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寫了篇《沒有理由苛求人民代表申紀蘭》的帖,對某些蓄意扭曲與無理苛求申紀蘭的輿論談了個人的看法。今天是3·8婦女節,覺得有必要繼續說說這位了不起的婦女代表。
對那些別有用心蓄意扭曲申紀蘭的雖然已經無需多說,但從一些跟帖中可以看到,一些跟風苛求申紀蘭的網友,實際上并不了解她,以為她真的是個只會投贊成票的老太太,老好人,沒有參政議政的能力,不能起到人民代表的作用,而不知道她是一個多么了不起的婦女代表。
下面的這篇《德國記者盛贊:信仰毛澤東的堅強女性申紀蘭》,也許能夠展現出這位老太太的不同凡響的風采——
2010年3月10日,全國人大代表申紀蘭在梅地亞中心接受了德國《世界報》和德國廣播電臺記者的采訪。不論對方的問題如何犀利,申紀蘭始終沉著應對、從容對答。采訪結束后,德國《世界報》記者約尼·埃林以一種敬佩的口氣贊嘆:“她始終如一的堅持和積極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她是一個有信仰的堅強女性。”
采訪開始,德國記者首先圍繞申紀蘭參加一屆人大到十一屆人大的經歷提問:“你是否見過從毛澤東到胡錦濤所有的國家領導人?”
申紀蘭回答:“是”。
德國記者問:“哪位領導人給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申紀蘭稍作停頓后,認真地說:“一次跟一次不一樣。從當時講,那時候毛主席帶領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解放了全中國,見到毛主席我很激動;從現在發展說,胡錦濤總書記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帶領全國人民走向小康社會,我同樣激動。”
德國記者接著問申紀蘭:“你當時怎么被選上代表的?
申紀蘭說:“經過民主選舉,誰能代表了人民利益誰就能當代表”。
德國記者問:“那當時你做什么工作?”
申紀蘭說:“我當時在西溝村做婦女工作,第一個提出并實現了‘男女同工同酬’。這都要感謝共產黨,以前舊社會看不起婦女,都說‘好女不出院’。現在我們有了女省長、女企業家,婦女在政治上、經濟上都享有了平等的地位。”
對申紀蘭的回答,德國記者緊追不放:“你現在說男女平等,但是人大代表中只有20%是婦女,并沒有完全平等!”
面對德國記者的尖銳提問,申紀蘭沉著地說:“這個問題我是這么認為的,擁有同等的地位,不一定有一個男代表就非得有一個女代表。人民代表代表人民,誰有能力、人民選誰,誰就當,這同樣是平等。”
德國記者又問:“你當了代表家里還有地嗎?你還種地嗎?
申紀蘭告訴他:“家里有地,都是按人口比例分配的,我沒有搞特殊。我是一個勞動模范,不勞動怎么能當勞動模范?作為人民代表,只有跟群眾在一起,跟大家一起勞動,才能知道群眾想什么、說什么,才能把群眾的建議反映上來。”
德國記者又問:“參加了11屆人民代表大會,中間經歷了很多歷史的起伏,比如‘文革’時期的人大會議,你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對德國記者的追問,申紀蘭平靜地答道:“每一個工作都有矛盾,我們都是在矛盾中生活,在矛盾中成長,有矛盾是正常現象,應該正確看待這個問題。”
最后,德國記者問申紀蘭:“下一屆還要繼續當人大代表嗎?”
申紀蘭看著這位記者,笑了笑說:“當不當代表,我說了不算,群眾選我,我就當,不選我,我就當不了。不過,不管能不能當上代表,我都會關心國家、關心人民,盡心做好應做的事情。
看了這段報道,不禁讓人想到,現在的人民代表中,有幾個能夠這樣從容坦蕩地應對這些提問的?
其中,申紀蘭說到“我當時在西溝村做婦女工作,第一個提出并實現了‘男女同工同酬’”的問題,可以說是申紀蘭的對新中國和世界婦女運動的一個非凡功績。歷史的評價說她是“男女同工同酬第一人”。特別值得指出的是,她的這個“男女同工同酬”不僅是“提”了出來,而且是實實在在的“干”了出來。要知道這是在60年前, 在這10年后,世界婦女運動的第二次浪潮才開始,美國第二次女權運動的先驅貝蒂·弗里丹才在《女性的奧秘》中揭露了千百萬美國家庭婦女的無名痛苦,號召女性沖破傳統觀念和家庭束縛,在教育和事業上謀求更好的機會,實現經濟和社會地位的獨立。所以,申紀蘭的這種舉動意義重大,在當時是非常了不起的。
這種了不起使她成為了當時的婦女典型并受邀出席了全國第二次婦女代表大會,受到了毛澤東主席的接見。1953年6月,申紀蘭作為唯一的農村勞動婦女代表參團出席在丹麥首都哥本哈根舉行的第三屆世界婦女大會。回到西溝后,申紀蘭就參加了新中國歷史上第一次普選,并和李順達當選鄉人大代表,之后又被選為縣人大代表、全國人大代表。一個村同時誕生兩個全國人大代表,這在共和國歷史上是空前絕后的。今天共和國歷史上的記錄是——共和國60年:申紀蘭讓男女同工同酬寫進憲法。
1953年1月25日《人民日報》的報道《“勞動就是解放,斗爭才有地位”——李順達農林畜牧生產合作社婦女爭取同工同酬的經過》比較詳細地介紹了申紀蘭當年的工作情況。大于把它找了出來附在后面,讓我們一起來再睹這位婦女代表昔日的風采——
附:“勞動就是解放,斗爭才有地位”
——李順達農林畜牧生產合作社婦女爭取同工同酬的經過
本報記者 藍村
“咱怎樣勞動也顯不出來”
山西省平順縣西溝村是全國知名的先進村,是著名勞動模范、中共西溝村支部書記李順達領導的村莊。這個村莊的生產成績特別好,人們的思想覺悟也在不斷提高,干涉婦女婚姻自由、打罵婦女的事早就沒有了。但是,就是在這樣一個先進的村子里,在去年以前,婦女在家庭里以及在社會上的地位,和男人還是相差很遠的。就說在家庭里吧,婦女穿衣服要向公婆、丈夫要,新媳婦過了門,三年以后每年才給八尺布;至于吃食,向來是男人吃好點,女人吃壞點。李順達農林畜牧生產合作社副社長申紀蘭的婆婆就常常對她說:“紀蘭呀,咱們全指靠你爹過呢,好的讓他吃,咱吃賴點吧。”西溝村自從解放以后,十多年來,婦女們雖然都已參加農業勞動,但參加主要勞動的還是少數。多數婦女只是在秋收農忙時折折玉茭或在地里做些雜活。在互助組里,婦女們做了多少活也沒人計算過,習慣是兩個女工頂一個男工。婦女在勞動方面既得不到同等的機會和待遇,在家庭里和社會上的地位,自然就不如男人了。這種情況,在一九五二年一年里,經過申紀蘭發動婦女參加農業主要勞動、進行爭取同工同酬的斗爭,才徹底改變過來。
李順達農林畜牧生產合作社是在一九五一年冬天成立的。到一九五二年,生產的范圍和份量比過去任何一年都擴大了。如果不發動占全社半數以上(全社男勞力二十二個,女勞力二十四個)的婦女參加主要勞動,增產計劃就不能完成。一九五二年春天,社務委員會決定讓副社長申紀蘭去發動婦女參加農業主要勞動。但工作一開始,就碰到了許多困難。互助組組員張志秀聽說婦女們要參加主要勞動,見到合作社的婦女就說:“看透你們了,起不了大作用。”上了年紀的婦女們說:“婦女離不了‘三臺’(鍋臺、炕臺、碾臺),咱怎能參加主要勞動!”許多婦女認為參加主要勞動要有技術,怕自己沒有技術吃不開。年輕的婦女們積極些,因為社里是以勞為主分紅,她們很想多做些活;但她們不滿意做多少活都是只頂“老五分”,而且把工分都記在家長名下的老辦法。紀蘭去動員張雪花時,她就說:“咱怎樣勞動也顯不出來。”申紀蘭發現了這些問題,想到:要是社里能實行男女同工同酬,又幫助婦女學習技術,這就好辦了。她向社務委員會提出實行男女同工同酬的意見,立刻遭到了男社員的反對,他們說:“婦女們勞動得怎么樣都還不知道呢,就要享受同工同酬?”申紀蘭的建議被否決了。她很苦悶。黨支部委員(也是社務委員)宋金山安慰她說:“紀蘭,別難受,婦女們要在生產上做出成績,就能爭取同工同酬,有什么困難黨幫助你們解決。”紀蘭又鼓起勇氣,第二次提出合理化建議,要求派三個婦女到縣去受技術訓練,同時派兩個技術好的男社員幫助婦女提高技術。這個建議被采納了。社里派宋金山、張偏則負責給婦女教技術。紀蘭、呂桂蘭等三人被派到縣里去受訓。她們回來的時候,正是鋤麥的時候。社里分配三十五畝麥地由婦女鋤。紀蘭就去發動婦女鋤麥。
婦女發動起來了
最初,只有七個婦女愿意去鋤麥。紀蘭向婦女積極分子們提出發動李二妞參加鋤麥的意見。大家聽了很驚訝,都說:“李二妞能發動起來?只有活神仙才有這本事。”原來李二妞是個一天到晚鍋前灶后,不出門,不學習,開會也不參加,做活也很慢的人;她男人秦克林看不起她;村里人都說她是“傻子”。紀蘭說:“人們都說二妞落后,其實是咱們工作沒做到;要是能把她發動起來,其他婦女就好辦了。”她先和秦克林說通了,晚上就去動員二妞。她和二妞講了許多參加生產才能解放的道理。但二妞說:“你進步你去鋤麥吧。我活了半輩了,死了就是一輩子,還有啥解放不解放的?”紀蘭說:“過去克林看不起你,你穿的也破。如今合作社是多勞動多分糧食,你要能參加勞動,家里多分了糧食,保險克林就對你好了。”這就打動了二妞的心。紀蘭走了以后,二妞的丈夫回來,對她說:“你要吃,就去鋤麥吧,不吃就不去。”第二天,紀蘭等七人剛要上地去,二妞也扛著鋤來了。紀蘭十分高興。到了地里,二妞說:“我不會。”紀蘭就教她,她會鋤了就表揚她。二妞越鋤越有勁,別人鋤兩垅,她也鋤了兩垅。當天收工后選舉模范時,大家要選紀蘭,說她發動婦女有成績。紀蘭提議選二妞,說她初次上地就作得不壞。大家都同意。紀蘭丟下晚飯不吃,就請廣播員廣播李二妞當選模范的消息。這時全村婦女都端著飯碗站到門外來聽。二妞也端著飯碗走出來,她說:“活了半輩子都沒人廣播過我,勞動就是好。”別的婦女說:“我要上地,保準比二妞強。”第二天,社里十九個婦女都下地了。三十五畝麥地,婦女們三天就鋤完了。原來“看透”了婦女們的張志秀這時說:“婦女們可看不透呢,就是行!”接著,為了團結老年婦女搞好生產,并解決婦女上地時孩子沒人管的問題,紀蘭又發動老年婦女成立了農忙托兒組。
一連串的斗爭
但是,鋤了三天麥,婦女們每天所得的工票還是“老五分”。大家都不愿上地了,說還不如在家里做鞋底。紀蘭向社里提出這個意見,男社員都不同意加分,說:“剛領導你們學技術,就來要工票,我們勞動了幾十年,也不過十分呀!”紀蘭十分為難,又去找黨支部。宋金山說:“黨是重視這個問題的。你們要再做出成績來,社員們這種思想就能扭轉。”紀蘭又去動員婦女。結果有幾個婦女仍然上了地。
在耙地的時候,女社員張雪花和男社員馬玉興在一起。張雪花牽牲口,馬玉興站耙。照規定牽牲口的算四分工,站耙的算十分工。耙了一前晌,雪花很不服氣,她說:“我為啥不能站耙?”馬玉興說:“不怕把你摔下來?”雪花要求試試看。兩人換了以后,雪花站得滿好,整耙了一后晌。到晚上發工票時,雪花說:“我這工票怎樣發?”男社員們說:“就這樣糊糊涂涂兩人一樣發了吧。”紀蘭很快把這第一次勝利告訴大家,大部婦女又都上地了。第二天,社里把耙地的事都交給婦女干,留下男人去修整土地、改良土壤。婦女們帶著六、七個牲口,一天就耙完了七十畝。
春播快開始了,需要把成堆的糞往整塊地上勻。男人擔糞勻糞,婦女用銑往糞簍里裝糞。一個婦女供應兩個男人。照規定婦女裝一天糞七分工,男人挑、勻一天十分工。干了一天,婦女們都想挑糞勻糞。男人說勻糞要有技術。婦女們提議男女分開來比一比。社里答應了,給同樣多的男人和女人分了同樣多的地。男女同時在一個山梁上勻糞。紀蘭讓雪花先給婦女們勻了個樣子,大家才動手勻。男人休息了,婦女不休息。結果不到上午,婦女的糞都勻完了,有的男人還沒勻完。這一來,連最反對同工同酬的男社員張女孩也說:“應該提高婦女的底分了”。社務委員會從此取消了婦女只頂老五分的決議,按照男女同工同酬的原則,重新評定了婦女的底分。申紀蘭、張雪花、呂桂蘭評為十分,李二妞評為七分。因為男女同工不同酬而不肯上地的六、七個婦女,這時也都上地了。六十二歲的老太婆王招根也要參加擔糞。這以后,男社員對婦女的態度開始改變了。到下種的時候,婦女仍然和男人混合編組,都按活計分。婦女為了多做活,到晌午時不愿先歇工回去做飯,而在歇晌時回去做飯:男的燒火,女的端鍋。這是祖輩以來沒有過的事。王招根老太婆樂得到處對人家說:“我活了六十多啦,從沒人給燒過火,每天人家回來了,我雙手把飯端上去。這下子大家在一起做飯,有說有笑,真是勞動解放了我啦!”總結春耕工作時,全社評選了十六個勞動模范,婦女占了六個。婦女們說:“要像過去,那會有這么多女模范!”
男社員還不服氣
爭取同工同酬的斗爭繼續進行著。到谷地間苗的時候,男社員提出了意見:“同工同酬也不能每一件活都同呀,間苗更得講技術了。”他們沒有料到婦女們已經向技術老師學會了間苗的技術。干活的時候,女人的手靈巧,苗拔得很快;男人的手粗拙,鉆到那密叢叢的谷苗里很不靈便。結果婦女間苗又快又好。有三個婦女超過了男人,她們比男人們多得了一分工。這以后,社里又把間苗的工作交給婦女了,男人去鋤玉茭。
鋤二遍谷時,男社員張方云領導婦女鋤。二遍要鋤得深,是很累人的,但婦女們還是趕上了他。張方云著急了,他想:“什么都和婦女一樣樣還行!”他向婦女們說:“咱使王登高耘鋤(一種改良農具)鋤吧,王登高耘鋤鋤的快!”他以為婦女們沒使過這種農具,一定不會使,想用這來賽過婦女。可是婦女因為真正體會到學技術的重要,對什么技術都特別操心,經過幾個月來的鍛煉,掌握技術已不太困難了。張雪花大膽地說:“咱也使王登高耘鋤鋤。”果然,她很快就使開了。但男人們還是有些不服氣。社務委員會為了解決這個問題,發動了一次技術比賽。比賽結果,婦女并沒有落后。各人的技術高低也分清楚了。大家再沒意見了。原來男社員不讓婦女去豐產地里工作,怕婦女沒技術搞不好,這以后也讓去了。總結夏季生產時,全社評選了二十一個模范,婦女占了九個。大家喜歡地說:“快趕上啦!”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少數男社員也還沒有最后服氣。舊歷六、七月間,社里買回來一百多只羊,還沒確定誰放羊。男社員張女孩說:“婦女樣樣都行,男女同工同酬,現在羊還沒人放,叫紀蘭放幾天羊吧。”紀蘭還沒開口,雪花就搶著說:“婦女放得了羊,擔得了飯,剪得了毛,墊得了圈,什么事兒都能干,放就放吧。”“婦女誰放過羊呢?放出去收不回來怎么辦?吃了別人的莊稼更糟糕。”紀蘭腦子里起了斗爭。但她又想:“人家婦女還開飛機、開火車,咱就連放個羊也不行?”她終于鼓起勇氣答應下來了。這天晚上,她一夜沒睡著覺,光盤算著怎樣才能放好羊。第二天一清早,男社員張東海一見紀蘭就說:“怎么還不去放羊?也不能讓羊一天待在圈里呀!”雪花也來了。紀蘭趕羊出了圈,不慌不忙地把鞭子一揚,領頭的羊就走到前面去了,接著,一百多只羊都跟著順溜溜地往山上走。紀蘭在前面領,雪花在后面趕。就這樣連續放了三天。
西溝村出現了許多美滿幸福的家庭
秋收以后,李順達農林畜牧生產合作社總結了一年的生產成績,全社一百七十三畝秋田,得到每畝平均四百四十二斤的豐產成績。修灘、造林、挖蓄水池等工作,都按計劃完成了。這些成績和婦女們的勞動是分不開的,總計全社二十四個婦女,共做了八百七十四個勞動日,占全社總勞動日數的百分之三十五(參加修灘造林等工還沒有計算在內)。由于婦女參加了主要勞動,騰出男勞力去搞副業,掙了一千二百斤小米。并騰出六個人專門放羊,保證畜牧業的發展。婦女本身的勞動技術也大大提高了。有四個婦女成了農業生產上的全把式,十二個學會犁地,其余的都學會了使大鋤。
經過去年一年來的斗爭,婦女們無論在社會上或家庭里的地位都大大的改變了。農林畜牧生產合作社的婦女干部已由三人增加到八人。大家都很關心婦女。男社員們說:“財旺還得人旺,婦女們要注意身體,不要累壞了。”社內的生產已按男女的特長和體力的強弱作了科學分工。紀蘭也和婦女們討論了“不要光為參加生產而丟開家里應做的活”的辦法,并規定誰家里有要緊的活,婦女互相變工,輪流上地,做到農事家事兩不誤。為了保證婦女身體健康,男社員們又提出給每個婦女買兩條月經帶。社章上增加了一條規定:婦女月經期間五天不上地。社里又給婦女準備好了新法接產箱。婦女在家庭的地位也完全改變了。就說紀蘭吧,現在家里討論什么問題,都要聽紀蘭的意見。婆婆說:“從前常說一家八口全指靠老漢過呢,現在看來離了紀蘭就不行。”往年只給八尺布,今年給紀蘭做了兩身新衣服、一條花褥子。過去張雪花的男人張偏則常說她“光吃閑飯不做活”,在秋收分配勞動果實時,他兩人把自己得的工票比了比,雪花的工票比男人的并沒差多少。張偏則又高興又不好意思地說:“以前說你是吃閑飯的,真不應該,現在應該說你是家中寶了。”雪花說:“你也好好勞動,你也是家中寶,咱兩寶合一寶,共同把社辦好。”像這樣美滿、幸福的家庭,就這樣普遍地在西溝村出現了。申紀蘭在總結她們一年來在勞動戰線上所作的斗爭時說:“勞動就是解放,斗爭才有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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