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張維迎二月二十五日發言的批注
看了以右聞名的張維迎和以豪氣和血性見長的揚帆在清華的發言,頗有感觸。因新自由主義頭臉人物之一張維迎的繼續丑惡地上演著丑劇而怒發沖冠,張大教授反人民、反毛澤東本性不改不足為奇,因為他是早就準備好與人民為敵到底的死硬派。讀罷張維迎的發言,我以筆當劍,以全文批注的形式刺一下早晚成過街老鼠的人間異類,是快我人心之事。有此意者可讀之!
張維迎云:“周教授談到改進和改良,我自己理解改革和改良最大的區別,革命不需要尊重既得利益,改革必須尊重既得利益。”
批注:完全是欺人之談。事實上革命也尊重既得利益,例如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也保護民族資產階級、工人、農民的既得利益,問題在于要分清既得利益的合法性和道德性,對于那些強盜們的非法利益不但不予保護,而且要給予嚴懲。改革末必尊重既得利益,想改革當初工農大眾的財產、就業、住房、醫療、受教育權等并沒有受到尊重,而是被改革逐步剝奪了!張維迎在那吋是不說既得利益的,而如今通過改革出現了他這樣的瓜分份子掠奪了百萬、千萬、億萬國家和人民財產后他高喊保護既得利益,其狼子野心暴露無遺。
“也就是在尊重現有格局的基礎上往前走,利益受到損害時,就要尋求補償。”
批注:張維迎一廂情愿,要保護強盜劃分的兩扱分化格局,并威脅一旦清理改革負面,要尋求補償,一副無賴嘴臉。
“動亂成功了叫革命、失敗了叫動亂。”
批注:張維迎極力混淆動亂與革命的界線,在他的靈魂深處,革命才是動亂,反革命面目浮出水面。
“從這個角度說,我們再想一下,中國的改革20多年,如果我們按照階層來看,哪一個階層是先對地位下降最大?我覺得還是干部。”
批注:張維迎又在公然說謊。誰都知道改革開放后,工農地位下降最大,干部明里暗里權錢皆得,張的說謊膽量實在是出奇的大。
“我們想想80年代我們看到政府的高官是什么的?現在是什么樣的?當時在一般市里,只有處級以上干部可以安電話,坐火車只有那些人可以坐軟臥。老百姓連硬臥都坐不上。哪個時間坐飛機、坐軟臥都要開證明。”
批注:張維迎在偷換時空概念,按他的邏輯,五百年前皇帝老兒連電話、火車都沒見過,豈不更慘?他好像沒有在人間生活,否則怎么不知道現在的軟臥硬臥有幾個工人、農民乘坐?
“農民和工人比的話,當然工人下降得更大。”
注意:他在承認工農生活水平下降!
“那個時間農民多可憐,去當工人是不可能的。”
批注:他在造謠。例如一九五八年,一九六九年國家專門大批招農民進城,是不爭的事實。而且他違背了常識,不知中國工業勞動力主要來源是農民。
“現在農民可以當工人了,”
批注:現在的工人和過去的工人不可同日而語,過去是固定工,終生受用,現在是吃青春飯,隨時掃地出門。
“但工人仍然沒有機會當農民。這是一個很大的變化。”
批注:無知之扱,農民工隨時回家種地。
“改革的前提應該是尊重既得利益,不斷通過贖買、補償等方式。我認為,只有能做大蛋糕的那些人才應得到補償,如果你做不大蛋糕,我認為得到補償根本是不可能的。”
批注:如前所述,改革之初并沒有尊重工農大眾利益。只有做大蛋糕的人才應得到補償,充分暴露了張維迎的反人民大眾力場。
“第二個因素是推動社會更理性的思考問題。有些觀點雖然老百姓、學生界、學術界不一定是很喜歡聽,但還是應該繼續推行。”
批注:請注意,張維迎在明火執仗地反百姓、反學生、反學術界,公開表示與百姓、學生、學術界為敵。
“這是很簡單的道理,所以觀點不能用投票,任何組織都投票,就不需要科學,觀點就得不到解決。”
批注:這是十足的自大狂、精神病語言。
“我希望我們可以做一些更為多的分析,有些東西要提出看問題的角度。我的感覺就是說,現在看中國的收入分配差距問題,要放在全球化的角度來看。”
批注:他的話外音是轉嫁國內矛盾責任,也道出了他賣國的思想根源。
“全世界這么多國家,沒有一個國家是像中國這樣在發展過程中,同樣是工薪階層,工資可以相差一百倍以上。在中國,一個管理方面的高層雇員工資可能達到100萬,甚至400萬。而普通工人一年下來掙的不到一萬塊錢。平均相差一百倍。而為什么形成這樣的情況?全球化。”
批注:從這里可以看出張維迎是一點邏輯都不懂和不顧的。即然造成兩極分化的原因是全球化,那么為什么在全球化大背景下世界其他國家沒有像中國這樣?這不是不打自招,承認中國出現如此糟糕局面不正是由國內張維迎之流倒行逆施促成的嗎?
“在全球化中,高素質這部分人的勞動創造價值完全高起來了,他們是按照美國的定價來定工資。作為一個中國的高層管理者工資可能是美國的1/3、1/2。而普通制造業工人的工資是以當地標準,相當于美國的1/40。”
批注:張維迎自白了中國兩扱分化嚴重的政策原因!
“我們現在用什么樣的辦法解決?一個是把高的工資壓下來。但是壓下來后人跑了,不在你這兒做了,去美國或者英國做去了。把普通工人的工資弄到10萬、20萬,下降了,但是企業又跑了。”
批注:說一千道一萬,張維迎在欺騙人們說,只能如此,勞苦大眾就是這個命。他怕這個跑了那個跑了,好像要跑的是基督,不是來中國賺黑心錢的猶大。
“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面對的不是傳統的封閉社會可能面臨的問題,如果中國的封閉沒有開放,沒有全球化因素的話,不要想象在中國工作能拿到一百萬。”
批注:張維迎又在傳播中國有封閉社會的謠言。滿清政府一直與各國有貿易,新中國毛澤東時代也是朋友遍天下,何來封閉社會?
“90年代我們從國外回來時,北大問你要多少錢工資?我說4000就夠了。還能有什么要求?你別看這些香港學者他們坐在這兒講話,但是他們腦子里明白他們在香港的工資標準和我們在內地的標準是不一樣的。我們一定要去思考這些問題,而不是簡單的靠傳統的概念,套意識形態或非意識形態。 所以在這一方面,我們要承擔很大的責任。”
批注:張維迎表面上是反對意識形態起作用,實際上他不斷地傳播人吃人合理的強盜式的惡的意識形態,反對人與人善的意識形態。
“這就是當一個民族的生存、發展在面臨的全球化威脅的時候,我們所要考慮的問題。
當年共產黨鬧革命,死了那么多人,毛澤東同志沒有死啊,因為要保護他,那是沒有辦法的。總不能也讓他上前線,讓他去打敵人。延安那么困難時,毛主席的日子比別人好過多了。我有一個爺爺是給毛主席站崗的。 ”
批注:十分惡毒的語言 。在他眼里,好像鄧小平、江澤民、布什等不用人保護,日子過得和人民一樣。說穿了,毛澤東當年沒死是他的一塊心病。
“我們有些問題不能太狹隘的去考慮,不是涉及到窮人和富人的問題,而是整個國家在國際上,有多少企業能生存下去。若搞不好,我們要給中國老板打工都沒機會了,而只能給外國老板打工,但即使給他們打工,工資也和現在差不了多少。”
批注:這是公然反對以人為本,要把中國變成殖民地、把中國人變自覺的奴才的混蛋理論。
“改革也好,改良也好,只能在理性的思考問題的情況下往前走。利益受損的需要補償。如果有人不同意我的觀點,我們可以繼續研究。農民和工人比,工人的利益下降了,普通民眾跟政府比,政府官員的地位下降了,我仍然堅持這個,你們可能不同意。”
批注:張維迎很心虛,完全知道自己在胡說八道,但還是要說,以表白他的徹頭徹尾的反動性。
“我剛才舉了例子。我們以前只算了收入的基尼系數,是不是應該算一下權利的基尼系數。權利是能夠使人幸福的,不單單是錢。毛澤東一分錢都不要,人家要錢干嘛。算收入基尼系數的話,他一定在低收入階層里面,那有什么用。”
批注:張維迎又在惡毒詆毀中國人民偉大領袖毛澤東,他十分怨恨毛澤東不拿錢,很欣賞又有權又拿錢進行權錢交易的貪宮污吏,以便從中漁利。
“所以我們要看變革。這些年來,錢對于幸福所起的作用是增加了,這我們承認,這是市場化、貨幣化帶來的問題。 但是我們要看到在社會相對變革中,緊緊盯著錢是沒有意思的。政府官員的工資比我們在座的學者低,更不用說比企業界的那些人了。那說他比我們不幸福?不是這樣的。我們應該把權利的基尼系數也算進來,再考慮中國的改革中究竟什么人受損了,什么人受益了。否則的話,單憑以前的思路會有很多的問題,可能會便的越來越不理性。謝謝!”
批注:這段話表明,張維迎錢撈足了,又想撈權,吃飽了不知民饑,這是他的本質。
總之,看了張大教授的言論,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要么他是一個極端無知的教授或偽教授,要么他是一個天下頭號騙子和野心家,二者必居其一。偽教授、低能教授和頭號騙子、野心家,不知張維迎喜歡哪一個?如果二者都喜歡,兼而有之,對他也是貨真價實,張維迎以為何如?
進一步說,張維迎這樣的貨色競然在改革開放大潮中風光幾十年,難道是偶然的嗎?不足以發人深省嗎?
二零零六年三月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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