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憲之的文章,想起了幾年前寫的一篇文字,請大家指正
巴金去世了。一些人鼓噪說巴金代表了“二十世紀的良心”,據稱主要就是說了真話。
說真話,就是意味著良心么?說真話的人多得是,真話不等于真理。東晉時候有個人叫桓溫:“不能流芳百世,亦當遺臭萬年”,果然是直率得很,卻不見得有人說他是魏晉時代的良心。還有那個傻乎乎的晉惠帝司馬衷在百姓饑荒的時候關心道:“何以不食肉糜?”卻也不見得有人說他是三世紀的良心。他們何嘗說的不是真話?
巴金又說了什么樣的真話呢?巴金先生一聽到“樣板戲”的鑼聲就“渾身起雞皮疙瘩”。真可謂深惡痛絕到了極點。殊不知樣板戲就是京劇的現代繼承者,雖然也有些創新,但是鑼聲卻是和百年前的老戲沒有太大區別的。巴金聽見樣板戲的鑼聲就起雞皮疙瘩,聽見老戲的鑼聲說不定會敲打著手指步其韻,確實是真話,也確實說明真話是有立場的,是有階級性的。
巴金的真話,不過是站在資產階級立場上而已,《隨想錄》里不過是一幫不同于勞苦大眾的文人的真話而已,不過是一群在文革中被打擊的一部分資產階級文人的真話而已。暫住證執行了多少年,上海的地域歧視進行了多少年,卻不見得這些人有什么真話。他們的真話不過是站在一群特權階層立場上的真話,距離良知還有很遠,甚至距離真正社會意義上的真話也還有很遠。須知,說真話的多得是,有良知的人多得是,什么時候輪得到他了?
巴金之所以受到這樣的吹捧,并不是因為他說了真話,而是他說了一些家伙想聽的話。無論真話,還是假話,都是要有現實意義的。巴金的真話現實意義是什么?是他還在牛棚里么?是還有人在拿皮帶打學術權威的老婆么?不是。現實是張維迎之流連牛棚也不愿意讓勞苦大眾住,要把勞苦大眾趕出北京。現實是有些教授在利用研究生考題來和女生做性交易,最后不了了之。現實是南京師范大學在讓女大學生陪領導跳舞。那么是什么人住牛棚呢?是定州土地被強征的農民,還要被刀砍棍打。那么是什么人再挨打呢?是流落到城市打工的破產農民,被克扣了血汗錢,還要被打,還要下跪。警察何止是制止不了?討薪農民工已經成為某開放先驅的某省的某民警察的假想敵!這些真話是現在有人說的,可說這些真話不但不會受到贊揚巴金的人們和媒體們贊揚,相反還要被稱為狂熱和不成熟。
最后套用一下裴多菲的詩為奉巴金為二十世紀的良心的媒體和人們做一下點評:真話誠可貴,人權價更高,但為利益故,二者皆可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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