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認為資老太太是個學者而尊敬她,而近年來,發現這位“學者”可能是進入老年癡呆癥前期的原因吧,開始信口開河了。
她老人家在“打出來的天下,談出來的國家”中除了老生常談地發一些陳詞濫調以外,肉麻地說:“而談出來的國家,是開會討論出來的,這種國度,以美利堅合眾國(美國)最為典型,二百多年的政局穩定不變,總統是選出來的,沒有內部的政治路線斗爭,更無殺戮。它能夠成為世界頭號發達的國家是世界公認的。”
資老太太信口開河,如果不是打出來的,那么當年美國的獨立是英國人拱手送的,南北戰爭是與空氣戰斗?沒有殺戮?屠殺那么多的印第安人是怎么回事?白人對印第安人的屠殺早就開始了,在美國被稱為建國基礎的新教徒們,剛到北美不久,就忘了最初艱難時期印第安人給予他們的友好幫助,制定了對印第安人頭皮的懸賞制度。英國殖民統治時期,懸賞印第安人頭皮的制度一直存在,并以英國女王陛下的名義頒布。誰都知道,一塊頭皮根本沒有任何實用價值,高額懸賞頭皮的唯一目的就是屠殺印第安人。也許“美國人”會說,那是在美國建國之前的事情,其罪惡不該怪到美國頭上。那么,看看美國的《獨立宣言》吧,美國開國元勛杰弗遜在《獨立宣言》中,毫不掩飾地責怪英國兄弟對印第安人太好了,比對同樣是白人的美國兄弟要“好”。難道英國人割了“美國人”的頭皮,甚至還有更嚴厲的酷刑?還有華盛頓用印第安人的頭骨當成酒杯是怎么回事?多任美國總統在任期內被行刺是怎么回事?美國有優點不假,但是不能閉著眼睛胡說八道,把黑的說成白的吧?
還有被當年美國橫行霸道的“三K黨”隨意殺害的黑人和因為反對種族歧視而慘死在槍下的馬丁.路德金冤魂未散,現在美國警察仍然在隨意開槍打死黑人。資中筠老太太大概以為知情人都死光了吧?
附:高喊“理性”的“資大師”并不理性
北部灣的風
平心而論,在我心目中,國際政治及美國研究專家、翻譯家,中國社會科學院榮譽學部委員、美國研究所退休研究員、原所長、博士生導師,84歲的資中筠一直屬于自由派中的理性人士。雖然她持自由派立場,但是我一直認為,與某些人相比,她曾經沒有某些人的偏激,沒有那種咬牙切齒的反攻倒算,沒有那種歇斯底里的咒罵,沒有圖窮匕見的咄咄逼人,有的是擺事實講道理的儒雅風度,是以理服人的精神力量。因此在自由派中比較有名的“四大女杰”中,與赤裸上身拍照片發到網上挺流氓燕的艾某明相比,與不遺余力地要推進賣淫嫖娼合法化的李某河和夙某生相比,本人還是對她保持幾分敬意的。不過最近的事情卻讓我發現,可能是我錯了。
她在談到中國和日本的釣魚島爭議的時候說:
“我覺得中國現在還有一個危險,就是外交領域。現在有一個不大正常的現象,軍人對外交發言權太大,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外交是非常復雜、細致和敏感的事務。我也不太贊成群眾性地都來干預外交,就像五四運動的時候,火燒趙家樓那樣是不行的。”
“為什么要有外交?外交的最終目的是避免戰爭,讓國與國之間的利益沖突通過談判來解決,要用博弈、文明的手段來解決,避免用武力解決問題。而現在,中國動不動就煽起整個民族的情緒,把武力解決看得很輕易。這一代人實際沒有經歷過戰爭,不知道戰爭的殘酷。至于中國的邊界領土爭端也是很復雜的事,民眾受媒體煽動,并不知道全部實情。”
我希望中國在外交上能夠恢復到理性,讓職業外交官有發言權。現在的職業外交官沒有發言權,什么話也不敢講,看上層的臉色行事,連匯報真實情況都不敢。我在這個領域工作過,所以覺得這個問題相當嚴重。假如是中國外交出問題的話,會在不知不覺之間。偶然的擦槍走火,有關國家都為各自強烈的民族情緒所左右,這很危險。
現在中國虛驕之氣非常強大。我希望中國別自以為國家強大了,要取代美國成為超級大國,發生冒險主義,至少最高決策者還要保持一點清醒的頭腦,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期許。
“資大師”這段話包含了下面幾個觀點:
一、軍人對外交發言權太大。
二、不太贊成群眾性地都來干預外交,就像五四運動。
三、中國動不動就煽起整個民族的情緒,把武力解決看得很輕易。……民眾受媒體煽動,并不知道全部實情。
四、現在的職業外交官沒有發言權,什么話也不敢講,看上層的臉色行事。
五、假如是中國外交出問題的話,會在不知不覺之間。偶然的擦槍走火,有關國家都為各自強烈的民族情緒所左右,這很危險。
六、現在中國虛驕之氣非常強大。我希望中國別自以為國家強大了,要取代美國成為超級大國,發生冒險主義。
下面對她的高論一一分析:
什么叫“軍人對外交發言權太大”?請“資大師”舉個所謂“民主國家”軍人對外交發言權不大的正面例子咱們瞧瞧。另外,作為一個負責任的資深學者,請她為自己的這話通過證據,不要信口開河。
她關于“群眾性地都干預外交”那句話包含三層意思:1、否定反對簽署賣國條約“21條”的“五.四愛國運動”;2、單獨指責民眾支持政府理性又堅定地應對日本和菲律賓、越南在美國的縱容下的挑釁的行動是“群眾性地都干預外交”;3、而對“烏克蘭事變”發生后國內自由派利用網絡向政府施壓,想讓政府跟美國和西方保持同樣立場的行動她視而不見,閉口不談。按照她的意思,假如再有人干類似簽署賣國條約“21條”那種事情,民眾也不應該有任何反應。民眾應該干的就是“資大師”認定的“正事”。什么是“資大師”所認為的“正事”呢?下面會提到。
明明是日本政府在日本右翼的推動下,首先把釣魚島國有化,引起中國人民的強烈反應,到了“資大師”嘴里,卻變成了“中國動不動就煽起整個民族的情緒”,明明是去年9月9日,日本軍方首先宣稱,日軍叫囂擊落釣魚島中國無人機,就等它打第一槍 2013年0918 日本NHK電視臺詢問我對中國軍方無人機在“日本周邊空域”飛行的看法,我對日軍叫囂擊落釣魚島中國無人機的狂妄,只覺得可笑。日本媒體報道稱,9月9日,日防衛省確認有一架中國軍方的“翼龍”無人機在東海釣魚島附近空域飛行,并發布了由航空自衛隊戰機拍攝到的無人機照片。日本軍方宣稱,如果解放軍無人機“侵犯日本領空”,并造成危害日本國民安全的嚴重事態,日方將考慮對其擊落。東京當局可能忘記了釣魚島是中華固有國土,日本軍機非法侵入中國釣魚島附近空域逼近解放軍無人機;考慮擊落的恰恰應該是小日本的F-15戰斗機。中國一貫采取后發制人的睦鄰外交,日本不要以為北京軟弱可欺。只要你膽敢傷害解放軍的武器裝備,打響中日海疆沖突的第一槍,中國在什么地方、什么時間、用什么手段還擊,那就由不得侵略者了。既然日防衛省確認在釣魚島區域巡邏的是中國軍方“翼龍”無人機,不僅具備地面攻擊能力,也極有可能是一種無人偵察機。外電也報道“翼龍”外形酷似美國較大的無人機MQ-9,但大小和MQ-1“捕食者”類似。重1.1噸,長9米,翼展有14米。“翼龍如果解放軍無人機“侵犯日本領空”,并造成危害日本國民安全的嚴重事態,日方將考慮對其擊落。到了“資大師”嘴里,卻變成了中國“把武力解決看得很輕易”,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到了如此地步。還有什么民眾“不知道全部實情。”“資大師”的所謂“全部實情”是什么,不妨一說,我倒想看看她除了拾人牙慧地重復安倍政府的陳詞濫調以外,還有什么“全部實情”!另外,關于她對“外交”的定義,讓日本軍國主義者的說法糾正她:“戰爭是流血的外交,外交是不流血的戰爭。”這就是當年的“大日本帝國”的邏輯,現在的某些日本軍國主義者不但重溫舊夢,在掩蓋和歪曲侵略歷史的同時,再次挑起領土爭端并且玩火,“資大師”卻指責中國政府不“用博弈、文明的手段來解決。”這種說法不但可笑,而且無恥了!
她的“外交官沒有發言權,什么話也不敢講,看上層的臉色行事。”的說法更是非常搞笑。虧她還是跟外交沾過邊的人,除非是叛國者,否則任何國家的外交官都沒有對外隨便發言的權利,就算是外交部長也不例外,對外說出的一定必須是政府的立場,難道美國的國務卿就可以跟美國政府或者美國國會隨便唱反調?請“資大師”不妨舉一兩個其它國家外交官什么話都敢講,不用看上層的臉色行事的事例讓人們開開眼界。
為什么只能是“是中國外交出問題”?中國外交怎么樣才算“不出問題”?中國政府遵循“擱置爭議”的精神,一直來以中日友好的大局為重,百般忍讓,已經到了被民眾誤認為是軟弱的地步,是日本不但首先挑起釣魚島等領土爭端,還否認侵略歷史,一直挑釁,就連美國的小兄弟韓國也受不了,是美國為了拉日本當“亞洲再平衡”戰略的馬前卒,聲稱釣魚島問題適用于《日美安保條約》。一再把問題復雜化,并且往危險的地步推,把中國政府逼到了墻角,卻成了“中國外交出問題”,難道中國政府拱手把釣魚島及其周邊12海里領海和200海里經濟專屬區送給日本,讓日本和美國完成對中國經濟命脈的完全封鎖,才算“中國的外交不出問題”?什么邏輯?
什么“中國虛驕之氣非常強大”?這種說法完全是站在國外敵對勢力的立場上賊喊捉賊的說法。盡管中國的力量目前即使在超級大國面前也不用低聲下氣,但是目前即使是在菲律賓之類的小混混面前也非常克制,忍讓,到了“資大師”嘴里,竟然變成了中國“要取代美國成為超級大國,發生冒險主義。”這只能用的上民間那句話,什么嘴吐不出什么牙了。
這就是“資大師”高喊的所謂“理性”,假如汪兆銘先生他老人家還健在的話,也會自愧不如。
上面還在外交問題上大談所謂“理性”,下面突然話鋒一轉,竟然跳到國內來了,那么她在內政問題上的“理性”又是什么呢?
她信心滿滿地說:“真正比較理智的聲音,或者是說我稱之為‘正能量’的聲音,像我們現在在這討論的一些思想,實際上正在傳播開來。”
她稱:“現在我遇到很多人都同意我的意見,包括政府里面的工作人員,明白的人多起來了。那么假如要是出現類似蘇俄的那種變革,也不會出現幾千萬黨員站出來維護舊權力,不見得大家都會出來保衛原來的貪腐政權和原來的專制。”
最后,她語重心長地對志同道合者囑咐:“啟蒙還是任重而道遠我們還應該繼續努力,讓理性的聲音得到傳播。”
看到了她前面的那些顛倒是非的說法,完全可以了解她的所謂“正能量”是什么貨色。但是她在這個問題上沒有茅老先生清醒,茅老先生看到了他們這些人只不過占5%,屬于少數人,而“資大師”還是在自欺欺人地畫餅充饑,望梅止渴。
她在前面談外交問題的時候反對民眾像“五.四運動”火燒趙家樓那樣“干預外交”,哪怕已經出現賣國賊喪權辱國的行為,那么民眾應該干什么呢?按照她老人家的意思,應該干“類似蘇俄的那種變革”的“正事”,而且她相信“不會出現幾千萬黨員站出來維護。”
最后那句話有點模仿孫中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臨終囑咐的味道,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聽起來更像日暮途窮的哀鳴。
據了解,她有兩個妹妹分別叫資華筠、資民筠,假如再有一個弟弟或者妹妹的話,我估計一定叫資國筠。不過這事不怪她,她是1930年出生的,那還是民國時期。也并不是說她不可以發表她認為是“正能量”的東西,不過她在“理性”的幌子下兜售的卻都是這些顛倒是非混淆黑白非常偏激片面的東西,最起碼就是給了人們一個她自己根本不理性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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