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前和《鞍鋼憲法》連在一起的學者

　　——回憶社會主義企管大法的傳承人李振城

　　李甲才

　　2015年8月14日-19日

　　一次聚會中得知李振城研究員逝世了，令我驚愕，他的音容笑貌便浮現在我僅有的記憶中。印象依然是那么清晰，久久揮之不去。便萌生了寫點紀念性的文字，以了卻時常縈繞在心頭的掛懷。人們在日常的往來中有無數個平鋪直敘的短暫時刻，均因非常雷同迅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但和李老師那點交往卻很有特殊性，宛如昨日般的難忘。

　　一

　　李振城研究員逝世前奮力勞神收集資料，2011年10月編輯出版了《<鞍鋼憲法>50年回顧》，2012年還寄送了我一本。如今斯人已去，留下這本書就顯得特別珍貴。萬一中國改旗易幟時，《鞍鋼憲法》被拋棄，把那些毛式社會主義的資料銷毀怎么辦?俗話說“藥鋪倒了藥方在”，只要藥方在，就有重整旗鼓的方便條件，日本戰后迅速恢復就是因為有雄厚的技術儲備。好在李振城把《鞍鋼憲法》留在了民間，未來重建社會主義成功后就可以信手拈來，從這點說李老師的功德無量。當然重建社會主義絕不是把毛式社會主義復制一次，而是在新的條件下新的基礎上取長補短。

　　搞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的確是前所未有之事，不像封建社會和資本主義社會，到處都是成功的現成經驗和范例。任何把社會主義的原則精神，貫徹落實在具體的工業領域里，沒有能隨手拿來的符合不同實際的現成經驗，事物總是后者推動前者，蘇聯的前車之鑒可以借鑒，但未必符合中國。

　　1960年由馬賓總結的《鞍鋼憲法》，經毛主席1960年3月22日批轉全國推廣。這是把馬列毛主義的普遍原理，同工業經營管理的具體實踐相結合的典范，完全超越了蘇聯“一長制”的《馬鋼憲法》，更同資本主義國家的企業管理有了本質的區別。實踐證明是企業和社會管理科學領域一次有劃時代意義的革命。

　　同樣的一個國家，按資本主義的規則管理、治理是一種狀態，用社會主義的思想原則管理、治理則是另一種狀況。兩種社會不同的管理方式，反映了不同的政治立場和利益取向的分野。比較最鮮明的是同樣的條件與人員，按毛澤東(思想)主義組成的軍隊在毛主席統帥下，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就能在國內打敗日本侵略者，在朝鮮戰勝以美國為首的16國聯軍，創造出世界都意想不到人間奇跡。

　　社會主義的歷史使命規定了應當運用全新的方式方法，管理全社會的基層組織和企業性質的生產單位，體現上層建筑和經濟基礎的協調統一，推動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事業全面發展前進。《鞍鋼憲法》就是堅持政治掛帥，思想領先的原則，“兩參一改三結合”，體現的是信任群眾、依靠群眾、為了群眾的辯證唯物史觀。同資本主義國家的私有制企業資本家拍板決策、專家治廠截然不同。這方面李振誠的理解是深刻的，完全表現在《<鞍鋼憲法>50年回顧》的書中。

　　堅持政治掛帥就是堅持社會主義方向，在這個總的原則下，處理企業的日常工作走群眾路線，遇到問題解決問題，貫徹執行思想領先原則的，先從政治思想方面找原因。體現出毛主席教導的“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們自己則往往是幼稚可笑的”。

　　“兩參一改三結合”是《鞍鋼憲法》的內容。干部參加勞動，工人參加管理，企業的干部職工緊密的聯系結合在一起。依據企業生產斗爭和工作實踐的發展變化，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取消“關卡壓”的束縛，充分調動全體人員的積極性。可以肯定，沒有《鞍鋼憲法》精神的貫徹，怎么能用27年的時間在“一張白紙”上鋪下門類齊全的工業布局?

　　企業在生產斗爭、階級斗爭、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中，領導、技術人員和職工行之有效的結合在一起，群策群力，共同解決實際工作中的一切問題，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人民群眾是物質和精神財富的創造者，通過把《鞍鋼憲法》貫徹在日常的各項具體工作中，把政治原則滲透在生產活動里，生產經營則體現社會主義革命的精神。同當時工業學大慶倡導的“三老四嚴四個一樣”(詳見注)結合在一起，對全社會全體人民進行最全面合理的標本兼治。各類企業如千軍萬馬，個個保持了良性的優質狀態，必然創造出輝煌的業績，既攀登科技高峰干出了兩彈一星，也月新日異地制造出琳瑯滿目各類產品，而且質優價廉，目前假冒偽劣橫行，與之不可比擬，因而使毛主席時代27年取得的豐功偉績，超過了歷史上的2700年。

　　現在從《鞍鋼憲法》退到蘇式的《馬鋼憲法》，再退到資本家當家作主的私有化中，工人階級淪為歷史上常存的奴隸地位。回顧對照《鞍鋼憲法》時代兩重天的劇變，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時期就倍加惋惜、倍感親切。李振城獨具慧眼，矢志不渝的著力宣傳《鞍鋼憲法》，在未來社會主義工業史上立下了殊勛。

　　二

　　同李振誠老師相見時間雖短，但卻難忘。2009年底的一天接到一個電話，自報家門后說是“云南大學李麗華推薦的，要紀念毛主席批示的《鞍鋼憲法》50周年，聽說你們那里仍然堅持公有制，沒有改制，社會主義旗幟沒有倒，邀請明年3月來參加紀念會議，”我予以婉拒。李老師之后不斷打來電話，盛情之下卻之不恭，實在難以推脫，便答應了參加會議。同時也順便到京談點融資項目的事情。

　　2010年3月12日下午到了北京，住在烏有之鄉西邊一個賓館里。便見到李振城一行，在烏有之鄉吃了便餐。飯后他硬讓我退了自己登記的房子，搬到開會統一安排的房內，和“迎春”住在一起。想不到的事情晚上發生了。12點左右，北京公安局的警察來了，叫開房門查看了每個人的身份證后走了。北京的3月春寒料峭，我和迎春教授也沒有多想就繼續睡覺，估計李研究員也沒有什么不詳之感，不然的話應當和大家坐在一起商量商量，倒是南街村的人走了。

　　3月13日凌晨2-3點，這下敲門聲不一樣了，刺耳的咚咚聲，“開門!開門!公安局的!”沒辦法睡了只好起來。“把行李和材料代上，走!”一個年輕的警察對我說，“材料呢?”“帶那干什么?不過來了?”我問。“一塊帶上走。”晚上辨不來方向，隨警車到了一個公安機關里，把每個人的身份證拿去登記。警察便到一個我們聽不見的地方打電話去了。這下我又見到了臉色蒼白的李振城，躺在了一個長沙發上。

　　接下來更令人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好長一會兒，來了幾個人把警車帶到這兒的一個同志帶走了。這個地方的，那個地方的分別都離開了。研究員、迎春都極不情愿地走了。一個天津口音的年齡輕點的同志趁警察不注意的時候還照了像，至于照的什么就不知道了。本人是最后一個離開公安機關的。成群結隊的人充斥在非生產單位，超過限度就成了社會的腫瘤。

　　“叔!你咋在這哩?”信訪局長問。“我到北京談融資項目，參加紀念《鞍鋼憲法》會議，不知為何被叫到這里?”“不會吧!”另一個人說。“不信你給局里打電話，來時向局長作了匯報，也是請了假的。”接著，他們在這里辦理接人手續，北京警方向接人的一方特別交代我帶的資料，當然不是談項目的。在出公安機關的路上，問我是坐火車還是坐飛機回去，我說“會開不成了，還要談項目”。“算了，回”，局長說“‘兩會’期間沒有經過批準任何聚會都開不成，這是中央的安保要求。”頓感他們不安如坐在火口上似的。

　　“你們這么快就來了?”問。“‘兩會’期間全國各地都要派人進駐北京，一名領導帶隊，專門接送上京人員回去的”。“不要讓我們為難了，回，等‘兩會’開完了再來” ，還能說什么呢。他們一直看著我通過機場安檢后揮手離去。之后接到李研究員的電話，我已經領了登機牌，坐在候機室里。特殊的見面留下了特殊的記憶，這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幾個回去的人員到火車站后“護送”的人走了又回來，在3月13日人員不全的情況下，硬是召開了“紀念鞍鋼憲法50周年會議”。會后編輯成書。

　　三

　　素未謀面，李振城邀請參加會議是有原因的。

　　年輕時期處于毛主席時代，那時大張旗鼓的宣傳社會主義，干社會主義，并沒有現在這樣的認識。到處懸掛毛劉畫像，偶然從報紙上看到中央領導人的大幅照片，似覺神仙般的遙遠。在校讀書是文革初，后從農村參加鐵路工作勞動后。從文革初到1973“兩報一刊”社論“批林批孔”，后發表毛主席的“列寧為什么說對資產階級專政”，“這個問題不搞清楚，就會變修正主義。要使全國知道”，到1976年元旦社論、發表毛主席詞二首，再到中央文件傳達毛主席關于反擊右傾翻案風的一系列重要指示，認識了社會主義的優越性、先進性，更深刻的理解了社會主義有失敗的可能性和現實性，主要的危險來自黨中央。

　　設身處地，那時常想平時在同志之間誰對誰有意見，相互批評都要斟酌再三，毛主席那么高齡，還要奮舉千鈞棒把劉林等打倒，沒有深刻不可調和的政治分歧，斷然不會干出此事。那么英明、睿智、深邃的毛主席能把自己幾十年朝夕相處的身邊人搞錯了?不會的，他們那些所作所為都公之于眾。由此，對社會主義的前途命運憂心忡忡。果然，毛主席逝世后不長時間，一些事情應驗了。

　　隨后否定“抓綱治國”開始調整、改革，鐵路單位停工放假，職工控制松弛，1982年調回原籍到縣機械廠，在推行企業生產經營責任制的1988年擔任廠長，之后兼任黨支部書記到2010年后。在任內堅持企業的社會主義方向不變，按毛主席的思想和路線辦好國企，把社會主義的旗幟舉到自己離任，這就是李振城研究員要找我開會的原因。他閱歷豐富，著述頗豐(詳見附件)，逝世前把自己的人生和傳揚《鞍鋼憲法》聯系在一起，想起常懷敬意。遙奉心花獻靈前。

　　目前最重要的是宣傳、組織、帶領人民起來進行重建社會主義的革命，從拋棄《鞍鋼憲法》產生的惡果啟迪中有所裨益，挽救處于最危險中的祖國。

　　注：三老：當老實人，說老實話，辦老實事。四嚴：嚴格的要求，嚴密的組織，嚴肅的態度，嚴明的紀律。四個一樣：黑夜和白天一個樣，壞天氣和好天氣一個樣，領導不在場和領導在場一個樣，沒有人檢查和有人檢查一個樣。

　　附件：李振城簡歷

　　2012年10月初道歸西山。

　　李振城，男，1936年5月19日，出生在福建省沙縣湖源鄉龍頭城村的一個貧苦農民家庭。1945年，父親李秀錦被國民黨抓去當壯丁，一去無回。從這年起，過繼并在大舅鄧賜桭家從事農業及家務勞動，一直到1952年7月。土改時，在大舅家分得土地，因此出身于下中農。

　　 兄長李振坦，從1947起未能繼續到縣城讀初中二年級在家待業，解放后參加革命工作，把每月節余的幾元錢寄回家，可供弟弟上學。從1951年初起，在湖源小學就讀，1952年8月，隨母親鄧瓊英遷到縣城居住，轉到沙縣城關第三小學就讀。1953年7月，小學畢業后考入沙縣中學讀初中，1956年初中畢業后被學校保送在沙一中首屆高中班，曾先后擔任校學生會主席和團總支副書記，并于1959年3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59年7月高中畢業后考入北京師范大學政教系，1963年7月大學本科畢業后，由國家分配到天津市咸水沽二中任政治教員，后兼任政教處主任。

　　1980年4月，由中共天津市委組織部調到中共天津市委黨校，先在科社教研室，后在理論研究室，再后來在黨建研究所從事科學社會主義和黨的建設的教學與理論研究工作。1986年9月至1987年1月在中共中央黨校科社研究班進修，編寫《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概論》教材，取得中共中央黨校科社研究班畢業證書。在市委黨校任職期間，兩次中標，主持完成了兩項國家社科資助基金項目，即95BKS007項目和98BKS003項目，被評定為正研究員。

　　 在市委黨校任職期間的主要科研成果：一是出版專著《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入門》（1988-南開大學出版社）、《無硝煙的戰爭》（1991-天津社科院出版社）、《蘇聯興亡的沉思》（1996-11初版，1998-1修訂本-改革出版社）；二是主編出版《共產主義明燈》（1998-黨建讀物出版社）；三是在《農民日報內參》、中組部《黨建研究內參》、《黨建研究縱橫談》、當代國史研究所《國史研究參閱資料》、中央黨校《黨校科研信息》、《求是內部文稿》、《哲學動態》、《科學社會主義》、《馬克思主義研究》、《燧石》、《當代思潮》、《真理的追求》等高級報刊發表《共產主義理想與現實》、《大邱莊給干部蓋別墅樓參觀者有看法》、《芻議商品經濟的雙向性影響》、《“和平演變”戰略的演進及實質》、《“黨政一把手雙肩挑”的利與弊》、《正確處理“老三會”與“新三會”的關系》、《簡論企業中的“中心、核心與重心”》、《講政治與思想政治工作》、《關于社會主義前途的問題》、《蘇聯解體中的民族因素》、《關于歷史動力和歷史評價的問題》、《社會主義前景與中國的選擇》、《列寧的深邃眼光》、《有效利用資本主義最終戰勝資本主義》、《關于抵御“西化”、“分化”戰略的思考》、《當今的中國會不會被“西化”》、《警惕“西化”“分化”的圖謀》、《毛澤東建黨理論的貢獻和特點》、《全球資本主義碰壁給人們的啟示》等具有重要影響的論文數十篇。

　　 其中，《無硝煙的戰爭》是當年中央高級研討班的主要參考書，是北京首屆圖書節最暢銷的政治書；《蘇聯興亡的沉思》出版后，引起中央高層關注，中組部召集高級專家和領導干部舉行座談、推薦這本書，在1998年獲得全國黨校系統優秀科研成果一等獎（22個一等獎中居于榜首）；同年作者獲得天津市優秀教師和市直機關優秀共產黨員標兵的稱號。這本書已經被大量研究者寫論文時所引用，被許多大學、高中作為蘇聯興亡史教學的主要參考書。福州屏東中學教學筆記-普通高中課程標準實驗教科書•歷史必修中說：“蘇聯解體后，中外學者的研究專著汗牛充棟，有名的如《蘇聯興亡的沉思》（李振城著）等都十分精彩。”《關于社會主義前途的問題》是《蘇聯興亡的沉思》緒論中的首篇，在《中共天津市委黨校學刊》發表后，被轉載到《跨世紀發展戰略文庫》、《世紀文典》、《中國新時期社會科學成果薈萃》、《中國世紀英才論著精粹》、《中國精典文庫》等，經中國管理科學研究院四川分院組織專家評審，獲得優秀論文一等獎。還有不少論文獲得一等獎或特等獎，入選《當代中國思想寶庫》、《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文庫》、《中國國情研究與實踐文集》、《中國現代化建設研究文庫》、《中國現代管理科學研究文庫》、《中國社會科學世紀文庫》、《盛世英才理論文庫》、《新時期領導干部論壇》、《面向二十一世紀中國共產黨建設研究》叢書等等。

　　2001年8月退休后，仍然自費繼續從事科學社會主義和黨的建設的研究工作，還主編出版《駁民主社會主義救國論》（2008中國文聯出版社）、《鞍鋼憲法五十年回顧》《2012云南人民出版社》兩部著作，并且在《市縣領導月刊》、香港《經濟導報》、《環球視野》、《今日中國論壇》和《中國與世界》、《毛澤東旗幟》、《烏有之鄉》、《東方紅》等紅色網站發表《毛澤東指明的現代化發展道路》、《毛澤東思想仍然是指引21世紀中國的燈塔》、《毛主席探索中國式社會主義道路的里程碑》、《關于保持共產黨長期執政及其性質問題》》、《也談準確把握社會主要矛盾》、《關于兩種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思考》、《南街村共富的原因及其重大意義》、《用馬克思主義銳利武器應對挑戰》、《改革應堅持馬克思主義》、《馬克思階級理論的科學性及現實意義》、《且看柳暗花明的天鐵之路》、《東歐劇變與民主社會主義》、《蘇共為何突然間喪失執政權》、《蘇聯解體東歐劇變的原因和教訓》、《戈爾巴喬夫“新思維”的由來和實質》、《怎樣看待戈爾巴喬夫“新思維”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背叛》、《戈爾巴喬夫“新思維”改革發展觀的實質及其后果》、《戈爾巴喬夫“新思維”導致蘇聯解體的嚴重后果》、《后患無窮的“新思維”——應當汲取接班人演變為掘墓人的沉痛教訓》、《戈爾巴喬夫“新思維”為何能起到瓦解蘇聯的作用》、《經典的戰例永恒的頌歌――援越抗美戰爭評析》、《人民公社的周家莊模式給予人們的啟示》、《兩種對立的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體系與毛澤東思想》、《透析郎旋風》、《新自由主義變種在中國》、《新中國60年總結的基本思路》、《生態政治運動與無產階級革命》、《鞍鋼憲法原有的科學內涵和政治掛帥解析》、《從諾貝爾和平獎看政治掛帥》、《黨的綱領路線與鞍鋼憲法的歷史命運》、《怎樣看鞍鋼憲法的國際影響》、《鞍鋼憲法在抵抗強烈地震中發揮了巨大作用》、《鋼憲法是發展農村集體經濟的傳家法寶》等具有重要或廣泛影響的論文三十多篇。其中，《人民公社的周家莊模式給予人們的啟示》一文在《毛澤東旗幟》等網站發表后引起強烈影響，立即被人民網、新華網、環球網、國學網、新浪網、鳳凰網、春秋戰國（全球中文網）、中國改革論壇、中國戰略論壇、中青論壇、十月道路等各大網站及許多中小網站轉載。有的網站還寫上“頂薦：AAAAA”；有的讀者在跟帖中說：“很好很好很好的文章！向周家莊人民致敬！人民公社萬歲*！”還有不少論文被轉載到《當代中國思想寶庫》、《盛世英才理論文庫》，（《新時期領導干部論壇》、《劍橋論壇》、《中國經濟史論壇》、《知識詞典》等等。此外，手頭還有100萬字的文稿有待整理發表和出版。

　　 有關個人的學術成果簡介，已載入《中國專家大辭典》、《輝煌成就•世紀曙光》、《中國人才辭典》、《中國百科學者傳略》、《科學中國人•中國專家人才庫》、《世界優秀人才大典》、《中國人才世紀獻辭》、《中國當代學者大辭典》、《2000中國風•杰出人物特集》、《中華優秀人物大典》、《中國當代創業英才》、《中國專家人名辭典》、《世界人物辭海》、《世界華人專家名典》、《共和國專家成就博覽》、《中國共產黨名人大典》等等。

　　(自19870505chen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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