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宮大盜石柏魁招供自己是山東荷澤曹縣人。不知網友去過山東荷澤曹縣嗎?嘿嘿,我去過!那里最出名的是牡丹,據說不輸洛陽。如今,大盜石柏魁“這孩子”說自己是荷澤曹縣人,我一聽氣壞了,他可真給自己的家鄉丟臉啊!曹縣是個多么好的地方! 石柏魁糟蹋了家鄉的形象,而一個“憾”字蹂躪了故宮的蒼桑!
我相信這是故宮保衛處犯的錯兒,也猜得出他們做錦旗的地方大概就在美術館附近,制作錦旗的大概多是些外地來京打工的孩子,他們打字時大概多用拼音,撼、捍同音,于是就選錯了字兒,如果用五筆打詞組“捍衛”就不會出“撼動”了呀!保衛處的哥兒幾個大概文化水平有限,心又急,脫手而出,鑄成大錯,讓人哭的心都有!唉!當年我去曹縣,是為了采訪公安局的看守所,選擇曹縣看守所,是因GA部預審局(現在叫監所管理局)的推薦,那可是個響當當的先進單位,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說句公道話,看守所的工作十分辛苦,《便衣警察》的導演林汝為在深入生活后,專門為這個被民間稱為“獄卒”的警種,寫過一部電視連續劇《未婚夫與未婚妻》,男女主角是由當時還沒出名、后來成為扮演“周總理專業戶”的劉勁和北京人藝著名女演員岳秀清主演的。
林汝為、劉勁、岳秀清這些文藝工作者都能愛憎分明地看人看事,演好人民警察,而偏偏身著警服的教授李玫瑾卻熱呼呼地稱冷血殺手藥家鑫為“這孩子”,還背著牛頭不認賬!她的“鋼琴殺人法”我是在第一時間聽到的,當時就覺得匪夷所思,感到這位同志可能缺乏預審工作經歷,親自審訊的次數不多,甚至親眼見過的犯罪嫌疑人都不會多!
善良人們失去警覺的側隱之心,于毒蛇而言,就是農夫暖和的胸口!李玫瑾“鋼琴殺人法”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的“抑制撕危”明明是錯了,卻死不認賬,在自己的新浪博客上居然拍個外國天鵝照片來回應監督和批評,顯示自己的從容淡定。這就不實事求是了:研究可以超前、觀點可以獨到,但是那天在主流電視臺“黑色”的十幾分鐘的案情表態,顯然既不符合實際又與民心民意背離,影響相當不好。按我黨我警的光榮傳統,李是應該向人民群眾就“鋼琴殺人法”做深刻自我批評的。
風口浪尖上的李玫瑾適時出國去西方世界考察去了,回國后在自己的博客上發了三張外國的天鵝照片及“就是喜歡馮小剛”之類的王顧左右而言他的文章,我覺得這個結局不好!李玫瑾要反省一下自己,自然界的天鵝再美麗也擋不住農民工張妙之死的殘酷性,何況你還沒看清藥家鑫這只披著天鵝畫皮的惡魔,不但你眼睛出了毛病,屁股也坐錯了地方。也許是因為屁股坐錯了地方,眼睛才出了毛病。
處廟堂之高者,關鍵是要“接地氣”,即深入實際,參加實戰。要時時惦記那江湖之遠,否則容易與百姓意愿“猴兒吃麻花——滿擰”!廣大一線同志對我黨的基本理論、基本路線、基本綱領、基本經驗的體驗更為深刻、更為鮮活,旗幟也更為鮮明!就以電信詐騙為例,哈爾濱警方通過辦案發現,此類犯罪有三個特點:一、犯罪團伙一般在南方省市,甚至在境外搖控作案;二、犯罪團伙有明確分工,有專門扮演各種角色引誘被害人上當的“設套隊”,有專門提取贓款的“取款隊”,有向境外轉移贓款的“洗錢隊”;三、犯罪團伙利用電話和網絡電話詐騙、網上銀行實施詐騙和轉移、獲取贓款,有較強的反偵查和逃避打擊能力。
請注意專門扮演各種角色的“設套隊”,這里面就有深諳表演、臺詞并且精通心理學的壞蛋!這些社會渣滓的表演能力真是無師自通,比在戲劇學院電影學院學過表演的還能“演戲”、比學過戲劇電影創作的還能設計“情節”和“臺詞”啊!針對于此,哈爾濱警方于今年四月開通了24小時值班的“防忽悠熱線”,為百姓提供涉及電信詐騙的咨詢。
這類對付畫皮的妙策,是枯坐在辦公室里拍拍腦袋就能提煉出來的嗎?!
李玫瑾教授問題的最后解決,還取決于李玫瑾教授自己,只有下到基層,多和基層民警交朋友,多傾聽老百姓的意見,多參與刑事、治安案件的辦理,才能去除在象牙塔里積淀的“思維精英”定勢,才能成為真正的犯罪心理學家。如果不把自己當成群眾一分子,而死抱著教授的面子不放,死抱著過去能在主流電視臺出鏡的所謂榮譽和光環不放,且以“抑制撕危”為榮,就只能頂著花崗巖腦袋去見上帝了。
這是一個典型,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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