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政法大學,“中華文明通論授課組”的名義,開設了所謂“歷史與現實——毛澤東的歷史功績與研究方法三博士談”的“精彩絕倫的學術盛宴”。
其“精彩絕倫”之程度,真是讓人難以言喻,幾位博士侃侃而談就把毛澤東的“歷史功績”變成了歷史罪惡,娓娓動聽地描繪了一位殺人魔王,而且博得了掌聲。整個演講完全變成了對毛澤東人身攻擊與毛澤東思想的批判會。因而引起了熱血青年的激憤,不顧自身前途命利,不顧報復,將他們批成三個蒼蠅。讓我們看看這三只蒼蠅是怎么樣嗡嗡叫的吧。
在這里先只說浙江大學近代史博士鄧文初副教授,他是怎么“公正地評論毛澤東的歷史功績”?
為了讓他的講演更為生動,他引用了“人文地理”,為了說服力他請出蔣介石。
他說“毛澤東和蔣介石相比的話,我們從人文地理、從風水學角度來說,奉化,蔣介石所在的山,有一個雪柱山,雪柱山是四鄰山的主峰,也就是四鄰第一山,這座山應該說是懸崖千丈,壁立千仞,雖然蔣介石并沒有壁立千仞無欲則剛這一點,但是我至少認為蔣介石的性格有一種矩,有一種規,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性格在里面,跟這個山是有關系的,壁立千仞的一種山,當然還有一點就是雪柱山山間有一條小河,這條河是入海的,那么我們可以說蔣介石在性格中有一種大海般的情懷。毛澤東,生活在韶山,韶山是衡山72個亙的一峰,應該說是余波了,假如說把韶山與四鄰山,與雪柱山相比的話,應該說韶山是一個小土包,所以從剛性來說,毛澤東這點性格是比不得蔣介石的,但是韶山有一個特點,雖然它很小,一個小土包,但是這里面卻有一個深深的山洞,毛澤東在自己的詩里曾經寫過,就是寫這座山洞,這座山洞我也去過,曲徑通幽深不可測。中間一個環一個環你也許走不到盡頭,當我走進這個山洞我感覺毛澤東這個人看起來表面挺平和、挺親和的、挺平易的,但內心世界太應該說是深不可測,就像這個山洞一樣的。所以走到這個山洞里面的話我有一種感覺,我能理解毛澤東嗎,我除了恐懼和害怕之外,大概我無法理解毛澤東。從人文地理這個角度我認為從這兩個人物比較我們大概可以去研究蔣介石而不敢去研究毛澤東,因為這個人太深了、太深了,不是我們能夠把握的。有時候我就想,要研究毛澤東需要有一種功夫,這種功夫是什么呢?就是孫悟空一樣的他怎么進入盤絲洞而不被盤絲洞的妖魔技術給控制住而逃脫出來。”
這就這位博士先生的科學理念,他對毛澤東與蔣介石固定了的感情色彩暴露無遺,他對毛澤東與蔣介石充滿了鮮明的愛與恨。蔣介石如何有大海一樣的情懷,一槍不放地給日本鬼子讓出東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走一個,與毛澤東如何小器將蔣軍戰犯一個不殺全部特赦釋放等等事實全都不必要管,誰好誰壞只看他們家鄉風水便知分曉!
如果他是在他的家里放屁,自臭自聞未嘗不可,但是他在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大學講堂,讓他這樣毒害我們的青年,天理難容!
且放下他唯心主義的說教,再看看他例舉的“事實”。
這位反毛博士說,“富田事變”是毛澤東在軍隊中建立自己絕對權威的一個動作,而這個動作是以什么作為代價的呢?據我們后來的統計,在紅一方面軍中第四方面軍700多人中打出了AB團分子1500多人,也就是1/5的人被打成AB團分子。那么在中央蘇區以西的地區中,政府的執行委員會一半人被打成AB團分子,同時還有社民黨被處決6200人。1989年中央對AB團進行調查時得出一個基本的結論,“富田事變”中被錯殺的AB團分子一共是七萬人,也就是說被殺害的沒有一個是AB團分子,他們都被錯誤的殺掉了。這就是我們所說的生命、生命。對毛澤東來說,這些人的存在是構成他掌握權力很大的障礙,整處他們就是一個必要途徑。這次“富田事變”是毛澤東走上紅軍領導地位的一個重要一步。”
他斷定毛澤東是靠“富田”事變上臺的。如果他不是有意篡改歷史,那么學過歷史的中學生都可給這們博士先生上課,決定毛澤東走上中國革命的領導崗位,一個是井岡山,再一個是遵義。毛澤東當時如果有人能阻擋他走上領導地位的,只有朱德、陳毅、彭德懷、頂英等紅軍中的權威人士,絕對不是手里才有一千多人的二十軍軍長李文林。他們編造出來的以為能夠把毛澤東抹黑的“富田事件”,完全是一段偽歷史,他不是編造者,卻是兜售者,特別是在大學講堂上兜售,為資本主義極右勢力賺取政治資本該當何罪?打AB團是當時黨中央的決定,而且錯殺行為進行到毛澤東被剝奪實際領導權以后,他們為什么硬是要將總帳算到毛澤東頭上,這不是說明他們對毛澤東的刻骨深仇,還說明什么?
反毛博士 說“1989年中央對AB團進行調查時得出一個基本的結論,‘富田事變’中被錯殺的AB團分子一共是七萬人”打AB團時,紅軍總共才多少人,區區四萬,而且還面對著十萬“國軍”圍剿進逼。這可能嗎?接著就一連四次反圍剿。太平天國時東京事變,內訌中自己殺了兩萬人就導致失敗,這紅軍為什么反倒越殺越強了呢?
他甚至說:“被殺害的沒有一個是AB團分子”這就是說AB團子虛烏有,紅軍內部全是同志,沒有一個是敵特分子,國民黨安分守已,不曾派一個特務打進來,這有人信嗎?
我們打開可作為歷史證據的《中共中央政治局關于目前政治形勢及中共黨的緊急任務決議案》“(一九三一年五月九日中央政治局通過)
一、自從去年蔣閻戰爭暫告結束之后,國民黨反動統治調動了卅師以上的兵力,動員了一切反動勢力,聯合一致的向紅軍蘇維埃區域進攻,同時在非蘇維埃區域施行極殘酷的白色恐怖,以鎮壓革命運動。這還不足,反革命的國民黨又采用欺騙群眾(如開國民會議,宣言取消領事裁判權,明令裁厘以及污蔑共黨暗殺楊虎與做土匪等等)與分化群眾(如在蘇區內組織反革命的AB團,社會民主黨,改組派,取消派,在非蘇區內派遣偵探打入中共黨內與收買中共的階級異己分子自首告密等等)的策略,來破壞革命的戰線。”
毛澤東一九三六年寫的《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上面記載。
“第一次“圍剿”時,敵人以約十萬人之眾,……分八個縱隊向紅軍根據地進攻。當時的紅軍約四萬人,集中于江西省寧都縣的黃陂、小布地區。 ……敵軍公秉藩、張輝瓚、譚道源三師進占吉安東南、寧都西北的富田、東固、龍岡、源頭一帶。張師主力在龍岡,譚師主力在源頭。富田、東固兩地因人民受AB團欺騙一時不信任紅軍,并和紅軍對立,不宜選作戰場。”
“第二次“圍剿”時的情況是:(一)“進剿”軍二十萬人,何應欽為總司令,駐南昌。……(三)AB團肅清,根據地人民全部擁護紅軍。……基于以上理由,乃決找富田地區的王金鈺、公秉藩(共十一個團)打第一仗。勝利后,接著打郭、打孫、打朱、打劉(47)。十五天中(一九三一年五月十六日至三十一日),走七百里,打五個仗,繳槍二萬余,痛快淋漓地打破了圍剿。”
兩軍對壘,敵中有我,我中有敵。要想不出一點差錯,是很難的。可是毛澤東卻將爭取群眾首先是爭取民心的工作做得細,他在《反“圍剿”的準備》一節中說。
“準備階段中的主要的問題,是紅軍的準備退卻,政治動員,征集新兵,財政和糧食的準備,政治異己分子的處置等。”
這政治異已分子請“寬洪大量”的蔣介石,他會如何處置,事實證明,他善長可靠省事“殺!” 毛澤東是怎么要求的呢?
“對待政治異己分子,不可對他們不警戒;但也不可過于恐懼他們的叛變,而采取過分的警戒手段。對地主、商人、富農之間是應該有分別的,主要地是政治上向他們說明,爭取他們中立,并且組織民眾監視他們。只有對極少數最帶危險性的分子,才可以采用嚴峻手段,例如逮捕等。”
反毛博士會說,毛澤東的話不可信,毛澤東的共產黨不可信。他們那些講演,其實要否定的不是毛澤東個人,而是要否定整個中國革命和中國共產黨。
反毛博士認定,濫殺可以為權力鋪平道路,說明他是蔣介石的學生,他對老蔣的一往深情也就不難理解了。還是將你們的血腥權術收起自己用吧,我們倒要看看他在他們將來的隊伍如何用它來樹立自己的權威。別總是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毛澤東從來都是襟懷坦白,他從來不會象鄧小平那樣偽裝認錯,即使在受到打擊排擠十分困難時都是少數服從多數意見保留,對待犯錯誤的人總是斗爭從嚴,教育從寬。早在富田事變以前,他主持制定的古田會議決議,就有不準槍斃逃兵和廢除肉刑制度的條文,連俘虜都不準虐待發路費釋放,并一直堅持到最后,對他的政敵,明知他們會死不悔改,仍舊一個不殺,大部不抓。但是這些反毛精英們卻是舊鐵了心,非要將毛澤東誣蔑成殺人狂。
關于富田事件,我在網絡上搜索,竟然全部是反毛博士們正在使用的偽歷史。對于這些偽歷史,在《毛澤東旗幟網》上有參考文(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376855)
他們是一伙資產階級的極右派,在與無產階級爭奪青年。幸虧他是在資產階級教育洗過腦的學生中講演,如果是在工人中間講,真不知他怎么下臺。這種事大概在大學里,特別是頂尖大學里這種反動教學似乎已經司空見慣,這次遇到正義學子的反擊似乎極不正常。這活生生的事實,讓每一個善良的中國人領教了當前中國高等教育領域里有多黑暗,不知現在還在高調與修正主義領導集團聯合反資的人對此有何感想?我們還在對他們心存幻想時,他們卻在把資本主義的臺子越壘越高,將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基礎越掘越低!鮮明的事實擺在那里,他們正在每日每夜地培養著共產黨的掘墓人!號召我們對現代修正主義抱幻想的人無疑是號召我們慢性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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