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繞不過去的大山
——“文革”在一個六十年代生人的眼里
蕭老邪
一、
歷史,就是過去的時間
明滅如太陽或黑洞空間
也有片段在記憶中散落
軌跡象天體運動的曲線
無論拿什么當坐標參照
不管以什么方式去檢驗
這樣的軌跡絕不是正圓
回望卻會有驚人的發現
二、
就說曾經迷惘的那一段
公元一九六六至七六年
無論你喜歡或者是非難
不管叫革命還是稱動亂
縱然用當代科學的工具
即使是今天先進的理念
那一段日子卻如夢似幻
橫亙于復興路上的大山
三、
面對歷史就是面對必然
偶然的存在總有其根源
沒有壓迫哪會有反抗喲
沒有寒冬還說什么春暖
假如民主是人民的利器
倘若群眾已獲得了尊嚴
怎會有官僚私欲的膨脹
怎會有剝削有功的妖言
四、
真理常常被謬誤所遮掩
時間把對錯公平地展現
若沒有資本血腥的復辟
怎么會擦亮民眾的雙眼
回望當初那激情的歲月
哪里有腐敗藏身的地點
靈魂深處是不斷地革命
萬眾一心建人民的樂園
五、
快樂并不是進步的條件
痛苦總成為升華的起點
古老的民族渴望著強盛
必經歷一場偉大的實踐
自由不會從資本中誕生
民主豈只是官僚的盛宴
倘若想繞過文革那大山
未來仍將是泥濘與黑暗
二〇〇七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于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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