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劉亞洲上將談基督教和佛教道教的區別,震撼! 》
(【】內為劉亞洲原文。)
1、【西方人進教堂是為了懺悔,中國人進廟是為了賄賂。善良不是·一種愿望,而是一種能力。一個人的道德品質。一個人的道德高低也許不重要,一個民族的道德高低就重要了。一個官員的道德高低也許不重要,一個執政集團的道德高低就很重要了。好人可能錯用壞人,但是壞人絕對不會錯用好人。我們對干部進行這么多考核,但翻開干部履歷考察表,居然沒有一條是對干部的人性道德進行考核的標準。】
說實話,劉上將的這個論題沒有什么意義,宗教間本沒有高下之分,既然他要細說,我就順著他的思路評述一番。結合第4段,劉上將試圖說明西方人懺悔的目的、效果,我認為必須對此進行原因分析,劉上將認為只要人們把自己的丑陋與骯臟向神訴說了,就輕松、心靈就凈化,是嗎?如果是惡行,如集體屠殺印第安人,信奉上帝的人們也會感到是罪惡、內心難以承受,于是他們通過向上帝訴說,就自我脫罪了,可以繼續殺人了。不然他們可能會瘋掉的,但是根據人間的正義——惡行應該得到現世的懲罰而不會是自我原諒;如果是惡念,通過向神訴說,就解脫了嗎?我不確定,如果有正面的例證,請明示。我記得排解不良情緒的方法多樣,傾訴只是其中之一,轉向、奮發等都可以的,豈能只有信神一途?關于其惡果,非洲人的回答值得大家思考“當初那些殖民者們來到非洲時手中捧著圣經,我們手里擁有土地;后來我們手里捧起了圣經,他們擁有了我們的土地。”;中國人進廟乞求平安、發財,不偷不搶,所以沒有自慚形穢的必要。善良首先是一種愿望,然后才是一種能力,所以才可以解釋為富不仁的現象,才可以解釋郭明義的行為。行善不是富人的專利,力所能及幫人一把是行善,雪中送炭是行善。有財富可以更在范圍來行善,但行善不在于修廟拜佛,對員工好一些、尊重他們的合法權益才是很現實的行善。政府正確履行職責也不錯,這不僅是善而且是忠,忠于人民。劉上將強調民族的道德高低很重要,執政團隊的道德高低也很重要,正確;但他認為一個人、一個官員的道德高低不重要,邏輯有點亂。他們是之間整體與部分的關系,整體由部分構成、沒有離開部分的整體,部分影響整體。評價一個民族、一個執政團隊道德水平的高低主要是看主流,主流決定事物的性質,所以不能主次顛倒、以偏概全。可悲的是有些人往往把個別人的行為說成是集體的行為,多處通過一、兩個例子然后就說中國人怎么怎么了,從形式邏輯上來講是弄混了個體概念與集合概念;從哲學上則是沒有分清主流支流、從而得到關于事物性質的錯誤認識;他們把部分與整體的關系混同于個性與共性的關系,從而讓全體中國為個別、少數中國人的不雅行為背書、蒙羞。劉上將有時好犯這類錯誤。既然壞人絕對不會錯用好人,那就說明壞人是可以辨認出好人來的,什么途徑?實踐,生活經歷,堅守原則不隨波逐流、忠于人民、忠于國家、同壞人損害人民利益的行為做斗爭使他成為壞人眼中的釘子——好人。同理壞人也是可以鑒別,同樣是實踐標準、生活標準。干部履歷表的政審,既查出身、社會關系,也查自己的工作業績、工作態度,如此來看還是有人性道德的考查標準的,當然如果能落實實踐標準、群眾標準,則更客觀、更準確。
2、【一切制度的問題都指向文化,而一切文化的問題都指向宗教。道德就是文化。道德是不是宗教的一種表現形式呢?】
劉上將確實是沒有讀過馬列主義的書,不懂得歷史唯物主義或者讀過但早已忘了。經典作家明確指出,過去對社會歷史的觀察最多是考察了人們的思想、動機,卻沒有指明這些思想動機背后的物質動因,是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而不是社會意識決定存在。制度內容廣泛,包括政治、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既包含主要指政治上層建筑部分,而文化、宗教、道德無不屬于思想上層建筑部分,它們是由一定的經濟、政治所決定的。不必把道德與宗教搞得太過神秘化。道德產生于社會生活的需要。如人類早期,生產力水平極低,單靠一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生存,于是人們便以血緣為紐帶結成一個的集體,在集體中求得個人的生存,與此相應,產生了個人服從集體,團結、貢獻的意識及道德觀念;那時大家共同生產,生產資料歸集體所有,也就沒有私有觀念;宗教產生于生產力有著一定的發展之后,人們生產之余開始思考一些問題——都知道人是娘生的,但最初是從哪里來的?生活的災難為什么發生,如何減少與避免?人死后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可以在夢里與故去的親人見面、說話?等等。這是人們思考的表現,是人類文明進步的表現。限于時代的條件,當時的人們可以科學解釋這些問題,于是把它們歸因人力之外的、超自然的力量即神靈。所以恩格斯說:對自然壓迫的恐懼產生了原始宗教,對社會壓迫的恐懼產生了現代宗教。宗教是人們不滿現狀又無力改變的產物,其世界觀是唯心主義的,其社會作用本質上是人民的精神鴉片。
3、 【我還在思索這個問題。中華民族的民族性有許多值得商榷和改善之處。民族性就是道德。宗教決定了文化,文化決定了民族的性格,民族的性格決定了民族的命運。舉反腐敗為例。懲治腐敗并不能根除腐敗。建立完善的社會制度是一種辦法,但根本的辦法還是要從文化入手, 宗教。中國的三個主要宗教:佛教、道教、儒教(我把儒學也稱為一種宗教),對中國人形成今天這樣的心理狀態和道德,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歷史證明,這三個教根本無法振興中華。讓我拿西方的基督教和中國的宗教做個對比,中國文化教育我們"人之初,性本善",西方的宗教正好相反,它認為人生下來是惡的,人的本性也是惡的。因此,他要限制你,反思你。】
任何民族的文化在任何特定時代都是利弊并存的,當它們能夠順應時代的變遷,促進社會發展時就起積極作用;相反如果一成不變,阻礙社會的發展,就起消極作用。民族文化所起的作用是由它與經濟、政治的關系來界定的,當它適應自己的經濟政治時則有利于經濟基礎的鞏固;當這不適應自己的經濟政治時,則不利于其經濟基礎的鞏固;它對生產力發展所起的作用是由它所服務的經濟基礎的性質所決定的。宗教屬于文化,是文化的一部分,它與文化的其他部分或說與整體文化之間不存在決定與被決定的關系,包括宗教在內的文化是一定的經濟、政治的反映,由一定的經濟、政治所決定。就反腐而言,懲治是治標,是對已經發生的腐敗行為的事后懲罰,而建立廣大民眾廣泛參與監督體系是預防腐敗的有力措施、根本的辦法。與之相對的是為人民服務的指導思想,即大公無私、公而忘私、公私分明的思想,黨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思想是保持黨的先進性的決定性因素。思想領域的斗爭雖然沒有硝煙,占激烈異常,正確的思想不去占領,錯誤的思想必然占領。所以必須加強對全民的正確思想的教育。西方主張人性本惡,中國古代既有性善論與有性惡論,人們混淆了人的自然屬性與社會屬性才得出了關于人性的善惡之論,其實人之初本無善惡,是后人的環境及立場影響著人的善惡;作為自然的人,他有著求生存與趨利避害的本能,這是他的自然屬性;作為社會的人,又規定著他如何在社會關系的范圍內來實現自己的利益,這是他的社會屬性。如何對待、處理人們的惡,中國傳統上主張禮與刑結合,教然后誅;西方強調法紀,各有擅長。世界上幾個典型的宗教經過時間的選擇,一定程度上迎合著人們的精神需要、有利于維護統治者的利益,所以才得到了相關國家的認可,它們之間本無高低優劣之分。它們的存在有著特定的社會歷史條件,有著歷史的必然性,也有著歷史的局限性與暫時性。
4、【西方文化認為,人是有原罪的。人心是黑暗的。不少人經過"文化大革命",最黑暗的東西在哪里呢?最黑暗的東西在人的心中。每個人的心靈中都有非常骯臟的一面。西方文化把這個剖露出來,展示出來。批判它,控制它。東方文化是把它包起來,養著它。西方的教堂有懺悔室。進了教堂之后,就把心靈的東西向神述說。把丑陋和骯臟的東西向神訴說了,他就輕松了。他的心靈得到了凈化。我在美國時曾在教堂外坐了一整天,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情景:人們總是愁眉苦臉地進去,神情輕松地出來。后來我才漸漸了解了其中的奧秘。】
劉上將太激動了,把關于文革的評論嵌入了西方文化的論述中,顯得有點不倫不類,如果放在中國部分,至少從邏輯順點。西方人對惡的理解需要由中國的文革來注解,在西方不能找到有力的支持?既然劉上將提到了中國的文革,我也順便說說,針對流傳了數千年之久的老子打下了天下就該坐天下的習慣思維(即不愿當人民的服務員,而想當人民的老爺),文革是一場觸及靈魂的革命,要斗私批修,防止資本主義復辟,防止和平演變。它的初衷是指向黨內當權的走資派,講求思想改造而不是肉體消滅,消滅了這些人也沒有另外的有新思想的替代,所以提出要文斗不要武斗。這在中國歷史上第一次人民自下而上地監督我們的國家機關、公務員,確保他們為人民服務而不是高高在上。由這是首次的嘗試,更由于習慣勢力的強大,被他們成功地轉移了斗爭的方向與目標焦點,把一場群眾運動變為運動群眾,成百倍地擴大了斗爭的對象,最終導致了運動的失敗。如果說西方的方式僅僅是一種改變惡念的愿望,則中國的文革則是改變惡念的以廣大群眾為主體的行動。
5、【久而久之,他就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心態和心靈特別健全的人。人是有欲望的。但人必須克制自己的欲望,必須自己(而不是別人)克制自己的欲望。中國人不會克制自己,不會對自己進行心靈拷問,于是他就去克制別人,去拷問別人。鞭笞和拷問自己是痛苦的。只有心中永遠有信仰,有對永恒的神的信仰,才能如此。很多人去過西方的教堂,那里的神是以一種血淋淋的、受苦受難的形象出現的。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圣母不是流血、就是流淚。那實則是人的化身,是人的苦難、思想的化身。西方宗教里的神看似是神,其實是人。耶穌的死亡就已經完成了他從神到人的蛻變。只有人才能死。】
看來劉上將是從個體層面來談問題的、談西方宗教的社會作用的。他認為反復地向神傾訴自己的丑陋與骯臟就可以變成心態與心靈特別健全的人,但不是也同樣存在這種反復的傾訴在強化著他的私欲,并因神的明了、默許而更加肆無忌憚?十字架與十字軍的東征是聯系著的,是以宗教的名義進行的圣戰,神的流血、流淚是信徒的價值取向還是脫罪工具?如果是前者,是不是意味著信徒在追求苦難,這是人生的目的;如果是后者,是不是意味著通過神的受難,人就可以得到幸福、精神快樂,如此神真是偉大的、值得尊重的,因為在這里神是工具,人才是目的,但問題在于人在這一過程中解決了還是容易饒恕了自己的私欲?當劉上將熱情贊美神的人性時,是不是也應該思考一下宗教對人們的現實物質生活所帶來的影響,而不是單純關心人的心靈問題,在這個意義中國人的求神目的似乎更體現人性,
6、【而中國的廟宇的神才是神。你看那些神的形象:大腹便便,無憂無慮,嘻皮笑臉,享受著人間煙火。個個吃得腦肥腸滿。西方人進教堂是為了懺悔。中國人進廟是為了賄賂。不是嗎?因為要辦成某件事,向神祈禱,用錢買了香點上,或放上瓜果之類我們人間吃的供品,默默許愿。這不是賄賂是什么?西方人進教堂是為了解脫精神上的苦難。中國人進廟宇是為了解決實際生活中的苦難。西方宗教的神在受苦,人民不受苦。東方宗教的神在享樂,人民在受苦。這就是東西方宗教最大的區別。】
中國廟宇的神像也成為分析的對象有意思。“大腹便便,無憂無慮,嘻皮笑臉,享受著人間煙火。個個吃得腦肥腸滿。”可以認為他們是價值追求與實現手段的統一體,追求美好的生活是人的權利,豁達大度往往是達成精神快樂的重要條件,這在中國神的身上得到了完美的結合。但正如所有的宗教一樣,這種快樂最多是精神層面的自我滿足,與現實生活的富足基本無關,實質是心靈的自我欺騙,所以恩格斯稱:“宗教是人民的精神鴉片。”至于說中國人求神是為了解決實際生活中的苦難,有問題嗎?他們不偷不搶,相信舉頭三尺有神靈,寄希望神靈保祐使自己與家人的生活更好些。中國人還有一個傳統,壞事不卜、不禱。這是宗教具有現實主義的表現,似乎不該完全視為缺點吧;對于個人私欲的處理與克制,中國儒家講克已復禮、修身齊身治國平天下,佛家講普渡眾生、道家講清凈無為,難道不是用道德及宗教規范的方式來克制個人的私欲來謀求對社會的貢獻與作為嗎?這在心理學上屬于轉向,而且是積極的做法,似乎比簡單的自我寬恕更好。
7、【西方的教堂總是建在城市中心,與民親近。中國的廟宇總是建在深山老林中,與民疏遠。】
中國人講究的是舉頭三尺有神靈、又說佛在心中,劉上將單單以地理上的遠近來論宗教是否親民,太物質化了,因為要討論的信仰問題、心靈問題,真信了才重要。布魯諾寧愿被燒死也改對科學真理的信仰、反對神學。基督教不是唯一的信仰,更不是什么唯一正確的信仰。
8、【曾說過中國人基本是個沒有信仰的民族。沒有信仰,不是指沒有信仰的形式。恰恰相反,中國人信的東西最雜,包括氣功大師都信。什么都信,恰恰就是什么都不信。中國人心中沒有永恒的神的位置,再說深一點,就是沒有終極性的文化精神追求!這種人是不會把自己的關心范圍擴大到家庭、甚至個人以外的。如果擴大出去,一定就是傷害別人。】
劉上將認為信仰的形式的作用大于內容。因為中國人沒有統一的宗教信仰,就認為中國人沒有宗教,沒有終極性的文化精神追求;那么這話能否反過去問一下美國有統一的宗教、統一的信仰嗎?他們真的都信基督教嗎?華爾街的猶太人信什么?是信舊約、他們連基督都不承認,你說他們信仰基督教。一教之內有若干派別、世界上有許多宗教,它們都適應社會生活、社會實踐的需要而產生,在一定時期內對于維護社會生活的穩定起著一定的積極作用。人有選擇信教與不信教的自由,這才是真正的信仰自由,難道劉上將想做剝奪西方人宗教信仰的自由、強迫他們統一信基督教?劉上將可能意識到自由的推斷是在強奸事實、分裂包括美國在內的西方。以美國為例,印第安人是正宗的當地主人,他們不信基督教;華爾街的猶太人不信基督教;眾多的美籍穆斯林不信基督教;許多的非洲、拉美到美國的移民也不信仰基督教?你劉上將一句西方人(含美國人)有著統一的宗教信仰(以此來嘲笑中國人的沒有統一的宗教信仰)就把他們開除出美國國籍了,越權了吧,真把自己當上帝了?統一的宗教才代表人類的終極性的文化精神追求?這是現世的還是來生的?忍受今生的苦難可以得到來生的幸福是既得利益者希望為受剝奪樹立起來的信仰,受剝奪者必須永遠生活在精神幻覺中?不,馬克思主義指明了人類社會前進的方向,也指明了勞動者解決的現實途徑,人類不但要追求精神的解放,還要追求人身的解放,現實之路就是共產主義代替資本主義,這是人類的追求,也是現實的途徑,現實的主體恰恰就是勞動者自己,他們不是被可憐的對象,應該是組織起來、用正確的理論武裝起來的主體。中國的社會主義、中國的公有制為此提供著有力的支持,當然道路不會是平坦的,在曲折中前進在前進中有曲折,陽光總在風雨后,請相信有彩虹。在古代中國君權為主神權為輔,神權服務于君權,這與歐洲形成了顯明的對比,中世紀的歐洲,王權是分散的,神權是統一的,神權凌駕于王權之上。這種不同,所引發的社會后果也不同。但是認為中國人心中沒有永恒的神的位置就沒有終極性的文化精神追求,從而一定會傷害別人,則是荒謬的。中國的勞動者是世界上最勤勞、善良的人群之一,他們不怕付出、但凡有一線生機,就不反抗。此情之下,還想讓他們怎么做才能讓一些人滿意?不管給予他們怎樣的壓榨,都要絕對放棄反抗才行?這類主張錯,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中國人百姓沒有放棄終極反抗的習慣。如果是用于指責中國的統治者怎樣呢?在自給自足的經濟狀態下,統治者主要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一般說來靠國內的勞動者來養活就足夠,所以中國對外主要表現為羊性,缺乏攻擊性;即使是作出區域霸主,也只是一只頭羊,而不是征服者,中國富有攻擊性?劉上將的主張缺乏事實支持。
9、【在西方國家一輛車要壞到公路上,幾乎所有的車都會停下來,問你是否需要幫助。在中國,絕大多數車都會揚長而去,好不容易停下來問你,我可能還懷疑,你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一滴水珠是非常小的,但這個水珠確實能把整個太陽包容進去。】
西方國家有些事真的做的是挺好的,如相互幫助,但正如劉上將所言,善良不僅是一種態度,更是一種能力,即它是有一定條件的。發達國家、相對豐富的財富總量(部分是來自于發展中國家人民的創造、被發展國家以一定的規則辦法巧取豪奪而來)、較少的人口及長期的社會教育等等。面對近三十年來中國社會出現的一些問題,劉上將不健忘的話會知道毛澤東時代是人幫人的時代,全民學雷鋒做好事,助人為樂慰然成風。當然他不愿也不敢面對那個時代,他通過妖魔化對它進行了選擇性遺忘。那么現實的情況又是由于造成的呢?總不能為批判而批判吧,總得找到原因才能對癥下藥呀。除了人多、活重、資源有限外,金錢萬能決定論、極端個人主義等思潮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解決此問題大物質硬件外,改變錯誤的思想教育、倡導集體主義等可行,信仰基督教對此無助。西方個人主義的過度泛濫,他們竭力從東方儒家文化中尋找解決辦法就是一個明證。毛澤東思想這個集古今中外精華之大成者,因為抓住了群眾這一歷史的創造者與社會發展的主體,也就找到了解決社會問題的主體及力量源泉。
10、【千年來,東方和西方的競爭中,西方勝利了;東方宗教和西方宗教的競爭中,西方宗教勝利了。宗教的勝利是什么樣的勝利?我認為是一種精神上的勝利。】
數千年來,世界文明起源于東方,逐漸向西方擴散,中華文明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是世界上唯一沒有中斷的古老文明,長期占居世界前列,為世界的文明進步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只是到了近代以來,西方崛起,中國落后,險些被亡國滅種,中華文化的生命力再次顯現,它激勵著中國的仁人志士流血犧牲,最后在中國共產黨、毛澤東的領導下,取得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勝利,繼續取得了社會主義革命的勝利。從此中華民族走上了復興的道路。今天奧巴馬叫囂美國決不做世界老二的原因就是充滿著被追趕的焦慮,追趕者中最顯眼的就是中國,當然今天的中國正站在歷史的十字路口,走對了光明無限,走錯了十丈深淵。所以輕率斷言西方勝了東方敗,顯示著歷史的短視;決定勝負的因素多多,僅僅歸為宗教,不能不說是片面及無知。
11、【沒有信仰,就沒有精神上的力量。中國人所缺少的,正是西方人所擁有的。】
劉上將確實患上了健忘癥,他忘了毛澤東時代是一個民族凝聚力空前加強了、民族自信心、自尊心、自豪感空前增強了,我們在一窮二白基礎上創造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跡。那是空前的,但不一定絕后,大家期待中。現實來說,西方所享用的物質待遇主要是中國人民勞動創造的,中國人民勤勞付出而所得甚少,西方基本是不勞而獲,就財富的分配來說,確實如劉上將所言,中國人所缺少的,正是西方人所擁有的。這是美國霸權秩序安排的結果也是垂直分工的結果,這一結果受到了世界多數國家與人民的質疑與反對,世界多極化、國際關系民主化的趨勢已經不可阻擋,美國在走下坡路,它的哀鳴說明它也明白了這一道,理,但無可奈何花落去。任何的瘋狂只能加速它的衰弱。從另外角度來說,中國人的勤勞對人類的貢獻,正是西方的寄生者們所缺少的。今天的中國形成了以追求金錢為唯一價值追求的社會思潮,值得我們認真反思,這種思想的結果必然是富者更加不擇手段的富,貧者雖千辛萬苦、盡力付出,但仍然窮。這是可怕的。縱橫對比后,我們應該明白出路究竟在哪里。毛澤東思想是中國人的希望,也世界人民的希望,站在人民之中,為人民的根本利益而奮斗應該是中國共產黨作為執政黨的永恒追求,也必須是社會的追求。
宗教難有高下之分,合適就行。
附:原文
劉亞洲上將談基督教和佛教道教的區別,震撼!
http://www.aiweibang.com/yuedu/1143496.html
西方人進教堂是為了懺悔,中國人進廟是為了賄賂。善良不是·一種愿望,而是一種能力。一個人的道德品質。一個人的道德高低也許不重要,一個民族的道德高低就重要了。一個官員的道德高低也許不重要,一個執政集團的道德高低就很重要了。好人可能錯用壞人,但是壞人絕對不會錯用好人。我們對干部進行這么多考核,但翻開干部履歷考察表,居然沒有一條是對干部的人性道德進行考核的標準。
一切制度的問題都指向文化,而一切文化的問題都指向宗教。道德就是文化。道德是不是宗教的一種表現形式呢?
我還在思索這個問題。中華民族的民族性有許多值得商榷和改善之處。民族性就是道德。宗教決定了文化,文化決定了民族的性格,民族的性格決定了民族的命運。舉反腐敗為例。懲治腐敗并不能根除腐敗。建立完善的社會制度是一種辦法,但根本的辦法還是要從文化入手, 宗教。中國的三個主要宗教:佛教、道教、儒教(我把儒學也稱為一種宗教),對中國人形成今天這樣的心理狀態和道德,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歷史證明,這三個教根本無法振興中華。讓我拿西方的基督教和中國的宗教做個對比,中國文化教育我們"人之初,性本善",西方的宗教正好相反,它認為人生下來是惡的,人的本性也是惡的。因此,他要限制你,反思你。
西方文化認為,人是有原罪的。人心是黑暗的。不少人經過"文化大革命",最黑暗的東西在哪里呢?最黑暗的東西在人的心中。每個人的心靈中都有非常骯臟的一面。西方文化把這個剖露出來,展示出來。批判它,控制它。東方文化是把它包起來,養著它。西方的教堂有懺悔室。進了教堂之后,就把心靈的東西向神述說。把丑陋和骯臟的東西向神訴說了,他就輕松了。他的心靈得到了凈化。我在美國時曾在教堂外坐了一整天,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情景:人們總是愁眉苦臉地進去,神情輕松地出來。后來我才漸漸了解了其中的奧秘。
久而久之,他就變成了一個健康的人,心態和心靈特別健全的人。人是有欲望的。但人必須克制自己的欲望,必須自己(而不是別人)克制自己的欲望。中國人不會克制自己,不會對自己進行心靈拷問,于是他就去克制別人,去拷問別人。鞭笞和拷問自己是痛苦的。只有心中永遠有信仰,有對永恒的神的信仰,才能如此。很多人去過西方的教堂,那里的神是以一種血淋淋的、受苦受難的形象出現的。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圣母不是流血、就是流淚。那實則是人的化身,是人的苦難、思想的化身。西方宗教里的神看似是神,其實是人。耶穌的死亡就已經完成了他從神到人的蛻變。只有人才能死。
而中國的廟宇的神才是神。你看那些神的形象:大腹便便,無憂無慮,嘻皮笑臉,享受著人間煙火。個個吃得腦肥腸滿。西方人進教堂是為了懺悔。中國人進廟是為了賄賂。不是嗎?因為要辦成某件事,向神祈禱,用錢買了香點上,或放上瓜果之類我們人間吃的供品,默默許愿。這不是賄賂是什么?西方人進教堂是為了解脫精神上的苦難。中國人進廟宇是為了解決實際生活中的苦難。西方宗教的神在受苦,人民不受苦。東方宗教的神在享樂,人民在受苦。這就是東西方宗教最大的區別。
西方的教堂總是建在城市中心,與民親近。中國的廟宇總是建在深山老林中,與民疏遠。
我曾說過中國人基本是個沒有信仰的民族。沒有信仰,不是指沒有信仰的形式。恰恰相反,中國人信的東西最雜,包括氣功大師都信。什么都信,恰恰就是什么都不信。中國人心中沒有永恒的神的位置,再說深一點,就是沒有終極性的文化精神追求!這種人是不會把自己的關心范圍擴大到家庭、甚至個人以外的。如果擴大出去,一定就是傷害別人。
在西方國家一輛車要壞到公路上,幾乎所有的車都會停下來,問你是否需要幫助。在中國,絕大多數車都會揚長而去,好不容易停下來問你,我可能還懷疑,你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一滴水珠是非常小的,但這個水珠確實能把整個太陽包容進去。
千年來,東方和西方的競爭中,西方勝利了;東方宗教和西方宗教的競爭中,西方宗教勝利了。宗教的勝利是什么樣的勝利?我認為是一種精神上的勝利。
沒有信仰,就沒有精神上的力量。中國人所缺少的,正是西方人所擁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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