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福劍在央視可謂是一張熟面孔了。應該說,其還是擁有不小的粉絲量的。那么,如此一個名人,一個公眾人物,個人的言行很大程度而言當具有所謂的名人效應,也會產生一定的導向作用。
但正是這個畢福劍,近日的一段于飯桌乘興而作的調侃段子,隨著該視頻的散播,激起了廣大人們的憤怒之火。于是,對其所作的聲討與駁斥泛見于網絡。但憤怒之余,倒是更應叩問,是什么樣的社會土壤,怎樣的特殊政治環境才導致有畢福劍這樣的肆無忌憚言辭流露?
看似是私人場合的小型聚會,但畢福劍隨意調侃間卻真實暴露出其內心的價值觀取向,或是于談吐間逼真顯露出其對當年前往深山剿匪的人民解放軍,以及其對毛澤東同志發自內心的一種仇恨。這決不能作等閑視之了。于此,一個政府,一個政黨可以不作為,可以視作罔聞,可以對此用置若罔聞來表明一種無比鮮明的態度。但更多的人們,尚有良知的人們,卻對此該作出深刻思考了。
請看畢福劍調侃《智取威虎山》文字版:
……
侃:噢,當兵啊?
唱:來到深山!
侃:來深山干啥啊?
唱:要消滅反動派。
侃:能打過淫家嘛?
唱:改天換地幾十年,鬧革命南北闖戰。
侃:噢,夠辛苦的啊!
唱:共產黨毛主席……
侃:哎,可別提那個老逼養的了,可把我們害苦了。
唱:指引我們向前,一顆紅星頭上戴,革命的紅旗掛兩邊
侃:這啥打扮啊?
唱:紅旗直出云帆,解放區老百姓斗地主把身翻
侃:地主招你惹你了?
唱:人民的軍隊與人民共患難,到這里為一事,啪,X,掃平威虎山
侃:吹牛逼吧……
……
畢福劍這個不良戲子,能躋身央視傳媒,絕對不應該是文盲。這貨此前還曾當過他自稱的“老逼養的”兵,還有過青年干事、團委書記等履歷。但卻怎么如此眼瞎了,良心全讓狗吃了?《智取威虎山》出處為《林海雪原》,是一部紅色革命經典小說,在社會上曾引起廣泛流傳影響。與同時代的無數多文藝作品一樣,她充滿著鮮明的階級性與斗爭精神。也鮮明描述了處于那個特別年代的正反兩種不同群體。毛主席是領導人民軍隊推翻剝削與壓迫制度、為無數人民謀取幸福生活的偉大領袖,而解放軍深入林海雪原剿滅的對象,正是殘害人民生命與財產安全的土匪惡霸勢力。
《林海雪原》描寫的是人民解放軍一九四六年戰斗在林海雪原的一段艱苦歲月。一九四五年,日寇無條件投降后,蔣介石在美國的指使下,指揮數百萬被美軍武裝到牙齒的、于抗戰中龜縮于西南大后方、專備反共反人民的軍隊,還調動了曾奉他的“曲線救國”命令投降日寇的漢奸武裝,又用日寇侵華總司令岡村寧次為顧問與其統帥的侵華日軍還沒有被繳械的部分,構成了在美帝國主義操縱下“蔣、敵、偽合流”的兇惡的反革命武裝,向我黨領導下艱苦抗戰、英勇奮斗八年的解放區軍民展開了瘋狂的進攻。一時間,內戰的硝煙彌漫著全國。
東北是我國的工業基地,蔣介石企圖據此對我軍實行南北夾擊,便用美國的軍艦、飛機海輸空運,將國民黨的主力壓向東北,又在北滿收羅偽滿官吏、警察憲兵、地主惡霸、盜寇慣匪、流氓大煙鬼等等,組成數十萬土匪武裝,號稱“中央先遣挺進軍”,配合蔣軍主力作戰。當時東北我軍處于敵強我弱、腹背受敵、兩面作戰的困難境地,不得不抽出一部分主力開赴北滿蕩平匪患,以便鞏固后方,保衛土改。及至大量匪患蕩平,那些堅決反共反人民的匪首便率其殘股,竄踞深山密林,并在地下組織“挺進軍”分子,暗殺破壞,待機暴亂,以對我軍實行地上地下兩條戰線的作戰。
匪徒們因為是垂死掙扎,所以就愈加兇狂殘忍。他們的口號是“寧蹲山頭看監獄,不蹲監獄望山頭”,“窮棒子打死咱一個,咱要打死窮棒子一百窩”。他們幻想“等國民黨中央軍主力北上,等第三此世界大戰和美國兵來”。他們所采取的是“牛刀戰術”,盜寇活動。所到村屯,燒光殺凈,其兇其惡,聞所未聞。該書開始所描寫的杉嵐站的血債和庫倫比的大屠殺,只不過是諸多燒殺事實中的一二例。
書中描寫杉嵐站被匪徒洗劫后的景象如下:
“……村中央許家車馬店門前廣場上,擺著一口鮮血染紅的大鍘刀,血塊凝結在刀床上,幾個女人的尸體,一段段亂雜雜地垛在鍘刀旁。有的是腿,有的是腰,有的是胸部,而每個尸體都沒有了頭。”
“在這垛被鍘的尸體周圍,狼藉地倒著二十多具被害者的遺體,有老頭,有小孩,絕大多數是婦女。看得很明顯,這些死難者是想撲向鍘刀去救自己的親人,或替親人去死,或是去拼打而被亂槍狂射殺害的。有一個年輕的婦女,只穿一條褲衩,被剖開了肚子,內臟拖出十幾步遠,披頭散發,兩手緊握著拳,像是在廝打拼命時被殘害的。在離三十步遠的井臺旁,躺著一個嬰兒的尸體,沒有槍傷,也沒有刀傷,顯然是被活活摔死的。……”
“是在飲馬井旁的大柳樹上,用鐵絲穿著耳朵,吊著血淋淋的九顆人頭。這些被害的人頭,個個咬牙瞪目,怒氣沖天,標著著生前的仇恨。這仇恨雖死猶未息。人頭旁邊,懸一塊大木板,上寫著八個字:‘窮棒子翻身的下場’”……
這是對被初步解放的、剛分得土地的窮苦農民的血腥報復,是對解放軍土改工作隊的仇恨殺戮。這也是絕對無法作調和的鮮明階級矛盾的最真實體現。也正是面對如此的匪徒暴行,剿匪小分隊才深入林海,踏破雪原,與窮兇極惡的匪徒斗智斗勇,艱苦奮戰,依靠廣大貧苦百姓,最終戰勝了匪徒,勝利完成了剿匪任務。
只要是稍有良知的人,對此都不能不感動惻懷。對會對剿匪的解放軍充滿無限敬意,對慘遭匪徒殺害的土改工作隊員抱有深切同情與哀悼,更對領導人民與人民軍隊完成二十世紀中葉這場最偉大的社會變革的領袖毛澤東同志充滿無限崇敬與感懷。
但畢福劍對此卻是如此的調侃耍貧,如此鮮廉寡恥,如此顛倒立場,如此肆意侮辱領袖與解放軍這個戰斗群體,他竟然作出解放軍剿匪“可把我們害苦了”的感嘆,這貨是吃錯藥還是神經錯亂?
《林海雪原》這部小說,是曲波根據自己當年的剿匪斗爭親歷經過濃縮精煉而成書。該說所描述的剿匪小分隊以及偵察英雄楊子榮同志,都確有其人其事。現在第38集團軍113師還有以楊子榮命名的偵察連存續。而對于當年的剿匪、解放區老百姓斗地主把身翻,畢福劍竟做出“地主招你惹你了?”的質問,這個所謂的央視名嘴,在此又代表了誰來發問?
是否一個社會作出所謂與時俱進的改革了,此前早已于人們心中根深蒂固的意識形態觀念就要被完全顛倒?由于私有化改革所致使,一個特定社會又產生出一個先富群體,由于利益之故,必然要有為其代言者出現。如果以財富利益劃線,是否當下的先富群體,又與共產黨當初所針對的革命對象有了惺惺相惜之意?這就必然導致畢福劍名為調侃實乃心里話顯現的詭異局面?畢福劍看似是一次私人聚會的隨意調侃,但卻分明反映了一個特定社會、特定群體之間必然的意識形態與思想觀念分化、裂變。共產黨還在臺上,至今的紅二代還好似威風八面,但畢福劍所作代言象征了什么?
無論怎樣作人為回避,或是蓄意否認,其實階級的挑戰從來不曾止息!
是否意味著有人想迫不及待作算賬派了?
而央視對此的曖昧態度,又是否代表了一個執政當局的態度?
倘依某種標準劃線,畢福劍無疑屬于改開以來的成功人士。他的上述言論,某種程度可以說很具代表性。出于利益使然,一個特定社會的成功人士,先富群體,正不約而同作著吃共產黨飯,砸共產黨鍋的事,而更多最普通不過的底層百姓,那些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卻依舊對真正的共產黨懷有不變情感。頗具諷刺意味了吧?
即使有著《林海雪原》所展現的那樣殘酷血腥的階級壓迫與報復,人民遭受如此慘絕人寰的迫害與摧殘,解放軍挺身而出作剿匪,但畢福劍之流還泯滅人性、喪盡天良對此作出調侃與謾罵,且話鋒所向直指領導人民翻身得解放的毛澤東同志,可見由利益所致使,所決定,只要他們能長此以往過著人上人的生活,當初無惡不作的土匪,竟能成為其同情與親近的對象。而毛澤東與那支人民軍隊,也才成為畢福劍心中的死敵。再試想,倘使再給予畢福劍更大的權力或是能量,他又會怎樣來對待曾經追隨毛澤東干革命的那些老一輩人們?再還有那些人的子孫后代——紅二代們?
無論怎樣的悖逆之言,話反正是說出了,如同潑出的水,是收不回了,即便是當做戲子的一時戲言,輕描淡寫或是置若罔聞了,但由此足以提醒人們,私有化改革,即如一把正在洶洶火爐中鍛造的用來自宮、自戕的鋼刀,而從眾多事件,以及畢福劍這樣的惡狠狠調侃,足以顯示出:這把鋼刀已快煉成!
戲子之言,不過重復了一次警示罷了。
該回答開頭所作的質問了:畢福劍這貨是什么養的?烏龜王八蛋大抵也不愿落這個罵名。也羞于做畢福劍的祖宗爹媽。那么,畢福劍難道沒有出處了?不然,不然。觀其對當年東北剿匪的鮮明仇視態度,對人民領袖的喪心病狂之辱,這廝一定是匪二代、匪三代或是匪N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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