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4-04 12:10:13 “快訊:茅于軾今天下午在南開大學發表主題演講 網友紛紛抗議”
http://www.szhgh.com/Article/news/chujian/2014-04-04/48753.html
“茅于軾近日似乎又開始活躍起來。前幾日剛入選“世界頂級思想家”候選名單,今天下午(4月4日(周五)下午2:30)又要趕赴艾躍進教授所在的著名的南開大學,發表主題演講。網友在微博上紛紛抗議,據網友透露,該校黨委的電話都打不進去,不知是否致電咨詢的人是否太多。”……
茅于軾是何許人也?
國賊!巨奸!不遺余力、至死方休的“推墻者”!
一個老而不死是為賊的國人皆曰可殺之漢奸、第五縱隊之首!
然而,我們卻看到茅于軾總還會是于特別是社會穩作逍遙游。并且,他的頭上還懸掛著一大串名頭,即如“茅于軾先生是中國當代最具影響力的經濟學家之一”、天則經濟研究所法人代表、“茅于軾先生現任主要職務有,亞洲開發銀行注冊顧問、中國環境與發展國際合作委員會能源工作組中方專家、太平洋經濟合作委員會能源組國際顧問組成員、China Economic Review顧問編輯、中國能源研究會副理事長等。同時,還兼任西北大學、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山東礦業學院兼職教授。”
特別是多年來,茅于軾或還肩負了某種重大使命,其不惜以老之將死之身,屢屢出行特色之國的各處地方,或以文章蠱惑,或用無恥之舌四處播楊反黨、反毛與反社會主義謬論,更還奉行賣國理論,為漢奸分子到處張目。其擾亂眾聽、顛倒黑白、無賴之至、無恥之尤均已發展至人神共憤、天地難容之地步。
但中共組織,準確意義而論是一個早已標新立異、與時俱進的特共組織,卻大肚能容逆常事,包容聽任“推墻”聲。是否為奇哉怪哉?
據聞茅于軾今次又不甘寂寞、打點收拾了那具漢奸臭皮囊內包藏的陰險私貨,竄將至天津南開大學作什么主題演講發表。對此已有網友紛紛表示抗議。但我們講,此抗議雖是當下社會最大民意之映現,但依舊不會發生多大作用的。為什么?是由于茅于軾有著讓他肆無忌憚作跳梁竄逆的過硬后臺背景勢力?還是由于茅于軾揣測摸透了某些利令智昏精英的真正心理,所以才言其不便言之語、行其不便行之事?也所以才每每總能有所得逞?
此不能不說是特別是一大詭異了。
茅于軾反對中國共產黨領導早已不是什么隱秘之事,但卻不能受到當局任何處理。哪怕是輕描淡寫、僅為裝樣子的處理也不會有。為什么?
因為茅于軾所不遺余力反對的共產黨,只是中國特色式“改開搞”之前的那個所謂“專制、僵化、落伍”之共產黨。
茅于軾應該很清楚,他雖是有著一系列的反黨之言行,但那只不過表明是抹黑、反對與妖魔化毛澤東領導的那個共產黨。而對于“改開搞”之后這個解放思想、更新觀念變異組織,茅于軾雖是還似能容忍,但于國家經濟發展方面卻是態度明確要作排斥了。在茅于軾骨子里認為無論中共還是特共,都快快消失了才更好。所以,茅于軾才以中國走彎路,中國發展倒退之名目來從事對外“效忠”對內“推墻”;對于自表的這個與時俱進特共,茅于軾雖是還不敢直言去“推”,但卻以其有影響經濟學家之身份,一貫性對特共在國家經濟領域所作領導作用作不遺余力排異。此赤裸裸言行早已不是人間秘密,但茅于軾仍能大行其道、四處招搖,為什么?
我們說,此一詭異事態還應從如下幾方面作分析:
一):茅于軾客觀具備的境外背景
對此有去年一則相關微博可以為證:
孔慶東
“【蘋果日報5月1日】茅于軾天則研究所是自由派的重鎮,麾下學者是自由主義的精英,經費來自美國福特基金會等組織,在全國多地設立通訊處,成員大部分屬政府官員,如東北通聯處大部分是處級以上官員。當局一方面宣城不走邪路,一方面又放任自由派對官員洗腦,這種打左燈向右轉的做法,確實令人費解……
茅于軾還為了爭取他所謂的自由而收獲美國主子獎項:
2012年3月下旬,美國智庫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宣布,83歲的茅于軾獲得該所頒發的2012“米爾頓·弗里德曼自由獎”,獎金為25萬美元。茅于軾在接受《中國經濟學人》采訪時表示:“CATO給我這個獎,說明中國在自由爭取方面有了很大成功。跟其他發展中國家比,中國在這方面的成功是很了不起的。其中有我們的一份力量吧,所以這個獎,不光是給我,也是給中國所有促進自由的人一個鼓勵。”茅于軾及夫人于5月4日在華盛頓出席頒獎儀式,并發表獲獎感言。……
對于所謂自由、民主話題,我們講它只是一個相對概念。決不存在絕對意義的自由與民主。無論怎樣的政治制度,怎樣的社會現實,即便是茅于軾一貫蠱惑與鼓吹的西方多黨民主,它也只能是屬于極少數富人的自由與民主表達。而美國之所以對茅于軾頒發該項“自由獎”,應該是以此鼓勵其不遺余力致使于“推墻”之言之舉。
由上可以看出,茅于軾鼓吹西方政治制度,并為此在特別是中國能得以具體實施而竭心盡力、殫精竭慮,此符合美國等西方資本主義國家意識形態戰略;非但是這樣,他更還從經濟上逐漸作私有化、殖民化發展的觀點滲透與散播,所以,即如一條忠實走狗,一條垂涎國際金融寡頭、富人所賜殘湯剩汁的利欲熏心走狗,茅于軾為所效忠主子看重并賞賜就不足為怪了。
二):茅于軾奉行的私有化、殖民化發展路線
對此可從茅于軾本人的不同社會遭際作客觀認識。
1949年,茅于軾來到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鐵路局開始工作,從最底層的火車司機一直努力當上了工程師。
應該說,由毛澤東同志領導的人民共和國并未曾虧待茅于軾。鐵路局工程師,應為一個社會的知識分子階層一員,他為此而取得的社會利益分配雖是比上還有不足,但與普通工人、大多數人民群眾相比也顯然是好的了。但孰料是,“1958年,反右傾斗爭開始,茅于軾被劃分為“右派”,他被降職降薪,妻子趙燕玲被停薪留職。”“1960年,茅于軾被下放到山東省滕縣勞動改造。”“1966年,文化大革命開始后,茅于軾和妻子一起被掛牌、批斗、強迫勞動,家被抄,并且被剃成光頭,母親也被牽連進來剃成‘陰陽頭’。”這應為茅于軾后來得以無限自由后的反毛、反社、反共言論初衷。
但后來就明顯不同了。茅于軾的人生軌跡也因了中國社會特別是之發展而發生了翻天覆地之改變:
“1985年,茅于軾擔任中國社會科學院美國研究所研究員。1986年赴美國哈佛大學做注冊訪問學者。1987年又擔任非洲能源政策研究網顧問。1990年,擔任澳大利亞昆士蘭大學經濟系講師。”
“1993年,茅于軾和盛洪、張曙光等經濟學家共同創建了由美國基金會以及私人資本資助的民間智庫“天則經濟研究所”,任所長、理事長,現為理事長、常務理事。”
前后之鮮明對比,促使茅于軾思想與內心深處都發生巨變。由于公有制發展社會與茅于軾之言行格格不入,所以,他被打為“右派”,對此,茅于軾后來也曾承認這個“右派”身份一點也不冤。大抵也正由于此,為茅于軾后來的出人頭地積攢了一種資本。從茅于軾個體屬性決定的不同時代社會地位來看,社會主義公有制條件下他顯屬生不逢時或是命運多舛;而私有化改開搞之后飛速變化,使茅于軾清醒認為私有化就是比公有制發展要好。最起碼對于他是如此。所以,茅于軾抱定要作私有化路線的鼓吹者。但中國國家走資本主義發展,由于所趕的只能是末班車之緣故,其注定只能是發展更早、更成熟資本主義國家的附庸。所以,遭遇政治與經濟殖民就不以人為意志而發生轉移了。
對此,茅于軾不會不明白。但其于社會主義公有制發展路線時的“右派”遭遇使他心存積怨、敵意,后來私有化改革的巨大利益所得,當然包括出名與獲利,都致使茅于軾只站在個體狹隘立場上認識社會的不同發展道路問題。也正由于此,茅于軾才大肆蠱惑與宣揚、鼓吹特別是社會作私有化、殖民化買辦發展路線。
三):茅于軾主張的“去黨化”主張
茅于軾還應該明白,共產黨正確路線追求是共同富裕發展道路。政治理念是人人平等、每個人的自由、民主權利都能得以有效保障。在那樣的社會里,人與人之間沒有等級差別,不會產生大的貧富之差距。這當然從理論上、現實可能性方面否定了某些特殊人物之產生,當然更不會有依靠無恥投靠而賣身求榮之可能性發生。那么,依茅于軾如此的“成材”、出名、獲利之路就被根絕了。所以,茅于軾才會以種種借口、以自己發揮、挖掘出的共黨之誤之錯之不符合社會發展之需等牽強理由作妖魔化與排斥、排異共產黨對中國的領導地位。
因為問題很明顯,但若是中國社會再次恢復共產黨正確領導,茅于軾人上人之生活便將不復存在,還更將受到此前罪孽的公正審判與追算。所以,茅于軾唯望盡快實施與所謂的普世接鬼政治制度。惟其如此,他不但將安度殘生,還會于“普世”史上留下臭名。
四):茅于軾第五縱隊謬論及不遺余力為漢奸張目,是否恰是迎合了特別是某類精英的猥瑣、卑鄙心理?
我們還知道,茅于軾還有許多為漢奸翻案、張目的無恥濫言。
網傳茅于軾比較赤裸的漢奸言論有:
一.應該放棄釣魚島
二.有一類漢奸是真英雄
三.中國應該紀念陣亡的侵華日軍
四.賣國有理,愛國有罪
五.中國不應該加強國防
……
我們說,上述任何一條言論,無論是對于捍衛中國國家利益,還是顧及中國人民情感方面,都堪稱是赤裸裸挑戰與顛覆。但如此顯性之第五縱隊悖論,在一個特定社會卻不會受到任何來自當局的處理。
人們也許想不通,為什么一個主權國家,竟而會有“賣國有理,愛國有罪”、“應該放棄釣魚島”、“中國不應該加強國防”等亡國之音?并且說出上述話的人,還會四處流竄,作漢奸賣國的傳經布道?
筆者以前如此道:還要說茅于軾現象即如一面鏡子,它更能如此清晰反照出特色當權者的原本面目。說過此話至今快滿一年了,而在怎樣對待茅于軾的問題上,但仍不曾看到有任何顯著化改變。為什么?
難道對此不應發問:此是否恰是迎合了特別是某類精英的猥瑣、卑鄙心理?
五):茅于軾更還是非毛、反毛、妖魔化毛澤東同志的特別是急先鋒
2011年4月26日,茅于軾發表《把毛澤東還原成人》,提出把毛澤東還原成人,不再是神,接受公正的評定。2013年8月31日,茅于軾發表《把毛澤東還原成人》修改版,認為毛澤東因為迷信權力,喪失了起碼的理性,從一個政治家淪落為和人民對立的人民公敵。
茅于軾非毛、反毛,已經到了肆無忌憚、信口開河、利令智昏、極其無恥無底線的人神公憤地步。但特別是官方對此視若罔聞或是熟視無睹。一個還屬繼承性政權組織,在繼承了毛澤東同志所開創的這筆巨大政治遺產、權力構架之后,卻聽任如此性質惡劣、影響廣泛之反毛言論而無動于衷,無所表示。這不能不稱作是一種有意放任或曰慫恿。
于此,一個問題無法作回避了:毛澤東在當今象征了什么?
對于無數尚有良知,還明白知恩圖報的廣大老百姓來講,毛澤東是改變他們父輩以及家庭政治命運的一個決定性的扭轉乾坤人物,沒有毛澤東就不會有新中國,沒有毛澤東很大程度而言也不會有以后掌控中國人民命運的中共,但若上述假設成立,許多人們的人生軌跡該改道易轍,許多人們的人生命運就該重寫。還也許,許多人們,包括今天廟堂之上的,大概其生命還能存續都還是未知數。所以,人民想念毛澤東,紀念毛澤東,歌頌毛澤東,是期盼一個充滿正義、陽光、公平、合理的理想化社會回歸。更從某種意義而言,人民對毛澤東擁有的不變感情,也象征了對毛澤東親手締造的中共組織的感情寄托。
而由此也可獲知,那些別有用心的非毛、反毛者的陰險居心與圖窮伎倆。
而對于某些權力精英而論,毛澤東又還意味著什么?
僅是一個過時的,或將成為與普世接鬼絆腳石的鮮明政治符號?
還是他們依舊不舍的“紅頂子”象征?
又或是所謂河蟹之必不可缺的一個裝飾面具?
而單純從茅于軾之瘋狂與罕逢制約來講,是否象征了特別是去毛化已經開始演繹?
我們講,上述擔憂決不是多余。它非但象征了當局的一種既定政治態度,更還意味著中共繼后的政治之路怎樣走,而此,與中國人民的切身利益,中國國家的現實利益都是緊密相連,不可作分割的至關重要問題。
行文至此,卻又有網聞批露:
茅于軾發微博表示:
天津還是文革時代?南開大學邀我今天去做一次學術演講。有不法分子警告說要威脅我的人身安全(這是犯法的行為)。校方要求我取消。我堅持要照原計劃。結果校方怕出事取消了這次活動。大學是學術的殿堂,現在竟然被不法分子把持。我國還有沒有法治?人說中國有回歸文革的危險。在南大不是危險,而是現實。
孤雪寒梅:
你還有臉講法?若以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論處,你早煙消魂散,成魚蝦每餐了。因你喜歡洋人的吹捧,所以中國東南西北大都沒你的位置,撕下你的假“面具”,揣上你的“滅共主義”課本,去你的白骨洞中講課吧。
孤雪寒梅:
南大豈容你信口雌黃,你毒害了多少青年人?現在害怕人民群眾舉報了吧?你談文革色變,清問你在文革中究竟干了哪些壞事?當時你認錯悔過了吧?做了兩面派,見風使舵,得到了人民群眾寬恕,可如今你出爾反爾,仇視人民群眾,甚至數典忘祖,拜倒于洋人膝下。有奶便認娘,指的即是你這類人。
……
果然如上述微博消息,茅于軾此次演講被取消,究竟是什么原因,或是到底此消息確否?都還要作后續認定。也無可否認,對此漢奸的肆無忌憚跳梁,人民顯示出正義力量應該是客觀發生了促變作用的。對于邪惡勢力,唯一能給予的只有斗爭。也只有付出斗爭,才可能收獲預期之果。
但有一點必須提及:
即便如此,也并不表明人民又一次贏了。
應該提醒:人民前行路上還注定要坎坷不平,甚或還將危機四伏。因為至今我們還未看到私有化道路被明確作終止,國家周邊國際環境也是很難有樂觀化預期。
對于中國社會的公有制發展回歸,是可以用屈原的一句話作概括:
路漫漫其修遠兮……
還必將作上下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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