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他們送上了“斷頭臺”?
——藥家鑫殺人案不應就事論事
李甲才
2011年4月21日
去年12月,西安音樂學院的學生藥家鑫開車撞人后,發現被撞傷者記車號,連捅8刀致傷者張妙死亡。作案心虛,驚慌失措,又出了事故后歸案。此案最近的審判引起了沸沸揚揚的議論,是進步的表現,發表意見、不麻木不仁好。應當標本兼議,把憤怒的聲討適度變成理性的追究,得出一些有益的啟迪。人命都換不來正確的認識是很可悲的。
學校不講思想改造了,經常高唱世界充滿了愛。時下的流行歌曲那支少了“愛”字或愛的意識,缺乏奮發向上的熏陶。進修音樂年紀輕輕,怎么那樣的心毒手辣、喪盡天良!連刺8刀的“勇氣”是怎么練成的?撞人又殺人,所爆發釋放的毒狠力怎么那么大?
云南高校的馬加爵。近期媒體曝出的上海留學生,除了精于大把花錢還是大把花錢?;貒跈C場向母親要錢,話不投機,連刺慈母9刀。鐵血兇殘,牢里的鎮定,比過去國民黨軍統、中統的職業殺手還要平靜。 “人生識字糊涂始”,魯迅先生曾說了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按目前泛濫的“人性論”分析,其狠毒比藥還要“高一個臺階”,刀刺的是自己的生母。開車撞人后講“我爸是李剛”,他爸不是李剛的還有多少也有李剛兒子一樣的思想。
背棄毛主席教育革命路線,照舊的教育思想教書育人,“把合格材料加工成了廢品”。反毛反革命的教育方針把無數孩子“培育”成了壞人,又把不少青年送上了斷頭臺。從這條主線分析,才能認識問題的本質。至于用什么刑罰判決當屬個案。根本矛盾不解決,殺不殺藥均不影響此事以后的反復發生。現在出了多少個開車撞人,口出狂言、揚長而去的事?
央視有個白臭嘴,譴責中國不及時報道美國的“911”,伶牙俐齒的數說中國人的不是以邀寵西方是張口就來。身體的其它“零件”看似都不錯,就是腦子的“電路”有問題。這是不是把合格材料加工成了廢品?有個城市讓群眾免費坐公交車,心里就不平順,喋喋不休如怨婦。
舊的教育思想和觀念根深蒂固。讀書就是為了“不和人民劃等號”,追求高人一等。過去投奔孟嘗君的馮驩抱怨“食無魚、出無車”時年齡多大了?上學的孩子家長配車干什么!不能以孩子比別人條件優越為榮。開車時間多長?就一邊開一邊干別的,誰給傳染的這些壞毛病?一些青年,不知癡情什么音樂歌曲?還是顯示與眾不同,耳朵里塞上些東西行路過街,麻煩不?欠安全常識修養。虛榮與虛偽表現的非常突出。
女研究生楊元元的悲劇說明,對“知識改變人生”所理解的“標準答案”,就是在幾個特大城市里出人頭地,否則不認為是人生,所以也就不要人生了,這是舊教育思想失敗的例證。盡管出身貧困家庭,雖然書念的很多,卻從來沒有報效祖國、為貧困階層謀利益的心思。許多學生悲劇的形式各異,舊教育制度摧殘人的實質是相同的。
律師李玫瑾的特殊辯護詞受到指責,指責也無錯,言論自由就是各人有講話的權利。不必過分計較,如果為另一方代理,又是另外的說法。律師的職業特點就是“吃誰飯跟誰轉”,專門為涉案的原、被告一方找理由打官司的,如果這邊的律師講的和相對立的那邊一樣倒不正常。李律師作為藥方的辯護人,能說刺人8刀該殺嗎?那樣說不符合那個“道”上的基本要求。最為惡劣出軌的當屬為江青辯護的律師,可能是內部的壓力太大了,竟然批判自己的當事人。只要不和李莊一樣訛錢搞偽證,應該在干什么就有什么“道”的規矩范圍內。
這個刑事案件性質典型的和“精鑄”的一樣,開車砸人又捅8刀,性質惡劣的罕見。同盜賊偷竊被抓個正著、人臟俱獲一樣,律師不好找個說詞為其開脫履行律師的辯護職責。既然收了費用,不說一句話是不行的。能說什么呢?什么也不好說,只有胡說,沒標準。胡說就是胡說,也沒有這樣胡說正確、那樣胡說錯誤的事?只有胡說才符合律師的職業本能。什么“激情殺人”,“彈鋼琴的習慣動作”,實在難為的想不出什么,只好講蹩腳的話。律師是個高薪職業,目前就業壓力這么大,總會有人去。
問題不在于律師個人,而在于偽善的律師制度和法律所體現的維護優勢階層的法制精神。整個社會被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搞得普遍缺失品德和道義,權錢左右一切,利益成了唯一的追求目標。指望誰去守護社會的道義底線?這不是誰為人么?這就是問題的社會性根源。
被害者其所以被害,也存在另一種社會性原因。當最初問到殺人動機時,藥說“難纏的很”,不然就會沒完沒了,這倒是一句實話。
“改革開放”中出現的利益不平衡規律導致一系列的社會矛盾叢生、激化,很多農民因小生產自私自利的習慣勢力造成的劣根性被引發、膨脹。無賴性的,流氓性的,黑惡性的,搶劫性的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會干出來,而且是男女老少、村干部一齊上,寡廉鮮恥俯拾皆是,目前仍然在迅速蔓延擴大。無理賴十分,搜事纏到底,正常的社會管理在這方面是長期不作為的漏項。
對農民缺乏正常的引導教育,討好式的給錢從另一方面助長了不良習氣的滋長??上胂瘛㈩A計到的壞事、丑事能干出來,想像、預防不到的也能干出來。分田單干把農民又置入極不正常的社會狀態中。
筆者所在企業就在縣城,與城鄉結合部的農村相鄰。好多人所干的不被法律干預的壞事多的數不清,且習以為常。經常掀挖廠圍墻的、把垃圾倒在廠邊的、無休止的要錢的、擋路的、威脅職工的、放風要放血的、找理由尋事的、強占強要企業財產的等等經常發生。曾因廠大門前挖溝封門,幾月得不到解決,無奈蓋溝開門發生打群架,許多職工受傷,本人一個胳膊被磚拍的幾月抬不起。上下左右的人都說,“現在城里的農民就是倭(那)樣子,誰有啥辦法?你咋不注意策略哩”,公安機關說“這不夠立案條件”。背棄社會主義把無數農民引向邪路。如果8刀刺死這里的惡人,職工都會認為是除害?!半y纏”真正是一句實話。從廣義的原因分析,張妙的悲慘遇害就是城鄉結合部惡劣的壞人壞事成風葬送了這個年輕的母親。
好幾年處在這個環境中不成熟的孩子,但卻熟悉這里壞人的作為,簡單的只考慮到無窮無盡的糾纏,干出失去理智的歹事。
要通過政策規定引導農民勞動致富,構筑農副產品暢通的銷售渠道,提供改造河山的產業門路增加收入,而不要一味白給助長其坐享其成的欲望,誤導農民認為勞動生存、致富是不可能的,只有干別的才能生活得好。因此,解散農業社幾十年,迅速產生出諸多的流氓、混混。城市也存在此類問題,價值取向岐圖異化,游手好閑者巨增。毛主席曾講:“嚴重的問題是教育農民”,當然也包括其它的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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