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7日
毛主席曾反復強調政治是統帥是靈魂、是一切工作的生命線、是經濟的集中表現。列寧的名言是政治和經濟相比不能部不占首位。雖然表述形式不同,實踐中都把政治放在首位,中國的過去和現在是這樣,美英法也是這樣,只是各自的政治內容不同而已?,F在雖“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但還是把政治問題高高地放在經濟之上。
《人民日報》2012年8月16日第2版消息,“前七月全國國企利潤同比繼續下降”,副標題是“營業收入應交稅費同比增長”(記者李麗輝)。文章敘述“今年前7個月,全國國有及國有控股企業營業總收入、應交稅費同比仍處在增長區間,實現利潤同比繼續下降。1-7月國有企業累計實現利潤總額12000億元,同比下降13.2%,7月比6月環比下降11.6%”。國企幾十年在重重高壓之下,自然舉步維艱。
“營業總收入,前7個月全國國有企業累計實現營業總收入232874.4億元,同比增長10.4%”。“其中,中央企業累計實現營業收入143926.3億元”,“地方國有企業實現營業收入88948.1億元”。“已交稅費22392.4億元,同比增長14.2%,7月比6月環比增長12.9%”。盡管國企已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貢獻那樣大,但上邊并不放棄要私資進入滅光的方針。
2012年3月5日“兩會”的“政府工作報告”列舉國內生產總值達到47.2萬億元,財政收入10.37萬億元。以前財政部在“兩會”年度工作報告中,對財政收入具體分類,羅列不同所有制上交的稅費數額,其時國有企業和國有控股企業上交仍占80%左右。公私體制在國民經濟中的比例沒有列舉。
前國家統計局長李成瑞在《關于維護憲法尊嚴,立即制止國企進一步化的緊急呼吁》一文中舉例,“公有制經濟與私有制經濟(包括外資和內資)在GDP中所占比重”,“2010年為27%比73%”。“在工業總產值中國有經濟比重”,“2009年為12.5%,比新中國初建的1949年占26.2%的比重還低得多”。
國家統計局《2010年統計年鑒》工業篇中記載,2009年各種國有工業企業占全國規模以上企業總計的2.5%,其利潤為3146億元,占總計的9.1%;工業總產值為68567億元,占總計的12.5%。這是我國國有工業企業的官方權威數據。估計出入不會大。
國務院研究發展中心2006年的一份研究報告指明,“在中國已開放的28個主要產業中,外資在21個產業中擁有多數資產控制權。”分析該研發中心不會為了顯示改革的成績故意把中資比例壓低。目前呢?
今年初,世行左利克為中國設計的6000天計劃,即《2030年的中國》的報告,提出到2030年,國有工業從2010年占GDP的27%減少到10%。
某權威人士根據多年來公退私進的增減變化測算,目前公私經濟的比例大體在17%比83%范圍內,這不會有多少出入。以西安為例,三環以內,從霸橋東西橫貫長樂路至咸陽,從城運村過市中南北大街到長安,幾乎沒有國企。相信北京、上海、天津、重慶、廣州、武漢、南京、成都、沈陽、鄭州基本相同。走遍全國城區的大街小巷,能見到國企已很稀罕了。和幾個融資單位談業務,說到國企,所有員工均一臉茫然,十分驚訝的提問“國企是啥?”。
按照《2030年的中國》的規劃,國務院多次出臺文件,廢棄市場調節這個看不見的手,強令民資進入金融、教育、市政、鐵路、民航等未完全攻克的堡壘。拿掉重慶障礙,看誰還敢再抵制國退民進。鐵道部受7.23事件的恐嚇,率先出臺民資進入方案。曾經在兩會上嘴犟了幾下的國資委很快敗下陣來,迅速出文同民資進入大國企的國務院要求保持一致。
即使一個家庭,誰的貢獻大,誰都會被高看一眼,但現在的情況是交錢再多也不能取得應有的地位。從《人民日報》文章中的數字分析,國企前7個月上交稅費2.24萬億元,一般的情況是后半年還有所增加,就是“環比增長12.9%”不再提高,按前7個月貢獻的平均數計算,年終上交可達3.84萬億元左右。
2012年頭7月國企已上交了2.24萬億元,按同比(2011年7月)增長14.2%計算,國企2011年7月實際上交稅費為1.96萬億元,加權平均計算2011年,約上交稅費為3.37萬億元。2012年3月5日“政府工作報告”中列舉2011年全年財政收入10.37萬億元,非公經濟就是(10.37-3.37)7萬億元。
按2010年公私經濟在GDP中的27%比73%的比例推算,私有制經濟是公有制的2.7倍,實際上2011年私企絕對高于2010年的73%。國企上交3.37萬億的2.7倍是9.09萬億元,但實際上交7萬億。按相同的稅收政策,私企本應上交的就少了(9.09-7)2.09萬億元。這是按2010年計算的,實際上還要大于2.09萬億。這些數據國務院、財政部知道的應該更加準確、詳細。占GDP的27%交了那么多,占73%交了這么多,不會心里無數吧?
目前公私經濟在國民經濟中所占比例是多少,局外人當然不得而知。就按已知的27:73測算,2012年前7個月國企已上交2.24萬億,私企所占比例是國企的2.7倍,就應上交(2.24×2.7)6.05萬億元。到底是交了多少,當然知情人清楚。按常規判斷絕對達不到此數字,而且私有制又不斷持續擴大,公有制經濟不斷縮小。國退民進的態勢坐標圖在誰那里誰知道。
雖然中央沒有明令要把國企搞完,同解散農業社時一樣,大家心知肚明中央精神是什么。“冰棍理論”,“倩女先嫁”,一賣了之應運而生。所以各省市出臺政策,一再要限期將國企改制完畢。有關領導急不可耐,孤注一擲,不惜一再違憲行政,反復強調民營資本要進入尚未進入的大國企領域,又專門請左利克搞摧毀國企的反公反社計劃。
《憲法》第六條明明規定“堅持公有制為主體”。27%能算是主體嗎?“第七條國有經濟,即社會主義全民經濟,是國民經濟中的主導力量。國家保障國有經濟的鞏固和發展。”而有些領導卻背道而馳。
盡管《憲法》是根本大法,但在最高上層那里是可有可無的。遇到可用時,大講“在法律面前沒有特殊公民”。要搞垮國企時,就不講“法制社會”、“沒有特殊公民”了,甩開膀子整,從不追究也從未受到過任何追究。曾咨詢數十家律師事務所,沒有一家敢愿意代理控告此類違犯憲法的問題。
稅制改革對國企而言是“竭澤而漁”,自然對私企是“天高任鳥飛”;以票制稅對國企是“緊箍咒”,對私企外企是“天賜良機”,光靠避、偷、逃、漏稅費,既取得了競爭的優勢,又使大大小小的私企外企業主迅即暴富,暴富后又滲透到各方面的權力機關。醞釀梁穩根進中央就是這種趨勢的反映。社會基礎變化到特定程度,就要改變上層建筑的結構。
國企偷漏稅收無利益動機,按稅法責任是個人的得利是企業的。再則從開票到處理結束,須經過開票、入庫驗收、報銷、財務計帳、出庫,報稅六道關口,那個企業負責人能保證在這些關口中人人守口如瓶?而私企外企只要個別人就完成了。少交多少自己就能得到多少,有巨大的利益動因。企業傳真機只要在自動狀態,每天承攬開票業務的傳真件有1米多長。
國企在“改開”中被扼制在起跑線后,終年處在民資要進來收購的壓力之下,和隨時要判決的囚犯一樣。常態化的被改制、私有化等外部政治、經濟、思想文化環境所包圍,遲早要成為私人老板的刀下肉、盤中餐,時刻襲來的“四面楚歌”時時渙散著國企人員,既失去了毛主席時代的理想信仰調節,又要承擔規范的統籌養老等政策和“改開”中凸現的社會矛盾問題的責任,反因沉重的負擔而被責難。議論到此,就能理解毛主席當年痛斥初露萌芽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制定者、推行者是“何其毒也”!
僅有的一點國企貢獻如此超常之大,他們明明知道的很清楚,但還是要不遺余力的排擠、壓制、打擊,處心積慮的要轉化成私資,全然不顧國家財政收入的增減,可見內心是多么的險惡。
一些人反感唯物史觀、階級斗爭理論,就按和“孔孟之道”差不多的“宿命論”認識。按照中國古代宿命論的劫數說,這是一伙上天專門派下來摧毀社會主義公有制的妖魔鬼怪的化身。
明末馮夢龍編著《喻世明言》中的《鬧陰司司馬貌斷獄》,述說漢靈帝時蜀人司馬貌罵社會太黑暗,吟《怨詞》又怒“焚于燈下,被夜游神體察,奏知玉帝”,帝怒道:“賢者居上,不肖者居下;有才顯榮,無才者黜落;天下世世太平江山也永不更變了,豈有此理!”“氣運”、“氣數”到了,上天就會派些壞人下來專門搗亂,完成由亂到治。以此對照共產黨、公有制社會主義,都是由黨的幾個最高領導從內部搗毀。西方雖然一貫反共反社,美國并未打進蘇東以武力把公有制變成私有制,蘇東中社會主義的敗亡都是“共產黨”自行“和平演變”的。這不會有爭議吧?
國企目前的處境是“高天滾滾寒流急,萬花紛謝一時稀”。不要緊,搞散了革命成功后再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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