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江“三反”是桌下轉桌上的標志
——中央黨校黨建部成了翻天理論的孳生地
李甲才
2016.8.28
王長江反毛反共反社、詆毀馬克思主義的集訓講課,是公開化的標志性事件,表明國內黨內的三反勢力由隱蔽轉變為公開,大到了無需巧言遮掩的地步,是非同尋常的事情,同蘇聯即將解體前相似。
非毛化開始后多年,否定毛主席時代的共產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修改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和政策,表面上的理由說成是因其不利于社會主義,只有糾正了才能推動社會主義事業發展前進。也就是人們形象比喻的“打左燈向右轉”,處于初始隱蔽階段。
幾十年過去了,可能是把準了脈搏吧?感到有什么把握了,王教授搶占先機,公然在中央黨校集訓時對幾百人旁征博引、肆無忌憚,講幾小時浸透“三反”內容的演說:毛主席“到了文化大革命的后期”,“所有對手全打下去了”,“老百姓的溫飽問題沒有解決”。“中共承認革命的不成功,而走向人們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執政黨已經認識到,把黨的意識形態作為發展動力是不成功的。歸根到底,還是要充分發掘人追求利益的本性”。“我們所在的制度”,“是一個不民主的制度”,“而要發展到代議制民主”,“才應該建立政黨”。這些都被網友駁斥的體無完膚。只有“市場經濟”是“資本主義經濟”定性正確。
王長江比賀衛方口有遮攔,沒說共產黨組織非法未注冊。“所有對手全打下去了”長江你敢胡言亂語?“溫飽問題沒有解決”,人口能從解放初的4億多增加到1976年的近9億,是喝西北風增加的?“把黨的意識形態作為發展動力是不成功的”,強詞奪理的以偏概全,按勞分配等于意識形態?潑婦嚎叫街頭的血口亂噴。中央黨校黨建部成了翻天理論的孳生地。
“中央黨校反黨”是因黨校處在特殊點上,顯得和名分大相徑庭,但也是僅反毛主席時代性質的共產黨。那時的黨和搞“中特社”的黨實質已成了兩回事。多年來“鄧三科”指導下的黨中央經常閹割毛式共產黨和社會主義的靈魂,黨校反黨也就見怪不怪了。這同蘇東劇變時如出一轍。“在不同的所有制形式上,在生存的社會條件上,聳立著由各種不同情感、幻想、思想方式和世界觀構成的整個上層建筑。整個階級在它的物質條件和相應的社會關系的基礎上創造和構成這一切”。(《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629頁)王長江事件從7月29日至今快一月了,批評、批判、評論聲勢猛烈,有關方面紋絲不動、始終無聲,都是上層反復有過的意思怎能有什么呢?但目前繼承著毛主席時代黨的合法性,必然被譴責。可憐王長江未能創新出什么說法把二者切割清楚,僅有的一個發明“特別是”還不是王長江的。
王長江在“改開”時期耳濡目染,厭惡馬列毛主義、社會主義,因而對其一知半解,但卻把反社會主義的謬論弄得滾瓜爛熟。歷史上的改朝換代都是由外部武力攻垮,人們熟悉的元明清都是這樣。唯有大的社會主義國家政權被黨內上層變異勢力葬送。幾十年的右轉積累,王現在是否是得到了什么暗示?也只能看局勢的進一步演變了。如果沒有密授機宜,就是看見雞毛當令箭,皇上不急太監急。
王教授到過美國,也知道蘇聯從1956年開始更弦改轍到1991年,35年便灰飛煙滅。中國從1978年開始已38年了,雖然共產黨和“我們的事業”今非昔比,上層建筑和經濟基礎中的資本主義體系已經有了相當大的規模,約定俗成的共產黨、社會主義和公有制經濟性質構成基本消失殆盡,把西式社會完全嫁接到當今中國,已差不多水到渠成,王敢為天下先,在黨內率先把桌下議論的東西搬到桌面上。“在地球上全部剝削階級徹底滅亡之后多少年內,很可能還會有蔣介石王朝的代表人物在各地活動著”(毛主席《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按語1955年5月),而況現在呢?
“倚天之怒” 網友說“王長江現象說明了西方在輿論攻勢上已經占據優勢”。“我思”的評論指明:“王這樣出格,絕對不是為了招人眼球這么簡單,西方對中國的顏色革命早已開始,有不知多少個為顏色革命服務的各色基金會、研究會等,或明或暗資助搞垮中國的任何行動,任何一個對中國興妖作霧者的背后,都可以查到西方資金的支持。”抓住了要點!
對立統一規律的一分為二有普遍性意義,還得贊賞美國這個超級反面教員的獨特作用,比正面教育見效快。美國總統雖然一貫竭力反共反社,但到底都是愣娃土豪臨時工,缺乏戰略眼光。譬如1989年把“民運”頭目保到美國,又落井下石制裁,逼得視美國為致富樣板的人反開了和平演變,鄧小平在“6·4”后的講話就是例證。又如轟炸駐南使館,激起了全國人民的憤慨,愛國主義熱情迸發,被美方在中國培植“和演”勢力的人員罵個狗血噴頭,就差指頭戳在克林頓臉上,“我們十年精心縝密的工作被三發炮彈頓時給毀了”。再如美國反復尋釁滋事,處處軍事威脅,使第五縱隊勢力不得人心,“救美國就是救中國”、“夫妻關系”論者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使得媚美高音臭不可聞。在這樣的局勢下,王長江冒天下之大不韙,鼓吹多黨制的西化政治體制、宣講普世價值,底氣十足,見證了中央黨校濃厚的復辟氣氛。
搞掉社會主義另起爐灶,失去了毛主席爭得的大國尊嚴和世界道義制高點,連民族主義也丟失了,自己將自己釘在恥辱柱上被唾棄。“CCTV13”網友文:“有一次,我向一位德國記者請教了一個問題:‘中國在國際上那么隱忍退讓,甚至以大慈善家的豪氣用巨資援助他國,為何國際上還不斷提到中國威脅論?’”記者“反問了一句話:‘一個敢賣給自己同胞有毒食品的民族,一個不惜以殘害自己同胞來追逐金錢的民族,一個不懂得愛自己同胞的國家,底線在哪里?什么事不敢做?你難道不覺得這很可怕嗎?’這個回答讓我感到深深的震憾。”(《德國記者一句話點明為何中國得不到世界尊重》中華論壇2016年8月26日)復辟倒退走的是最壞的資本主義道路,人民受害,也遭到西方國家的蔑視。王長江緊抱“三反”垃圾破爛貨,可笑得很!“可惜了教授背后一排排用來助威的精裝本理論書籍”。
面對王長江“三反”,劉金華老同志多次發表文章,呼吁高層解釋清楚,良言逆耳。感慨之下再次評說王長江事件。一次是“王長江黨校講課是桀犬吠日——中央黨校黨建部成了改旗易幟集訓的殿堂”,8月4日;第二次是“中央黨校王長江打出黑旗反紅旗——王長江教授‘三反’講課不是孤云野鶴”,8月11日。“揭露反動派的陰謀詭計,引起革命派內部的警覺和注意,長自己的志氣,滅敵人的威風,才能孤立反動派,戰而勝之,或取而代之。”(毛主席《論人民民主專政》《毛澤東選集》合訂本第1362頁)現在,左翼同走資派勢力的斗爭還未有窮期!
附:代議制
代議制(representativedemocracy):公民選舉代表掌握國家決策權力的民主形式。代議制民主下,公民的民主權利主要體現在選舉代表的權利上。古代的直接民主隨城邦的解體而消逝,民主在中世紀末期再生時便采取了代議制形式。近代民主思想家雖然承認國家權力屬于人民,但他們幾乎眾口一詞,認為人民不適合直接掌握國家權力。他們認同中世紀成長起來的代議制民主,由人民選舉出代表掌握國家權力。公民的民主權利體現在他們選舉代表的權利上。代議制民主方案的出現,使近代思想家解決了一個困擾民主制度擁護者的一個難題,即在理論上必須承認人人平等,但在實踐上,只能由少數精英掌握國家權力。實行代議制民主的另一個絕對的理由在于,近代民族國家地域廣大人口眾多,經濟發展和社會交往水平以及交通通訊等技術手段的限制,使直接民主在實際操作上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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