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當陽謀遇上陰謀:賀衛(wèi)方的野心勃勃與童之偉的小心翼翼
2013年05月21日《紅旗文稿》發(fā)表中國人民大學法學院教授楊曉青《憲政與人民民主制度之比較研究》一文,指出“憲政的關鍵性制度元素和理念只屬于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專政,而不屬于社會主義人民民主制度”。此文引發(fā)了微博公知即中國憲政派學者的激烈反對。仔細分析,這些憲政派學者又大體分為兩類。
以賀衛(wèi)方為代表的主流憲政派認為,“從馬克思理論本身說,共產主義當然無憲政。……只有憲政才能保障人民自由,則憲政優(yōu)于主義。”(見 http://weibo.com/1216766752/zyjth16BC)
在賀衛(wèi)方這類憲政派里的主流派、激進派看來,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的確與憲政是不兼容的,這一點,賀衛(wèi)方等憲政主流派與楊曉青等馬克思主義者恰恰是一致的。不同之處在于,憲政主流派認定,社會主義及共產主義是專制、極權的政治制度,只有憲政才能保障人民自由,因此,賀衛(wèi)方為代表的憲政主流派主張通過各種方式和手段顛覆和推翻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以實現(xiàn)憲政。
憲政派里的主流派兼激進派亮出了他們的底牌,這讓同一陣營里的少數(shù)派、緩進派按耐不住了。華東政法大學教授、中國憲法學會副會長童之偉可以看做后者的代表,他提出了“社會主義憲政”這個概念,自稱社憲派,認定社會主義與憲政是兼容的。童之偉說:“泛憲政派和反憲政派都脫離中國基本國情:前者忽視中共的廣泛社會基礎和強大實力,后者不知日益高漲的民主法治潮流已不可抗拒、妄圖搞完全徹底的人治。”(http://weibo.com/1837869620/zyknSynrk )童之偉在這里實際上一方面污蔑楊曉青等馬克思主義法學家反對民主和法治,另一方面則勸告賀衛(wèi)方等憲政主流派——中共的社會基礎和實力是強大的,你們的激進主張是不符合實際的。
賀衛(wèi)方則認為,童之偉的“社會主義憲政”,是【水和火的擁抱】。賀衛(wèi)方說:“在憲法中確認一黨長期執(zhí)政就是對民主的否定,實施這種憲法本身就是反憲政。” (http://weibo.com/1216766752/zysqdctZS )
而童之偉看完賀衛(wèi)方【水和火的擁抱】微博后則說,“甚感所論涉及政改深層和原則問題,我必須有效維護社憲派觀點,否則改革危矣。”賀衛(wèi)方通過微博又一次將憲政派的真實底牌端了出來:原來憲政派主張的以憲政為目標的所謂政治體制改革,就是顛覆中國社會主義制度,推翻中國共產黨的領導!賀衛(wèi)方如此赤裸、“坦蕩”,童之偉怎能不急,于是高呼“改革危矣”。
總而言之,當前中國絕大部分法學家,無論是反對憲政的馬克思主義者,還是反對馬克思主義的憲政主義者,都認定憲政和馬克思主義、社會主義無法兼容。但是從憲政主義者當中分化出一小撮人,其中以童之偉為代表,認為通過激進手段(諸如各種推翻黨的領導、顛覆中國社會主義制度的方式)來實現(xiàn)憲政是不可行的,要在中國實現(xiàn)憲政,只能通過和平演變的方式,一步一步進行。故此,童之偉們搞出了“社會主義憲政”理論,將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憲政生硬地嫁接在一起,通過和平演變的方式,最終實現(xiàn)賀衛(wèi)方們要達到的目的。
分析童之偉的文章及微博,其真實意圖昭然若揭。與童之偉的“陰謀”相比,賀衛(wèi)方們的“陽謀”,反倒是顯得有三分可愛之處。
二、童之偉的陰謀:以憲政的名義顛覆中國憲法
童之偉的“社會主義憲政”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他在一篇微博中這樣說:“道理說得很清楚,憲政就是施行憲法。施行憲法最困難也最緊要的是施行憲法的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這是全世界所有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 http://weibo.com/1894299964/zxWKDp6zQ )
眾所周知,中國憲法的最核心內容在憲法的序言和總綱里,對中國國家性質及基本的政治經濟制度進行了規(guī)定。例如“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lián)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實質上即無產階級專政”、“中國人民對敵視和破壞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國內外的敵對勢力和敵對分子,必須進行斗爭”、“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lián)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一切權力屬于人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社會主義經濟制度的基礎是生產資料的社會主義公有制”……等等。
實施憲法,當然最關鍵最重要的是落實憲法的這些核心條款,毫無疑問,勞動階級的整體利益和權利得不到保障,工人、農民、知識分子等每個個體的權利更無法得到保障。中國社會主義基本經濟、政治制度被敵對勢力破壞,絕大部分中國人的經濟利益和政治權利都會受到損害。例如,經過新自由主義經濟改革,不僅是原來的龐大的國有工業(yè)被國內外資本家瓜分,就連本屬于人民所有的土地價值增值之絕大部分,都被房地產商攫取。當國有資產、國有資源、國有企業(yè)被國內外資本家瓜分后,工農大眾等勞動者必然淪為國內外資產階級的雇傭奴隸,而國家政權則會進一步被國內外壟斷資本控制——這就是所謂西方式憲政的本質。
當前,中國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憲法序言及總綱等核心條款得不到落實。習近平指出,“維護憲法權威,就是維護黨和人民共同意志的權威。捍衛(wèi)憲法尊嚴,就是捍衛(wèi)黨和人民共同意志的尊嚴。保證憲法實施,就是保證人民根本利益的實現(xiàn)。……憲法的生命在于實施,憲法的權威也在于實施。”落實憲法,當前最關鍵最迫切的是鞏固基本的社會主義制度,以保障人民大眾的基本經濟利益和政治權利。然而,在童之偉看來,“施行憲法最困難也最緊要的是施行憲法的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這是全世界所有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
所謂西方“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所謂西方國家“憲法的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其核心主張就是“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在資本主義雇傭制度下,勞動者的勞動成果每時每刻都在被壟斷生產資料的資本家階級侵犯和掠奪,正如農民被土地所有者地主階級剝削一樣。但是美國的憲法并不保護勞動階級的勞動果實,美國憲法中的“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本質上只保護資產階級的權益。當勞動階級主張用各種手段奪回自己的勞動果實時,在美國的憲法和憲政制度看來,便是侵犯了資產階級的私有財產,也必然會遭受以法律為名義的殘酷鎮(zhèn)壓。西方“所有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以及所謂“憲法對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其本質就是維護資本寡頭對勞動階級的經濟剝削和政治專政。
童之偉們在這里完全是在曲解、篡改、顛覆中國憲法。中國憲法的核心邏輯是認為,只有鞏固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只有保障勞動階級的階級利益,才有每個個體的利益;只有剝奪一小撮剝削階級的財產和自由,才有全體人民大眾的財產和自由。西方憲法的核心邏輯則相反,它以個人主義為基礎,否認階級的存在,否認階級剝削和階級壓迫的存在。在生產資料被資本寡頭壟斷、社會財富分配兩極分化下,資本寡頭每時每刻都在把人民大眾(包括第三世界人民)的勞動果實合法地剝奪為自己的私有財產,而西方憲法及憲政則優(yōu)先強調“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所謂“基本權利”中最重要的就是私有財產權,這就是所謂的“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的真實社會背景。生產資料所有權才是最根本的人權,而在西方社會,勞動階級這最根本的人權,已經被資本寡頭們剝奪干凈了。
很顯然,童之偉將上述以“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為核心的西方“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強行植入中國憲法中,并將其認定為最核心、最緊要的內容,這實際上就是將中國憲法的核心邏輯篡改成了美國憲法的核心邏輯。
童之偉高談憲政,高談憲法,卻反對落實中國社會主義憲法中的核心條款,主張落實“全世界所有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可謂打著憲法的旗幟反憲法!
三、神圣的財產權——所謂“基本權利保障條款”、“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究竟是什么?
美國的開國之父及美國憲政的開創(chuàng)者,諸如華盛頓、漢密爾頓、杰弗遜、亞當斯、富蘭克林等人,無不強調財產權在生命權和自由權之上。在當時的美國,如果貫徹民主原則,資本家及奴隸主等少數(shù)人的財產就受到多數(shù)人的窮人和奴隸們的“侵犯”,例如著名的謝斯起義,就直接打出了“民主”的旗號。正是為了反對這種人民民主,保障少數(shù)資本家和奴隸主的自由,美國的憲法和憲政才得以制定并實施。例如漢密爾頓在制憲會議上說:“所有的社會都分成了少數(shù)派和多數(shù)派。少數(shù)派包括富人和出身名門的人士,多數(shù)派包括人民大眾……應該使少數(shù)階級在政治上享受特殊永久的地位。他們可以組織多數(shù)階級的騷動……”“人民!人民是一個大野獸!”(見沃濃·路易·帕林頓:《美國思想史》,陳永國,李增,郭乙瑤譯,長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262頁)。
美國國父諸如華盛頓、杰佛遜等人,本身就是大奴隸主及大資本家。在他們看來,那些奴隸不正是他們財產的一部分嗎,維持對奴隸的剝削、壓迫、專政,不正是華盛頓、杰佛遜財產權的重要內容嗎?美國國父中除了奴隸主,便是大資本家,在這些人看來,從無產階級身上剝削來的剩余價值,不也是他們自身的財產嗎,只有維持對無產階級的剝削、壓迫、專政,才有資產階級自己的財產權,才有建立在他們自身財產權之上的“民主”、“自由”和“人權”。這就是童之偉所言美國憲法中“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全世界所有立憲國家公認憲理”的真實含義!
在今日美國的華爾街金融壟斷財團們看來,動用FBI及美國警察,對占領華爾街運動的廣大美國人民進行屠殺、專政和迫害,不正是保障壟斷資本寡頭的財產權,維護美國“自由”、“民主”、“法治”的根本前提嗎?對世界人民(如伊拉克人民)的屠殺、專政和迫害,掠奪全世界的資源,不正是維護美國壟斷資本財團的財產權、自由權的基本措施嗎?如馬克思所說,“平等地剝削勞動力,是資本的首要的人權。”反過來講,占有生產資料防止被資產階級剝削,是工人的首要人權。
美國1776《獨立宣言》中的人,是特指當時的奴隸主及資本家的,實際上并不包括廣大的印第安人、黑人及底層勞動人民。《獨立宣言》以“人人生而平等”開頭,但全文只有一處提到印第安人,而且將其稱為“那些殘酷無情、沒有開化的印第安人”,在《獨立宣言》的草稿中,曾有譴責奴隸制的條文,但是在奴隸主們的反對下被刪除。古巴卓越的思想家、詩人何塞·馬蒂于1890年10月10日在紐約演講時,便稱美國的立國是“無情地在他們的奴隸的背上簽署自己自由的文書”。美國從立國開始,就是個種族主義傳統(tǒng)十分濃厚的國家,這是與生俱來的基因。由于種族主義的盛行,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美國統(tǒng)治階級面臨國內黑人造反運動的壓力,在國外面臨中國等社會主義國家的強烈譴責,美國被迫承認了黑人等族裔的基本人權,但直到今天,美國社會種族歧視問題仍然沒有徹底解決。二百多年過去了,美國這個國家從一出生與生俱來的資本主義基因、種族主義基因,仍然在頑固地進行著基因表達(gene expression),美國資本主義社會的基本性狀,沒有發(fā)生根本性變化。
何塞·馬蒂還曾這樣敏銳地指責美國的社會精英:“他們和軍人一起建立了一個秘密的貴族武士團,和武裝部隊一起反對議會,不服從并推翻議會……”。(艾米里奧·羅伊格·德盧其森林:《何塞·馬蒂:反帝國主義戰(zhàn)士》,三聯(lián)書店出版,1965年,第29頁)從美國剛剛建國開始,資本家、奴隸主以及軍人們就成立了“秘密的貴族武士團”,這是真正統(tǒng)治美國的幕后政府,它凌駕于總統(tǒng)、議會及法院之上,所謂的憲政,僅僅是“秘密的貴族武士團”專制統(tǒng)治的遮羞布。經過南北戰(zhàn)爭,奴隸主們被踢了出去,但這個秘密的、專制的幕后政府仍然在有效運轉。
美國的憲法及憲政的整套設計,核心理念就是反對人民民主、限制人民大眾的權利和自由,保障資本家及奴隸主的權利和自由。美國憲政體制進行了二百多年的演化,其根本邏輯仍然是在社會環(huán)境的改變的背景下最大程度限制人民大眾的自由和權利,保障資本家階級的根本利益。美國的憲政的本質,就是限制人民的權利。所謂的三權分立原則,其本質就是擔心民主程度較強的議會會站在窮人一邊,于是把更多的權力授予了總統(tǒng)及大法官,因此眾議院議員任期只有2年,參議院任期6年,總統(tǒng)任期4年,最高法院大法官終身。眾議院有代表人民的利益的可能性,于是眾議院權力被限制;總統(tǒng)即有代表人民利益的可能性也有代表資本寡頭的可能性,于是總統(tǒng)的權力有的部分被擴大,有的部分被縮小——今日的美國總統(tǒng),可以制造假情報蒙蔽全民來對外發(fā)動戰(zhàn)爭(如布什),可以拿國庫的錢救助華爾街寡頭,但是卻沒有權力加大對富豪的稅收及增進民眾福利(連奧巴馬的醫(yī)改也舉步維艱)。如果美國總統(tǒng)徹底不服從資本寡頭的命令,便是肯尼迪的下場:被“秘密的貴族武士團”謀殺……
四、看童之偉如何“在憲法的框架內”顛覆憲法
2012年3月24日—25日,童之偉在共識網和《領導者》雜志于武漢主辦的“向現(xiàn)代化轉型的中國憲法與憲政——迎接82憲法公布施行30周年”研討會上做了系統(tǒng)的發(fā)言,其題目是《現(xiàn)行憲法修改的若干問題》。(詳見http://www.21ccom.net/articles/zgyj/fzyj/article_2012052860603.html 此文經作者審訂)而其核心內容卻是顛覆和篡改憲法。賀衛(wèi)方在2006年3月新西山會議上關于憲法、憲政的發(fā)言圖窮匕見,童之偉雖然與賀衛(wèi)方殊途同歸,但是他比賀衛(wèi)方更加狡猾也更加講究策略,他試圖“在憲法的框架內”顛覆憲法,換句話說,就是打著憲法的旗幟顛覆憲法。
童之偉的發(fā)言開篇便說:【開這個會讓我想起來2003年曾經有過的一個會議,人稱‘西山會議’,那時候討論憲法修改,結果被樹成了一個反面的典型和靶子。……我特別想說的是,有錄音,還有錄像,我們對著這些東西講話,我給主辦方提出一點希望,要慎重對待傳出去的錄音和錄像,尤其是每個人的發(fā)言,如果要公開,一定要本人看過才負責,我們要防止后患,在這個前提下我們才敢開講。】由此可見,童之偉們在內部討論時的發(fā)言,童之偉們的真實想法,是見不得陽光的。
童之偉的論文、報告及發(fā)言總是錯誤百出,這已經是總所周知的事。2003年3月,江平、曹思源、石小敏、徐友漁等自由主義反共學者在青島召開了“中國憲政論壇:保護私有財產與修改憲法”研討會,這與2006年3月份高尚全、石小敏、賀衛(wèi)方、張維迎等人召開的新西山會議是同一陣營人馬組織的兩個側重點不同的會議。但是其主旨卻是相似的,即推動新自由主義經濟改革、落實新生資產階級的財產權、顛覆中國憲法。童之偉顯然把兩個會混淆在一起了。2006年新西山會議由于內部記錄曝光,使自由主義學者的反共真面目暴露于世人面前,從而使此會議的效果大打折扣。因此童之偉在2012年3月的修憲會上更加小心翼翼。
童之偉認為,“現(xiàn)行《憲法》實際上面臨著全面修改的問題。……如果可能,憲法最好做一次全面修改。”如何進行全面地修改呢?
1、以社會主義之名搞資本主義之實
第一,童之偉主張,仍然打著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旗號,但是搞新民主主義,以及民主主義的實質。按照童之偉的定義,新民主主義就是顛覆社會主義經濟制度,經濟上搞全面的資本主義,廢除公有制搞全面地私有經濟、分配上廢除按勞分配搞按生產要素分配。而民主主義,就是在經濟全面私有化基礎上,取消共產黨的領導,全面顛覆社會主義政治制度。
童之偉說,【我注意到,有一種主張是回到新民主主義,就是要退回去,退夠。新民主主義意味著政治上是共產黨領導,經濟上是資本主義。就是把現(xiàn)行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做法再往后退一步,似乎讓有些做法更名正言順一些,比如發(fā)展私有經濟,比如搞按生產要素分配,等等。如果我們在政策上充分運用,現(xiàn)在的社會主義初級階段論下的主要內容可以與新民主主義沒有太大差別。……我也注意到了,有人說何必搞新民主主義,干脆就搞民主主義。民主主義是資本主義社會經濟結構的政治表達。而且,民主主義主要是著眼于政治方面而言的,經濟上應是以私有經濟和非按勞分配為主。如果提民主主義,政治方面,尤其是政黨制度方面也得做較大幅度調整。但是,在發(fā)展階段認識的定位上退到民主主義有沒有可能、各方面接不接受呢?這個要考慮。……就個人而言,我比較傾向于繼續(xù)重申關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理論,因為,初級階段論下并沒有窮盡改革的空間,甚至可以說改革的空間還比較大。】
很明顯的是,童之偉內心也主張最終搞所謂的“民主主義”,只是擔心直接提取消黨的領導(即“政黨制度方面也得做較大幅度調整”)會適得其反,所以他扛著“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招牌,他認為“初級階段論下改革的空間還比較大”,完全可以實現(xiàn)經濟上的資本主義化(新民主義的要求)和政治上部分的資本主義化(民主主義的要求)。
2、取消階級觀點,全面顛覆憲法核心觀念
第二,童之偉主張“消除或者淡化階級斗爭學說給現(xiàn)行《憲法》打下的深刻烙印”。他說,【以階級斗爭為綱在憲法中怎么體現(xiàn)呢?我認為,它主要體現(xiàn)在國家制度層面,如關于人民民主專政的規(guī)定。在這個重大的問題上,我們是按以階級斗爭為綱的套路來處理的,它就體現(xiàn)在憲法總綱的第一條,這涉及到專政的提法。……我看,如果把專政這個提法改成民主,將我國定位于社會主義民主國家,會有不少好處。】
童之偉在這里有點強詞奪理,可以說為了顛覆憲法,他無所不用其極。憲法按照馬克思主義承認存在階級斗爭,便被他扣上“階級斗爭為綱”的帽子,按照這種套路,整個馬克思主義也可扣上“階級斗爭為綱”、“極左”的帽子否定掉了。
眾所周知,憲法里的最重要的條款便是總綱的第一條,“中華人民共和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lián)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社會主義制度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根本制度。禁止任何組織或者個人破壞社會主義制度。”如何理解這一條款?基本的歷史和現(xiàn)實常識告訴我們,在實現(xiàn)共產主義社會前,階級矛盾是無法消除的。資產階級等剝削階級享有民主,無產階級等人民大眾便會遭受專政;反之亦然。西方資本主義憲政社會,實際上便是大資產階級對人民大眾實行專政的社會。
美國憲法序言中說,【我們美利堅合眾國的人民,為了組織一個更完善的聯(lián)邦,樹立正義,保障國內的安寧,建立共同的國防,增進全民福利和確保我們自己及我們后代能安享自由帶來的幸福,乃為美利堅合眾國制定和確立這一部憲法。】這里的“人民”、“全民”,表面上將美國資產階級、奴隸主階級、無產階級、奴隸、印第安人、黑人群體等一切美國人都包括了在內,把他們描述成同樣的、平等的、統(tǒng)一的、和諧的人民,其本質就是認為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奴隸主對奴隸、白人精英對黑人沒有進行剝削、壓迫、專政。而美國憲法的核心目的,就是將以上種種剝削、壓迫、專政合法化,并指鹿為馬地將其稱之為“民主”、“自由”、“人權”——實際上,僅僅只有資產階級等一小撮剝削階級才享有這種地位。換句話說,美國憲法的核心邏輯,就是維護這種剝削、壓迫、專政。
正如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所言,“你們的法不過是奉為法律的你們階級的意志,而這種意志的內容是由你們這個階級的物質生活條件所決定的。”美國憲法中的人民,并不包括廣大的無產階級、印第安人、黑人,實際上僅僅只包括一小撮資產階級。稍微了解美國歷史及現(xiàn)實基本常識的人,都不會否認這個結論。中國社會主義憲法與美國憲法完全對立,社會主義憲法中的人民并不包括試圖顛覆社會主義制度的國內外資產階級及其在學術界和政界的代理人,社會主義憲法認為資產階級對人民大眾存在剝削、壓迫、專政,因此,為了捍衛(wèi)人民民主,必須對各種資產階級顛覆勢力進行專政。
當前中國現(xiàn)實中的基本情況是,由于新自由主義改革,中國工農大眾,也就是大部分的中國勞動者,正在遭受國內外資產階級的剝削、壓迫、專政。但是中國憲法卻規(guī)定,以工農為主體的人民大眾才是國家主人,而試圖顛覆中國社會主義制度的國內外資產階級以及他們雇傭的自由主義反共學者和自由派官員,應該是人民大眾的專政對象。童之偉的上述言論,其實質就是要按照美國憲法來修改中國憲法,顛覆“人民民主專政”的國家政權,打著“民主”的旗號恢復資產階級專政。正如美國憲法將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將奴隸主對奴隸、將白人精英對黑人的剝削、壓迫、專政視作民主、自由、人權、法治一樣。這就是童之偉為何要否認階級斗爭這一馬克思主義及社會主義的核心理念,并妄圖取消和顛覆憲法所規(guī)定的“人民民主專政”這一基本的國家性質。
3、用“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顛覆中國憲法
第三,童之偉主張解決“個人權利的本源和地位問題”。他說,【這個是我們一直都沒有處理好的理論問題。這個問題歐美處理得比較好。他們處理好這個問題有兩個前提,一是理論上有自然狀態(tài)和自然權利的學說。我們可不談這種學說科學不科學,社會問題的解決有些與科學不科學沒什么關系。值得肯定的是這種法學世界觀確認了個人權利與生俱來,解決了個人權利的本源問題,并以此為基礎,進而推定國家權力原本是個人出讓部分與生俱來的權利的結果。這種學說后來進入了美國的《獨立宣言》,再往后就成了憲法接受和貫徹的價值觀。我現(xiàn)在照筆記本讀一下寫進《獨立宣言》、同時也體現(xiàn)為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的這兩句話:‘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賦予他們若干不可轉讓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權利。為了保障這些權利,人們才在他們中間建立政府,而政府的正當權力,則是得自被統(tǒng)治者的同意。’】
童之偉完全認同歐美憲政的自然權利學說,盡管他知道,所謂造物主賦予之類的天賦人權說法并不科學,但是他還要將這一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強行塞入中國憲法。這哪里是在維護憲法,分明是在顛覆憲法!童之偉說,【相對而言,在我們的國家學說、政治宣言和憲法中,一個突出的問題是個人權利的原初本源不明確。……我查遍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的書,從馬克思到鄧小平,再從蘇聯(lián)憲法到中國歷來的憲法,發(fā)現(xiàn)我們在這方面的學說是一個空白。這個空白現(xiàn)在需要彌補,也可以彌補,如果得到了彌補,那就是真正的理論創(chuàng)新。彌補的形式其實很簡單,不過就是在‘十八大’報告中加兩句話,然后把那兩句話寫進憲法序言。至于那兩句話的內容,則無外乎是肯定個人的權利與生俱來,國家的權力來自個人的委托且以此為限。‘十八大’如果能把這樣一個學理用兩句話寫進去,然后我們把這個內容寫進憲法,那就是一個歷史性的貢獻,能為解決很多政治體制改革難題奠定理論基礎。】
童之偉說他查遍了馬克思主義創(chuàng)始人的書,發(fā)現(xiàn)關于個人權利本源方面是空白。其實,關鍵的問題是他并沒有讀懂馬克思主義的基本著作。歐美天賦人權及自然權利、自然法理之類唯心主義觀念早已被馬克思等徹底揭露和批判。馬克思主義認為,“人的本質不是單個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現(xiàn)實性上,它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其中最基本的社會關系,當然是生產關系及生產資料所有制。資產階級所享有的剝削、壓迫無產階級,控制國家政權、控制媒體、控制軍隊等一系列關鍵性權利,并非與生俱來、上天賦予,而是資產階級壟斷生產資料所有權的必然產物。
恰如國際歌所言,無產階級從來不相信救世主。無產階級要解放全人類并解放自己,只有消滅資產階級的統(tǒng)治,并建立新的所有制和生產關系,并在此基礎上建立社會主義的國家政權和意識形態(tài),這是中國憲法的基本邏輯。中國憲法序言說得很清楚,中國人民大眾的權利來源,是【以毛澤東主席為領袖的中國共產黨領導中國各族人民,在經歷了長期的艱難曲折的武裝斗爭和其他形式的斗爭以后,終于推翻了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的統(tǒng)治,取得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勝利,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從此,中國人民掌握了國家的權力,成為國家的主人。】(見憲法序言)。這是馬克思主義、歷史唯物主義的敘述。在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者看來,中國革命侵犯了上天賦予他們的“財產”、“自由”、“人權”、“幸福”。而中國人民則指出,你們的“財產”、“自由”、“人權”、“幸福”,恰恰來自于對中國人民的剝削、壓迫、掠奪。這個判斷從本質上講,是歷史唯物主義和辨證唯物主義的科學判斷,并不需要用宗教神學以及唯心主義的自然權利、自然法理來論證。
主張所謂天賦人權的中外憲政派們,包括中國的童之偉、賀衛(wèi)方們,如果不是別有用心地騙子的話,只能是蒙昧無知者,有待馬克思主義基本思想的啟蒙。
其實賀衛(wèi)方、童之偉們從美國那里搬回來的美國憲政理論,恰恰是美國最落后、最反動、也最愚蠢的政治法律理論。在當今的美國,除了那些被壟斷資本寡頭豢養(yǎng)的學術奴才,所有的美國獨立知識分子都對所謂的憲政理論嗤之以鼻。在美國,每一個有良知的獨立知識分子,如批判法學學派,都承認如下基本常識:美國的憲法及法律只是更加細微的政治意識形態(tài),是根據(jù)統(tǒng)治階級利益形成的、并用來維護統(tǒng)治階級利益的工具,法律傾向于拒絕窮人和工人階級的正義要求而保護富人及權威者的利益……
五、“憲政”,一個并不存在的神話,一件刻意制造的信息輿論戰(zhàn)武器
1、平等是自由之母:美式憲政拒絕的基本常識
美國所謂的天賦人權學說、自然權利學說、自然法理學說,恰恰是在試圖否認那種空想社會主義或基督教解放神學的理念,即“上天賦予了每個人平等地占有生產資料的權利”、“每個人占有生產資料的權利與生俱來”。比如美國《獨立宣言》及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所認定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主賦予他們若干不可轉讓的權利,其中包括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權利”,這里恰恰對最關鍵的問題(生產資料所有權)視而不見。美國開國之父們都認定財產權是自由權、生命權的根本,但是他們偏偏不說人人應生而平等地擁有財產權!在美國《獨立宣言》、美國憲法及相關法律中,強調平等的地方,一定會忌諱財產權;強調財產權的地方,一定會忌諱說平等。因為在美國的開國之父們看來,美國憲法、美國憲政、美國國家制度的根本信條,就是防止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平等地占有財產!
美國獨立宣言中“人人生而平等”的理念,來自于歐洲資產階級革命,其真實含義是反對封建貴族生而擁有政治特權,其本質是為資產階級謀求與封建貴族平等的政治地位。當然,這并不意味著資產階級要為無產階級謀求平等的經濟地位(平等地擁有生產資料所有權,即建立公有制社會),當然也不意味著認為美國的無產階級、奴隸、黑人以及印第安人應和資產資產階級擁有平等的政治、經濟地位。基本的歷史常識是,當華盛頓、杰佛遜簽署《獨立宣言》時,并未意識到他們自己的奴隸也是“人人生而平等”中的“人”,更不要說那些連奴隸也不如、被當做野獸一樣被肆意屠殺的印第安人了;今天基本的現(xiàn)實常識是,今日華爾街的壟斷資本寡頭,并不認為占領華爾街運動中的人民大眾,應該和他們一樣擁有平等的政治、經濟地位,應該和他們一起參與國家政權重大事務的管理,因為那同樣是一群烏合之眾……
假如“人人生而平等”理念中的“人人”包括每個人,那么社會主義的結論就呼之欲出了。確實,當小布什剛剛出生時,他的智商和身體素質,和那些工人階級的嬰兒們沒有太大差別。但是當他們步入中年時,小布什則通過父輩強大的人脈成為美國總統(tǒng),工人階級的孩子們只能在小布什的欺騙和生活的逼迫下去伊拉克流血賣命,而小布什家族則通過戰(zhàn)爭大發(fā)橫財!這種巨大的不平等并不是與生俱來上天安排的,而是資本主義變態(tài)的社會結構的產物。人人生而平等,但他們死時貧富貴賤的差距已經是天堂地獄。固然,有的人一出生就帶有先天的殘疾從而在市場競爭中處于不利地位,然而,這并不是他自身的錯,也不應讓他自身承擔后果!總而言之,以歷史唯物主義的視角觀察社會,只能得出社會主義的結論。在美國《獨立宣言》、美國憲法、美國法律中不乏可以引申出社會主義內涵的條款,就像童之偉們很容易將中國社會主義憲法曲解成美國式憲法一樣。但是,美國憲法及法律中得到實際落實的,總是那些對資產階級尤其是大資產階級有利的條款。正如美國《獨立宣言》開頭便是“人人生而平等”,而美國的黑人、奴隸、印第安人、無產階級從未被美國社會當做“人”一樣。
平等,是自由之母。在一切階級社會里,人與人之間、階級與階級之間,只要在政治權利、生產資料及社會財富的占有上存在嚴重的不平等,必然會存在強勢階級對人民大眾的剝削、壓迫、專制!資產階級革命及其產物資本主義社會,相對于封建社會進步的地方,就是一定程度上實現(xiàn)了政治權利的平等,將那個生而擁有政治特權的貴族階層及封建王權消滅,在此基礎上實現(xiàn)了資產階級本身的自由。歷史邏輯是如此的簡單和堅硬:資產階級不實現(xiàn)自身與貴族的政治平等,也就沒有自己的政治自由!
然而,革命一旦成功,資產階級就把封建王權和貴族階層的政治特權壟斷在自己手中,無產階級仍然未取得實際意義上的自由和解放。美國的國家政權實際上被壟斷資本寡頭所控制,美國的社會財富也由他們控制,這一切都在自然法則乃至上帝的名義下進行。美國的憲法,從一開始就是反民主、并將人民視作野獸的憲法。但是,隨著社會的進步,民主思潮日益強大,美國的統(tǒng)治者不得不宣布,美國的憲法代表全民的利益和意志。近代以來,美國的總統(tǒng)無不宣稱自己代表全民,正如林肯所創(chuàng)而被歷屆總統(tǒng)反復強調的,美國政府是一個全民所有、全民統(tǒng)治、全民所享的政府(a government of the people, by the people, and for the people)。換句話說,美國宣稱自己的政治是公有化的,政府是公有化的,以與政府私有化的封建專制社會相區(qū)別。然而,美國總統(tǒng)認為龐大的政府可以公有化,但是,企業(yè)卻必須搞私有化、生產資料必須被資產階級控制,經濟才有效率!其邏輯簡直是顧頭不顧腚!
在壟斷和霸占生產資料及社會財富方面,在剝削壓榨勞動人民方面,資產階級比起國王和封建貴族,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人類社會的下一次整體進步,必然是社會主義革命帶來生產資料公有制,以及在此基礎上徹底的平等的和自由!
2、自然權利學說、憲法至上學說及“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的本質
自然法學說基礎上的憲法至上觀念,是美國立憲主義的主流價值觀。而以童之偉為代表的中國憲政派,四處宣揚所謂憲政的核心理念,就是憲法至上觀念。這其實是認為憲法(其實是被憲政派承認并由憲政派自己所解釋的憲法)高于人民的利益和意志、高于黨的領導。正如童之偉2011年所建議的,“概括和表述社會主義法治理念之內涵,也可考慮采用"發(fā)展民主、保障人權、憲法至上、依法治國、公平正義"的 "新五句話"方案”,在這里童之偉要刪除及淡化的,正是“黨的領導“。(詳見 http://www.iolaw.org.cn/showNews.asp?id=25952)
中國憲政派的另一代表人物,杭州師范大學法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法治中國化研究中心主任范忠信則說,“【憲政是最大的正路】憲政是什么?就是憲法兌現(xiàn)的政治,就是憲法至上的政治,就是限制政府權力的政治,就是任何組織和個人受憲法約束的政治,就是人民權利不受任何法外限制的政治!”。(詳見 http://weibo.com/1036417300/zy0ktBWqc )總而言之,在憲政派看來,人民大眾的利益、意志也得受憲法限制,共產黨更要受憲法限制——而這種憲法必須是童之偉之類憲政派承認的憲法,也就是取消了階級斗爭、取消了人民民主專政、取消了黨的領導、全面植入“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全面落實“西方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的憲法。正如童之偉所說,“現(xiàn)行《憲法》實際上面臨著全面修改的問題”,正如賀衛(wèi)方所說,“實施這種憲法(即社會主義憲法)本身就是反憲政”。
憲政,是個外來詞匯,是對所謂constitutional government、constitutionalism的翻譯。《爾雅》中對“憲”字的解釋是:“憲,法也。”于是中文的憲法,便是法上之法。“憲政”一詞,按照憲政派的說法,便是“憲法至上的政治,就是人民意志受憲法約束的政治。”
那么,美國的憲法、憲政以及立憲主義傳統(tǒng),為何要通過天賦人權以及自然權利、自然法理學說來建構所謂憲政制度呢?
自然法理學說、自然權利學說認為,存在一種體現(xiàn)自然理性以及宇宙內在規(guī)律的法,人間的任何立法都受自然法的支配,自然法高于一切,約束著人間的最高權力,約束著國王和皇帝,統(tǒng)治著整個人類社會。美國資產階級認為,自然法賦予人不可剝削的權利,即所謂天賦人權。顯而易見,所謂自然法,本質上只是對所謂上帝概念的拙劣模仿,彰顯了某些近代資產階級學者蒙昧、愚蠢、不開化的本質。當然,自然法理論從希臘化時代斯多亞學派的一家之言,成為近代美國立憲主義的主流價值觀,并不意味著美國資產階級的蒙昧、愚蠢和不開化,相反,他們狡猾的狠。
在美國立憲主義所主張的憲法中,保障財產權等“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是最核心的信條。在美國立憲主義者看來,(資產階級的)這種神圣的財產權是上天賦予的,因此美國憲法是自然法的現(xiàn)實體現(xiàn),也最大程度上貫徹了自然法的意志,即“保障公民權利”、保障“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在美國立憲主義的規(guī)定下,自然法又高于一切,高于人世間一切的權力和意志。這樣旨在維護資產階級財產權的美國憲法,也便高于一切,憲法至上,任何人不能撼動,包括人民大眾。正是通過自然法理論,美國憲法獲得了至高無上的地位。
其實,在這里,美國的資產階級不過是在通過曲解基督教神學的方式來維持自己的統(tǒng)治。資產階級按照自己的意志和利益制定了憲法和法律,卻認為他們的憲法體現(xiàn)了自然法。換句話說,資產階級認為他們本階級的意志,代表了宇宙規(guī)律,他們自己,便是上帝!
美國資產階級的立憲主義、美國的憲政主義,便是世界資產階級陣營里最狂妄的那個分支。老子說,“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義,失義而后禮,夫禮者忠信之薄而亂之首也。”美國資產階級的憲政主義,便是“失禮而后法”,美國的資產階級專政可以說無道無德、無仁無義,有的是數(shù)不盡的保障資產階級約束人民大眾的法律,因此美國社會必然會各種矛盾犯罪叢生,從而“法令滋彰,盜賊多有”。
而童之偉,卻要將這種狂妄中透著愚昧的“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生硬地塞入中國憲法當中。童之偉們?yōu)楹握J定憲法至上,憲法高于人民大眾和共產黨,而中國憲法中最緊要的卻是“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可曲解成神圣的財產權)而非社會主義基本制度條款?他所依據(jù)的,正是上述自然權利、自然法理學說。
童之偉費盡心機要在中國實現(xiàn)美國式的憲政,其意圖是顯而易見的,即在全球化時代,確立國內外資產階級在中國至高無上的統(tǒng)治地位。
當你去問美國占領華爾街的人民大眾,誰是美國的主人,誰在統(tǒng)治人民時,美國人民大眾一定回答,是華爾街的那些壟斷資本寡頭。但是,美國的壟斷財團控制的主流媒體及主流學者卻通過主流媒體及學術機構向全世界宣揚,美國是法治社會,美國沒有統(tǒng)治者,美國的政府及總統(tǒng)受憲法約束,憲法體現(xiàn)全民意志,統(tǒng)治美國的是憲法,是自然法!
總而言之,美國的憲政起到了兩大基本作用:第一,實際上通過憲法和法律,將資產階級財產神圣不可侵犯以及在此基礎上建立的資產階級對人民大眾的專政,確定為國家最高政治準則,任何人、任何組織、任何政黨,包括人民大眾的的意志不能撼動這個最高準則。第二,制造全民享有民主、自由、人權的假象、幻想,進而掩飾資產階級專政的本質。即用所謂全面自由、全面民主的“憲政”幻象,掩蓋資產階級專政的政治現(xiàn)實。
也就是說,美國主流憲政學者及其中國附庸們所宣揚的那種憲政,在現(xiàn)實中是根本不存在的。美國等資本主義國家的實際存在的政治,就是資產階級專政的政治。美國統(tǒng)治階級則宣稱:美國實行的是憲政,在美國式憲政體制里,憲法高于一切權力和組織機構,而美國憲法則體現(xiàn)了自然法,也體現(xiàn)了全民意志,因此美國是自由、民主、法治、人權的社會。其實,在美國,憲法只是資產階級意志和利益的體現(xiàn),憲法不會也不可能高于資產階級尤其是那些壟斷資本寡頭的意志和利益。當美國的開國國父們奴役黑人奴隸、屠殺印第安人、剝削底層勞工時,這一切早已彰顯;當冷戰(zhàn)初始,美國統(tǒng)治階級用麥卡錫主義將美國洶涌澎湃的社會主義思潮和運動鎮(zhèn)壓下去時,這一切早已彰顯;當小布什家族、小布什王朝制造假情報、欺騙美國人民、將美國底層人民拖入血腥的伊拉克戰(zhàn)爭,而小布什家族及相關團伙(如切尼的哈里伯頓公司)在戰(zhàn)爭中大發(fā)其財時,這一切早已彰顯;當占領華爾街運動一露頭,美國FBI及警察機構就進行迅速的殘酷鎮(zhèn)壓,當無數(shù)律師指責美國政府違憲,而美國的各級法官最后赤裸裸地站在華爾街財團一邊時,這一切更加彰顯……
3、名與實的對立——“憲政”神話僅僅是一種信息輿論戰(zhàn)武器
如果說賀衛(wèi)方是喪心病狂的野心家,童之偉是陰險狡詐的陰謀家,那么,中國憲政派陣營里,還有一類人則是可憐的糊涂蟲。其代表人物便是筆者十分尊重的許崇德老先生,他在2008年第2期《法學》雜志上刊登的《憲政是法治國家應有之義》文章說:【英、法、美等西方國家的憲法是資本主義憲法,所以這些國家的憲政是資本主義憲政。他們搞的是資產階級專政、“三權分立”、議會制、多黨輪流執(zhí)政等那一套。毛澤東稱之謂“實際上都是吃人政治”。與之相對立,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是社會主義憲法,是黨的主張和人民意志的統(tǒng)一表現(xiàn),因而我們的憲政是社會主義憲政,是在共產黨領導下人民當家作主的憲政。我們的憲政與西方資本主義的那一套毫不相干。……眾所周知,憲政有資產階級憲政與無產階級憲政之分,而人民民主專政并沒有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之分。二者之間并無可比性。再者,“人民民主專政”是表明政權性質,是講國體的問題;而“憲政”是表明制定并實施憲法,根據(jù)憲法管理國家,它講的是統(tǒng)治的方式問題。】
顯而易見,許崇德老先生并未搞懂西方國家憲政的真實含義,許崇德認為,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憲政,“是資產階級專政……那一套”,這僅僅是許崇德老先生自己對西方憲政的定義,這個定義,西方國家的統(tǒng)治階級及其控制的政界、學術界、法律界不會承認;中國以賀衛(wèi)方為代表的憲政主流派也不會承認;以童之偉為代表的所謂中國社憲派,也不會承認……雖然童之偉扯虎皮拉大旗,在博客及微博里反復張貼許崇德老先生的文章,其實他只是將許崇德當棍子使,他想用這支棍子打翻那些馬克思主義法學家,等“社會主義憲政”被高層接受后,童之偉們很快就會將許崇德版本的“社會主義憲政”扔在一邊,在中國樹立起他自己版本的“社會主義憲政”。在這個童版“社會主義憲政”里,經濟上是完全的資本主義,共產黨雖然是名義上的執(zhí)政黨,但是受憲法也就是受資產階級意志的嚴格限制,因此社會主義僅是徒有其名。童版“社會主義憲政”的本質,恰恰是童之偉自己也承認的,“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西方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童之偉版本的“社會主義憲政”一旦實現(xiàn),社會主義這個徒有其名的帽子,以及中國共產黨被架空執(zhí)政地位,很快就會被童之偉們扔在一邊,到那時,童之偉們和賀衛(wèi)方們則勝利會師了!
英美主流憲政派認為其憲政是這樣一種政治體制:憲法是高于一切權力,是最高的權威,而憲法是自然法和全民意志的體現(xiàn),于是美國就是一個民主、自由、人權、法治的社會。當然,在美國,憲法的確高于美國人民大眾的意志,當美國人民反對壟斷寡頭的剝削壓迫,并試圖奪回自己的勞動果實時,美國統(tǒng)治階級必然進行血腥鎮(zhèn)壓,無論是早期的謝斯起義,還是冷戰(zhàn)初期的麥卡錫主義,還是今天剛剛發(fā)生的占領華爾街運動,無不如此。但是,在美國,憲法并不高于一切,美國憲法也不是最高的權威,美國壟斷資本寡頭的意志才是最高權威,美國的憲法僅僅是美國壟斷資產階級意志和利益的體現(xiàn)。歷史和現(xiàn)實雄辯地證明,美國憲法及法律如何解釋、如何執(zhí)行,都以美國壟斷資產階級的意志為轉移。
英美統(tǒng)治精英制造并宣揚“憲政”體系,即所謂美國實行憲法至上(憲法高于壟斷資本寡頭意志)、憲法代表全民意志的政治體制,僅僅是一個神話。或者說,“憲政”僅僅是掩蓋資產階級專政的遮羞布,在美國現(xiàn)實政治中并不存在。“憲政”概念體系,是美國欺騙人民大眾、維護自身專制統(tǒng)治的信息輿論工具,也是美國壟斷資本寡頭用來顛覆中國社會主義制度的信息輿論武器!
美國的憲政之“名”,完全不符合憲政之“實”。
許崇德老先生或許會問,民主、自由、人權、法治都有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之分,有資產階級和無產階級之分,憲政為何就沒有?實際上,憲政恰恰沒有!在資本主義社會,對于資產階級來說,他們的確受到法律最大程度的保護,他們享有最大程度的民主、自由,其人權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障,這都是客觀存在的。
而憲政則不同。
1215年,英國倫敦城的金融貴族(倫敦等城市的統(tǒng)治者,商業(yè)貴族和土地貴族的聯(lián)盟),配合法國打敗了英國國王約翰,英國金融貴族的軍隊與國王約翰的軍隊勢均力敵,國王約翰被迫簽署了《大憲章》,這就是英國君主立憲制即所謂憲政的起源。國王的權力被限制,商人的地位得到法律的保證,金融貴族們活動的倫敦金融城開始成為國中之國。1688年英國資產階級和新貴族發(fā)動光榮革命后,《大憲章》的原則被進一步確立和發(fā)揚,國王權利從此徹底被壓制。因此,所謂憲政,從一開始就是資產階級躍升為統(tǒng)治階級而形成的專政體制。
憲政并不僅僅是許崇德所說的統(tǒng)治方式問題,憲政主要界定的是誰來統(tǒng)治以及誰被統(tǒng)治問題。在美國社會中,美國的憲法則徹徹底底由美國統(tǒng)治階級制定、解釋并執(zhí)行,并徹底地服從美國統(tǒng)治階級的意志的。然而,美國統(tǒng)治階級卻宣稱,美國憲法高于一切,憲法體現(xiàn)了自然法并代表了全民意志,這種所謂的憲政本質上只是對無產階級的一種欺騙。童之偉們試圖在中國推行的社會主義憲政,其本質就是實現(xiàn)國內外資產階級在中國的聯(lián)合專政,而要達到這一點,必須首先確立私有產權神圣不可侵犯這所謂的自然法則——童之偉們也正是按照“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西方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一步步地曲解、修改、顛覆中國的社會主義憲法。童之偉的“社會主義憲政”,是對中國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欺騙。許崇德老先生站在社會主義和無產階級立場上,也生硬地將憲政與社會主義和無產階級嫁接,難道是要欺騙國內外資產階級嗎?
當然,如果將憲政簡單理解為民主政治,那么的確有資本主義憲政和社會主義憲政之分,但是憲政的含義難道就是民主政治嗎?顯然,這兩者不能劃等號。如果能劃等號,那么又要憲政這個詞做何用?
當然,中國的馬克思主義法學家可以給憲政這個概念做出自己的界定,比如把通過憲法來維護資產階級利益、維護資產階級統(tǒng)治的政治稱為憲政,即把憲政的實質界定為“資產階級通過憲法實現(xiàn)的專政”,這的確可以使西方資本主義的憲政概念名副其實,但是西方自己不會承認這樣的憲政概念。這樣的憲政,也僅僅只在資本主義社會或者準資本主義社會里才會存在。1940年,當毛澤東談新民主主義憲政時,正是在這種意義上使用這個詞匯。而在此之后中國共產黨就從來不再使用這個詞匯。
因此,如果將憲政概念認定為資產階級通過憲法實現(xiàn)的專政或統(tǒng)治,那么憲政當然不能和社會主義兼容;如果按照歐美及中國憲政派的主張來界定憲政概念,即所謂憲政,就是憲法至上、憲法高于一切、憲法體現(xiàn)自然法、憲法代表全民意志的政治體制,但這種憲政在美國現(xiàn)實中根本不存在,這種憲政概念體系,只是資產階級為欺騙人民大眾、為有效實行對人民專政而制造的神話,是資產階級專政的遮羞布!這種根本不存在的憲政制度,當然更無法與社會主義兼容!
既然美國所主張的憲政,本質上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欺騙,中國等社會主義國家為何又要區(qū)分出資本主義憲政和社會主義憲政呢?中國的憲法,當然是、也只能是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大眾的意志和利益的體現(xiàn),憲法不會高于人民的意志和利益,而只會按照人民的利益和意志而改變,憲法要對人民意志惟命是從。因此,憲法不會也不能高于人民!人民萬歲、為人民服務,是社會主義的最高準則。所謂憲法至上,憲法高于一切組織權力一說,純粹是胡扯。
弄清楚憲法與人民的關系后,中國共產黨與憲法的關系也就一清二楚。當中國共產黨全面貫徹為人民服務理念時,中國共產黨就是人民大眾利益和意志的代表者,憲法仍然不會高于中國共產黨。當憲法完全符合人民意志不需修改時,中國共產黨權力必須在憲法規(guī)定范圍內活動;當憲法需要根據(jù)人民的意志進行修改時,中國共產黨的權力則必須高于憲法——否則憲法將不能得以修改;假如中國共產黨接受了童之偉、賀衛(wèi)方們的理論,背叛了自己原有的共產主義理想、社會主義信念,違背為人民服務的宗旨時,黨已經變質,此時的黨應該改名成社民黨、民主黨、共和黨等以名副其實,這樣的黨與憲法中所規(guī)定的擁有執(zhí)政地位的中國共產黨,已經不是一回事。這樣的事實上的私產黨、民主黨、共和黨,在中國也就沒有執(zhí)政合法性。所謂憲法全面高于中國共產黨一說,如同憲法高于人民意志一樣,根本就是胡扯!
總而言之,中國憲法不會高于人民意志,也不會高于為人民服務的中國共產黨的意志,因為這兩者是一回事。童之偉、賀衛(wèi)方之類的憲政派主張的所謂憲法至上,高于人民、高于黨的說法,是不懂法律常識、不懂基本的中國政治常識和美國政治常識的胡扯。
同樣,在美國,憲法也不會高于壟斷資本寡頭及其政治代理人的意志,美國憲法的制定、修改、實行,無不徹徹底底服務于統(tǒng)治階級的意志,這是基本歷史和現(xiàn)實常識。憲政這個概念,即是美國壟斷資產階級制造出來迷惑、欺騙人民大眾的神話和騙局,也是美國及其在華代理人如賀衛(wèi)方之流顛覆中國社會主義制度的有效的工具。
當前黨員隊伍中出現(xiàn)一些不良跡象,比如某些手握實權的官員,被賀衛(wèi)方們的憲政理論和新自由主義理論迷惑,信仰資產階級個人主義、自由主義價值觀,從而腐敗墮落淪為國內外資本家的狗腿子。對于這樣的官員,其行為因為是違背黨的性質、宗旨、理想、信念的,所以必然也是違憲的。賀衛(wèi)方、童之偉們則借人民對官員腐敗的痛恨,卻借機推銷憲政體制,主張憲法應高于一切、憲法應約束共產黨,而他們認同的憲法,恰恰是體現(xiàn)資產階級意志的美國式憲法。
在這里有必要指出,中國憲法規(guī)定,為人民服務的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唯一的執(zhí)政黨,這是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哲學必然的結論。
在美國資本主義憲法看來,階級剝削、階級斗爭乃至階級本身都是不存在的,社會中存在的是一個個的個體。按照自然法則,上天賦予每個個體不可剝奪的神圣權利,每個個體相互之間、不同群體之間的意志和利益都是不同的,因此需要各種不同的政黨代表不同個體、不同群體的利益。按照這種個人主義、自由主義理念,必然呼喚出多黨制、三權分立乃至多權分立等制度架構——這是自由主義憲政理論的自我闡述,但在美國的歷史和現(xiàn)實中,天賦人權、權利保障、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等系列理念和多黨競爭、三權分立等制度保障,其本質都是為了維護資產階級自身的自由以及對人民大眾的專制。
而在中國社會主義理念中,按照馬克思主義,無產階級領導的人民大眾是一個整體,人民大眾擁有共同的根本利益,因此原則上必須只能有一個共產主義政黨來代表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利益。假如出現(xiàn)兩個或多個信仰馬克思主義的共產黨,那么每個共產黨都會認為自身是無產階級根本利益的代表,而對方是假共產黨,因此他們之間最終是無法相容的。
總之,無產階級及人民大眾根本利益的整體性、一致性,決定只能有一個真正為人民服務的共產主義政黨來執(zhí)政!按照中國憲法的基本邏輯,中國共產黨如果真正堅持共產主義理想和社會主義信念,真正貫徹為人民服務宗旨,那么中國共產黨就是人民大眾利益和意志的代表,中國共產黨就永遠有執(zhí)政合法性。反之,假如中國共產黨接受了自由主義、個人主義、新自由主義、普世價值、憲政主義等形形色色資產階級思潮,那么她便喪失其執(zhí)政合法性!
其實在美國,無論是共和黨還是民主黨,都代表資產階級利益,兩黨內政外交大政方針幾乎是完全一致的。選布什當總統(tǒng)或選奧巴馬當總統(tǒng),并沒有根本性區(qū)別。美國名為兩黨制、多黨制,其實實質上也是一黨制,因為資產階級尤其是壟斷資本寡頭們的根本利益也帶有整體性、一致性的特性。美國的民主黨和共和黨,實際上是美國資產階級一個政黨的兩個派別,這個政黨就是何塞-馬蒂曾指出的那個“秘密的貴族武士團”,這個秘密組織、幕后政府才是美國真正地統(tǒng)治者。而且在美國,確實也有大量的政客,今天是民主黨,明天是共和黨;也有大量的選民,這次選共和黨,下次選民主黨——因為幾乎選哪個政黨都一樣,其背后都是由幕后政府控制!在美國壟斷寡頭們設計安排下,民主黨貌似代表底層利益,但其實從來不會越雷池一步去損害壟斷資本寡頭的利益。美國的多黨競爭、三權分立、金錢控制的自由選舉和所謂的憲政概念一樣,都是用來掩飾資產階級專政的工具。
六、童之偉們的三板斧砍向誰?
你們的社會主義憲政和資本主義憲政究竟有何區(qū)別?——其實,只需問童之偉這樣一個問題,他便會徹底露出了馬腳。因為他們的社會主義憲政,跟資本主義憲政是同一個東西。
2013年5月30日,關于憲政的討論仍然沸沸揚揚,童之偉在微博上發(fā)表了這樣的微博:【反憲派沒有未來,但時下?lián)尩搅舜罄取V衅诳矗髁σ欢ㄊ巧鐟椗伞7簯椗傻戎桑绻鐟椗墒。枧_就是你們的了。】http://www.weibo.com/1837869620/zz4YCpgVC
童之偉的立場在這里表現(xiàn)得十分清晰。在社憲派童之偉看來,楊曉青這樣的馬克思主義法學家、反憲派是敵人,而賀衛(wèi)方這樣的泛憲派是同盟軍。如果童之偉社憲派的“改良”方案(其實就是個欺騙方案)無法成功,童之偉則會加入賀衛(wèi)方泛憲派的陣營,和他們一起搞激進的“革命”,推翻中國的社會主義制度。
綜合以上論述,童之偉的招數(shù)是這樣的三板斧:1、宣揚社會主義憲政理論,認為社會主義與憲政兼容。2、宣傳憲法及法律至上思想,宣傳憲法高于人民利益和人民意志、憲法高于黨的領導等思想。3、按照西方尤其是美國的資本主義憲法及憲政的理念來曲解中國憲法,并最終徹底修改、顛覆中國憲法,從而顛覆中國的整個社會主義制度。
這三個步驟是步步深入、步步緊逼,最終才圖窮匕見。童之偉們所做的正是如此。在推銷社會主義憲政概念成功后,就強調憲法至上,憲法高于黨的領導、高于黨和人民的意志。但如何理解憲法呢?是童之偉這類法學家、憲法學家、憲法學會副會長們說了算:童之偉們認為,當前憲法中最重要的是公民基本權利保障條款(童之偉將其歪曲成“私有財產神圣不可侵犯”之類的西方憲法核心條款),而中國憲法中更加核心和基礎條款,如那些規(guī)定中國國家社會主義性質的條款,屬于被修改之列。如何修改憲法呢?童之偉們主張要全面修改憲法,廢除馬克思主義的階級觀點和階級斗爭觀點,廢除憲法第一條人民民主專政條款,并將“美國立憲主流價值觀”(如自然法理、自然權利學說)、將西方“立憲國家公認的憲理”全面植入中國憲法——這難道不等于是要徹底顛覆中國社會主義憲法嗎?
童之偉們揮舞的三板斧要砍向誰,已經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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