現實的號召力,也就是說無論任何“國籍”、“民族”的人民都可對此類學說有向心力,客觀上造成了儒家文化向四周散射,引成了今天地緣遼闊的儒家文明區。
中國傳統文化中,不但儒學追求均富,起碼經濟上的平等,而佛學也是追求類似的平等,筆者曾經問一位研究佛教的朋友。我問,“佛學體現了是什么?”他說,“平等,六道輪回,眾生平等”。
共產主義學說,從其實踐中就可以看出,追求人的經濟平等,追求人的地位平等,這些都有過非常多的努力,不管客觀上是否做到了令人滿意的程度,但就追求確實有過多次的努力。而前者經濟平等符合儒學,而人的地位平等更多可能符合佛學,都是歷經考驗,人類美好的追求。
《中國不高興》一書里面呼吁,中國要做英雄國家。這不是虛的,里面有著深厚的中國傳統文化基礎,當然也是傳統中優秀文化部分,說起英雄,在中國傳統語境中就不得不說“俠”,俠在很多中國中文語境中與英雄重合,《史記·游俠傳》道,“所謂言必行,行必果,己諾 必誠,不愛其軀,赴士之阨困,千里誦義者也。荀悅曰,立氣齊,作威福,結私交,以立強于世者,謂之游俠。”又有說,“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俠之小者,為友為鄰。”在筆者理解中,鋤強扶弱,匡扶正義正氣,路見不平,斷然相助者,就是“俠”,“俠”就是英雄,英雄就是“俠”。
“俠”是中國傳統文化中很重要的一部分,在很多程度上這種“英雄”價值觀,一次次地挽救這個民族于危亡之中。犧牲自己,前赴后繼,救世、救國、救人赴刀滔火式的這種精神,在近代最能體現的一群人,就是中國共產黨。共產主義者雖然唱著“從來就沒有救世主”,但不能不說這些人沒有救世情結,完全有,而且必須要有,否則有什么理由與動力去解放全世界的無產階級呢?犧牲自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鋤強扶弱,完全符合中國傳統文化思想,俠義,英雄情結。
老紅軍后代蘇鐵山,他在北京理工大學演講中有過這樣的一段話,“湘江之戰中紅五軍團的一個師,第三十四師,那時候的師不大,幾千人,全部打光了,沒有一個幸存者,沒有一個人回來向中央的領導同志報告這個仗是怎么打的!誰也不知道這個仗是怎么打的!因為所有的人都犧牲了。當時的師長負了重傷,腸子都流出來了,被國民黨生擒,把他放在擔架上,這個師長不愿做俘虜,把自己的腸子拉出來,英勇地犧牲了自己的生命。以后在湘江十幾年將近二十年,附近的老百姓沒有人吃湘江里面的魚。就是這樣的慘烈的景象。當我回憶這段歷史的時候,我的心是顫抖的。我想問同學們是不是想到了,為什么有這些人,幾十萬人啊,英勇拼殺,把自己年輕的生命奉獻出來,這是為什么?它的深刻的原因是什么?”
筆者在這里回答說,“是為了全中國的窮苦人得解放,為了不再受壓迫受奴役,為了中國崛起于世界民族之林,不再被帝國主義欺負與壓迫”,這些回答對不對呢?我想肯定是對的,起碼對了大部分。為何這些人要犧牲自己?而成全這些目標呢?俠義之心,英雄情結,救萬民于水火,救國家于危亡。完全符合共產主義者的思想,完全契合于馬克思學說中的最關鍵的中心內容,也即是對平等與自由的追求,不但自己追求,也為他人追求。
歷史選擇中國共產黨并不是偶然,當初中國80%以上是文盲,中國共產主義先驅們拿著這幾本洋書,在中國極大多數人看不懂,不明白的情況下,如何做到讓追隨者峰起云涌?比如許世友將軍,他到了延安,官到軍長才脫盲,如同許世友將軍這樣在當時共產黨的隊伍中不是少數部分,而是極大部分,他們是如何明白其中共產主義學說,并升華為信仰的?又如何吸收其中的精神動力成為生死無懼的戰士,直至到解放全中國?其必定的原由就是不需要多看馬克思的書,只需要列舉他們從小就接受的中國傳統文化中的精華思想,立即就能與共產主義學說契合,并且引起共鳴,完全接受。這就是必然地要馬克思學說,共產主義思想與中國傳統文化要有大部分的同一性,否則這些先輩們無法理解違背他們曾經接受教育中的東西,如何能夠做到出生入死呢?
在筆者看來,共產主義理想,只一句人間天堂,就足夠以讓在中國的理想主義人們,生死不離地追求。
10,紅色是一個英雄的標記
筆者在上面說,中國傳統文化是紅色的,但并不是說中國傳統文化就是共產主義,而是單指中國傳統文化優秀部分契合于共產主義學說,所以當初的先驅們才能夠以此理解并了解到共產主義,且為之赴刀山下火海般地犧牲自己,救國救民。中國傳統中“俠義”的文化為剛性,其余的大部分的儒釋(佛)道的學說多數為柔性,到近代中國傳統文化已經將死,筆者描述為死氣沉沉、麻木不仁。這種氣息是典型的將死文化。反之一種有生命力的文化,必然能夠召喚出人們赴刀趟火式的精神力量。這種文化被注入到了中國傳統文化,就是我們所說的馬列主義中國化。這是一種彌補,中國傳統文化已經僵死在這里,怯弱得無以復加,大部分浮起的糟粕令人惡心,完全喪失了道德上的合理性,統治上的合法性,他必須要有新生命啟動起來,結果唯一能夠促使人們為之犧牲的且是契合的“共產主義學說”強大元素注入了中國將死的文化當中,而且相當成功地完成了中國民族救亡的任務。
從蔣介石先生的“新生活”,到毛澤東主席的“文革”,再到鄧先生的“解放思想”,如果以開放程度分級,結果是蔣先生的“新生活”幾乎是原地踏步,沒有多少改變中國將死文化的現狀。而毛澤東主席的“文革”則是明顯地改變了將死文化,把整個激活了起來,在這種文化熏導下人們有了赴死的激情。最后,鄧先生的“解放思想”,則本人認為卻是完全脫離了中國傳統文化的根基,特別出現了優秀部分被否定的現象,就如民族大學教授、學者張宏良所說,“當時中國主流知識分子幾乎變成了‘翻案大隊’,人人眼里閃著綠光,個個興奮得渾身發抖,如蠅似蛆般在歷史垃圾堆里翻滾嗡鳴,將所有歷史惡臭全部翻了出來,把中國變成了奇臭無比的歷史化糞池和文化泔水桶,無論你躲到華夏大地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擺脫不掉那污天熏地的腥臊惡臭。八十年代鋪天蓋地再次掀起的翻案風,徹底毀掉了中國。把人類數千年文明建立起來的好與壞、是與非、善與惡、真與假、美與丑之間的標準,完全顛倒過來了;把英雄和漢奸、戰士和懦夫、愛國和買辦、人性和獸性之間的不同本質,也完全顛倒過來了;造成了道德體系和倫理體系徹底崩潰。中國人的精神天空,有史以來第一次完全喪失了道德的陽光。”
張宏良教授這段話在筆者理解里絕非夸張,雖然筆者有時候認為張宏良教授習慣于夸張的藝術渲染寫作手法,比如張宏良教授在其一篇寫銀行賣給外國金融機構問題上,在股票的價格上,有些與我所查到的事實并不相符,的確有賤賣銀行的嫌疑,但張教授在文中數額上寫得有些過低,并且外資并不具備占領或者主導中國一些銀行的比例,但說這是一種趨勢那也是值得警惕的。這里說起這些,希望張宏良教授不要見怪,我是一直當之以老師、偶像、同志,且還有幸一起喝過酒吃過飯,還有蘇鐵山老師,當時就在北大的一張小桌子上一起小酌。這里談起這個事情,是肯定張宏良教授對“翻案大隊”描述恰當,特別對“翻案風”的描述,這群文人知識分子以至達到了顛倒黑白的瘋狂程度。自從傷痕文學興起之后,筆者認為近年中國文化思想上的沒落,直至到道德淪喪的事例,遠遠超過了中國歷史時段上所謂的“禮崩樂壞”,簡直是一場對中國傳統文化與價值觀或者思想上的徹底顛覆與絞殺。
文革中有個論斷,認為中國走資本主義道路,必定是買辦式的,殖民地式的,其實這些在中國近代歷史上有過實踐,可惜時過境遷很多人沒長記性。如果政治上是買辦式的,經濟上殖民地式的,那么在文化上面也不會例外,必定要顛倒買辦與愛國,漢奸與英雄的價值,否則就沒有了統治穩定的基礎,張宏良教授還有過這樣的一段文字,筆者深以為然。“《色戒》女主人公的原型鄭蘋如烈士,是一個中國的圣女貞德,我感到特別氣憤和難過,這幫漢奸文人簡直傷天害理到了何等程度!一個烈士為我們民族的獨立和解放犧牲了,在去刺殺漢奸的過程中被捕死在了刑場上,卻編造她是因為漢奸帶來的性快樂而放過了漢奸,如此糟蹋一個把青春、美貌和生命獻給祖國的烈士,還算是人嗎!……中國的漢奸文人則是上面大腦死了,中間良心壞了,就剩下面那點齷齪事情了,所以無論干什么也都是齷齪的。所以才會眼里只有婊子沒有烈士。”
筆者不想把中國近二十年的歷史寫成激烈西化的過程,因為事實上很多中國里面發生的事情就是在西方標準里那也是屬于“道德淪喪、天良喪盡”的事例,所以筆者如果寫激烈的西化過程,那肯定是冤枉了亨廷頓博士筆下的西方基督教文明,筆者只能理解是中國走過了頭,西化過了頭。比如西方世界曾經出現過“性解放”,結果中國干脆把強奸也列為性解放的標志,不讓強奸就是思想保守(最近鄧玉驕案的評論中就見過此言論,竟然有人認為這個女孩子思想不夠解放),只能如此才能解釋中國發生過的一些違背人類道德與倫理底線的事情,否則就無從解答。
如果說蔣先生“新生活”還是保守,鄧先生的“解放思想”是過于“開放”(直至超出了西方世界能夠接受的程度),那么筆者認為毛澤東主席倡導的一些東西卻是適合于中國的發展,適合于中國傳統文化的再次復興,最重要的是方向正確。那些傷痕文學的繼承者說,“毛澤東時代西化最嚴重,比如毀壞文物,毛澤東時代迫害知識份子(如果是張宏良先生筆下語境的那種知識分子,就是迫害,那也算沒有過多地冤枉他們)”,我們這里暫且不論這些事情的事實與對錯,或者方法問題(筆者也認為有些地方過激),但就中國歷史上的“燒房子”與對知識分子的所謂迫害,這些幾乎就是中國歷史的一部分,完全的土特產,何來西化?
其實全世界范圍里看,沒有哪個國家人民還記得著蔣先生“新生活”,也沒有哪個國家“解放”到中國的程度,總會有些東西需要堅守的,前兩者的號召力與影響力,從文化、思想、道德與價值觀上是遠遠不能與毛澤東思想可比擬,所以筆者認為那群開國先驅先烈所堅守的信念、理想,在今日中國尤其需要重新認識,要從肯定到學習與追求其中的中心價值觀。中國既然已經在傳統文化上被注入了新的生命,且以此作為精神力量,完成了救亡任務,這說明他是有效的,有著強大的生命力,毛澤東思想現在全世界各個地方都在研究學習,甚至有國家提倡成為治國基礎(比如尼泊爾毛派),很多革命者舉著毛澤東思想在為著窮苦人,為爭自由與平等而戰斗,從歐亞大陸到非洲直至到南美,幾乎每個國家每個地區都能找到毛主義者的影子,這足夠以說明了其中的生命力與道德感召力。
在筆者這里,對此理解很簡單,毛澤東主義者以及所有共產主義者都是英雄,英雄就是“俠”,就是行俠仗義,就是鋤強扶弱,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是替天行道。英雄們俠義的作為,他們遠大的理想就是這個世界更公平、更平等、更自由,也就是更美好,直至到最后的共產主義,甚至共產主義還只是英雄們理想社會中的一個開端,英雄是有顏色,俠是有顏色,因為他們的血是紅色的,他們為之付出的是鮮血直至到燦爛耀眼的生命,所以他們也只能是紅色的。紅色不是共產主義者所特有,是一切甘愿為人類利益而犧牲,是英雄們對美好世界追求的顏色。那么英雄國家呢?當然也是紅色的。
11,英雄國家不做“帝國”
《大棋局》著作布熱津斯基博士曾經以中國作為例子,描述地球文明中曾經帝國的興衰,他說:“中國有很大的和居于統治地位的種族核心,這就使中國有可能每過一段時間恢復其帝國。在這方面中國與別的帝國大為不同。其他帝國中人口數量小但受霸權主義驅使的民族,能夠在一個時期對人數多得多的異族居民強行統治并維系這種統治。可是,這類核心小的帝國的統治一旦被推翻,再要恢復帝國就不可能了。”
布熱津斯基博士指出歷史上曾經帝國經過衰弱后重新崛起的條件,在人類已有的歷史中,這種特殊例子只有在中國身上才能找到,其它文明是從沒有過反復興盛的依據,就此布熱津斯基博士找出能夠反復興盛的必要條件之一為,“有很大的和居于統治地位的種族核心。”
曾經有位學者這樣描述過俄羅斯,大致說,“俄羅斯民族有種天然的全球使命感,對于俄羅斯崛起于世界文明的顛峰毫無懷疑。”懷有這種使命感的全球國家中不會超過三個,這是一種歷史厚積的情緒,一種根深蒂固的歷史自豪感,是有著光榮歷史與對未來夢想的民族情緒。但同時他必備的條件之一,就如是布熱津斯基博士所言,“有很大的和居于統治地位的種族核心。”這一點俄羅斯完全符合條件,全境共有民族130多個,人口1.449億,其中俄羅斯人占82.95% 。
擁有全球使命感的國家不是任何國家的民眾都能夠產生,如果一個城市國家,人口不滿百萬,這樣國家的民眾很少去夢想攀登帝國的高峰。這種情緒的本身它是與現實的條件與驕傲的歷史相連在一起,如果一個沒有驕傲歷史的國家,自然對其整體民眾的情緒來說也將大大地降低了類似使命感。筆者認為,在全球群星閃耀的民族之林中,懷有這種已經根深蒂固且無論如何掩飾也不能降低這種雄心顯示的國家只有三個,中國、俄羅斯、美國,前兩者具備驕傲而光榮的帝國歷史,并且擁有布熱津斯基博士筆下必要的復興條件,一個龐大的“居于統治地位的種族核心”,以及兩國遼闊而壯麗的領土,傳統意義上的戰略縱深。后者美國,我們都知道他是現在的帝國,也正在努力維持著他至高無上的霸權地位,對此美國并不掩飾。
不少中國民族主義者對北方這個“大熊”鄰居懷有復雜的心態,他們認為俄羅斯(沙皇時代)對中國事實侵占了大片的北方領土(大約150萬平方公里),而以后他們也會如此做,對中國野心不死,所以俄羅斯應該就是敵人,且是不可調和的敵人。對此筆者并不想進行長篇評說,只說三個事實,首先侵占中國領土的是沙皇時代,就以中國的清朝為例子,大清朝不可能與1949后的新中國擁有相同的意識形態與抱負,其國家目標并不一致,且現代國家對于領土意識與其賦予的意義在認識上也并一致。就如現代中國不必為大清朝對于越南或者緬甸當時處于清朝行政管轄的歷史承擔任何包袱,當時的意識形態與對領土賦予的含義是不同的。第二個取代沙皇的蘇聯時代一定程度上對新中國作過彌補,當然當時兩國的意識形態有些趨近,一度結成聯盟,在中國的一些工業基礎以及軍工裝備蘇聯作出過大量的幫助。以至半個世紀后,就是到今天中國的重工與軍工也有蘇聯的痕跡。最重要的是第三個,且是如果中國還有民族抱負的話,那么需要無條件地服從這個目標,即假設俄羅斯就是“敵人”,必定是“敵人”的情況下,那么在美國還在維持霸權地位的時間段中,俄羅斯將無任何理由與條件向中國挑戰。俄羅斯無力獨自向美國霸權地位提出挑戰,且中國如果還沒被輪為經濟殖民地與美國附庸國的情況下,也無力獨自向美國霸權地位提出挑戰。換句話說,只要美國還在霸權地位中,那么俄羅斯與中國必定是天然的盟友,他們承擔的民族抱負首先要越過的對手就是美國。假設美國之后敵對成立,那也將是以后的事情。且本人認為,如果事實在這時間段中結成盟友,以其中關系的深厚與兩國人民的感情趨深,以及兩國盟友關系制度的完善,也將影響到以后的兩國關系的狀態,這需要長久的建設與取得信任,或者就是反方向的結果,破壞了信任,事在人為。
對于中國抱負來說,當前聯俄是一個必然的步驟,就如筆者提出的“美國債務重組機構”也有必要讓“大熊”去熱衷其中。美國其實不能夠成老二,在目前狀態下美國一旦失掉霸權就會如前蘇聯一樣,土崩瓦解,特別在經濟問題上他債務如山,還債估計也要還上一百年,我們都知道美國是一個負債國,假設在美元幣值維持目前狀態下,這個國家轉為象中國一樣的儲蓄國,那么每年就算積蓄出1萬億美圓,結果73萬億也需要還上73年,而中國2萬億美圓的外匯儲備是30年才完成的,所以這個國家的智囊是絕不會輕易讓美國去做老二或者老三,他必須要第一,第二就意味著崩潰,甚至于世界上出現兩個第一,他也要承擔崩潰的風險。在筆者看來,就在蘇聯耗盡而倒的時候,美國其實也是奄奄一息,假設有第二個蘇聯相當的國家與美國摒呼吸,美國很可能四腳一軟攤倒地上,不過也可能歐洲盟國與日本這些國家更加無條件地輸血美國,其實很大程度上美國與他的歐洲盟國有時候要連接在一起來看,以亨廷頓博士的筆下描述,那是一個利益一體的基督教文明區。以中國老一輩先驅的觀點來看,他們是三個世界里的第一世界,利益很多時候一致,是以階級覺悟式的團結向貧困的第三世界進行著資源與勞動力等方面的盤剝,近幾十年來甚至貪婪到直接就拿鈔票,很多西方國家債臺高筑,而軍備與消費享受依舊不降。
有人看到筆者這樣描述美國,描述中國,就會提出疑問,把美國寫得這樣壞,中國好象也不見得好,起碼文中是在呼吁中國取代美國的霸權。筆者必須要澄凈這種視角,顯然文中指出的問題是美國把世界捆綁成了“人質”,妄圖或者接近于把中國捆綁成了“中美國”,這一切的出發點是中國承擔作為英雄國家的必要作為,救世界也是救自己。英雄國家不做帝國,英雄國家不把世界當“人質”,英雄國家打垮強權,整垮強權,獨立于世界民族之林,鋤強扶弱。
12,海權要發展,陸權不能丟
在筆者希望的理想狀態下,假設美國倒下,世界獲救,那么俄羅斯如果有雄心要爭第一的話,那就隨他去吧。就如筆者所言,堅信正義就是力量,而且是攻無不克的力量。換句話說,俄羅斯只要有道理,維持著正義,那么結果可以成為永久的盟友。而違背這樣的信條,俄羅斯如果單單就是取代美國成為“世界無賴”的繼承者,自然不排除英雄國家去除暴安良,這里只存在比道德水準問題,如果人類文明需要進步,比道德水準總是比武器水準要高尚得多,且是一個代表著人類的光明,而另一個則代表著人類的黑暗。
在寫道德與正義是第一性的時候,筆者也清楚一部分人抱有的價值觀,這部分人認為實力就是一切,有實力就可以去做世界霸權,有實力就可以去搶資源,去搶劫地球的“銀行”,去侵略,去殺人。這些人筆者至今無法理解是接受的“西化”教育過深,還是本身思想的黑暗。文明社會里,如果他們的實力與武裝超過警察,我想這類人肯定會去打劫銀行,去強暴弱者,因為 “實力就是一切”在國家行為上與個人行為上邏輯是一致的。筆者不否認實力,實力是工具,是人類就需要使用工具去達到目的,但目的的本身是否是正義的,道德的,卻決定了人或者國家的本質,甚至人類的前途。
好萊塢電影中常有這樣的鏡頭,一群人把一個人高高舉起,人們歡呼雀躍地把這個人一上一下地拋起接住。這就是英雄的待遇,是好萊塢鏡頭中為英雄唱贊歌的典型表達方式。每當看到類似的鏡頭,筆者就會想起第三世界兄弟國家抬中國進入聯合國的典故。當時聯合國131個成員國中,贊成票一共76個,17票棄權,反對票35個。投贊成票中,亞洲國家19個,拉丁美洲7個,非洲國家26個。中國等于是被非洲的窮兄弟抬進了聯合國,非洲有26票贊成。大會主席宣布的結果話音未落,就在會議大廳里響起了雷鳴般暴風雨式的掌聲,一些國家的代表干脆把雙手高高舉起,歡聲雷動,掌聲如潮。
國家也與人是一樣的,有時候也愛憎分明,因為他畢竟是要由人來表達情緒,有些國家的代表則臉色鐵青,木然以對。歡呼與冷談的落差非常地巨大。毛澤東主席在聽到聯大的結果消息后,動情地有關部門的領導說,“馬上就組團去,這是非洲黑人兄弟把我們抬進去的,不去就脫離群眾了。” 剛果(布)總統恩古瓦比這樣說道:“中國恢復聯合國合法席位‘不僅是中國人民的勝利,也是所有進步國家的勝利,是人類和平與正義事業的勝利。”
英雄國家有英雄國家的表達方式與作為,中國不做霸權,中國也不能做霸權,甚至不想做第一,其實如果是真正名副其實的英雄國家,你不想做第一也是很難的,因為兄弟國家肯定會來擁抱你,把你抬起來,中國就以能否再一次被兄弟國家抬起來作為標準,沒有霸權,也沒有第一,能夠把中國當英雄高高地舉起來,掌聲雷動就是標準。
成為英雄國家并不會象說的那么容易,他需要很多付出,很多努力,甚至要比做一個無賴國家要更難。
就現實來說,中國人民的確有抱負,或者全球使命感,就是不說其它國家人民也心知肚明,就如我們知道美國的霸權,“大熊”的雄心一樣,掩飾豪無意義,也掩飾不住。這一點筆者與《中國不高興》這書其中一位作者表達出的看法一致。在聯俄的基礎上,中國還需要穩定周遍國家,此點對中國是否能夠成為英雄國家至關重要。
現代世界的科技能力已經把地球變成了一個地球村,大約以15世紀作為一個開端,歐洲當時的強國借助技術開始成群地跨越大洋,從而極大地縮短了地球各地區的距離,也即是“大航海時代”,其中“海權”國家開始被人認識,“海權”概念被得到越來越多的重視。中國是雖然有長達18000公里的海岸線,但就歷史來看一直就是一個傳統的陸權國家。海權國家成就地球文明的頂峰,時間并不超過大約500年,這是一個借助技術力量,掠奪相對技術落后地區而崛起的過程,筆者在這里無須過多描述,從數以億計的非洲人被殺戮,數億計的黑人被抓捕輪為奴隸,以及美洲原住民印地安人幾乎被滅絕的歷史來看,筆者也無須多做解釋。這里倒提出了一個問題,是否那些相信“實力就是一切”的人,傳染上了那些殺戮非洲人,幾乎滅絕了印地安人的野獸癥?其實我敢保證,現代世界的文明,足夠以那怕出一個這樣的野獸,也將被送上60億人類一起打造的絞刑架。就是美國這個獨霸,也不得不借助民主、人權、自由這些幌子而去干殺人搶石油的勾當,還得給伊拉克按了個擁有“大殺器”的罪名,如果完不成這些技術動作,那是明目張膽地與人類為敵,倒得將更快,死得也將更難看,這么能夠以“實力就是一切”而為所欲為呢?人還得講個理字。
現代意義的海權與技術國家崛起,大海的屏障作用已經逐漸衰退,從十五世紀大航海時代興起,新大陸不斷被發現,地理距離急劇地縮短。那些沒有被開發的土地與在上面生活的人們,在技術上落后于他們的情況下,提供給了殖民者至高無上的權力,大批資源甚至是人被掠奪到歐洲,利用這些資源與接近“豬狗”地位與給予同價值給養的勞動力,從而發展出更加先進的技術。
東亞文明真正落后歐洲文明,就在于大航海時代,而之前一直是東亞文明跑在前面,從這樣看來,東亞文明就落后一樣東西,這個東西叫:野獸癥。一種開放的賦有侵略性的掠奪思想病,為什么說只有這一點落后呢?因為當時并不是東亞文明造不出大船去航海,歷史記載著鄭和七下西洋就早于歐洲的哥倫布與麥哲倫,而且在造船技術上也遠遠超越歐洲。那么既然物質技術沒有問題,剩下的就只有這種現在看起來要被人道毀滅的思想病了。只要具有無比的欲望而去探索新的土地去掠奪新的資源把人當豬狗,東亞文明也同樣能夠積聚出各種技術與財富,而財富與技術在一些野獸癥病人當中幾乎是文明競爭的真理,能夠左右一切的真理,那結果是否是東亞文明落后的原因呢?
筆者可以欣慰地告訴所有讀者,這個病開始于亨廷頓博士筆下的基督教文明區,只少量傳染給了東亞的某些人某些國家身上,因為地球文明史告訴了我們,崛起以后再在同樣條件與相對和平狀態下崛起,基督教文明區是感受不到的,這種現象只存在于東亞文明區,只存在于一個足夠以拯救地球的國家——中國。中國歷史中反復地崛起從不靠掠奪,靠這些也養活不了歷來就世界第一極其龐大的人口,中國就是靠自力更生發奮圖強一次次走上了世界文明的顛峰。這些歷史基督教文明區是沒有的,所以他們感受不到。對于歷史對照來看,對于我們的文明來說,他們就是一種病人,類似于野獸的病人。當然更值得欣慰地是,這種病在現代歐洲人身上開始淡去,甚至被醫治,某些歐洲國家甚至足夠以擔當起現代人類文明的楷模,這是人類文明在歷次災難與教訓后的總結,一戰、二戰以及無數次人為災難面前,面對野獸病造成的人類痛苦,一部分歐洲人從感受到當初非洲人與美洲印地安人的痛苦,一直到反思,最后實現了跨越。拿張宏良教授的話說,“中國在1976年前一直是世界人權法庭的法官,并不是被告,被告是美國以及一些西方國家。”
“大航海時代”的起端到至今人類已經跨出地球的科技發展,在事實上地球變成了一個村落,所以海權概念就是沒有也要有,在既成事實面前已經無法避免中國需要成群的艦隊與貨輪去跨越大洋,但同時傳統的陸權也不能丟棄。面對現實世界,中國古代兵法上名言,“遠交近攻”,更多看起來是一句笑話,當然這是歷史特定條件與環境的認識水準決定的當時智囊們的一個抉擇,但并不符合現代條件與現代的環境,你不能輕松地去侵略周遍某個國家,也不能在吐沫聲中去掠奪一些國家的財富,更不能在核武器掛在頭上的情景下去對某個國家實行“遠交近攻”,中國現在周遍是世界核武器庫最集中的地區,起碼有五個擺在旁邊,“遠交近攻”的環境與條件并不存在,在筆者看來它更多是句笑話。恰恰當今世界走的是區域共同合作與發展的道路或者這樣的政治環境,這是一個陸權與海權利益相互平衡與并重的世界。
我們的北方鄰居“大熊”也是一個傳統的陸權國家,大致上看“大熊”至今還是一個陸權為重、海權為輔的結構,但還是成就了他在上世紀超級大國的地位,所以最合適的定位是海權要,陸權也要。放著周遍利益不要,去遠涉重洋并不符合成本計算,但如果遠洋有利益,你也不能眼見著放棄,這需要兩手一起抓。
13,北聯俄,東和日
俄羅斯這個鄰居的重要性,以及其中符合當代國際利害關系的結構,筆者在上面其實已經說明清楚,主要點是單就俄羅斯無法獨立應對美國的霸權,同樣單就中國也是不能,這種現實條件需要兩個國家的協力,筆者認為在不久的將來要促成實質性的聯盟成立,否則無論是“大熊”的抱負,還是中國的抱負,都無法跨出關鍵性的一步,也無法改變現今國際關系中弱肉強食的結構。
日韓兩國以及中國周遍儒家文明的中心區域,即東亞文明區,與中國其實是共進共退,共存共榮的結構,就如美國與歐洲這樣的關系。但由于歷史原因與包括美國為首的西方大國的對這個文明區核心的解構,現在朝鮮半島被一分為兩,日本這個東亞異類事實已經背叛了這個文明區。日本很大程度上發動二戰以及侵華戰爭,他是受到了西方文明野獸病的感染,如何醫治好他,自新中國成立之后老一輩先驅做了很多的努力,這方面可見新中國成立后對于日本戰俘戰犯的一些處理方式,以及有條件地放棄對于日本的戰爭賠款(這個條件是日本不再成為一個法西斯國家,是一個給予改過自新的條件),以及喋喋不休地告訴他們,兩國一衣帶水、同文同種等等。
不少中國民族主義者其實并不清楚開國先驅們對于日本這個東亞文明區國家的良苦用心,中國前駐日本國全權大使王毅有過這樣一段話:“日本是在甲級戰犯接受遠東國際法庭裁決后,才得于復歸國際社會,可是,現在卻出現否定國際裁決的言論。靖國神社問題超越內政,它已經屬于一個外交問題。日本有必要重新認知與國際的約定。另外,在中日建交之際,因為是日本表示承認那段侵略歷史,中國才作出不向它要求賠償的決定。日本首相到神社參拜甲級戰犯,就是打破與中國的約定。”
可見中國與日本在戰爭賠償上確實存在著一個約定,也就是日本承認那段歷史,并否定那段歷史,防止日本在以后再次危害東亞鄰居以及破壞世界和平的一個約定。除了這個實質性給予日本改過自新的機會,什么一衣帶水、同文同種曾經喋喋不休地嘮叨著,中國人沒少做拉攏日本在東亞文明區的努力,就算不能感天動地,也總得讓日本心有切切一下吧。就歷史來看日本的確在新中國建國后幾十年時間里有過一些改變,到后來“乒乓外交”時期有過突破性兩國關系的進展,但遺憾的是中國開國先驅抵抗不了自然規律一個個作古離開,日本也隨之越離越遠。
筆者在這里可斷言,日本所謂“脫亞入歐”完全是一個國際笑話,西方如果在必要的時候肯定將斷然拋棄日本,以一些西方國家野獸病癥狀的繼續,日本一旦涉及到與他們的利益沖突,必定被拋棄,比如“廣場協議”就是一個例子。1985年9月,由美國財政部長詹姆斯·貝克、日本財長竹下登、前聯邦德國財長杰哈特·斯托登伯、法國財長皮埃爾·貝格伯、英國財長尼格爾.勞森,共五個工業國家財政部長及和五國中央銀行行長在紐約廣場飯店舉行會議,并達成五國政府聯合干預外匯市場,使美元對主要貨幣有秩序地下調,以解決美國巨額的貿易赤字。該協議被稱為“廣場協議”。當時日本財長竹下登表示日本愿意協助美國采取入市干預的手段壓低美元匯價,甚至說到“貶值20%”,在“廣場協議”簽署不到3個月的時間里,日元升值到1美元兌200日元,達20%。以后在美國政府強硬態度的暗示下,美元對日元繼續大幅度下跌,日元以每年平均5%的速度繼續對美元升值,日本等于是白白給予了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際資本一個穩賺不賠的協議。“廣場協議”的后果,日本以1995年為界走到了頂峰,之后日本經濟逐年下滑,一蹶不振。1995年日本國民生產總值52929億美元,美國74005億美元。13年之后,2008年日本48440億美元,美國143300億美元。13年后,在美元不斷貶值的情景下,在美國相對其貨幣翻了一番達到14萬億的情況下,日本國民生產總值竟然退縮到了4.8萬億美元,1995年日本與美國的差距是約相當于美國72%,而今天只有美國的33%。
筆者很想對日本說一句曾經在上面文章中說過的一句話,“一定要分清楚誰是我們的朋友,誰不是。”
對于日本,筆者難以理解這種參拜供奉戰犯的“靖國神社”無厘頭的作秀對于日本的國家利益,到底有多大的意義呢?日本其實是一個態度問題,包括對中國領土釣魚列島的不斷騷擾。還有對于朝鮮與韓國的不斷制造麻煩,或者提出領土要求,甚至對“大熊”除了二戰中被占的日本領土之外,日本也提出了其它領土要求,這簡直是腦子燒糊了的瘋狂之舉。在西方是找不到真心朋友,反被坑了一次又一次,而在東方卻拼命樹敵,這符合日本國的利益嗎?實在令人哭笑不得。
日本的利益只能在亞洲,在東亞儒家文明區里,只有這些周遍的兄弟國家,同文同種的兄弟國家才能相互照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地同進共退,現代世界不再是野獸病流行的世界,現代科技文明成就了地球村,不要說近鄰,就是遙遠的非洲一樣可以成為生死不已的兄弟國家,何況有著一樣驕傲的文明區內的文明同胞。
對于日本,中國能聯則是最理想的狀態,最起碼要做到能和,筆者記得有位西方戰略學者曾經對日本有過這樣的簡短點評,大概的意思是,“日本只屈服于強權。”日本在西方的視角中也就這樣的人格或者國格,這句話潛在的含義,即是“日本是需要不斷被敲打的貨色,否則賤骨要上來的。”他們根本不會拿日本當作是平等的國家,這一點就是日本超越美國GDP二倍也改變不了此種命運。但從心里說,中國能夠尊重日本,只需要日本能夠尊重那么多東亞文明區的鄰居。
布熱津斯基博士對日本在亞洲的關系有過這樣的評語,“日本寧愿不參與亞洲大陸的政治。之所以如此,至少部分原因是眾多其他亞洲人仍然厭惡日本謀求在地區發揮顯要的政治作用。”“但鑒于兩國的近代歷史經歷,中國和日本不可能在可預見的將來結成聯盟。有遠見的美國遠東政策肯定能夠阻止這種聯盟的出現。”
筆者認為,前者需要日本安于自身的地位,也就是世界第二大“經濟大國”的地位,他不是政治大國,也不是軍事大國,需要看自己看清楚。再而,日本自身是美國的跟屁蟲,為何要讓日本來“亞洲大陸發揮顯要的政治作用”?他需要站穩立場,站在亞洲的角度上,站在中國以及一些東亞兄弟的旁邊,必要時候得為亞洲利益說話,得為世界上的弱國說話,而不是做美國的跟屁蟲。否則日本有何德何能取得“亞洲大陸發揮顯要的政治作用”?安于現狀,安于日本能夠涉及到的現狀,不要做無厘頭別國難以理解的事情。而后者就算“美國遠東政策”不干涉不阻止這個聯盟的出現,或者在事實中日不能結成聯盟的情況下,起碼日本需要默認中國做英雄國家的這個現實,并且靠邊看著,不要來扯后退,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東亞文明區兄弟國家或者能夠成為兄弟國家之中,你不幫忙也起碼不要來扯后腿。
中日兩國交惡對誰也沒有好處,中國更沒有對日本的領土野心,只有妄圖想制止這個聯盟出現的西方國家能夠在其中竊笑。
筆者最后想引用馬來西亞前總理馬哈蒂爾對日本聽眾發自肺腑的呼喊:“日本是亞洲的,日本是東亞的,你們不能無視地緣文化的事實,你們屬于這里。”
14,加深與發展朝鮮半島的友好關系,促進半島早日統一
中國從有歷史記載以來一直就與這個半島有著深厚的交往歷史,如果中華二千年來還有什么深情厚意的兄弟國家,那么非這個半島上的哪個民族莫屬,其中交往史筆者自然無需羅列,凡是懂中國歷史的大致都知道這個唇亡齒寒的依存關系。在共和國的建國之初,這個國家的先烈先驅為抵抗美國入侵朝鮮,而在半島上血戰三年。這樣的歷史一直可追隨到16世紀朝鮮與中國明朝政府聯手驅逐日本入侵的事件。
近代隨著儒家文明區的衰弱,朝鮮民族所經受的痛苦絲毫也沒有比中國少了一分一毫。翻開中國近代史,從小學開始就已經告訴我們兩個字——屈辱,而其實朝鮮民族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民族,他們在歷史上很少有過真正獨立的時期,在近代更是被日本長達半個世紀的殖民統治。于近代看,從中國與朝鮮半島的不平等關系,到日本的大舉入侵與殘酷的殖民統治,再到后來由于東西陣營的對壘,一個民族被生生撕成了兩半。我們需要想著自己民族的近代苦難史,以此與這個半島民族將心比心,那么北朝鮮所做的,南朝鮮所做的一些行為就顯得有些合理而自然。
從地理上看,嚴格意義上這塊區域被稱呼為東北亞,共計擁有大中小六個國家。其中,中國、俄國、日本屬于東北亞的區域大國。如果半島實現統一,那么半島兩個國家的合并也將成為可大致擁有追趕日本的潛力。現實的三個大國,中、俄、日都具有獨當一面的能力,從軍事角度上足夠以自保,甚至有余。
東北亞結構其實不單單就影響著自己,而是具有世界性的影響力。這個地區的力量是世界上任何一個地區所不能比擬,其中有世界上最大的領土國家俄國,且擁有世界上最大的核武庫,有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日本,有擁有世界上人口最多而經濟潛力也無可限量的中國,其中又有兩個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世界上能找到這樣力量集中的地區不多?所以說東北亞是世界性的東北亞,東北亞的任何國與國關系微妙的變化,都能夠牽動世界上一些戰略思想家的眼光。
而中國作為一個東亞文明區的核心國家,在地域政治利益的評估上,朝鮮半島這一塊是首當其沖的重點。地理位置決定著一個國家的外交政策,這個是千百年來國際關系與事務的定式,所以目前離中國最近的國家與地區,有可能就是中國最大利益的所在地,特別是歷史淵源極其深厚的半島兩國。
對于北朝鮮,這個國家直面中國邊境,是中國抵制東北方壓力的最后一道戰略防線,同時也是與俄國在東北亞有陸地領土接觸的一個國家,所以其戰略位置尤為重要。這樣北朝鮮就事實成了中國在東北亞地區的最大利益所在地之一。我們只要稍加留意,就可看出朝鮮的地理位置具有軸心特征,整個半島的陸地地型呈細長狹小,這個也就注定了或成中國東部威脅,如美國地域攻勢的路線,也或能夠策應腰斬北部威脅的一個戰略制高點。
布熱津斯基博士曾經這樣描述中國與南朝鮮(韓國)的關系:“中國同韓國關系中已出現的相互協調,也是鞏固側翼以集中精力有效實現主要目標這一政策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考慮到朝鮮半島的歷史以及老百姓的情緒,中韓媾和本身就有助于削減日本在這一地區的潛在作用,同時也為在中國和朝鮮半島(或許是統一的或許仍處分裂狀態的)之間重新建立傳統關系奠定了基礎。”
因歷史因素而更為有力的地理因素,中國應該順從朝鮮半島人民目前擁有的民族向心力,促進讓這個傷心的民族再度統一起來,協助歷史淵源足夠以兄弟稱呼的民族完成統一大業。
布熱津斯基博士在《大棋局》一書中認為,“目前一個分裂的朝鮮半島對中國最有利。”筆者在對于西方杰出精英們所承擔的“離間”使命是從無懷疑的,并且往往在此類問題上反方向琢磨。
筆者認為一個統一的朝鮮最有利于中國,如果當初中國援朝志愿軍的后勤足夠,早就趕得美軍下海喝水,也就沒有了半島朝鮮民族傷心了半個世紀的分裂之苦。真象布熱津斯基博士所說“朝鮮半島的歷史以及老百姓的情緒”,也足以確保半島人民并肩站在中國一邊,鑒于日本是美國跟屁蟲的這個事實,半島人民又懷著對日本根深蒂固的不信任與歷史宿怨,那么在日本沒有明確回歸東亞儒家文明區,在他沒有站在中國以及半島朝鮮民族身邊的時候,統一半島無論從力量對比上(與日本與美國對比,半島統一之后的力量尚且不夠,何況分裂一個的半島)也或者從地域格局上(與日本隔海),也有理由讓這個半島民族完成統一大業,況且還是歷史的感情攙雜在里面。
15,儒家文明區的部分國家,以及東盟
東盟幾乎占據了儒家文明區的大半部分國家,但里面竟然沒有中國的名字,如果沒有朝鮮半島兩國與日本的名字筆者尚且能夠理解,因為上述三國畢竟不屬于東南亞國家,但如果沒有中國的名字,事實中國南部領土完全可置于這個區域。筆者認為,因為沒有中國的名字,這個全稱《東南亞國家聯盟》的組織其賦予的歷史使命也或者潛力將會事實上大大地受到削弱。
中國應該直接加入東盟,而不是彌補性地10+3,即東盟加中日韓。而且,既然已經加了3也不能把同在半島的朝鮮漏下吧?所以東盟目前看起來其人為的約束與削弱自身,現實條件受到了極大的限制,比如美國的臉色,也許在這個組織里顯得有些過于重要。
既然這個聯盟中儒家文明區的國家幾乎占據到了百分之百,那么中國自然有理由力挺該組織成為一極,多極世界,利益均等。就算沒有中國這個事實上應該屬于的成員國,對此中國也有義不容辭的責任。
值得慶幸的是,在G20峰會前,中國人民銀行行長周小川的建議《關于改革國際貨幣體系的思考》的文章呼吁,以及中國意圖解決世界經濟危機中暴露出的國際貨幣體系的一些問題。也即意為“建立新國際貨幣取代美元”的方案,在遭受了美國以及歐盟的拒絕后,得到了東盟各國熱烈響應,到底是亨廷頓博士筆下的同文明區域,有共同可以交流并說得清楚意識語言,也有類似的相同價值觀。
東盟的一則新聞,一切盡在不言中,“2009年5月3日,東盟10國和中日韓(10+3)三國財長在巴厘島會議上就規模為1200億美元的亞洲區域外匯儲備庫的主要要素達成共識,并決心在2009年年底啟動這一被稱作“亞洲貨幣基金”雛形的多邊貨幣交換機制。這一合作行動,對維護亞洲地區經濟金融穩定具有重大意義,并將對改革和完善國際金融體系產生積極影響。”
從筆者的角度上說,這則新聞一定程度上也為捏合出類似“美國債務重組機構”鋪墊下了基礎,筆者清楚有朋友對之筆者建設性建議表示深刻的懷疑,這一點并不在意料之外,且筆者堅信這個機構,或者只是名字有別,內容一致的機構也必將出現在這個星球上。
無論從長遠,還是從近期,中國盡力支持東盟其實是不可避免,并且要努力促成東盟各國的內部團結。2008年7月,柬埔寨與泰國竟然為了兩國邊境柏威夏寺一小塊地盤而發生嚴重爭端,以至達到兵戎相見的程度。
東亞文明區也或儒家文明區的悲哀之一,就是領土糾紛沒有得到一定程度的落實與共識,世界上任何區域都存在領土爭端,歐美國家也不例外,但他們幾乎寂靜得悄無聲息。對此,這方面儒家文明區國家一定要引成一個協商機制與共識,必要的時候要把共同的價值觀意識形態置于領土情感之上,否則還沒有捏成一塊,自身就很容易被離間與瓦解。
在領土問題上,只要翻開世界地圖,把眼睛投入到非洲哪個區域,就明白了歐美國家的深刻用意,看著那些被劃成幾乎是四四方方的國家,有些時候悲從中來,為此多少生命為之喪生?不要以為兵器才是殺人掠地的武器,有時候頭腦的威力要遠遠地超越鋼鐵與炸藥。
16,上合組織及其周遍地區
中國長期的主要目光都盯在自己的東部軟肋,對于朝鮮半島的任何動靜,中國的反應警惕且強烈,其實也難怪,無論從歷史情結,還是現實的惡劣條件,翻開地圖從中國東海外圍上部看下來,一溜的島嶼組成了一條散亂細長的鎖鏈插入到南中國海,這就是所謂的第一島鏈。著名學者民族大學教授張宏良有很多令人咋看到足以心驚或者震撼的地圖,比如密如蛛網的中國公路收費站,還有一張他常常在演講中隨時提出的中國地圖,在中國周遍有美軍大概10個軍事基地,其中6個在中國東南部,所以中國著重關注于東部也是合情合理的,那么其余4個在那里?都在中國的西部,臨近的中亞地區。
很多朋友說道:“中國都快被包圍了”,這個包圍網我們可以從中國的東部海域外圍第一島鏈開始算起,一直延伸到南中國海,第一島鏈的美軍軍事基地的存在有復雜的歷史因素,大概五十年歷史左右,西部卻是最近十年里面突然冒出了密集的美軍基地。這個地區從阿富汗向上延伸到烏茲別克斯坦至吉爾吉斯斯坦,是個扎扎實實的半月型包圍網。在這種狀態下,無論如何都值得中國相關部門重視起來,先不說美軍是否無意或者有意,或者這些突然冒出來的密集軍事基地是否針對中國,但就這種半月型包圍態勢你無視或者無所作為總是不妥當,畢竟軍事基地里面裝的是殺人武器,是能閃擊的導彈,事關國家與人民的生命財產的安全問題,所以一定要認真,非常認真地對待。
就從軍事戰略視角上來考慮,西部的四個軍事基地,自然可與東部第一島鏈相互呼應,呈前后夾擊的態勢。在現實利益上來考慮,中國的西部門戶,現在也是中國最大的石油進口陸路通道,這片半月型地區將對中國的西部經濟建設造成嚴重的潛在威脅。
自從美軍進入阿富汗“反恐”之后,這個超級霸權事實已經在這片土地上扎根,并且數年前連續策動該區域的所謂顏色革命,這個區域的穩定有否,直接存在著對中國內部民族問題的考驗。就歷史情結來說,該地區的歷史淵源如同中國周遍的其它地區一樣,也可歸屬于儒家文明區的影射區域。
這個地區的穩定有否,除了考驗中國的能源陸地通道的安全問題,也考驗著中國民族問題,分裂分子“東突”組織,在這片地區擁有一系列散亂的據點。如果這個區域導致混亂,也或者受控于如對中國擁有威脅有意愿威脅中國的大國手里,后果是“東突”組織在這個區域的生存狀態將會得到改善,同時中國內部的民族問題與經濟建設環境將會趨向惡劣。所以保持這個區域的穩定與確保這個區域的國家不至于一邊倒向一個對中國有威脅的大國,是必須要應對與思考的問題。
在該區域中國有一個良好的合作平臺,“上海合作組織”。“上合組織”成立于2001年6月15日,這個組織的成立,在一定程度上緩解該區域的緊張局勢,無論在打擊分裂分子,還是在“顏色革命”問題上,也或者在區域經濟合作上,這個組織起了極大的作用。
中亞的地理與政治局勢,決定了“上合組織”在該區域存在的及時與必要。同樣這個區域與中國二千年的交往歷史,也為中國與該地區人民的傳統友好關系的延續奠定了基礎,
從“上合組織”成立開始,有兩個中國傳統友好國家一直想加入其中,2005年該地區的吉爾吉斯斯坦爆發背后由美國為首西方國家策動的顏色革命,頃刻執政黨被顛覆,中亞國家氣氛遽然緊張,隨之蒙古的局勢也起了變化,這個區域的穩定受到了嚴重的考驗,同時也嚇壞了中國的傳統伙伴巴基斯坦。由于擔心顏色革命超出中亞范圍,為加強地區穩定與合作,巴基斯坦呼吁擴大上海合作組織,在其基礎上逐步建立一個中亞地區政治經濟聯盟。
我國傳統伙伴巴基斯坦在連續向中國發出求助信息,要求加入上合組織,但沒有得到明確答復。之前,當年 3月中旬,巴基斯坦總統穆沙拉夫在與烏茲別克斯坦總統卡里莫夫進行會晤,表示希望支持巴基斯坦能夠加入上海合作組織,卡里莫夫一口答應。巴方同時還建議上海合作組織成員國加強在對外政策領域內的擴大與合作,加強與國際經濟組織的合作建議。
總的來看,由于該組織當時發揮了極大的作用,導致從原蘇東歐區域一路摧枯拉朽沖過來的顏色革命,在該區域碰到了一塊鐵板,撞了一個頭,以后也逐漸平息。確實在一定程度上“顏色革命”被該組織所遏制,波及也受到了控制。
另一個有強烈愿望加入該組織的是伊朗,在2005年這場威脅中亞地區穩定的顏色革命爆發前,伊朗就呼吁,“所有中亞和南亞國家,要為該地區經濟政治局勢承擔集體責任。”
美國對伊朗的威脅是赤裸裸的,對此筆者也無需描述,在美國占領伊拉克之后,在筆者的語境里為武裝搶劫“銀行”成功。下一個目標,伊朗作為伊拉克的鄰國,900億桶石油儲量,占世界總儲量的10%,世界排名第二,這么豐厚儲備的“銀行”,自然讓美國這個資不抵債,夢想控制世界的“無賴”垂涎三尺,至今已經無數次地發出了武裝入侵伊朗的威脅。
2006年4月14日伊朗資深外交官莫哈馬迪在莫斯科提出,“希望成為上合組織正式成員國”。當時消息一出引起了各國媒體爭相炒作(應該是以好萊塢為代表的美宣部直屬機關,努力描寫“大殺器”橫飛印度洋到太平洋的遠近特寫鏡頭)。當時莫哈馬迪在會見俄羅斯外交部外交學校的學生時表示,“這將使上海合作組織成為更堅強的組織。組織目前有兩個主要成員國,那就是俄羅斯和中國。不過我們相信,這應該包括伊朗和印度。”
當時值得注意的是,當年1月上合組織的秘書長張德廣就已經表示,“上合組織沒有擴大規模的法律依據,某些西方國家不必對此過慮。”
筆者無從知道顏色革命在該地區被有效遏止,中國起了多少的作用,但筆者知道俄羅斯是這個組織的主導國家之一,他是一個有骨氣的國家,也是有智商衡量得失的國家,在面對美國主導的西方國家在門口磨刀霍霍的時刻,某些抉擇并不是很難。當然,俄羅斯談不上是一個英雄國家,筆者也無意去贊頌一位伙伴是英雄。最近,筆者看俄羅斯紀念衛國戰爭勝利的記錄片,其中有段俄羅斯家喻戶曉的名言令筆者印象深刻,這段話說,“不管俄羅斯有多么地貧窮,決不讓人感覺到俄羅斯的軟弱。”筆者想到了我的祖國,他應該成為一位蓋世無雙的英雄,為公正、正義也為了自己。
在這個區域,鑒于中國現實的經濟建設考慮,民族問題考慮,也鑒于該地區傳統友誼的歷史情結考慮,中國有些作為是必須的,比如明確支持巴基斯坦與伊朗加入上海合作組織。
17,結尾
筆者勉強算是一位民族主義左翼,感覺自己離一名真正的共產主義者還是有相當的距離,行為舉止還是擺脫不了私字在心,對這個民族、國家也或者自己都有相當重的私心,很長時間沒有寫文章,筆頭早就生硬,其實也是私字在心的緣故,為個人生計而奔波,在資本社會中掙扎求活,一步一步地貪求生活舒適與物資利益,社會責任感總被這些私心雜念所壓倒。
昨天半夜搜索到《切格瓦拉》的電影,一口氣看完,結果直到凌晨才勉強睡去。中國到今天其實就是活生生的21世紀拉美的翻版,就算如此,讓筆者放棄家庭與生活,不要說走進山林,就是到處串聯也是有困難的,所以感覺自己還離一名真正的共產主義者太遠。愿望總是美好的,在沒有……的時刻,總是希望中國能夠靠上面天良發現走向自己所愿望的美好之路,總是期望著老百姓在很短時間里能夠減輕生活壓力,總是希望這個國家的人民能夠很快改善住房、醫療、教育、老保等這些基本民生,這文章所寫也算是一個個美好的愿望吧。其實這篇長達5萬字文章是應一位朋友所寫,動筆之前說定是為策應《中國不高興》此書,總之有所限制,所以也并沒有能夠一吐為快,文章寫完了,交代了朋友所托,也大致說出了自己心里一些對內對外的看法,雖然并不是很直接,但也算是有所表達。
未來中國走到那里去還是未知的,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國政府把政治改革提上了日程。換句話說,長期維持現狀已經不可能,那么只有兩個選擇,向左或者向右。馬克思主義者認為,“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上層建筑依賴于經濟基礎,反作用于經濟基礎”,所以在經濟依賴美歐西方國家,對外軟弱屈膝,對內專制獨裁腐敗到喪盡天良的現實中,走向右,或者極右的可能性機率將達到90%以上。
筆者認為,中國目前的狀態官僚特權集團如果能選擇妥協的話,只能是右,很簡單的理由,選左,他們將失去以前貪污腐敗得到的一切,以及以后能夠腐敗的可能性,并將可能連性命都難保。左,特別是毛派,必定清算這些人,甚至簡單到直接就給他們一顆子彈。而選擇右,他們不但能夠保住自己的財產,還可以利用手中的現有資源,比如權力與財富,搖身一變成了民主先鋒。右派的私有制的體制足夠以保住這些人貪污腐敗得到的財產,比如侵吞國有企業得到的財富,起碼民&運右派自由經濟分子一直就支持瓜分國企(以前全民所有制企業,現在事實的官企),認為這些“國有企業”效率低下,在這一條上,中國最大財富被侵吞的那一塊,他們就能安然得到,并在與右派合作之下,繼續在以后享受這筆偷竊人民的財富。選擇右,這些官僚特權分子不但能夠保住自己的貪污腐敗偷盜人民的財富,而且利用他們的權力,以及那筆偷盜的財富很容易就能夠成為“民主先鋒”,起碼組織總是需要資金的,他們手里多的是錢,還有權,足夠與那些比如自由經濟分子或者民運右派也或者美國鸚鵡談條件,結果是很顯然,選擇左他們滅頂之災,最后自然只能走右路。
與以上所能推測出的結果一致,筆者對中國未來走向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但只要中國統治階級里還存在小部分的左派力量,總還是要期望未來。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