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經濟學家的學術水平我無法評論,因為在下是門外漢,以我有限的認知水平是無法揣度這些經濟學家高深莫測的學術的,但是起碼有一點,經濟高速發展的我國迄今并沒有出現諾貝爾經濟學獎的獲得者,相比這些每每發表高論的學者們也會覺得憤憤不平,按我的看法某些所謂經濟學界的無恥程度則只局限于你的想象力。
以厲以寧為例,“中國不存在窮人,都是待富者”,如此鏗鏘有力的話語確實可以安撫中國窮人躁動的心靈,不過竊以為,中國的窮人是不是“待富者”在下是不好說的,但是按照厲以寧的理論,以他80歲的高齡,他絕對不是個活人,而是個“待死者”則是板上釘釘的事,這一點我想厲大師是無法否認的,按照閣下的高論,稱呼閣下這個活人是“待死者”我看是非常貼切,很簡單,人總是要死的,這比人總是要富的要肯定得多。人在待富的時候肯定更也是在待死。
被“準確的打成右派”的茅于軾顯然沒有在牛棚中深刻反思,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多年的茅于軾老先生依然故我,這么多年下來似乎并沒有明白窮人也是希望在家里有拉屎的地方的,“經濟適用房不應建設廁所”,讓窮人出門拉屎的餿主意出自茅于軾老先生之口確實有點出乎意料,我在想可能是牛棚的歲月使茅于軾老先生認為牛棚里可以解決拉屎的問題,根本不需要廁所了的緣故。當然,茅于軾老先生的初衷似乎是好的,因為富人是肯定要在家里拉屎的,窮人的房子不建設廁所可以讓富人不與窮人爭奪有限的經濟適用房,但是,是不是只有犧牲窮人在家里拉屎的權利才能堵住經濟適用房的腐敗漏洞呢?這豈不是太可笑了,這不是公然嘲諷政府的執政能力和打擊腐敗的信心呢?
剛剛下崗的張維迎就更加荒誕了,“國有資產是冰棍,自己會化掉”,“窮人上不起大學是學費太低”,“腐敗是潤滑劑,反腐力度要把握好,不能太重”,這些聳人聽聞的高論確實有點水準,反正一般人是聽不懂的,要搞懂這些問題,我看不鉆在書堆里熬上幾十年是不可能了,但是這些年國有資產被變賣導致“通鋼事件”,窮人上不起學,腐敗到處肆虐則做了最好的注解,說得再好,再有道理,總是抵不過現實的示范作用。英國學生因為學費上漲而導致學潮給了張維迎狠狠一個耳光,在經濟學鼻祖的大英帝國尚且無法對學費的少許上漲表示理解,中國的學生憑什么一定能理解?難道你張維迎不是英國人的學生?所謂反腐的力度要溫柔,恰到好處,是不是要讓腐敗分子感到舒適得像按摩呢?我想重慶的文強會對張老師推崇有加,但是薄書記,習副主席會認同嗎?
這幾位經濟學家到底是代表誰說話呢?考慮過誰的利益呢?這些可恥的言論只能凸顯這幾位的無恥程度早已超出你的想象,歸根結底還是代表誰的利益的問題。
厲以寧可以安心“待死”,茅于軾可以回到曾經戰斗過的地方感受沒地拉屎的痛楚,張維迎則可以耐心等待再就業的安排,順帶會牛津向英國學生們探討一下學費問題,消停一段也是好事,老少右派們可以反思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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