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標題:大學課堂怎容"呲必中國"?
一位大學生在微博中留言說,某些高校老師在哲學社會課課堂上,借授課之際肆意攻擊國家及當前主流價值觀,并稱“說中國壞話、罵這個社會成為了時尚”,他們談起西方國家津津樂道,逢課必講“瞧瞧人家國外”,而“負面的例子全是中國”。為此,《遼寧日報》派出采編人員進行了為期2個月的調查,聽課近百堂,做了13萬字筆記,發現此類情況果然存在,遂于11月13日發表了一篇長文《老師,請不要這樣講中國》,勸說某些老師莫在課堂上“呲必中國”,其出發點是善意的,說理是平緩的,如此深入采訪的作風,亦為新聞界樹立了榜樣。
沒想到文章發表后,卻引來高校“精英教授”們的圍攻,他們稱《遼》報文章是為“反右”造勢,認為社會既然有問題就應該允許在課堂上講,還對《遼》報扣帽子。幾天來,我既仔細閱讀了《遼》報文章,也看到了一些圍攻《遼》報的文章、跟帖及博文,說老實話,對那些西方“民主意識”喂養過的“精英”的水準,實在是不敢恭維。
由于某些人對《遼》報文章情緒失控,這使他們無法平心靜氣地與《遼》報展開討論,只能扣帽子、打棍子,編出《遼》報是為“反右”、“清理知識分子思想”造勢的神話,這就叫人莫明其妙。我們要問:既然某些教授可以課堂上放肆丑化國家、贊美西方制度,為什么《遼》報就不允許發聲進行勸誡?即使按某些人推崇的西方價值觀理念,不同聲音也是應該有權發出來的吧?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保證了公民言論自由的權利,《遼》報發這么一篇文章有什么不可以?圍攻《遼》報的人也應該記得西方人講過一句叫做我可以不認同你的觀點、但捍衛你講話的權利的話吧?且《遼》報僅是一家省級黨報,他們文章也不是辦案的法律依據,你不認同可以保留,可以反批評,但把《遼》報赴大學聽課說成是“搜集黑材料”,這就過分了,因為這既是記者采訪的常態,也是記者的權利。在這方面,某些人激動得有點可怕,本質上亦是一種“極左”,只不過他們尚未意識到,還認為自己占據了西方理念的道德高度,可以有權對別人任意“嗆聲”;當然,跟帖“小伙計”大都是謾罵,就更出格了。
大學講臺該不該“呲必中國”?這個問題本身不宜簡單化,應分幾個層面講。首先,老師在講課中因內容需要舉例剖析,適當講中國社會的缺點、不足,當然可以,但要有理性分析,不是謾罵;同時,也不必與外國的長處對比著貶抑中國。其次,講中國社會弊病,應講究分級分層:大學本科時期,學生正在建樹價值觀階段,他們剛從高中升入大學,對社會問題分辨能力差,思考能力也差,教師講課,應按國家對培養人才目標方向,按教學大綱和教材內容講,以傳正道、傳授主流價值觀為主,而不宜隨意在內容上“突破”,向學生灌輸教師個人的理念和價值觀,說句不好聽的話,如果課堂上講的都是“呲必中國”,學生若接受了,將來他們如何考公務員、如何擇業?到了研究生階段,教師和學生可以就中國社會存在問題進行切磋研究,但即使那樣,亦既要允許講中國社會弊端,也要允許講中國社會制度的優越性。再次,老師在講課時應對中國社會的問題有一個平常、客觀的心態,社會有弊端,例如有腐敗(也有不準別人講話的人),但對國家的認同應該是始終不變,我們都是黃皮膚、黑頭發,在外國人眼中,你再崇洋崇“西”,他們還是把你當中國人,進不了他們的主流社會,所以不必“呲必中國”。
教師的職業是崇高的,但這種崇高是人民給的,你拿了國家薪金,受聘為教授,就應當忠于職守,完成政府教育部門、學校交給的任務,這是最起碼的職業道德。如果端著中國的碗、吃著人民的飯,卻“呲必中國”,我看西方的大學也未必有如此容忍度?其實,我講的這些道理,“精英”們都懂,有人早已指出,他們是揣著明白裝胡涂,目的是想借《遼》報文章這個由頭,掀一些風浪,以便達到某些“精英”取消大學政治課、取消大學政治工作的目的;然后,由他們用西方的政治理念來給大學生“洗腦”。《遼》報經過調查已經清楚了,“精英”們在課堂上講的東西實際上都是政治,只不過它的屬性為“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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