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楊繼繩,相信許多人們不會陌生。
掛在他名下的頭銜有許多,即如“新華社高級記者,中國新聞學院教授”等等。而于記者這個行當,楊繼繩好像還干出名堂了,據百度介紹其曾任新華社天津分社記者、經濟參考報理論部主任、新聞采訪中心主任、新聞調查部主任等職。但人們對他的關注度以及他藉以顯名揚聲的還不是上述這些,而應該是其所著《墓碑》以及由此灌輸的“餓死三千萬”等驚世觀點。
對于《墓碑》所謂“餓死三千萬”的荒謬結論,許多人們經理性分析已指出其荒誕不堪。最近披露即有孫經先教授和楊繼繩就“餓死三千萬”問題在國際學術會議上作了直接對話。“《中國土地制度演變第一次國際研討會》于今年7月5日——7日在華中科技大學舉行,會議除邀請我國學者出席外,還邀請了若干西方學者與會。”那么,該次研討會理應是嚴肅與認真的一次會議了,并且給予楊繼繩以充分的自證與申辯機會,但是不幸得很,最終結果卻是如下:
“會議為楊繼繩先生留出了足夠的時間發表意見,主持人也多次請楊繼繩先生發言,但是楊繼繩先生對孫經先教授的發言始終沒有提出實質性的質疑意見,對孫教授所指出的《墓碑》中的一系列重大錯誤也始終沒有做出相應的回應。由于楊繼繩先生對孫經先教授的發言提不出實質性的質疑意見,對孫教授指出的《墓碑》中的一系列重大錯誤也沒有做出回應,所以對話呈現一邊倒的態勢,沒有出現預期的激烈辯論的情況。所謂“餓死三千萬”的彌天大謊,就這樣被戳穿了!”
—— 《楊繼繩所謂“餓死三千萬”的彌天大謊被當場戳穿!》
http://club.kdnet.net/dispbbs.asp?id=10216094&boardid=89
此即被轉發于凱迪網上的一個帖子,并不是極易遭受別有用心否定的左翼網站,所以,其文章的真實度應該讓楊繼繩們缺乏否定依據的。那么,不知楊繼繩面對這些,又該作何辯解?
只說所謂“餓死三千萬”的問題,倘使該話題成立,那么,豈不是新中國前三十年的社會主義探索被宣告徹底失敗?試想,一個不斷大量餓死人的社會,再是那個社會的領導者還有“改開搞”之前的那個中共組織,豈不是都要被社會輿論抨擊至地獄之下了?
由此可知楊繼繩等的良苦居心是什么?幸而是他所謂“餓死三千萬”的彌天大謊,就這樣被戳穿了。并且,楊繼繩還再沒有對此提出令人信服的東西來。
筆者今天對“餓死三千萬”不想發表什么議論,只是偶爾看到楊繼繩一篇文章《1959年的一斤牛肉》,深感其信口雌黃,太過荒誕,所以,僅對此展開一番質疑。
第一,此處提及的該文應該確屬楊繼繩所作,筆者是從2014年3月發行的《愛你》刊物上讀到的。而3月至今,多少天過去,楊繼繩并沒有對其說明什么,所以,該文著作權屬他理應無疑;
第二,楊繼繩該文,是以自述形式寫就的,并沒有特意說明是小說等文學形式,所以,該文荒誕不經的一些論述,應當對許多不用大腦思考,人云亦云的無知腦殘輩產生很大的誤導。那么,任其擴散流傳,其造成的巨大負面之因決不容忽視。
楊繼繩于該文這樣說道:
“1951年母親去世后,我就和父親相依為命。母親剛去世時,我一度失學在家。當時家境十分貧困,父親卻千方百計讓我讀書。那段時間,父親不僅不讓我干農活,還騰出家里唯一的桌子,每天督促我學習”……
據維基百科:楊繼繩乃是1940年出生。他母親去世時他是11歲少年,也不知當時的他為什么要“一度失學在家”?1951年的中國,11歲的楊繼繩應是讀小學,因為從他后文的敘述中我們獲知,其考上浠水初中乃是1954年。小學生的楊繼繩,那時國家還實行免費教育,不可能有因為他緊后面別有用心所說的“當時家境十分貧困”所以讀不起書的現象發生。那么,為什么要失學?楊繼繩在此打了一個馬虎眼,卻令許多不用大腦思考的人們會由此得出此是“當時家境十分貧困”的原因。再還有所謂他父親“還騰出家里唯一的桌子,每天督促我學習”等語,注意此處的“家里唯一”,這個家實在是窮的,連桌子也是“唯一”的。
不愧是所謂的文人,短短一段話就達到了別有用心控訴的目的。
但我們禁不住想問,1951年,全國解放后不過三年,楊繼繩家庭如此“十分貧困”原因是什么?是早先曾經闊過,但隨著解放就迅速沒落了?還是雖是解放了,但由于體制的緣故,造成楊繼繩家庭如此貧困?
這是一個極其缺乏良知的忘恩負義之輩。我們且以1951時他家庭的實際情況來看,如是在一個教育、醫療等產業化發展的社會,楊繼繩還能有繼續求學的條件嗎?他不被餓死就不錯了,但是,實質上他竟然于“1960年,楊繼繩考入清華大學動力系拖拉機專業,學制6年。1964年4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如此又說明怎樣的問題?即使再怎樣的“家境十分貧困”,這個國家,這個社會沒有拋棄他,更沒有邊緣化他,他還能考入清華大學,并且僥幸萬分的是竟而沒有被餓死。沒有成為其所稱的“餓死三千萬”中那個三千萬分之一。
大概也算蒼天無眼!
楊繼繩考上初中后,他父親還“在離縣城大約十里的麻橋租了一間舊房子,開了一個小茶鋪”,為了繼續控訴那個社會造成他家里的“十分貧困”,楊繼繩還說:“有一次,下起暴雨,這間舊房子的山墻倒了,差一點把父親壓在下面”,看看,多么可憐的父親。為了兒子日后成龍成風出人頭地,租了舊房子以利其上學還差點讓倒塌的山墻壓死父親。開小茶鋪的,再怎樣說也算小業主了,還不至于貧困至非要租用有倒塌危險的舊房子,以致于險而為此“走路”,不然,楊繼繩將由此又多了一個控訴萬惡的新社會的一個合理理由。但做人總需有良心的,也不知大概楊是繼繩也難以例外,還是其一時疏忽所致,一個不小心又說了一句真話:“學校給我發了一筆助學金,我能寄宿讀書,我們父子才結束了這張艱難生活”。
一父一子,兩個男人,并且其父親還是開小茶鋪的小業主,我們怎樣也無法想象得到他們的生活又有什么理由要那樣“艱難”了。再是學校又憑了什么為他發了一筆助學金?但無論怎的,都充分說明那個社會并不是沒有活路。在此,楊繼繩一不小心卻有違繼續控訴的本旨了。
但控訴還是必須持續進行的。雖是難免有時候會不小心失口,但只要不遺余力持續控訴的主旨就還算沒有糊涂。
“1959年底……朋友張志柏匆匆趕到浠水第一中學找我,神色慌張地說:‘你父親餓得不行了,你趕快回去,最好能帶點米回去。’他還告訴我:‘你父親沒有力氣去刨樹皮,餓得沒辦法,想到江家堰去買點鹽沖水喝,沒想到倒在半路上,是村里的人把他抬回來的’。”
提請注意了,1959年還有一個“底”,該蓄意配合大饑荒的出現了。不知楊繼繩上述一段話又將會讓讀者得到什么結論?難道僅僅是一個“父親餓得不行了”那樣單純?為什么會如此之餓?因為“沒有力氣去刨樹皮”,但又“餓得沒辦法”,實在是可憐啊。連樹皮都吃不上了。那么,他父親還是有辦法的。只見是再“想到江家堰去買點鹽沖水喝”,那么,還是證明兜里有錢啊。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最后地步。只是這個人智商可能有問題了,也不知是餓得,還是其他?這里本有兩個選擇的:一,趁還沒有餓到“沒有力氣去刨樹皮”的時候預先先刨上許多留待日后充饑的樹皮,也叫有備無患嘛;二,趁家里斷糧之前,用還能買鹽的錢先買一些吃的東西,哪怕不是什么牛肉或是大白饃之類。但他父親沒有,導致后來于買鹽路上“沒想到倒在半路上”,被村人抬回。
那么,還出現疑問了,那些后來抬他父親的村人,卻怎么還有力氣弄到吃的,又怎么還能壯健到足夠抬人的地步?
楊繼繩啊,對此你應該作出令人信服解釋的。
但楊繼繩沒有。
楊繼繩還是很有辦法的。與他的父親相比,他好像是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似的。他在學校還弄到了三斤大米啊,“并到食堂科?;鹑?,取出三斤大米,立即趕回家”。三天,三斤大米,每天一斤大米,說明足以餓不死人的。但為什么一個在學校,一個在村里,差別如此之大?再且看楊繼繩回家的見聞:
“走到村里,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沒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剩下一個凌亂的土坑。池塘干了,鄰居說是為了撈蚌放干的。蚌有股難聞的腥味,過去是不吃的。沒有狗叫,沒有雞跑,村里一片死寂”。
榆樹皮、有腥味的蚌都被吃完了,沒有狗叫與雞跑,大概是雞狗類的不是也餓死了就是被快餓死的人們都給吃了。所以,才會“村里一片死寂”。
想對楊繼繩這個所謂高級記者提醒下,1959年的中國農村是什么樣?相信至今尚有更多活著的,于“餓死三千萬”之外的不曾也被餓死的人們來作證明的。中國并不是僅只有你楊繼繩一個高級記者能寫文章。從哪個年代活過來的更多人們,當然記者也還有的,他們怎么沒有如你這樣記憶力如此之好的回憶文章?
我們以為,答案只能有如下:
他們還有良心。不像有些人良心全讓狗吃了!
回家的楊繼繩看到水缸里連水都沒有,因為“餓得走不動,哪有力氣挑水啊”。這里楊繼繩又吹牛不顧一切的犯了一個大錯誤。前面還是他說過,他父親被餓倒后,一個朋友趕到縣城告訴他的,也是村人把他父親從餓倒的地上抬回家的。那么,那些與他父親同處一個村里的人們卻怎么還有那樣的力氣?他們怎么沒有像楊繼繩父親那樣被一起餓倒在地?能抬人與挑水又有多大區別?他父親怎么如此不動腦子與懶惰?想想看啊,水是人要維持生命的必須物質,雖是沒有吃的了,難道天也大旱到井水都干涸了?如果沒有,那么,挑水吃總還是可能的吧?即便是餓得實在沒力氣,挑不動一擔水,挑兩個半桶,或是兩個少半桶總可以吧?但楊繼繩的父親在兒子的敘述中連這樣的能力,這樣的付出都不愿意,那么,我們不知道又該怎樣評價楊繼繩的父親了?
再往后就與楊繼繩吹牛的牛發生關系了。生產隊偷偷殺了一頭由楊繼繩的父親放養的牛,他家里也分得一斤牛肉。原來什么他“父親餓得不行了”、以至于“沒有力氣去刨樹皮,餓得沒辦法,想到江家堰去買點鹽沖水喝,沒想到倒在半路上”之類的都是誑人的謊言。而作出這些的唯一之因,不過是愛子心切,讓兒子回家吃一斤牛肉的。
這個缺心眼也沒心肝的楊繼繩啊,再目睹已被餓得“父親半躺在床上,兩眼深陷無神,臉上沒有一點肌肉,皺紋寬闊而松弛”、“……這只手和上生物解剖課時看到的人體骨骼標本上的手差不多,外面雖然有一層干枯的皮,但沒有遮住骨骼上每一處的凸起和凹陷”如此這般一個幾近于人體骨骼標本的父親,竟而能、竟而會面對了那一斤牛肉而“我大口的吃起來”。盡管他非常明白此前他父親不吃牛肉托詞是“這牛跟他關系太好,牛通人性,他吃不下”,但他還是一個人獨自享用了這一斤牛肉。
唉!……楊繼繩的父親說這“牛通人性”,但怎么不去想想這個兒子是否也通人性?
楊繼繩大概是被這一斤牛肉刺激得昏了頭,竟而忘記他家里的“水缸里連水都沒有”,那么,他回家前他父親又是怎么煮熟這一斤牛肉的?用什么煮的?難道是又從鄰居那里借的水?他父親被餓得挑不動水,但鄰居就不餓?就能挑動水?
也許是受一斤牛肉所產生的熱量刺激,楊繼繩吃完牛肉先是“捏了捏父親的手”,然后又是挑水、又是刨花生芽的,再待得他如此發揮完之后,才想起“用帶回的米煮成稀飯,送到父親床邊時”,他父親“已經不能下咽”了。接著,楊繼繩編道:“三天以后,父親與世長辭”……
這就是楊繼繩所謂的1959年的一斤牛肉的故事。
他用了這樣一個漏洞百出、荒誕不經的故事以及如此編排與智障他父親又想告訴人們什么?
“1960年,我考上清華大學。大學畢業后,我被分配到新華社當記者,漸漸了解到很多教科書上沒有講到的情況,一步一步地弄清楚我父親死去的社會背景。”于是,楊繼繩蹩腳地、利令智昏般完成了對那個社會的血淚控訴。那么,促使楊繼繩父親死去的背景都有什么?一個是楊繼繩所胡說八道的只有餓死他父親的詭異社會背景;再是他大快朵頤著一斤牛肉,而將他已餓得無法挑水,不能刨樹皮充饑更沒力氣走路的父親活活饞死的家庭背景!
如果楊繼繩在這個文章所講情況的能有一半屬實,天可憐見吶,一個如此讓人一頭霧水的難以置信父親,一個如此令人不可思議目無尊長只顧利己的兒子。從楊繼繩的文章我們基本可以得出結論:是因為一斤牛肉被楊繼繩獨自享用而活生生饞死了父親。卻還好意思以此來想達到控訴一個社會的既定目的?
而那個轉載該漏洞百出、荒誕不經文章的《愛你》期刊編輯也眼瞎心盲了?腦袋被驢踢還是門縫夾了?純粹腦殘了?再是,一個社會,但若能讓這樣的所謂高級記者志得意遂,盡情地肆意化作著妖魔化一個社會的政治宣泄,那么,那些高高在上的精英也如前述的期刊編輯一樣了?
而從這個一斤牛肉的故事我們盡可以得出結論:很多時候,自己找死怪不得別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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