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臘學者芝諾提出了一個兔子追龜的詭辯題:盡管兔子速度比龜快,但是位于烏龜后面的兔子永遠追不上烏龜。理由是假定兔子位于A,烏龜位于a,a>A,為趕上烏龜,兔子需首先跑到a,然而到達a時,烏龜已前進到a1,而兔子到達a1時,烏龜前進到a2,如此循環,兔子還是無法追上烏龜。
用數列極限和辯證法是很容易破開這個詭辯的。設兔子速度為V1,烏龜為V2,龜兔初始距離為S0,則兔子完成S0的時間為S0/V1,利用這個時間烏龜運動了S1=S0*V2/V1,設q=V2/V1,q<1。則有如下關系式:Sn=Sn-1*q,Sn為第n次追逐兔子跑的距離。可見這個距離就是一個簡單等比數列,極限求和S=S0(1-q^n)/(1-q),因q<1,當n->無窮,q^n=0,即S=S0/(1-q),因為兔子勻速運動,所以兔子追上烏龜的時間也可以得出T=S/V1。
以上用的是中學數學知識,相信很多人都能看懂。最后得到結果就是兔子可以在有限的距離和有限的時間內追上烏龜。那么這個詭辯是遵循一個什么樣的思維邏輯讓那么多人犯難呢?它利用了一個事實:距離雖然有限但卻可以無限細分。換句話說兔子追上烏龜得經過無限次的追逐循環。詭辯故意強調了這個追逐循環的“無限”,卻刻意淡化了追逐距離和追逐時間的有限,結果把很多人給繞進去了。辯證法認為可以在有限距離和有限時間內完成無限次的追逐循環。這就是有限和無限統一的生動體現。
以上說的這事并不是賣弄我的邏輯思維,而是實在發現越來越多的“精英”喜歡賣弄這種詭辯論的思維。流毒最廣的就是那個張五常理論:工人最低工資提高了,資本家招工會減少,結果反而對工人不利。在邏輯上,該理論刻意強調了一個循環:工資提高,招工減少。這樣的循環的確存在,可是該理論卻虛構了循環的“無限”,跟龜兔詭辯相比性質就更惡劣了,詭辯強調的“無限”畢竟還是一種客觀存在,可是張氏理論強調的“無限”卻純屬子虛烏有。招工再少,能少到哪里?難不成資本家還想重當個體戶?工資提高了,消費水平上升了,會提供更大的市場容量,結果反而又促進了招工量。請問張氏怎么不考慮考慮這個循環呢?張氏的反動之處在于虛構了一個消極循環的無限性,達到了恫嚇無產階級的目的。可是“精英”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更多的采用了張氏理論去反對新勞動法,還自以為舉世皆濁唯我獨清,這反過來印證了他們不折不扣就是反人民的“精英”。
馬克思說過工人的工資由兩個因素決定,一個是必要勞動時間,一個是社會風俗。很多人只注意了第一點。其實新勞動法卻在無形中采用了第二點。光靠資本家的自覺性,只會通過控制必要勞動時間來控制工人工資。這種從低到低的循環是無助于工人工資的提高的。已經影響到消費不振(也就是鄧小平黨所說的內需不足),為了維護資產階級的長遠利益,所以鄧小平黨出臺了新勞動法,本質上就是強行改變社會風俗,強行提高資本家運行成本,這當然也是在資本家集團內協商過的了。比如按照以往的社會風俗,資本家可以不用給勞動者上保險,又比如一個焊電子器件的工人最低就是600月薪,現在根據新勞動法,這月薪,保險就得上,由于全國所有資本家都要這么辦,那么就相當于改變了社會風俗,這客觀上是對無產階級是有利的(當然不是鄧小平黨發什么善心了,這是千萬工人階級爭取的結果),而同時由于全國所有資本家的運營成本也同樣上了一個小臺階,所以對競爭也沒造成太大影響,同時也可刺激消費,另外也可提高出口產品價格,省得鄧小平黨的洋人靠山老指責傾銷什么的。這就是新勞動法的本質阿,精英們,你可明白鄧小平黨的良苦用心?
可是“精英”沒法領會,比如兩會一召開,這幫人又開始說話了吧。一個房產老板叫穆麒茹(看名字也挺有文化的,小時候罰抄名字要累死他王八蛋)說房產漲價是由于有釘子戶鬧事,提高了運營成本,這邏輯雷同張氏理論,不知道老張要不要收版權費呢?還有一個統治集團內部的精英--北京鐵路局常務副局長羅金保說鐵路票之所以難求是因為票價低。這精英就點素質低了,雖說采用了張氏邏輯,可是卻有點犯傻,你說生意好了就趕緊擴大再生產阿,提高運營效率方為正道,可是卻埋怨起生意太好了。這也是鄧小平黨的弊病。拋棄了窮祖宗,想當資本家但是又不得要領。結果時不時就冒出個把“羅金保”們來娛樂大眾,貽笑大方。
唉,說你啥好呢?小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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