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請有關教授還是慎言為好
第一次覺得開頭語竟會那么的難寫。
第一次嘗到了五味瓶打翻在心里頭的滋味。
第一次覺著這世界竟然有如此的奇妙。
第一次感到做一個今天的中國老百姓,真艱難,又
真朝夕性命堪憂啊!
明明是自己早已厭煩了一些專家教授們,而今卻又不得不懇請他們如此這般,足見也足證老百姓正享受著這世上無比的“尊嚴”嘍。
一個音樂學院大三學生藥家鑫,用連捅血淋淋的八刀,頃刻之間揚惡名于全國,隨之而來的是藥家鑫的一個師妹的“慷慨陳詞”,某研究犯罪心理學教授的高論,幾多大學生的力挺藥家鑫,等等,一時間又引來多少張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常言道,苦盡甘來,喜極而泣,然老天爺不知知曉如今否,***苦未嘗盡,以笑代哭了。就連孔慶東都成了這樣的人,他可是堂堂、泱泱大中華北大的教授啊!
某網友質問孔慶東(還有主持人)在談論藥家鑫的師妹和那個教授的話語時,為什么還要笑?孔慶東回答的意思是,他無語了,他……。真是作孽又加上見了鬼喲,日常談笑風生口若懸河的北大中文系的大教授,竟也被逼得犯了語言之難,現出一臉的“傻笑”,可見藥家鑫案的案里案外,不僅獨特,而且新奇,奇得讓人無可奈何花落去,不曾見識今創新。
藥家鑫的一個師妹認為被他師哥的車子撞倒的人記車牌“無恥”,她遇上了也會捅。我們應當原諒她被TS高等教育教昏了頭腦,忘卻了詞典上還有“善惡”一詞;讀書讀書光讀書,忽見讀進了屁眼中。但某犯罪心理學教授的高論,就真的wuchi了。有一位非普通人為他作辯說,該教授是研究犯罪心理學的,自己的話出口后遭到非議時已作說明,他無意為藥家鑫的罪行開脫,而只是做做分析;所以,網民們顯得過于激動了。是啊,草民也很激動,但這激動卻確實于事無補,也于世無補,而成了空頭激動。“蒼天啊,大地啊,……”,我想起了范偉的那一句臺詞。
當拜金上升至“主義”,殺人與自殺幾乎已成為常態,是非善惡被驅趕出人們的頭腦,市場經濟統帥一切的時候,馬列主義在中國已經無能為力,毛澤東思想也只是左派人士的救命稻草,救得救不了命那還得另說。那個理論就像無形的大鉗,牢牢地鉗制著普通的人們,只準心向發財,不準心向上層建筑意識形態,只準夢想,不準理想。好罷,好罷,那就大家一起夢想吧,夢想著自己一朝醒來已成為億萬富翁,雇傭起了若干保鏢打手,威風凜凜地站立于這世間,也用不著勞自己大駕親自動手捅人家八刀了。誰有權力不準我尊重和愛惜自己的生命,而不顧及他人的尊嚴和生命呢?殺了你,就是尊重我的生命,你的生命讓法律來尊重吧。一切平時有手指往下按動作的人,均可視作用刀捅人時會有一種習慣性下意識的連續動作,鑒此,孔慶東說他也想“殺人”了,原因是他的手指天天都在往下敲打鍵盤,習慣了;說句不怕見笑的話,草民也想,因為我也天天打字矣。
草民是不學無術之輩,啥子“學”都不懂,唯懂一條民間的原則,即在靈堂里對著死人的家屬萬萬不可進行“人嘛,總是要死的,哭啥子嘛!”之類的唯物辯證法大道理,其實,道理很簡單,換位思考一下不就明了了?我已經活了58年有余,當然早已知道許多工種有著習慣性連續動作,比如殺豬宰羊,鑿山敲石,剁肉斬骨,夯泥掏土,加上彈琴打鼓,等等等等,而且樣樣見過或干過,遺憾的是卻從未和殺人相掛鉤,現在終于曉得了,知識面也就擴大了。比方說,尸塊斬分得整齊的殺人犯,十有八、九必為屠夫,但這種分析論證的過程最好進行于課堂和破案中,不要貿貿然公諸于眾,不要讓如我等愚民盡早分享。
2011.04.12晚
相關文章
「 支持烏有之鄉!」
您的打賞將用于網站日常運行與維護。
幫助我們辦好網站,宣傳紅色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