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制高點,可是這個制高點失守了。紅軍最高指揮部向全軍下達了奪回制高點的命令,一支紅軍小分隊見主力部隊遲遲不動,于是便選了一個突破口,架起六零小炮,試探著開了一炮。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對方立刻蜂擁而出,三八大蓋、歪把子機槍、輕重迫擊炮,裝甲車、坦克,妖魔鬼怪,十八般火器,統統上陣。一時間風煙滾滾,火光彌漫。紅軍小分隊瞬間被強大的火力覆蓋,陷入重圍。危難關頭,主力部隊仍舊悄無聲息。幸虧有愛國義勇軍勇敢站出來,拔刀相助,奮勇還擊,紅軍小分隊才不至于全軍覆沒。
這不是童話,也不是虛構的電視連續劇,這是發生在今日中國一個活生生的事實。
這個事實令所有關注這個事件的中國人驚詫。這個事件的主角是《遼寧日報》,他們遭到圍剿的緣由是一封“公開信”,題目叫《老師,請不要這樣講中國》。
《遼寧日報》為啥?說啥了
先說說“為啥”。
其實沒有人授意。事情的緣起完全在于2014年10月,中共中央下發了《關于進一步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宣傳思想工作的意見》,提出要大力提高高校教師隊伍思想政治素質。在此之前,一些高校教師、高校講壇“呲必中國”已經不是新聞,更不是秘密。如果要說《遼寧日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那么這個“特殊”就“特殊”在他們沒有觀望“大報”,也沒有等待“主力”媒體發聲,而是“獨家”聞風而動,借助官方微信以《大學課堂上的中國應該是什么樣的》為題開始征集“微故事”。這期間,一位叫Kiko的大學生留言引起了他們的興趣。Kiko說:“不知從何時起,說中國壞話、罵這個社會成為了時尚,我們一個老師,逢課必講‘瞧瞧人家國外’。案例教學時,負面的例子全是中國。如果中國真像老師們講得這么灰暗,我們畢業之后將以怎樣的姿態去面對這個社會?誰來給予我們建設這個國家的信心和力量?”
Kiko揭開了大學講壇“呲必中國”的冰山一角。中國媒體人只要不是失聰失明,誰都知道這是一個非常突出的問題,中國大學講壇的社會主義制高點已經失守,《遼寧日報》充其量是想按照中央要求,善意地提醒關注這個制高點出現的問題。
在共和國內維護共和國的聲譽已經變得十分艱難,甚至要戰戰兢兢,遼寧日報也是如此。出于謹慎,他們專門派出記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在北京、上海、廣州、武漢、沈陽等5座城市20多所高校聽了近百堂專業課,邊聽邊整理了近13萬字的聽課筆記,大致概括出大學課堂上的三類問題。接下來才有了引起軒然大波的專版《老師,請不要這樣講中國》。
《遼寧日報》說了些啥呢?
這里沒有臆想,更沒有編造,充其量只是對高校講壇出現的問題進行了一番歸納,整理出三類問題:第一是缺乏理論認同,如用揭秘所謂馬克思、恩格斯的“隱私”和“將毛澤東與古代帝王進行不恰當比較”的方式解構歷史,肆意評價,動輒把現實中的具體問題歸結為理論的失敗;第二是缺乏政治認同。吹捧西方“三權分立”,認為中國應該走西方道路,把貪污腐敗、社會公平、社會管理中出現的問題解釋為政治基因缺陷,主張政治轉基因;第三是缺乏情感認同。有的老師把自己生活中的不如意變成課堂上的牢騷,把社會上的順口溜和網絡上的灰色段子當做論據,嚇唬學生“社會險惡”,勸導學生“厚黑保身”。
面對如此的“呲必中國”,遼寧日報的公開信有火藥味嗎?沒有。上升上線了嗎?更沒有。不但沒有,相反還表現得十分恭敬,標題便尊稱“老師”,還赫然用了一個“請”字。文中開篇更是“親愛的老師”、“滿懷敬畏”,整個口氣不是批評,而是“探討”、“建言”,并一再表示“冒昧”、“相信”,通篇言必稱“請”,最后還“謝謝”。親近之詞、恭敬之詞、商洽之詞貫穿始終。目的也說得很清楚,就是希望“親愛的老師們”以光明的心態,教出“一群積極光明的學生”。“社會上都是光明的建設者,這個國家必定有光明的未來”。
遼寧日報如此謙卑恭敬地商量探討問題有錯嗎?沒錯。
但是卻捅了馬蜂窩。中國赫赫有名的網絡大V包括北大教授賀某某、清華教授孫某某、人民大學教授張某、中國政法大學法學院教授副院長何某、復旦大學中文系教授嚴某、華東師范大學歷史系中國近代思想史專業博士生導師許某某、復旦大學歷史學系教授馮某以及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人文學院新聞與科學傳播系的某教授、上海政法學院的某教師、北京郵電大學的某教授、華中師范大學的某博士生導師、山東建筑大學藝術學院的某副院長、人民大學法學博士、國際關系學院某副教授、北大光華管理學院某教授、西安外國語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某教授、廣東工業大學某副研究員、北師大某教授、南京大學海外教育學院某教授、深圳大學傳播系某副主任、石河子大學某教師等等,當然還少不了中青報曹林等大牌媒體人、網絡社區領軍,一個個赤膊上陣,義憤填膺地殺將出來,一時間波濤驟起,中國輿論場飛沙走石,黑云蔽日。
圍剿使用了哪些殺器
這是別無僅有的一次圍剿嗎?不是。類似的圍剿此前已經有了多次。譬如對維護憲法肯定的開國領袖毛澤東聲譽的航空航天大學某教授的圍剿,不止一次對解放軍軍官的圍剿,對廣東宣傳部正確改寫《南方周末》新年獻詞的圍剿,對揭露偽自由派及轉基因危害的新任蘭州大學新聞學院院長的圍剿,對中國社科院院長王偉光的圍剿,凡此種種。圍剿的目標各不相同,但使用的殺器基本千篇一律,這次圍剿遼寧日報也是如此。
第一、文革論。
把“文革”涂上妖魔色彩然后當魔棍打人,這已經是普世公知們慣用的手法,這次他們也不例外,綿里藏針的一句:“印象中,文革時都沒有一級黨委或機關報發出面對全國的公開信。只有造反隊會發這種東西”。先是認定《遼寧日報》此舉屬于“地方黨委向全國高校教師發號施令”,然后又扣上文革“造反隊”的大帽子,有的干脆稱遼寧日報是“新一代紅衛兵”,這樣就可以義正詞嚴地將《遼寧日報》作為“文革余孽”往死里打了。
第二、反右論。
反右的本意是對企圖顛覆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少數極右反共賣國者進行清理,這本來并沒有錯,錯的只是后來的“擴大化”。但在普世公知的眼里,反右與文革一樣,都屬于罪惡的“浩劫”。所以圍剿《遼寧日報》,絕不能不拿反右說事。“遼寧日報的文章令人想起‘反右’運動。”“一直有人警告說要有新的反右斗爭,開始還不信,看到遼寧日報給高校老師的信,信了。這回,要抓多少右派呢?”
第三、取證論。
人民大學政治學教授張某連環炮一般射出:“世界新聞史上,有過記者對大學教師上課進行過暗訪的嗎?偷偷記錄,偷偷錄音錄像?遼寧日報不是在勸告教師,教訓教師該怎樣上課,而是在收集罪證,最終治這些教師的罪……這不是正常的采訪報道,而是文化特務和間諜之行。這樣做,把教師當敵人也就罷了,置當地的信息員和大學的黨委于何地……”
好厲害啊!又是“暗訪”,又是收集“罪證”,又是“特務、間諜”,這些大帽子在當今中國,除了普世公知,還有誰敢隨便拿出來揮舞?
第四、封口論。
普世公知們另一個忽悠人的招數就是“痛哭流涕”地說什么“被剝奪了批評的權利”。中國的大學講壇“贊必西方”、“呲必中國”竟然冠冕堂皇地成了某些人的“權利”,誰也批評不得,甚至連滿懷敬畏地“探討”商量都不允許,連叫一聲“親愛的老師”“請不要”都不允許,都屬于“封口”。看看今日之中國,到底是誰家之天下?是熱愛祖國的中國人的天下嗎?
還有更惡毒的,就是給遼寧日報扣上“反改革,反開放”、“姚文元式的文痞”、“邪教”、甚至還有“臥底妓者”、“婊子”、“遼日的”、“舔菊”、“二逼”、“敗類”、“愛國蒼蠅”、“愛國賊”的咒罵,最后少不了要惡恨恨地放言:“絞死他們”!
別以為普世公知們僅僅想“絞死”一個遼寧日報。此前他們曾揚言絞死王偉光,再此前他們曾揚言要“起義”,要“北伐”,再早一些,他們曾揚言為了推行分裂中國的美“聯邦制”,不惜要殺掉2億毛派共產黨人。普世公知的胃口絕對大,心腸絕對狠,其血腥的意念絕對令當年的希特勒也自嘆不如。
安德列耶娃的警示
愛黨被咒罵為“舔菊”;愛國被咒罵為“愛國賊”;紅色中國不敢再張揚“紅”字;維護黨、國家和人民利益的共產黨人,聚集在黨的旗幟下,經常會遭到圍剿,幾乎要淪為“地下黨”。奇怪嗎?看看臨近解體前的蘇聯,一切就都不顯得奇怪了。
這里僅以列寧格勒大學教師尼娜·安德列耶娃為例。無獨有偶,安德列耶娃的遭遇也是因為一封“長篇來信”。
1988年初,安德列耶娃以一名共產黨員的名義,寫了一封長信。她把信先后投給了前蘇共中央機關報《真理報》和《蘇維埃文化報》,還有《蘇維埃俄羅斯報》。《真理報》和《蘇維埃文化報》拒絕采用,《蘇維埃俄羅斯報》小心翼翼地在該報“爭鳴”專版以“我不能放棄原則”為題給予發表。
安德列耶娃的長篇來信與今日中國《遼寧日報》發表的致全國高校教師的一封信一樣,立即在蘇聯國內引起軒然大波。前蘇聯負責宣傳工作的政治局委員雅科夫列夫首先發難,攻擊這封信是“反對改革”、“反改革勢力的宣言”,說安德列耶娃是“改革的敵人”、“改革的主要威脅”、“是斯大林主義的怪物”。緊接著,以《真理報》和《蘇維埃文化報》為代表的前蘇聯主流媒體,在蘇共“砸鍋”領導人的指揮下,掀起了傾盆大雨般批判安德列耶娃的高潮,逼迫《蘇維埃俄羅斯報》于1988年4月15日公開承認“錯誤”。蘇共中央還專門派了一個調查組到《蘇維埃俄羅斯報》,企圖尋找借口關閉《蘇維埃俄羅斯報》。
安德列耶娃在信中說了些什么呢?
信中說,“我反復讀過不少轟動一時的文章。除了教人迷失方向,‘揭露30年代蘇聯的反革命’,說斯大林對法西斯和希特勒在德國上臺執政負有‘罪責’外,這些文章能告訴青年什么呢?”
“就拿斯大林在我國歷史中的地位問題來說,全力以赴地批評抨擊正是同他的名字聯系在一起的。我認為,這種做法與其說是關系到歷史個人本身,不如說是關系到整個極其復雜的過渡時期。這個時期同整整一代蘇聯人的前所未有的功勛聯系在一起……工業化、集體化和文化革命曾把我國推入世界大國行列。所有這一切都被懷疑。”
“我們同青年進行了長時間坦率的談話,從中得出了下列結論:對無產階級專政國家和我國當時的領袖人物發動進攻不僅有政治原因、意識形態原因和道德原因,而且還有社會原因。試圖擴大這種進攻規模的人大有人在,而且不僅僅是在國外。除了早已選定的反斯大林主義這個民主口號的西方職業反共分子外,還有被十月革命推翻的各階級的后代,他們之中遠非所有人都能忘掉自己前輩遭受的物質損失和社會損失。”
安德列耶娃還說:“關于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作用和地位問題,今天表現得非常尖銳。”“一些目光短淺的文章的作者在道德和精神‘凈化’的庇護下,把科學意識形態的界限標準搞模糊了,利用公開性,散布非社會主義的多元論。”
概括地說,安德列耶娃的長信,針對的是當時否定斯大林、否定蘇聯歷史、否定蘇共歷史功績、否定社會主義、否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浪潮,因而戳到了前蘇聯黨內改旗易幟派的痛處。于是,黨和人民的叛徒們就開始了大規模反撲。
從1988年到2014年,歷史走過了26個年頭。前蘇聯和中國,驚人相似的“公開信”,驚人相似的內容,驚人相似的氣勢洶洶的圍剿。結果呢?前蘇聯在安德列耶娃“公開信”遭到圍剿3年后的1991年12月解體。遼寧日報“公開信”遭到圍剿離3年后還有一段距離,有聲和無聲的較量正處在緊鑼密鼓的進行時。并且圍剿遼寧日報的硝煙還沒散盡,2015年初,香港藝人趙雅芝在微博上曬了一張經過天安門的照片和簡短的附言:“每次路過天安門都會深深感受到自己作為一個中國人的驕傲”,沒想到又引來一些人一哄而起的謾罵。中國輿論場愛國表達的屢次被圍剿,愛國被咒為“流氓最后的庇護所”的情形,確實應該引起足夠的警惕了。
要輝煌還是要死亡?
如果沒有蘇聯解體的教訓,誰都不會相信,一個權柄在握的政黨,會放棄走向輝煌而選擇一步步走向死亡。但蘇聯共產黨恰恰這樣做了,這,有解體的蘇聯為證。
最好的時候或者也是最壞的時候。今日中國比歷史上任何時候都更接近走向輝煌,也比歷史上的任何時候都更容易走向死亡。
旭日在冉冉升起,龍卷風在陰暗處聚集。無數跡象表明,生死決戰正在靜悄悄地臨近!
再兇悍的動物也難免落入陷阱。一個人、一個政黨、一個國家,同樣會落入陷阱。昨天,蘇共和蘇聯落入了陷阱。今天,擺在中國和中國共產黨人面前也有很多陷阱,并且很多陷阱與前蘇聯驚人的相似。這些陷阱當然不是自然的,而是人為的。
引導和推動前蘇聯落入陷阱有一個路線圖,引導和推動中國落入陷阱也有一個路線圖。人們只要稍加留意卻會發現,兩個路線圖在許多地方都驚人的一致。區別只在于一個是完成時,一個是進行時。
這個路線圖要突破的第一道防線就是社會主義的開國領袖。為了推倒開國領袖,必須緊緊抓住某個重要事件實施妖魔化,以妖魔化事件為突破,妖魔化開國領袖,妖魔化與開國領袖有關聯的所有歷史,就此打開一個缺口,進而妖魔化執政黨,搞所謂的多黨制。到此還沒有完結,還要進一步分裂這個國家,建立所謂的“聯邦制”,并且給中國頂層設計的還是“美聯邦”。為了實現這個目標,組織大本營有了,輿論大本營有了,經濟大本營更有了,連計劃殺掉多少毛派共產黨人的數字都有了。第五縱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喇叭有喇叭。有組織、有綱領、有計劃、有步驟,這些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遼寧日報以“親愛的老師”開篇一文,為啥會招來瘋狂圍剿?關鍵就是話題觸及了開國領袖以及與開國領袖有關歷史的第一道防火墻,并且也是最生死攸關的一道防火墻。
圍繞這道防火墻的爭斗已經進行了多年,激戰了多次。
與選擇對圍剿遼寧日報進行圍觀不同的是,中國類似前蘇聯《真理報》的平面媒體、電視臺、通訊社,并沒有一直選擇沉默,他們曾經選擇過赤膊上陣。形成最大影響的事件,發生在黨的十八大召開之前。
所有關注中國前途命運的人們都不會忘記,那是一個所謂的“老人”,光天化日之下,面對蜂擁的人群,瘋狂咒罵黨章、憲法充分肯定的開國領袖毛澤東。一位愛國教授忍無可忍,勇敢地站出來予以反擊,雙方由語言沖突導致肢體沖突,但是并沒有流血,也沒有達到“輕傷害”。拋開原因論處置,充其量只是個口角問題,再往大點說是個治安問題。但是頂級大報、頂級電視臺,頂級通訊社,三大媒體帶頭,不提沖突原因,只以“打老人”為由,對愛國教授發起了空前規模的圍剿,不但要求相關院校開除教授,甚至敦促警方介入,以法律手段嚴懲愛國教授。
兩個人的街頭口角,連“輕傷害”都沒造成,值得三大媒體一起上,搞出如此大的動靜來嗎?為什么?全中國的人都不難看出,原因就在于教授抵制了“老人”當眾咒罵開國領袖毛澤東。三大媒體明確無誤要宣示的是:開國領袖可以隨便罵,任何人都不得干涉,誰干涉,他們就要揮舞輿論大棒、權力大棒、法律大棒,不搞死你也要打你個頭破血流,讓你永遠閉嘴,讓所有中國人永遠閉嘴。
美國很強大。美國開國領袖華盛頓無情屠殺過印第安人,但是美國允許公開咒罵華盛頓嗎?美國城市以“華盛頓”命名,有人批評這是“個人崇拜”嗎?美國不允許的,為什么宣稱遵守美國體系和規則的中國允許呢?甚至就在對遭受圍剿的遼寧日報圍觀的前后,主流大報還發表某社領導的文章,十分冷血地拿毛澤東失去骨肉親人說事。毛澤東有多位親人為了民族解放,獻出了寶貴的生命。為有犧牲多壯志,敢叫日月換新天。可是到了今天,不僅毛澤東不斷受到抹黑和咒罵,甚至毛澤東為民族解放而犧牲的親人也被用來對毛澤東進行抹黑,這樣做的目的,難道針對的僅僅是毛澤東個人?難道不是為了砸共產黨的鍋?推紅色江山的墻?
毋庸諱言,今日中國,無數社會主義陣地已經失守。原因很清楚,我們的人被政治轉基因了。盡管他們公開吃的是共產黨的飯,但屢屢開出的都是西方藥方,屢屢干出的都是砸共產黨的鍋的勾當。數十年不見硝煙的經濟、思想、文化、組織滲透,一些“走出去”的精英被策反,海歸回國充當西方“臥底”;改革開放初期引進外資“一票否決”,誰能引進外資誰當官,誰不能引進誰下課,使得西方政治金錢勢力有機會可以在中國培養扶持自己的代理人;國門不設防洞開,西方打著“民間”旗號的各種組織、基金會、財團、生物集團、ISAAA、孟山都、杜邦,還有靠西方資助的中國某些“研究所”、“研究會”,不惜重金,對政府官員實施腐蝕拉攏收買,對中國媒體和中國大學的社長、總編、校長、教授、學者、記者等進行所謂的“版面贊助”、“學術資助”,在大學校園設立各種獎學金、論文獎、成就獎,占領中國人才和輿論高地,奪取中國媒體和大學講壇的話語權。使得中國一些精英,理論上唯西方各式洋派理論馬首是瞻,喪失自己的獨立性;政治上為西方列強分裂殖民中國添磚加瓦,喪失愛國主義;情感上脫離中華民族的情感依賴,以當西方人為榮,以做中華兒女為恥。
中國的反腐剛剛取得一些成就,就有主流媒體刊文引導放棄“打老虎”,去打所謂“危害更大”的“蒼蠅”。他們怕什么?怕的難道不是“打老虎”的持續深入?不是打出數十億百億以上的大老虎?而中國的真正危險恰恰就是斂財數額更大的大老虎。因為這些人的瘋狂斂財,并不僅僅為了個人的榮華富貴,個人消費再高也是有限的。巨額斂財的最終目的是為了搞亂中國,自己出來當寡頭,把中國引向國家分裂和民族分裂的“美聯邦”寡頭政治。有人寄希望于所謂“少帥”,因為“少帥”與“事變”緊密相連。
所幸的是,天佑中華,香港“占中”給人們敲響了警鐘。走向輝煌還是走向死亡?人們開始警示、警醒。
頻頻發生的蘇聯解體式圍剿,無論最終結果如何,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中國若按第五縱隊的意愿發生動蕩,國家和人民遭遇的結果只能比前蘇聯更慘!這個至于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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