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江教授在黨的最高學府講黨建,一石擊起千重浪,掀起了社會大波瀾。他的講課內容為共產黨捅了三個大婁子。
第一個婁子是:共產黨不承認共產黨。他引了很多證據,證明共產黨是個“舶來品”,而且不合乎政黨產生的規律。“政黨是民主政治的產物”,“政黨天生就是要在民眾和公權力之間起一種連接作用”,你共產黨怎么要革命呢?要和“公權力”作對呢?要對公權力“進行破壞和搗亂”呢!王長江所說的“公權力”就是資產階級的國家。對這個國家進行革命,進行“破壞和搗亂”,實在是大逆不道。
第二個婁子是:共產黨不應搞共產。你把民眾糊弄到一起,破壞和搗亂,算你打贏了,奪了權,成了“執政黨”,就應該“還權于民”,怎么還呢?不應該再革命、繼續革命,特別不要搞社會主義革命,更不可搞共產主義革命。王長江早在十多年前,就提出了“中國共產黨,由革命黨向執政黨”的轉變這一命題,這次講課更進一步提到共產黨必須“轉型”,并明確地說:“什么黨?領導市場經濟的黨”。怎樣領導市場經濟?“轉向市場經濟意味著:第一,執政黨已經意識到,把黨的意識形態(按:即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革命)作為發展動力是不成功的。歸根結底,還是要充分發掘人追求利益的本性……,它不再由執政黨和政府去規定人們做什么,而是人們根據利益最大化原則,自主地決定做什么。”這不就是自由主義么,美國里根總統、英國撒切爾首相作得最好。何用你共產黨來領導!你共產黨有什么資格來領導?
第三個婁子是:共產黨不應姓“馬”,應姓“資”。在講課中,對“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主義”這句話的嘲諷,占了很大一部分。說馬克思是個德國人,馬克思主義應是德國的;說馬克思寫書是在大英博物館,馬克思主義應是英國的;俄國實踐了馬克思主義,馬克思主義應是俄國的。中國人接受了俄國人的馬克思主義,搞計劃經濟,因此中共是個“舶來品”。他講了好多計劃經濟的“笑話”,把文化大革命中的“斗私批修”嘲笑一番,農業合作化也嘲笑一番,“學雷鋒”更嘲笑一番,最后連自己幼年學寫雷鋒日記,也道出了他的“內心世界”(我想,這一條恐怕是真實的)。這一串嘲笑故事是表明:“馬克思主義中看不中用”。連講“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中國送來了馬克思主義”的毛澤東也有些不自信。“這個叱咤風云,說一不二的大人物,你搞了三十年,什么手段都使出來了,運動接一個運動,結果老百姓的溫飽都沒解決,他覺得肯定心里特別郁悶,對吧”。
“計劃經濟的最大缺陷,他缺動力”。“只要我們把人對利益的追求作為社會發展的原動力,我們都必然走到市場經濟這條道路上來”。這也就必然是資本主義代替了馬克思主義。
王長江在講課中,不僅捅出了這三個婁子,通篇講話都是站在資產階級的立場上反黨的,對他的反黨言論,正在深入地開展批判。本文要分析的是為什么說王長江的講課是捅了共產黨的婁子?回答是一句話:共產黨人反共,而且是高層的共產黨人反共。這是個“大婁子”。
王長江本人是黨的高級干部,中央黨校是黨的高級學府,能策劃這一次講課行動的當然不是王長江個人。也不僅是中央黨校的領導人,是中央黨校的上級領導人。
黨校反黨,不是個人或偶然,類似王長江這樣的人物,浮出水面的,在黨校有一大串。幾任的校長和常務副校長都干過反黨的勾當。有的辦了之后,還專程跑到美帝國主義頭子那里去“報喜”:“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共產黨要改名了,要改成民主社會黨或社會民主黨”。
豈止是“黨校反黨”,國務院里面也有人反黨。前些年,由國務院委托前國家發改委主任高尚全召開的改革開放未來走向的座談會,沒有一個人提出要建設社會主義,說中國未來的發展模式就是臺灣模式。那中國共產黨怎么辦?“共產黨本來就是一個非法組織”。這些言論,還堂而皇之地寫在《座談紀要》上,當有人發到網上曝光后,還被追查為特務、間諜,高尚全還公然地為反黨言論辯。
豈止是政府,在黨的最高會議的十六大上,“共產黨從革命黨向執政黨的轉變”,成為一個大的亮點。王長江在這次講課中,特別炫耀,認為這是中共承認革命的不成功,而走向“人們追求各自利益最大化”的轉折點。在這次大會上,還取消了共產黨是由無產階級先進分子所組成的建黨路線,認為一些資產階級分子也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作出貢獻。也是共產黨的社會基礎。資產階級也是共產黨的依靠。這話真雷人。還有更雷人的啊:“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關于剩余價值的學說,應重新探討”。我的天,把馬克思主義學說的基石也推翻了。為此:說的一句話更把人雷翻:“這表明馬克思主義具有與時俱進的理論品質”。馬克思在天之靈聽了一定會感嘆地重復他的一句名言:“我播下的是龍種,收獲的卻是跳蚤。”
王長江是中國共產黨黨校的黨建部主任,他講黨的建設用的全是資產階級的政黨理論。講無產階級黨的建設,簡直是驢頭不對馬嘴。他說“政黨是民主政治的主物”,資產階級政黨的產生是這樣的。無產階級的政黨是反資產階級斗爭的產物,怎么會去服從資產階級的“民主政治”呢?世界上第一篇《共產黨宣言》一開頭就寫道:“一個幽靈,徘徊在歐羅巴,共產主義的幽靈”,它向發生在歐洲的,并統治著世界的資本主義挑戰。毛澤東寫的《中國革命與中國共主黨》以及紀念中國共產黨誕生28周年的文章——《論人民民主專政》中,都講了中國共產黨誕生的歷史背景,是反抗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買辦資本主義對中國工人階級、農民階級的野蠻統治。憑什么說當時沒有帝國主義、資本主義,沒有工人階級,中共是個“舶來品”呢?
王長江這位中國共產黨的黨建專家,對中國共產黨的歷史 ,可以說一無所知,對中國共產黨的建設,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他只會站在資產階級反動的立場上,詆毀共產黨,誣蔑共產黨,進而消滅共產黨。他講“黨建”,全都是“黨毀”,細讀他講課的全文,這樣的評價一點也不過分。
王長江絕不是共產黨的學者,嚴格地說,也不是資產階級的學者。學者總有求知的一面,在世界發生經濟危機時,許多資產階級的學者建立了西方馬克思經濟學派;美帝國主義在全世界策動顏色革命時,許多資產階級學者都發出嘆息:“民主政治,走向衰亡”。王長江有這種學者的良知嗎?
解放前的上海,典型的殖民都市,有一本書稱之為——《上海,冒險家的樂園》。在這些冒險家的洋人周圍,有一批跟洋人幫閑的人,他們食洋不化,人們把他們稱之為“洋涇浜”。這名字的來歷我沒考據過,我猜大概是“水貨”洋人的意思吧。有人又把他們稱之為“西崽”。
王長江就是一個典型的“西崽”。由一個“西崽”來講中國共產黨的黨建,你說荒唐不荒唐,我說,一點也不荒唐,由一個正兒八經的黨建專家來講黨的建設,能講出這樣具有中國特色的建黨理論嗎?這叫做“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王長江就捅出了這個婁子。
【后記】在這篇網文前,貼上了我的一張照片。這張照片,是紀念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六十周年,中央給我們老兵頒紀念章時照的,是單位領導部門的同志抓拍的。前幾天我寫了一篇網文——《北京,吹響了反黨號角》,沒過兩天,被拿下來了。是不是有人說我是挑起社會動亂?這動亂是來自王長江的反黨言論,怎么不去批王長江呢?在這篇網文寫成后,我就把相冊上的這張照片拿來貼上,證明我是一個老兵,跟著共產黨革命了一輩子,決沒有“挑起動亂”的不良之心。望諒鑒。
老兵丑牛
武漢·東湖澤畔
2016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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