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片為什么不能給未成年人看?因為A片會危害孩子的心理健康。
大報總編胡錫進同志天天關注美國大選,我們也常常為他的心理健康捏一把汗。
美國大選,兩黨互相攻訐,標榜自身,抹黑對手,不擇手段,腆著蘿卜臉瞪著倆眼信口雌黃,造謠說謊無所不用其極,不顧瞎話編得多露骨。蘇聯(lián)老索的那段名言簡直是為美國政客所量身定制——
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
他們也知道他們在說謊,
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
我們也知道他們知道我們知道他們在說謊,
但是他們依然在說謊。
令人耽心的事兒還是發(fā)生了:胡總編昨發(fā)新文《關于當下年輕人的痛苦,誠懇說些想法》。看后發(fā)現(xiàn),胡編在此文中的臨床表現(xiàn),與美國政客的大選癥狀高度吻合;所以,不須核檢就基本可以確診:自稱前美國粉兒的胡總編,大腦已經(jīng)感染被美國政客大選癥。
公布幾處胡總編的 “美國政客大選綜合癥”:
一、造謠中國年輕人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胡總編領導的《環(huán)球時報》數(shù)日前剛剛公布了國際知名民調機構益普索的“疫情中世界各地幸福狀況”排名。排名顯示,中國人的幸福率為93%。
這才幾天?胡總編就無視這幸福的93%,大談“當下年輕人的痛苦”,而且言之鑿鑿的說“每一代的年輕人皆如此”。
倘說有很大部分年輕人痛苦,是事實,但說是“每一代”都如此,就是徹頭徹尾的誣蔑了,且不必說馬公子、思聰少爺,就是胡總編的北京籍兒孫,也不見得有過什么痛苦人生。魯迅在《我們怎樣做父親》中主張“自己背著因襲的重擔,肩住了黑暗的閘門,放他們到寬闊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相信做為慈父的胡總編,也一定做得不差。幸福你就大聲唱出來,存款你就大膽曬出來,“窮光榮”思維要不得。
況且,若說奴隸社會的每一代“奴二代”痛苦,若說封建社會的每一代“農二代”痛苦,資本主義社會的每一代“工二代”痛苦,都是事實,但說我們社會主義年輕一代也照樣痛苦,這就是徹頭徹尾的造謠,是對我們社會主義優(yōu)越性的公然否定。老一輩革命家拋頭顱灑熱血,不正是為了后代子孫翻身解放不再受苦嗎?解放后,數(shù)億人民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戰(zhàn)天斗地,流血流汗,不正是“自己背著因襲的重擔”,讓子孫后代“此后幸福的度日”,不再重復自己的過去,不再吃二遍苦,遭二茬罪嗎?
理直氣壯地宣揚“每一代的年輕人皆如此(痛苦)”的周期論,鼓吹壓力和痛苦是“社會進步的必然結果”論,這是對中國革命事業(yè)的徹底否定。
著名央視主持白巖松同志講過一個故事:
白巖松的父親,一名社會主義中國的普通工人,在天津醫(yī)院享受的是美國總統(tǒng)般的待遇,而且免費,人生何“痛苦”之有啊?
白巖松父親去世時,他只有8歲,靠母親一人撐起了家。他應該還有姐妹或兄弟。一個普通的女人,能一人撐起一個家,并把兒子培養(yǎng)進入北京的大學。除了從小學到大學一路公費的社會主義國家,還有哪個社會能做到?世界第一富國——美國的前總統(tǒng)奧巴馬,出身并不低微,可畢業(yè)后足足21年才還清學貸。
二、造謠社會主義中國的“分房制度”沒能解決住房問題
胡總編說——
“分房從沒有真正解決中國人的住房問題,我記得當年北京上海都是人均居住面積3、4平米。如果分房能夠解決,就不會有后來的商品房浪潮。”
胡總編一本正經(jīng)地想告訴我們的莫非是:美國、日本、英法、印度、菲律賓……從發(fā)達國家到落后窮國家,大把窮人睡大街,睡下水道,每年冬天都凍死一批。原因是這些國家實行的都是解決不了住房問題的“分房制”,而沒有實行能夠真正解決住房問題的“商品房制”?
胡總編接著說——
“我們這一代人人生每一個時期的“當下”都壓力巨大,對未來缺少信心。比如,我們結婚時要是沒有房子,就真的沒地方住了。不像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以選擇先租房過渡幾年。”
慘啊!
胡總編那一代人,結婚時若沒分房就得兩口子睡大街或睡草坪或睡叢林,生娃放地上或掛樹上,時光仿佛回到了北京周口店類人猿時代。如果胡總編能上個老照片就更震撼、更有說服力了。
戈培爾說謊言重復一千次就是真理,這是對的,當重復到一千次時,知情人都死光了,于是就成了真理。但可惜第999次之前,知情人還在。
本人出生在一個偏遠地區(qū),年輕時代見過新結婚臨時住單位宿舍的(不是在集體工棚里用一個布簾隔開的那種,而是一戶一屋),還真沒見過沒房住睡大街的。反倒是在90年代初在菲律賓馬尼拉,親眼見到了躺滿路邊草坪里的大把男女窮人。同行的一個伙伴還感慨說,幸虧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沒有這樣的。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菲律賓沒能解決住房問題,是因為沒有實行商品房制度,所以沒法先租房過渡幾年。
這真是聽胡編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勝行萬里路。
三、造謠社會主義中國就業(yè)艱辛、社會沒出路
胡編說——
胡總編說當年大學生畢業(yè)都有工作,是因為高校畢業(yè)生少,只有40萬。而今天的高校畢業(yè)生已經(jīng)達到874萬,就業(yè)難正是因為很多人其實承載了當時中專生等在競爭序列中更弱群體的艱辛。”
振聾發(fā)聵!石破天驚!下一屆諾貝爾歷史發(fā)明獎極有可能專為胡總編增設。胡總編你這么優(yōu)秀,回家向你爸和你媽匯報了沒有?
倘說現(xiàn)大學生大部分競搶的是當年中專生、技校生的飯碗,雖然抬舉了許多現(xiàn)大學生——當年中專生和技校生的編制他們不敢想,但畢竟也算貼點譜。但說現(xiàn)大部分大學生畢業(yè)即失業(yè)的現(xiàn)狀,也是當年中專生的狀態(tài),當年的小伙伴們會驚訝得眼球都要奪眶而出。
難道我們和胡總編生活的不是同一個中國?
網(wǎng)絡反對996時,馬云劉強東們都現(xiàn)身說法,稱自己的工時遠超996。胡總編也不例外,在回答《中國人為什么這么累》時,也“為賦新詩強說愁”,說自己“60歲了還不敢停歇”。
何必賣慘?比起巴菲特、李嘉誠90歲還沒退休的慘狀,胡總編簡直要幸福的像花兒一樣了。
魯迅說,“喜怒哀樂,人之情也,然而窮人決無開交易所折本的懊惱,煤油大王那會知道北京檢煤渣老婆子身受的酸辛。”精辟,巴菲特、胡總編們與外賣小哥的“悲歡”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看看胡總編下面的表述,就知道什么叫“何不食肉靡”——
“當時國家的經(jīng)濟規(guī)模太小了。如果畢業(yè)進不了政府,理工科畢業(yè)生最好的出路就是去研究所,還有大量的人去工廠當了基層工程師、技術員。……我的同屆同學們絕大部分都過了很平常的一生。最富有的一位是一家上市奶制品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但幾百名同學中只出了這么一個。做了外交官,當?shù)酱笫埂⑽涔俚亩己茈y得了。”
老天。大多數(shù)進城年輕人可不敢做這么奢侈的夢,拼盡全力也只求過上正常人的生活,有房有老婆有娃不愁吃穿就是人生大贏家。
“一個尚過得去的鐵飯碗”,不過是當年一個普通工人的標配,現(xiàn)在卻讓無數(shù)大學生競折腰。這就是胡總編所謂的“公平”——
“社會公平的剛性機制不斷建立了起來,平民子弟的權利得到更多保障。比如,1994年開始實施的公務員考試就是一條硬杠杠,……考不過,托什么關系都沒用。”
據(jù)說,“千軍萬馬搶過獨木橋”的古代科舉制也很公平,作弊考官當斬。還有,買“雙色球”又何嘗不公平呢?不拼爹不拼社會關系。
最后,胡總編為年輕人指出了第三條出路,去南非當小老板。這難道是說在南非比在中國更有出路么?
這些民工大概率是聽信了胡總編為他們指明的出路。
必須承認,胡總編那代人確實少了這一條路。胡總編說他年輕時,社會根本沒什么機會,大概指的就是這條。確實,當時沒有暴富機會,也沒地兒去買雙色球。據(jù)說,陳永貴,吳桂賢,從平民到副總理,工資仍在原單位開。周恩來沒有銀行存款,而且這絕不是他的個案。
胡總編詆毀新中國成立后的住房制度、就業(yè)制度:解決不了住房問題是因為分房、沒有出路是因為鐵飯碗(可笑的是,他還用公考——鐵飯碗來證明現(xiàn)在的年輕人出路廣),完全繼承了張維迎、茅于軾等自由主義老公知的衣缽:
——許多人買不起房,是因為房價還太低了,如果房價再高點,開發(fā)商就會有更多的錢造房子,房子一多,自然就便宜了。
——許多人上不起學,是因為學費還收少了。如果學費再多收點,學校就有更多的錢做獎學金,這樣,更多的窮人就可以靠獎學金上學了”。
如果不是此次“新冠”防疫戰(zhàn)證明了中國免費治療制度的巨大優(yōu)越性,恐怕前美粉兒胡總編一定還會鼓吹美國的商業(yè)醫(yī)療制度,“免費醫(yī)療解決不了看病問題,否則不會有醫(yī)療商品化”。即,只有美國那種商業(yè)化醫(yī)療才能真正解決看病問題。
胡總編說他以前粉美國,現(xiàn)在不粉了,這不是實話。他不粉的其實是特朗普,他恨特朗普正在毀滅他曾經(jīng)的燈塔,而美國的偉大制度將永遠活在他的心中,比如美國商品房制度、美國商品醫(yī)療制度…….一有風吹草動,他的人生觀就會頑強的表現(xiàn)出來。
胡總編,一個八十年代入黨的老黨員,在黨旗下舉手宣過誓。然而,他卻自稱在特朗普任總統(tǒng)之前是個地道的“美粉兒”,這直接證明了胡總編此前是一個“組織上入黨,思想上沒入黨”、“不信馬列信美國”、“不信共產信資本”的雙面人,現(xiàn)在是不是覺悟了信馬列了呢?從他在此文中毫無實事求是之風,瞪眼說瞎話的美國政客大選作派,還看不出有這樣的跡象。
附:胡錫進:關于當下年輕人的痛苦,誠懇說些想法
胡錫進 環(huán)球時報
生活中以及在網(wǎng)上,有很多年輕人覺得生活壓力很大并對前途感到迷茫。他們認為,自己的父輩也就是大約老胡這一代人更加幸運,趕上了中國經(jīng)濟的高速擴張期、到處都是機會,而他們要成功則更加困難。所以,可謂生不逢時。今天周末,老胡想和大家誠懇地展開談談這個話題。
我對年輕人的壓力非常理解。從本質上說,人產生壓力是因為要在原有的位置上往前跨一步,而只要往前、往上走都不會輕松。每一代的年輕人皆如此。
老胡下面的說法不知道大家是否可以接受,就是當我們年輕的時候,承受的進步壓力一點也不比今天的年輕人小。覺得我們年輕時機會多,這是誤解。其實我們年輕時的感覺是:社會上根本沒什么機會。
第一,當時國家的經(jīng)濟規(guī)模太小了。如果畢業(yè)進不了政府,理工科畢業(yè)生最好的出路就是去研究所,還有大量的人去工廠當了基層工程師、技術員。我的妹妹是北京科技大學(當時叫北京鋼鐵學院)畢業(yè)的,去的是北京木材工業(yè)情報所。她后來又通過自學考試,轉行成了注冊會計師,做了一家公司的CFO。我畢業(yè)于南京解放軍外國語學院,我的同屆同學們絕大部分都過了很平常的一生。最富有的一位是一家上市奶制品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但幾百名同學中只出了這么一個。做了外交官,當?shù)酱笫埂⑽涔俚亩己茈y得了。
第二,不僅今天全社會的經(jīng)濟規(guī)模要比我們年輕時擴張了上百倍,而且今天的年輕人比例比我們那時候要低,上升路徑也更加多樣,不至于“一棵樹上吊死”。很重要的一條是,雖然今天“社會關系”仍起作用,但社會公平的剛性機制不斷建立了起來,平民子弟的權利得到更多保障。比如,1994年開始實施的公務員考試就是一條硬杠杠,連進《人民日報》這樣的大事業(yè)單位,也必須通過嚴格考試,考不過,托什么關系都沒用。
第三,中國融入全球化,進一步擴大了年輕人的人生舞臺。中國年輕人如今出國奮斗的路基本是通暢的,而且國家越來越強大,總體上為出國奮斗者提供了更多綜合支撐。老胡有一次在南非看到,很多沒有念過大學的年輕人在當?shù)氐闹袊笫袌隼镒獾杲?jīng)營,賣中國貨。他們很多是在幾年內從店員上升為小老板的。
一些年輕人提出,老胡那個時代大學生出路就是好一些,畢業(yè)都有工作,單位還分房。請允許老胡也說一點實情。我那一屆1978年全國高校一共招收了約40萬人,到畢業(yè)時應該也大致是這個數(shù)。但今年全國高校畢業(yè)生已經(jīng)達到874萬人。
今天的大學生其實比我們那個時候大學生、大專生、中專生的總和還要多得多,他們中很多人其實承載了當時中專生等在競爭序列中更弱群體的艱辛。
至于分房,一結婚就能夠順利分到房的是極少數(shù)幸運的人,大部分人剛結婚時擠在父母不大房子里,要30、40歲才能分到房搬出去,而且房子也很小。分房從沒有真正解決中國人的住房問題,我記得當年北京上海都是人均居住面積3、4平米。如果分房能夠解決,就不會有后來的商品房浪潮。
有一個誤區(qū)老胡要講出來,就是一些年輕人把當下的壓力和迷惘與上一代人幾十年奮斗所積累的變化和成果進行對比,而兩代人的人生是不能這么比的。
其實,我們這一代人人生每一個時期的“當下”都壓力巨大,對未來缺少信心。比如,我們結婚時要是沒有房子,就真的沒地方住了。不像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以選擇先租房過渡幾年。大家都說,過去買房子多便宜啊。但在北京、上海這樣中心城市的人們,每一個時期買房的人從來就沒有感覺便宜過,收入低,貸幾十萬款也像身上壓了三座大山,房價便宜都是后來的恍然大悟,沒買房的都想,當時為何不下決心出手。買了房的都想,當時為何不買更大一點,為何不多買兩套?
老胡的核心意思是,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不容易,我們的大部分壓力來自于為了上升與同代人的競爭,而不是在于國家持續(xù)發(fā)展的過程中眼下年輕人缺少了上一代人的某種優(yōu)勢。今天社會的機會肯定比老胡年輕時要多,公平性也有了很大改善。但競爭壓力并沒有隨著社會進步而化解,這是我們真正的痛苦之源。
所以,我們要達觀。它的含義是我們做了某種選擇,就接受與之相應的人生面貌。如果我們選擇積極參與競爭的人生,就要有承受更多壓力的思想準備。那些移居到中心城市并且把上升作為目標的年輕人,壓力感一定會比較大。如果選擇“佛系”的人生態(tài)度,社會可以提供的選擇也非常多。但無論如何,我主張年輕人盡量不要與自己的選擇過不去,與自己的心情過不去,不要掉入對自己生不逢時、社會不公平的抱怨而不可自拔。
當然了,人生都是一步步走過來的。今天年輕人就是感覺壓力大,社會有無形的力量推著大家不得不參與競爭。這種壓力是年輕人實實在在感受到的,很多時候是憑借個人努力揮之不去的。老胡只是想幫助年輕人換一個角度思考,了解人生邏輯的另一面。我不希望大家在抱怨的情緒中隨波逐流,耽誤了自己的努力,也搞壞了自己的心情。
本文說的不妥之處,敬請年輕人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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