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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暉:變動秩序中的中國文化自覺

汪暉 · 2012-05-15 · 來源:東方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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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政治角度,需要政治改革,沒有人對此懷疑,但是要什么樣的政治改革?我不相信存在一個現(xiàn)成的給定的模式可以解決。

  學者汪暉在北京對外經貿大學演講談“變動秩序中的中國文化自覺”

  我不是為20世紀的悲劇辯護,20世紀充滿了悲劇和犧牲,值得我們反思。但是另一部分遺產,也更值得我們思考……

  ——汪暉

  

  汪暉,知名學者,清華大學人文學院教授,1996-2007年任《讀書》雜志主編。汪暉的早期學術方向以魯迅研究為主,上世紀80年代末轉向中國現(xiàn)代思想研究。代表作有:《現(xiàn)代中國思想的興起》、《死火重溫》、《反抗絕望:魯迅及其文學世界》等。

  汪暉

  “變動秩序中的中國文化自覺”這個題目是同學們給我出的。(注:5月10日,汪暉在北京對外經貿大學做題為“變動秩序中的中國文化自覺”的演講。)我有過類似話題的訪談,這其實是個非常不好講的題目,每個字眼都可以展開討論。

  20世紀文化政治傳統(tǒng):

  超越原有民族國家身份

  看到這個題目時,我想起美國政治理論家塞繆爾·亨廷頓(Samuel Huntington)的“文明沖突論”,這是冷戰(zhàn)結束前后影響最大的著作。

  亨廷頓批評了美國的外交政策,認為美國錯誤地把阿拉伯伊斯蘭作為對立面,并重復了文明沖突論的看法:未來的社會,能夠對美國構成挑戰(zhàn)需要具備兩 個基本條件,第一是美國一貫的外交政策傳統(tǒng),要有實力。阿拉伯沒有實力,有潛力構成挑戰(zhàn)的是中國和歐洲。第二點,歐洲在文化上屬于西方文明,跟美國一樣, 不構成文明沖突。但中國不是西方文化的一部分,又具有挑戰(zhàn)美國的實力,所以美國的對抗重心是中國,而不是伊斯蘭世界。這當然是基于美國的政治文化保守主義 脈絡上的討論:冷戰(zhàn)之后,怎么看待當代世界。

  我不贊成亨廷頓的看法,但是這樣的看法,在一定時期的政治范圍內產生了重要影響,(原因)不在于他是不是準確描述,而是他引導人們重新理解世界。

  有知識分子批評亨廷頓,主要角度是“全球化”——世界已經是平的。但較少人談論另一個角度:我們需要認真思考的20世紀的文化政治的傳統(tǒng)。

  當我們討論文化,往往會想到儒家、道家、宗教等,但其實這也是重要的文化傳統(tǒng),看起來不同的人站在一起形成共同的目標,這種政治文化的傳統(tǒng),是 20世紀留下的重要遺產。別的時代并非沒有這樣的因素,但只有19、20世紀大規(guī)模的國際主義運動,產生了這種文化。人們已超越了自己原有的民族國家的身 份。

  現(xiàn)在,這種政治傳統(tǒng)是逐漸消失的傳統(tǒng),很少被重新記起、提出。我之所以提到這一點,是在“文明沖突論”成為一種論調論式的時候,還可以用什么角度去理解和回應變動社會中的秩序。實際上是希望從這兒出發(fā)重新理解20世紀遺產對我們的意義。

  新文化運動

  反思傳統(tǒng)重提價值

  過去的二三十年中,一般的思考,更多的是對20世紀的批判、否定。由于20世紀發(fā)生了很多悲劇,對這個時代進行批判否定,有合理的部分。我在這 里舉個簡單的例子:英國著名歷史學家艾瑞克·霍布斯邦(Eric Hobsbawm),他著有多卷本世界歷史著作,而對20世紀所起的標題是:極端的年 代。很多20世紀重要的知識分子、作家、科學家對這個世紀的評價、看法,都是比較負面的。

  《極端的年代》寫的是一個“短的20世紀”:起始是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結束是1991年蘇聯(lián)解體,由大戰(zhàn)開始,至冷戰(zhàn)結束,并不是100年。在這個極端的年代里,發(fā)生了兩次世界大戰(zhàn),穿插了無數的暴力和沖突,這在人類史里是罕見的。

  另一方面,20世紀對中國來說,包括對很多國家、地區(qū)來說,又是不可繞過的時代。整個中國的現(xiàn)代轉型,離開20世紀是不可能理解的,這是一個變 動的世紀。100年前我們還在進行科舉,留辮子,穿長袍馬褂,處在完全不同的社會秩序中。站在這里回想100年前的事情,有時覺得不可思議。

  理解我們正在經歷的重大變遷,就需要理解20世紀和中國之間的關系。文化自覺這個命題,在20世紀是尤其突出的命題。

  “五四”提出覺悟,跟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共和危機,有非常深的關聯(lián)。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之前,戊戌變法、辛亥革命,都是把西方的一切看成我們 的模式,要學習西方制度,建立現(xiàn)代國家。但“一戰(zhàn)”爆發(fā)后,中國發(fā)現(xiàn)這樣學習是有問題的,仍然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樣的處境,得從頭想起。陳獨秀在1916年 1月的《青年雜志》上發(fā)表了一篇文章,題目就是《一九一六年》,里面說“一九一五年與一九一六年間,在歷史上畫一鴻溝之界:自開辟以訖一九一五年,皆以古 代史目之。從前種種事,至一九一六年死;以后種種事,自一九一六年生。”這段話表示,從1916年起才是現(xiàn)代,要跟過去的想法決裂,所以提到“自覺”這樣 的問題。那時的知識分子忽然意識到,中國人尋求變革,尋求半天,但尋求的方式有問題,所以這個時候提出覺悟。

  這就是新文化運動的發(fā)生,不僅僅是陳獨秀、胡適、魯迅等,包括相對保守的一批人,那時候也重新思考文化、文明,所以發(fā)生東西論戰(zhàn)、反傳統(tǒng)運動。在文化上重新提出價值的問題,設定出新的出發(fā)點,認為原有的模式要重新改過才有可能獲得新的未來。

  我為什么提這個例子?這個例子正像是我們所處的現(xiàn)在——同樣處在普遍危機中。2008年以來的世界性金融危機,1916-1919年同樣是世界 性危機,整個世界戰(zhàn)爭和社會危機同樣爆發(fā)出來,今天的狀況和新文化運動時期對比,危機內涵不同,但也是處于世界性的危機里面。但我們看知識領域,看國家、 媒體,人們與那時候面對危機的方式完全不一樣。2008年以后有各種各樣的具體方法、經濟對策出臺,但很少出現(xiàn)文化討論,很少思考危機背后文化的根源是什 么。我們只是想經濟的原因,比如信貸危機怎么傳播到全世界,很少想到文化和人們的信念到底是什么。實際上,討論文化問題與拯救經濟危機的方式不是沒有聯(lián) 系,雖然兩者有區(qū)別。1916-1918年也要討論戰(zhàn)爭貸款,知識分子不是不關心這些問題,但他們還是去討論文化問題,因為這樣的政治模式本身需要從根本 上進行再思考。修補是不行的,需要徹底的反思,在這個意義上,文化的問題,文化運動和文化自覺在一戰(zhàn)整個過程當中,成為中國知識領域中的重要問題。

  20世紀文化的意義在于創(chuàng)造政治能動性

  20世紀中國的文化和政治之間有一種特殊關系。文化扮演創(chuàng)造性職能,創(chuàng)造新人和新的政治。過去常常說被政治決定,政治不是我們的創(chuàng)造物,而是決 定我們命運的事情;到了今天,市場、利益、經濟活動決定我們的選擇,只有在這個背景下確定人生的戰(zhàn)略目標。大部分情況下,無論我們多么聰明能干,都沒有真正具有能動性、能創(chuàng)造主體性的,我們其實是被政治或經濟決定的。

  而20世紀曾經產生過這樣一種文化,在特定歷史時刻,給我們自我創(chuàng)造的機會,創(chuàng)造自己的政治,自己介入社會,不是被動的,不是經濟的政治的動 物。簡單地說,政治包含兩種不同的含義,第一個含義,只要在社會關系中的人都是政治的,從各自的思考出發(fā),能動地介入政治,這是每個人所具有的政治能力。 第二個,也就是通常說到的跟國家、政黨,跟權力緊密結合在一起的政治,在這個意義上,能動性沒有了。20世紀文化的意義,在于創(chuàng)造政治能動性。

  大家都知道最近釣魚島問題變成新的危機,但現(xiàn)在的情況跟40年前不一樣。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保釣運動是在冷戰(zhàn)格局下發(fā)生的。臺灣海峽對立,美國 控制了周邊區(qū)域包圍中國,共產主義陣營跟資本主義陣營激烈對抗。不同陣營的社會里,對人的身份有強烈界定,政治性、身份論、階級成分……跟另一個陣營發(fā)生 任何關聯(lián)都是危險的。但保釣就是臺灣去美國的留學生中首先爆發(fā)的運動,訴求是反對帝國主義、殖民主義的愛國主義運動。去年清華開過一個關于保釣運動的討論 會。40年后(從保釣運動算起)這些臺灣留學生到大陸來,年紀很大,其中有人發(fā)言說,他們這些人大多數是國民黨后代,很多人的父輩都是高官,而恰恰在保釣 運動里面,他們重建了跟自己祖國、跟大陸的血肉聯(lián)系。這是他們超越了冷戰(zhàn)身份,創(chuàng)造了不同于冷戰(zhàn)政治的政治。

  新文化運動產生出了新的政治,創(chuàng)造出不同于機械界定的社會身份的一種人。這是文化跟政治之間最明顯的互動。這種文化政治的力量,在今天變得越來越珍貴。越來越開放、流動性越來越高的社會,自己決定的能動性、創(chuàng)造政治的能力,卻未必高。

  改革有現(xiàn)代傳統(tǒng)的

  內在脈絡

  在我看來,20世紀以戰(zhàn)爭與革命為最重要線索,一個重要開端是辛亥革命,離開辛亥革命這個變動,很難理解20世紀。

  現(xiàn)在很容易把“五四”時期或者上世紀80年代看成文化高峰期,思想自由,新說迸發(fā),但重新閱讀歷史,可以發(fā)現(xiàn)文化討論并沒有中斷,并不僅僅是知 識分子運動,政黨政治內部也是。簡單的例子是跟改革有關,改革從1978年開始,理論基礎是市場經濟、商品經濟,學經濟的人應該知道,改革很重要的理論依 據就是孫冶方提出的價值規(guī)律。但價值規(guī)律理論是什么時候被正式提出的?孫并不是在改革時提出的,而是在1959年。而顧準發(fā)表《試論社會主義制度下的商品 生產和價值規(guī)律》是在1957年。這些理論脈絡,在中蘇分裂后已經在孕育,沒有中止,上世紀70年代中期再出來。

  為什么“五四”時期跟上世紀80年代有相似性?原因很簡單,新文化要拒絕軍閥政治、政黨政治,創(chuàng)造不同的新的政治,讀《新青年》可以看到里面的 政治領域,包含婦女解放、勞動、勞工問題、文化、教育、家庭……這些都是政治,新的政治,同時也是新的文化。20世紀發(fā)生的很多事情,最為重要的成就,就 是從這個地方開始的。沒有這樣的新政治,也沒有后來的進步政黨出現(xiàn)、土地改革、婦女翻身、階級解放……上世紀80年代有相似也有不同,一代新人誕生,在政 黨政治之外產生文化,但文化運動的空間不再嚴格控制在政黨結構下,創(chuàng)造了不同的文化空間,是在另一個知識分子與文化的空間下出現(xiàn)。

  20世紀有悲劇也有遺產

  在我看來,現(xiàn)在經濟危機、社會分化的情況,不僅在中國、不僅在第三世界,而是全世界都出現(xiàn)。

  從政治角度,需要政治改革,沒有人對此懷疑,但是要什么樣的政治改革?要是有人覺得他可以給出一個特別自信的答案,最好不要相信,我不相信存在 一個現(xiàn)成的給定的模式可以解決。我曾經把政治危機概括為“代表性的斷裂”。中國是共產黨領導下的多黨合作制,在西方有議會制,多黨制等不同形式,但是在很 大程度上,19世紀形成的政黨政治,無一例外出現(xiàn)嚴重危機,也就是代表性危機。

  今天我們碰到的極大問題是媒體問題。每個人都是媒體,只要表達就是媒體。重要的在于這種空間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時候,有什么樣的文化政治產生。如今媒 體政治在世界范圍內都是核心,過去差異的邊界在消失,看起來是對立的、不同的,但很多時候其實是合謀的。過去國內報紙和西方報紙意識形態(tài)對立,而今天有時 對立,有時一個調子。這個狀況意味著不是在對立中選擇(一方),而是怎么說出自己的話,以什么語言、什么方式敘述問題。

  中國革命里至少提出兩個道統(tǒng),一個是毛澤東提出的,可以從人民英雄紀念碑的碑文理解,是一種反抗的、革命的道統(tǒng)。另一個是孫文的道統(tǒng),堯舜禹文 武周公……是創(chuàng)造道德的合理化譜系的道統(tǒng)。工業(yè)化帶來原有的革命模式面臨困難,這是真實的問題,圍繞這個問題,學術界和理論家也辯論,對社會主義時期的估 價問題。最早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是列寧。

  矛盾從一開始就存在,要克服資本主義的問題,不得不進行新的勞動分工,依照現(xiàn)代分工模式,重新組織社會。在毛的時代已經意識到了,也有辯論,是 革命問題里頭完全無法克服的問題。這是20世紀一個不完全成功的政治實驗,這個政治實驗里同時包含自我否定。20世紀的政治發(fā)展,文化運動是運動的自我否 定,一邊推進運動,一邊檢討、批判,尋找超越形式。今天走到這樣的路徑當中,我們處在市場經濟社會里,市場經濟導致社會分化,許多分工不可避免,分工的方 向有沒有提供文化政治的可能性,是值得理論探索的。

  20世紀即便在資本主義社會里,也存在這樣的探索,探索企業(yè)文化中工人地位問題,比如德國憲法中就規(guī)定工人的地位問題,這個法律化過程,是上世 紀60年代以后推進的結果。西方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抗議運動爆發(fā)前,是特別穩(wěn)定的社會,在穩(wěn)定的情況下爆發(fā)運動,這個部分是重新思考文化遺產的時候需要去 探討的。在給定的現(xiàn)實中生存需要適應,不適應不可能,但文化運動本身包含超越、批判的狀態(tài),是不適應。這就是20世紀暴力型的文化動蕩,另一部分是文化的 不安,不滿意現(xiàn)實,要介入現(xiàn)實創(chuàng)造超越的形式。我不覺得我們現(xiàn)在可以重復這個遺產,形勢、條件發(fā)生太大變化,值得提出的是,(遺產中有一部分)恰恰是不斷 從文化領域重新界定政治經濟的邏輯。比如我前些時候去少數民族地區(qū)看他們重建社區(qū)的努力,目前還很初步,但已經產生出可能性,比如勞動者跟雇主關系的協(xié) 調、怎么利用社群力量抗爭,不按照一般法律模式。《勞動合同法》本來是保護工人的,但是由于勞資關系很不穩(wěn)定,工人覺得工作壓力太大常常主動離崗,一年要 換一個地方,得不到法律保護。在這種方式下,彝族的少數民族工人,創(chuàng)造出社群性連帶來獲得企業(yè)中的位置和補償。當地的少數民族知識分子,也在幫助、研究、 討論怎么使他們獲得組織的形式,微觀層面也有文化運動。這就不是單純適應,而是創(chuàng)造生存模式,超越舊有社群之間的模式。

  我不是為20世紀的悲劇辯護,20世紀充滿了悲劇和犧牲,值得我們反思。但是另一部分遺產,也更值得我們思考。要思考悲劇發(fā)生的原因,而不是抽 象否定,否定只能是為意識形態(tài)服務。當下的政治跟經濟是最主導我們的兩個領域,不能以為套用舊的、別人的模式可以解決。學習各種各樣社會的經驗,理解今天 碰到什么問題,是必要的。文化自覺不是抽象的東西,以每個人的能動性為前提,重新理解立足的時代處在什么狀況,面對什么困難挑戰(zhàn),新穎性究竟在哪里。這是 變動秩序中文化自覺的含義。

  早報記者 許荻曄 整理

  (注:今年5月10日,汪暉在北京對外經貿大學做題為“變動秩序中的中國文化自覺”的演講。本文為演講整理稿,標題與小標為編者所加,未經原作者審閱,有刪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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