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家鑫死于愚蠢的專 家 教授手里
藥家鑫終于死了。
“在950萬人走向考場這天,藥家鑫走向了刑場。”帶著對于兇手藥家鑫依依不舍的眷戀,易中天最近在那個盛產漢奸賣國賊的“博客中國”里發泄道:“誰把藥家鑫變成了兇手”。文中寫道:“也曾經歷過高考的藥家鑫,據說原本是個‘好學生’。媒體稱:老師們依然記得藥家鑫的樣子,穿戴普通,待人客氣,很守紀律,極少曠課。”
那么,是誰讓這個‘好學生’變成了“惡魔”了呢? 易 教授開始懷疑中國的教育,“這就讓人懷疑,藥家鑫短暫的一生,受到的是一種什么樣的教育!”“顯然,這是一種完全沒有人性的教育”,最后,我們的 易 教授得出了一個結論:“讓藥家鑫變成兇手,并導致他的父母失去兒子,張妙的父母失去女兒,張妙的兒子失去母親,讓兩個家庭都家破人亡的‘元兇’和‘首惡’,就是‘毀人不倦’的中國教育!”因此,他聲嘶力竭地嚷道:“應該判處‘望子成龍’,判處勵志、培優、成功學死刑,并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非如此,不足以保護更多的張妙,挽救更多的藥家鑫!”詳見:http://www.blogchina.com/201106081149853.html
就是這么一篇文章,有幾個小爬蟲叫道“想想吧,‘槍桿子里面出政權’可以大行其道,‘強權即真理’可以大行其道,唐駿、禹晉永還能沾沾自喜,還有那個雇兇殺人的首席科學家居然還有張宏良這樣的教授和烏有之鄉一幫人為其喝彩,……”“斯大林可以是我們的導師,恩維爾.霍查、齊奧舍斯庫、卡扎菲可以是我們的朋友,波爾布特、金正日還能是我們的座上賓,餓死幾千萬人也不用反思……這個社會能不世風日下嗎?”,“看看十年文革人們都學到了什么?”。
因此,我說“在‘槍桿子里面出政權’可以大行其道,‘強權即真理’可以大行其道那樣的時代,我可從來沒有聽說過象藥家鑫那樣的兇手。藥家鑫案可是發生在全面走向資本主義,一切以‘我’為中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改革放開時代啊”。“藥家鑫并沒有經歷過十年文革,他是完全生活在全面否定文革、妖魔化毛主席、時時刻刻想著和西方接軌的改革放開時代。我們雖然經歷過十年文革,但我們一直還記著‘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看來是‘全面否定文革、妖魔化毛主席、時時刻刻想著和西方接軌的改革放開時代’讓原本是個‘好學生’的藥家鑫沒成‘大器’,反倒成了‘兇器’了!”“在改革放開以前的那個‘專制’、‘邪惡’、‘餓死了幾千萬人也不用反思’的黑暗的社會里,居然沒有黃、賭、毒,沒有賣淫、嫖娼,沒有搶銀行,沒有這么多的貪官污吏,沒有毒牛奶,沒有地溝油,沒有藥家鑫,沒有什么都不敢吃的食物,沒有買不起房、看不起病、上不起學、死不起人,沒有……有的是路不拾遺,有的是公交車上讓坐,有的是拾金不昧,有的是……可是現在我什么都看到了。”
于是,這幾個小爬蟲頓時原形畢露,罵道:“(你)的智商,理解力差”。 “(你)就別拿那時候來忽悠人了,那時候更無法無天,打死人的事情多如牛毛,也沒見幾個人被判刑了,最后搞得還都是無辜的受害者一般。現在再爛我也不想回到貓時代。”
所以,我就說“沒有人要你回到那個時代,再說你也不配回到那個時代”。 “聽你口氣,似乎智商還不低,好象理解能力也很強。不過看你前言不答后語的樣子,還用什么‘理解力’的話,你以為我是道聽途說的嗎?我是經歷過毛時代的人。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以后不管是看到、聽到反毛言論或者頌毛的言論,都要用大腦思考一下,不要瞎起哄。我原來曾經也很敬重這位易三國的,但是,他說:‘誰對 茅 先生有所不敬,我認為他不是人’,這難道是一個學者說的話嗎?照他這么說法,我也可以這么說:‘誰惡毒咒罵毛主席,誰就是漢奸賣國賊’,可是你聽的進去嗎?所以,我就開始更加關注易、茅兩人的言行。不過,對于這位 茅 先生我實在不敢恭維,你看看他說的什么話:‘不要拿我交的稅款去建航空母艦’、‘抵制日貨是很愚蠢的辦法’、‘我認為我是準確地被打成了右派,一點也不冤枉。因為我當時確實是想走資本主義道路’、‘中國不能搞太多福利’、‘廉租房應該是沒有廁所的,只有公共廁所,這樣的房子有錢人才不喜歡。’ ‘貪污五千億不算大事’、‘道德能值多少錢?’‘犯法的事情,我也仍然在干。我相信不是我錯了,是法律錯了。’‘我不在乎拿外國人的錢,也不在乎拿資本家的錢。我不拿他的錢,我拿誰的錢?誰給我錢?政府的錢,我們很難拿到。有沒有老百姓拿錢給我們?有,那是少數,給個兩萬三萬的,靠這個根本活不了。’難怪有人要罵他是漢奸,還有人要公訴他。”
“(我)根本就沒有拿那時候來忽悠你,那時有毒牛奶嗎?有黃、賭、毒,有賣淫、嫖娼,有搶銀行,有這么多的貪官污吏嗎?你不信,去問問你家的老人。另外,59樓沒有招惹你吧,你又何必如此氣急敗壞?‘那時候更無法無天,打死人的事情多如牛毛,’你這就有點信口開河了,你以為那個時候可以隨便殺人嗎?你爹娘被殺了嗎?還說什么‘多如牛毛’。‘也沒見幾個人被判刑了,最后搞得還都是無辜的受害者一般。’你這就不是信口開河的問題了,簡直是胡說八道了。至于‘現在再爛我也不想回到貓時代’,是啊,你肯定是回不去了。不過,你到使我想起了一個人,燕壘生 ,此人長期出沒于各大灌水網站,惡毒辱罵毛主席,攻擊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制度。在鼎盛軍事、龍空軍史版因長期造謠崇洋頌蔣而被許多網友打臉。此人有句名言‘斯世已難逃匪穴,來生愿作異邦人!’,此人將共產黨領導的中國比作‘匪穴’,誰知專制獨裁的中共政府居然還保留著他繼續反共辱毛的民主權利,沒有把他給抓起來,這一點倒不象那些口口聲聲‘民主自由’的精英,動不動就罵人家‘毛糞’‘毛奴’,此人言語污穢不堪。想‘來生作人’也不能,如果我是‘異邦人’,我也決不允許此等逆賊投胎至‘異邦’做人。”
應該承認,藥家鑫之所以變成了魔鬼同我們現在的那個背叛了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教育有關,更是與那些所謂的“專家、學者、教授”們倡導的“一切以‘我’為中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人生觀有關。藥家鑫之所以會認為農民難纏,這與其家庭教育有很大的關系。作為父母親應該教育子女要有同情心,要有責任感,要有正義感。我不知道藥家鑫父母是不是這樣教育兒子的,只是從藥家鑫案發后其父母對死者家屬的那種回避和冷漠,感到藥家鑫并沒有得到應有的人格教育,完全是一種自私自利的,為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教育。如果他們一開始不是回避、冷漠,或許還會得到受害方的些許諒解。
其次,藥家鑫是死 于專家 教授的反動,而專 家 教授則是敗于他們自己的愚蠢。首先來看看那個所謂的心理專家李玫瑾分析藥家鑫和馬加爵、楊佳的話。說藥家鑫他拿刀扎向這個女孩的時候,我認為他的動作是在他心里有委屈,在他有痛苦,在他有不甘的時候,卻被摁在鋼琴跟前彈琴的一個同樣的動作。把藥家鑫的殺人的動作理解為是在鋼琴跟前彈琴的一個習慣性的動作。但是她在說馬加爵的殺人行為時,卻說這與貧窮無關、與歧視無關,應該對此血案負責的,不是社會而是馬加爵本人。實際上現行的法律,也沒有任何條文規定,在犯下此種罪行后,僅僅因為貧窮就可以減輕處罰。而說楊佳做出犯罪行為不一定需要巨大的冤屈,也不一定需要合理的理由,很多犯罪就是很愚蠢的。這些所謂的心理分析,不僅暴露出明顯的個人情緒和偏向,而且也不是嚴肅的心理分析。這些分析的話本身就很愚蠢。因為她只關注藥家鑫,而忘了群眾、忘了網民,忘了對千萬人的心理的關注。再來聽聽藥家鑫律師的辯護,說什么藥殺人是初犯偶犯。難道殺人也要講個初犯偶犯,可以等他再犯必犯。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愚蠢的律師和如此愚蠢的辯護理由。還有法庭一邊倒的問卷調查,我不知道怎么會有這么荒唐的法官和這樣的荒唐之舉。最可笑的是西安的五位狗急跳墻的教授的行動,竟然會打出那么多荒唐無稽的理由而且還振振有詞,實在是愚蠢之極,在此不值一駁了。正是這些專 家 教授的極端愚蠢,激起了民憤,使藥家鑫案一直處于高度關注狀態,想冷下來也不行,想從輕發落更不行。至于那個罵張妙記車牌號不要臉的藥家鑫的師妹雖然不是專家,但同樣都是因為缺乏頭腦,那句罵張妙記車牌不要臉的話,更是把師哥推向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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