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題:教授不能這么說——致《南方文壇》的信
趙潤明
很高興收到《南方文壇》寄來的一本贈刊。(2013年第1期)看完刊登的丁帆教授的一篇文章,就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了。
丁文說:“浩然從1958年開始的創作由寫農村生活中的男女愛情趣事轉向階級斗爭的重大題材的抒寫,到文化大革命時期被捧上了中國文學創作的第一把交椅,成為當時紅極一時的文學巨人,可謂中國文學的恥辱史。一個農民作家被吹捧得如此之高,除去彼時的政治因素外,難道我們的文學批評家沒有責任嗎?即使過去了四十多年,還在為《金光大道》這樣的作品鼓吹,這種借尸還魂的極左思潮正印證了那種狹隘的民主主義思潮陰魂不散的現實。”
浩然是一位去世了的作家。在他生前去后,有關他的爭議就沒有停止過。浩然就是一個作家。他出身貧寒,很早就參加革命工作,把一生都獻給了黨的文學事業。他深愛我們農村農民,一輩子都在為我們歌唱,為我們留下了《艷陽天》,《金光大道》等不朽的作品。浩然去世的時候,我以冀東農村讀者的身份參加過在北京八寶山舉行的告別會。我親眼看到了來自全國各地成千上萬人的送別隊伍,親耳聽到了官方的生平介紹,黨和人民對浩然的一生是贊頌的公正的。只有深愛人民的作家才能得到人民的愛。
請問丁教授:浩然什么時候被捧上過第一把交椅?什么時候成為過文學巨人?按你的意思農民作家生來就該低人一等?據我所知浩然平生最大的職務也不過是北京市作家協會主席。作家協會主席算什么交椅你不會不知道吧?“文革”中也絕不是只有浩然一個作家和作品。大家都很熟悉的《萬年青》《春潮急》《虹南作戰史》等許多文學作品不都是那個年代的作品嗎?一些人說“文革”中只有一個作家八個樣板戲,那簡直就是歪曲歷史,別有用心,為了搞倒誰,罵倒誰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作家的是非功過是要靠作家說話的。任何作品的產生都是和當時的社會背景相聯系的。毛主席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搞階級斗爭并沒有錯,作家們寫反映階級斗爭內容的作品能有什么錯?我們總不能拿今天的眼光去否定昨天的一切吧。今天我們農村已分田到戶就去否定土地改革、農業合作化、人民公社吧,我們黨和國家今天取得的一切成果都是從過去那個年代走過來的如果老是今天否定明天打一場無聊的混架是不是吃飽了撐的?一個作家不過是一個社會生活的記錄者,他的作品不過是他感受而發的筆記罷了。作家沒有能力改變社會,更沒有能力掌握歷史車輪和預言一百年。丁教授說浩然成了中國文學的恥辱史,我只能說你這個教授真不如我們種田的農民和掃大街的工人善良。我知道火燒圓明園是恥辱史,辛丑條約是恥辱史。把一個黨的老干部優秀的革命作家一生忠于人民忠于黨的浩然說成是恥辱史,你簡直就是屁話連篇。
文學巨人從來就不是靠什么捧出來的。《紅樓夢》從沒得過什么獎,作者更沒拿過一分獎金,幾百年照樣讀者喜歡。我們這一代人是看著《艷陽天》《金光大道》長大的。浩然的作品怎么樣,讀者最有發言權。據我的調查,無論是在北京的國家圖書館,還是我們縣鄉圖書館《金光大道》《艷陽天》的讀者大有人在,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去查一下詳細的借閱登記。你是大學教授,管得了你的學生,你管得了廣大讀者嗎?讀者看什么書,從來就不聽你們這些所謂的批評家之言。什么叫極左思潮,什么叫狹隘主義?你懂嗎?你們這些教授就會從別處抄襲一些東西來哄人,誰聽啊?看看你們這些人今天組織一個評獎,明天組織一個筆會,找一些同類互相吹捧,找一些美女游山玩水,除了騙吃騙喝,騙財騙色,中國的文學就靠你們這樣繁榮嗎?你們才是文學史上的恥辱。
《南方文壇》能刊發這樣垃圾的文章,可見也只能是一種見人就塞一本的贈閱刊物。這樣的刊物你們不贈也罷,眼不見,心不煩。
( 作者系河北省昌黎縣西王莊新農村圖書館長)
2013年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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