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是人民的還是精英的,這是司法改革要回答的首要問題。但是一直以來,那些法律精英們,在呼吁推進司法改革、推銷他們的司法改革方案的時候,都在故意回避這個問題。與此相關的另一個重要問題是:司法改革是為了人民利益還是為了精英利益?對這個問題,法律精英們仍然在故意回避。
這個問題其實就是法律的階級性問題,只是精英們一直在否認和妖魔化階級觀點,而他們自己又無時無刻的不用階級觀點去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妖魔化階級觀點,是為了讓老百姓放棄階級意識,從而在階級利益受到侵害時,像待宰的羔羊一樣溫馴。精英自己偷偷的利用階級觀點看問題,他們強烈的階級意識讓他們充滿政治敏銳性,無論他們是從事法律精英還是經濟精英,他們一聽到唱紅就條件反射的和文革相聯系,就馬上充滿危機感,這就是他們階級意識的表現。人數少的精英用自己強烈的階級意識團結起來,一次次的戰勝了人數多的但是階級意識被瓦解的廣大人民。鑒于階級觀點很多人一時接受不了,我就用另一套語言體系來表達。
其實,在制訂一部法律的時候,最重要的問題就是確定法律的價值趨向問題,也就是利益平衡原則,即法律在面對不同利益之間存在沖突的時候,要首先保護哪個利益?這個問題,在制訂任何一部法律時都無法回避。那么在這個時候,立法權掌握在什么人手里就至關重要了。如果立法權掌握在人民利益代言人手里,那么制訂法律的時候,當然要首先考慮維護人民利益優先,當立法權掌握在精英利益代言人手里,那么此時他們當然要首先考慮要維護精英利益優先。這個道理如此淺顯,無需解釋。
立法權控制在人民手里,那無需諱言法律要優先保障人民利益,因為人民代表人口的絕大多數,承認了這個原則,其實也就是宣誓了民主。所以馬克思說共產黨人從來不隱瞞自己的觀點,因為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共產黨人有這個底氣。但似乎如果立法權控制在精英手里,那就有點麻煩,精英總不能直白的承認,他們制定法律是為保障少數人利益優先吧。怎么辦?精英是聰明人,他們就會先抹黑階級觀點、妖魔化“人民”這個概念,不承認占人口多數的人民的利益和占人口少數的精英的利益存在沖突。為此,他們就喜歡用“公民”這個概念,他們會告訴你“公民”這個概念代表的人比“人民”還多。你看精英們在傳銷他們的政治方案的時候,都是在大談只談“公民”概念,什么公民社會啦,什么公民意識啦,唯獨要回避“人民”這個概念。
當男的對一個女人動不動就說愛你一萬年的時候,女孩子要當心是不是遇到感情騙子了;當精英們宣布他們代表全體公民或者全人類利益的時候,你就要當心是不是遇到普世忽悠了。當戈爾巴喬夫說“全人類利益高于一切”的時候,結果把蘇聯搞完蛋了,蘇聯積累70年的巨大財富沒用幾年時間就被寡頭們瓜分了大半,前蘇聯地區的老百姓幾年之后人均壽命降低了四歲。當精英們用“公民”來替代“人民”的時候,用普世價值觀來取代社會主義價值觀的時候,你發現中國貧富懸殊了,少數人控制了多數財富了。你看,他們為了回避“人民”這個概念,只能挺身而出厚顏無恥的代表全體公民了。他們反對別人代表人民,結果他們硬生生的就代表全體公民了。原因就是因為一談“人民”概念,馬上就容易暴露他們是代表少數權貴利益,原來是站在人民的對立面。這樣還怎么吹噓主權在民呢?提醒各位注意,精英們嘴里的“民”從來都不是指人民。精英們把“公民”掛在嘴上,卻在心里怕人民怕的要死。
不光是立法權如此,司法權也是如此。法律不實施就是一張廢紙,法律要實施,就涉及到涉及到誰來司法、司法為誰的問題,與立法權一樣,司法權掌握在什么人手里同樣也是至關重要的問題,“司法為誰”是通過“誰來司法”實現的。精英們會跟你談司法的原則是實現社會公平正義。問題這個公平正義應該如何界定?不同的人站在不同的角度會有不同甚至相反的理解。抽象的公平正義只在書本上有。現實中,現實中,趙東民因為幫助工人維權反對國企私有化坐牢,精英們認為這符合資本利益符合他們的正義原則,所以他們沉默;李莊以為重慶錢多人傻去撈人觸犯偽證罪被處罰,精英們認為不正義;雙慶打黑,使得治安好轉,老百姓認為打黑是公平且正義的;精英們認為雙慶打黑侵害了他們民營企業家的利益,所以他們認為這事違背公平原則乃不正義之舉、群起而反對。可見,公平正義從來都是具體的,有人民認可的公平正義就沒有精英認可的公平正義,精英推崇的公平正義和人民認可的公平正義不但無法協調而且尖銳對立。司法的公平正義原則仍然繞不開“保障人民利益優先還是為了保障精英利益優先”這個問題,仍然繞不過人民這個概念。所以法律精英們仍然要引進或者發明一系列概念,來繞過“人民”這個概念。
不但法律精英們這么做,經濟精英們也是這么做。你看,經濟精英們在設計經濟改革方案的時候,遵循的基本原則就是反對公有制推進私有化,私有化就是精英們的經濟改革方案的核心內容。他們也喜歡用“民”這個字,比如“民營經濟”,乍一聽,這個民營經濟是代表“民”的,但是這個“民”到底是不是代表人民呢,精英們就三緘其口了。因為這里的民是指富裕的“民”,是指先富起來的“民”,也就是以不到10%的人口占有了90%社會財富的那些“民”。這里的“民”不但不代表人民,而且是搶劫人民的那些富“民”。現在的貧富懸殊是怎么在最短時間內創造出來的呢?就是通過發展私有經濟和實施私有化來完成的。私有化的本質就是化公為私,但是不能提“私”,一提就馬上暴露了私有化的搶劫本質,于是就要用“民營”這個詞來遮羞。經濟精英的智商那是相當之高的,他們不但要用“民營”來遮羞,還要變被動為主動,變防守為進攻。他們把公有制經濟變成國有經濟,然后把私有經濟稱作“民營經濟”,把國有企業私有化稱為“國退民進”,經過概念的偷換,把公與私之間的矛盾變成了國與“民”的利益沖突,忽悠老百姓跟著他們一起來反對國有企業、推進私有化搶劫老百姓的財富,他們搶了老百姓的財富還要侮辱老百姓的智商。其實馬克思給他們起了一個很恰當的名字“資產家”,但是這個名字已經臭了,這些貨真價實的資本家避之唯恐不及,他們喜歡自稱 “民營企業家”。
所以,分析到這里,你大概就能知道概念是多么重要了,也就大概能了解為什么精英們那么喜歡發明和炒作概念了。對精英來說,不但交換創造財富(茅于軾語錄),而且概念也創造財富。概念忽悠成功了,他們的財富就滾滾而來了。普世價值、公民社會、憲政民主、自由市場,這些名字哪個看上去,不是讓人怦然心動啊,比男人泡妞時說的“我愛你一萬年”都要動聽的多。他們有很多需要你去百度甚至百度之后也搞不懂的概念。,這讓你感覺很暈。這就對了,這些新概念的叢出不窮就是為了把老百姓給繞暈的。他們辛辛苦苦發明了很多新概念新名詞,就是為了繞過“人民”這個概念,把老百姓繞暈。,否則,很多方案沒法推行,因為會被人民看清楚,遭遇到人民的反抗。
為什么會啰嗦這些呢?這是因為政治和經濟是不可分割的,政治是經濟的集中反映,政治是為實現經濟利益服務的。中國的改革說白了,就是一個經濟體制改革加一個政治體制改革。迄今為止,在精英看來,經濟體制改革推進速度讓他們比較滿意(但還不是完全滿意,因為還有一部分國企沒有私有到自己的口袋里),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已經改沒影了,他們正在全力以赴把國有經濟對國計民生領域的控制力也改沒了,為此不惜把世行請來。經濟改革的核心內容就是私有化,無論有多少改革方案怎么繞,都會繞回這個私有化這個主線上來,私有化的結果就是貧富懸殊創造世界紀錄,就是少數人壟斷了大量的社會財富,私有化本身就是最大的腐敗。在這個過程,經濟精英立下了汗馬功勞,他們把西方經濟學特別是新自由主義那套概念、理念、方案都搬過來了,甚至整個改革的框架都是美國人幫設計的(在世行報告遭遇抵制的時候有一個xx院發展研究中心的副主任漏了底)。經濟的私有化改革讓精英們發財了,真正正正的享受了“改革的紅利”,當然占人口多數的工人和農民卻承擔了改革的成本。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還是讓這些發財的精英們睡不踏實。這個問題就是在現有的憲法體制下,這些財富竟然是沒有合法性身份。這就好比你辛辛苦苦、抓耳撓腮、連搶帶騙,好不容易搞到了一大筆財富,但是根據法律規定,你搶的再多也是非法的。而且,你搶的越多,可能罪行越大,后果也越嚴重。這就好比,你搶了別人的房子,成功實施了鵲巢鳩占,但是房產證卻沒有過戶。你說這些人睡覺怎么能踏實?和珅當年的命運,他們絕對不想重演。
問題既然已經存在了,那么精英們就沒法回避只能面對,還得繼續開動腦筋解放思想琢磨辦法。財產合法性問題說到底就是個權力保護的問題,一旦掌握了政治權力,那么實現搶劫財富合法化,就簡化成一個蓋章立即生效的問題了。精英們夢想的政治權力從哪里來?只能從他們的政治體制改革中來。因為中國憲法規定:中國是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國家,這個規定確立了政權是屬于人民的。精英們又沒膽子也沒能力通過暴風驟雨的革命一下子把政權從人民手中奪過去,這個時候就只能靠他們的政改來實現了。當然,正如精英們當初打著經濟自由化的口號來推進經濟私有化一樣,這個時候精英們又要打著政治民主化的口號來推進政治私有化了,即把屬于人民的權力私有化給少數精英所有。為了達到此目的,他們又準備了很多概念和口號,什么自由、民主、憲政、法治、公民社會等等,總之都是聽起來特別好聽,看起來也特別好看的這些詞。但是,無論外面包裝有多么美輪美奐,里面的內容都是政治權力私有化。最終是為了實現搶劫財富的合法化確認,否則“改革開放的成果會得而復失”。
這個時候法律精英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經濟體制改革的時候,經濟精英沖鋒在前,方案是經濟精英負責傳銷的、輿論的宣傳都是經濟精英打頭陣的,這些都是經濟精英的長項。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到了政治體制改革的時候,這個時候需要法律精英“勇挑重擔”了。政治體制改革的理念、概念、方案、輿論都是這幫人為主在搞(當然經濟學家也在幫著吆喝)。
于是,正如當年經濟私有化時,經濟精英們給老百姓端出了減員增效、產權明晰等等美妙概念,這個時候,法律精英們紛紛下廚,給我們端上了憲政民主、多黨政治、三權分立、全民選舉、言論自由、司法獨立、法治社會、軍隊國家化等西式大菜。菜名起的都是那么有文化,還偷著一股的洋氣,不吃到嘴里,還真是感覺很有誘惑力。當然,他們發明概念和利用概念的能力很強,還有其他的概念“現代性”啦、“公民社會”啦、“程序正義”啦,這些概念里面,有些內容與前面八個大菜有重復,有些是起著開胃湯料的作用,就把這些統稱為一湯,加上前面八個大菜,構成了精英們傳銷的政治體制改革方案的“八菜一湯”。當然如果你嫌還不夠豐盛,那精英們可以繼續在廚房里給你搗鼓出新菜名出來,給你搞個滿漢全席,大概也沒問題。但是基本佐料就是這些。
那我們就來分析這幾道大菜的成分,進行營養學分析。
多黨政治,又稱多黨競爭、輪流坐莊,顯然這個菜是直接針對xx黨的執政地位。西方國家的政治看起來有多黨也有兩黨的,但是他們主要政黨的政治理念和執政綱領實際的差別很小,都是維護、最起碼是不反對資本主義私有制度的,維護或者不反對資本剝削和雇傭勞動的。以美國兩黨為例,他們的政治主張分歧遠遠不如我們黨內不同主張之間的分歧那么大,這樣的兩黨劃分,只能是形式意義大于實質意義,不如叫做美國資產階級一黨制的兩派更為貼切。甚至,在2000年總統選舉時,小布什和戈爾分別代表共和黨和民主黨進行總統競選,但是這哥倆又同時是美國骷髏會的成員,都是同門兄弟。所以,他們能夠斗而不破,這就好比一家人有兩只看門狗在競爭誰上崗一樣,無論誰當選,首要任務都是給主人看門。那么戈爾和小布什的主人是誰呢?誰能影響實際操控他們的前程,誰就是他們的主人。美國把選舉設計成了金錢游戲,影響大選的最重要兩個因素一個是競選資金的比拼、一個是主流媒體的支持度。而后者也是離不開金錢。說到底還是誰控制了金錢,誰就可以影響甚至操縱選情。媒體如果反對一個人,即便他是白天鵝,媒體也會變成黑烏鴉;反之,如果媒體支持一個人,即便他是黑烏鴉,媒體也能把他變成白天鵝。至于美國也存在一些反對資本主義制度的共產黨,但是他們在資本幾乎控制一切資源的國家里,既得不到資金的支持又得不到主流媒體的支持,只能被邊緣化。而且,一旦共產黨的實力威脅到了資本主義制度,那么美國統治者會毫不猶豫的揮舞大棒,跟當年抓捕共產黨、搞忠誠調查、大搞麥卡錫主義一樣搞反左擴大化來清洗共產主義者。打著多黨制旗號,其實就是要讓共產黨下臺,讓表面多黨實為一黨的資產階級政黨執政。這是政治體制改革的關鍵一步,也是他們政治體制改革成功的標志。
三權分立,和多黨政治一樣,同樣是形式意義大于實質意義。當資本壟斷發展到一定程度,不但可以分別在幕后控制參與政黨競爭的主要政治派別,而且可以通過控制控制政黨、控制選舉來分別控制行政、立法和司法權。當初美國憲法制定之初,憲法之父們最討厭的就是民主,最頭痛的也是民主,民主在他們眼里就是多數人的暴政,這個多數人的暴政威脅著少數富人的財產安全。因此他們在創立憲法設計政治體制的時候,主要原則就是如何預防民主。所以就強化三權分立,切割權力,并通過相互制衡來防范多數人通過選舉來對少數富人施以“暴政”。所以美國憲法之父們在“保護私有財產高于一切”的原則基礎上采納了三權分立原則。即便是多數人通過選舉控制了其中一個權力,還有另外兩個權力對其進行制衡。而且今天美國主要的經濟權力被獨立于三權之外,由金融家族通過他們控股的私人機構美聯儲來控制。資本要做運動員還要做裁判員,民選政府和民選國會無權控制主要的經濟管理權限。最重要的兩項經濟權力一個是鑄幣權,一個是稅收權,貨幣發行權歸美聯儲控制,稅收權抵押給美聯儲。這也是小政府的真正含義,小政府大社會的本質就是小政府大資本,就是把很多權力交給資本來控制。這樣即便于資本來控制和約束政府,更方便資本實現利益最大化。
精英們的軍隊國家化,是要XX黨交出對軍隊的控制權。軍隊國家化了之后歸誰控制呢?當資產階級上臺之后,自然是資產階級政黨代表資本家來控制。所以,軍隊國家化的實質就是軍隊資本化、軍隊私有化。就是想讓XX黨退出對軍隊的完全控股地位,然后由資本按照資本實力大小入股,最終實現資本家階級對軍隊的控股。軍隊是國家的最主要柱石,軍隊國家化了,資本家就可以通過軍隊來牢牢控制政治權力,就可以考慮蓋章確認搶劫財富合法化了。
精英們的言論自由,實際上指的是媒體自由,媒體自由又是指資本控制媒體的自由。試想,在一個資本控制主要資源的市場經濟的環境里,你要搞媒體,沒有資本行嗎?你要在市場經濟中不被淘汰,沒有資本的支持行嗎?如果你搞媒體不代表資本利益反而要反對資本利益,哪個資本會把大量廣告機會送給你?所以,媒體放開的直接結果就是媒體資本化,讓媒體放開競爭,就是便于日益壟斷的資本來用金錢控制資本。資本對媒體的控制,比政府對媒體的控制那可嚴密多了,而且具有相當隱蔽性。看看我們今天的那些主流門戶網站,他們的政治傾向性多么明顯的偏于資本,就知道資本主義的言論自由是怎么回事了。毛時代實踐過的“四大自由”才更接近真正的言論自由,卻被這些精英們妖魔化至今。
法律精英最喜歡傳銷的就是司法獨立了,這個對法律精英們的利益關系最大。司法獨立是三權分立的內容之一,三權分立在當家還不太有市場,所以他們就特別強調司法獨立,想通過司法改革來實現政改的突破。精英們的司法獨立現階段主要是指司法要獨立于xx黨,他們認為“xx黨不得干預司法”要把司法權從共產黨手里拿過來,由法律精英直接控制。然后,再通過司法權控制指揮警察隊伍,實現他們的體制改革方案的整體推進,最后就是用司法權來宣布xx黨領導地位非法、宣布xx黨對軍隊的絕對領導非法,由此實現了政治私有化。法律精英的司法改革真實意圖早就圖窮匕見了,賀衛方在新西山會議就宣布xx黨沒有登記所以非法了,陳有西也公開撰文說“我們的制度設計有那么多原罪”。 這幫法律精英的政治野心非常大,楊海鵬說過陳有西“身在朝野,心在漢闕”,陳有西也自稱“心憂天下,心憂政權”。法律精英提倡的司法獨立不僅僅要獨立于共產黨,還要獨立于人民大眾的監督,法律精英們的賀衛方公開說過:“法官一定要把獨立性放在首位”、“司法人員甚至可以不遵守社會共同認可的倫理規范”。一句話,法律精英們的司法改革方案不但要獨立于XX黨,而且要獨立于人民,變成法律精英的私產。法律精英們天天講司法獨立于這獨立于那,唯獨不講司法應該獨立于資本,因為法律精英們背后的勢力就是資本集團,法律精英永遠是依附于資本集團之上并為之服務的。前面分析了在資本主義體制下,三權之上金權高高在上控制一切。等到他們的司法獨立化真正完成,那么作為三權之一的司法權就歸金權通過法律精英來牢牢控制了。
精英的法治社會,包括所謂的司法獨立,但又不限于此。精英的法治社會是跟司法獨立密切配合的。司法獨立是要把法律壟斷在法律精英手中,法治社會就是把一切問題都納入法律軌道,然后法律精英就可以通過控制法律來介入一切社會問題的裁決,借此介入社會利益的分配。精英們法治社會的內容之一就是法律是控制在法律精英手里(精英后面是資本)。是合法還是非法,裁判權在這些法律精英手里,全憑他們一句話。法律精英們把程序正義吹的高于一切,先是通過程序設計把司法權獨立于媒體監督獨立于民眾監督,再把程序繁瑣化,法律精英就壟斷了對程序是否正義的裁決權,就可以通過程序來干預結果正義,通過所謂的程序正義來否定結果正義。法律精英們認為“法律是專業人員的事,其他人沒資格說話”,把法律問題搞成了專業問題,把法律搞成自己的私產,把司法變成自己的自留地。這個時候的法律精英,就有了干預社會各領域的尚方寶劍。
精英們的憲政民主,按文義理解,就是要尊重憲法的至高無上的地位。百度百科關于憲政的說法不一,大意就是指“國家依據體現民主法治精神的憲法進行活動,以充分維護和保障公民的權利和自由為目的,以科學規范國家權力的運作為保障,以憲法精神的充分貫徹來指導政治形態或政治過程,它是由憲法所確認和規定的民主政治法治化的整個過程”。但實際上,最不尊重現行憲法的就是這些忽悠憲政的精英,最著急推翻現行憲法的也是這幫憲政斗士。從賀衛方挑戰XX黨的領導地位,說XX黨沒有登記是非法組織開始,這些法律精英們就在嚴重挑戰現行憲法。讓這些天天立志于要推翻現行憲法的人來談憲政民主,那跟讓婊子談“守身如玉”一樣可笑。說白了,這些人的憲政民主,是要推翻現行憲法中規定的社會主義原則,一切社會主義原則的條款都不符合資本利益最大化,而不符合資本利益最大化的一切憲法條款都是他們的眼中釘。按照精英和他們背后的資本集團的利益來設計憲法,然后再推行憲政原則,用憲法來確立資本的利益,用憲法來保護資本家的私有財產,用憲法來防范民主這個“多數人的暴政”,這就是精英憲政民主的全部意義。一句話,他們打著憲政原則的口號,來顛覆規定人民當家作主的人民民主專政的國體,然后建立資產階級當家作主的資產階級專政的國體。
精英的全民選舉,就是他們天天念叨的一人一票。他們把民主局限在政治范圍,決然不敢提及經濟民主,因為資本是從來不會對員工講民主的,私有制企業從來沒有民主,資本最喜歡家族世襲制。資本表面上推翻了封建社會,但是把封建社會的世襲制以另一種形式保留下來了。同時,又把政治民主縮水成選票民主,把民眾的政治參與權縮水為一張選票,而且是幾年才能行使一次的選票,其余時間該做看客還是做看客,該做屁民還是做屁民。幾乎各個資本主義國家的選舉制度都是資本家利益集團設計的,所以幾乎所有資本主義國家的選舉都被設計成了金錢游戲。我們在前面分析過,如果政客不代表資本利益說話,就得不到競選資金的支持,就得不到媒體的支持。哪怕你是清白無瑕,媒體都可以把你抹黑成一個五毒俱全的人。看看馬克吐溫的競選州長,看看發生在我們這個社會的那些事情,這不是假設,也不是傳說,這是真實。就說法律精英們一再艷羨不已的臺灣選舉,光是其中那個參加競選需要交納幾百萬人民幣的保證金制度,就能把屌絲們的總統夢擋在門檻之外。一切有形的限制變成了隱性的限制,一切的限制都跟金錢有關。然后,資本從名為多黨、實為一黨多派的資產階級政黨中挑出幾個資本的看門狗,讓他們在競選舞臺上狗撕貓咬,下了舞臺,他們在維護資本主義私有制度方面還是兄弟同心。怎么選,就是人家資本的代言人上臺。偶爾有例外,比如查韋斯啦,開始觸碰資本的利益要為窮人利益說話,那美國就馬上宣布其為大獨裁者,必須處之而后快,歷史上美國幫助大獨裁者皮諾切特推翻民選的阿連德政府,就是因為阿連德實行的政策對窮人有利,損害了資本利益,美國認為構成了對資本主義制度的挑戰。記住,美國關于獨裁者的定義是很有階級色彩,凡是侵害資本利益的,都符合他們的獨裁者標準。即便是沙特封建王朝,只要無礙于資本利益,照樣可以做朋友。
精英的八道大菜簡要介紹了一遍。這些菜看上去是一番風情,吃下去是另一番滋味。其中甘苦,只有品嘗過的人才知道。俄羅斯人品嘗過,他們因為吃這些菜人均壽命降低了四歲,這個冰冷的數字透過被資本控制的媒體在訴說著蘇聯解體之后的那段歷史有多么殘酷。南斯拉夫人也在品嘗過,幾十萬的生命隕落、種族屠殺,讓他們對這道菜的味道深有感觸。伊拉克的百萬平民的生命代價,也在訴說著這道大餐的真實味道。還有很多品過這道菜的國家和民族,他們甘苦自知。
法律精英也好,經濟精英也好,他們搞的政改大餐都是同一個菜譜。無論是經濟自由化還是民主化,萬變不離其宗。經濟私有化是他們的經濟改革的目標,政治私有化是他們的政治改革的目標,資本自由是他們的所有自由的全部,讓精英代表資本為民做主是他們所有民主的全部。他們以資本來控制經濟,以法律來挾持政治,目標就是在中國實現金權至上的資本獨裁的政治經濟體制。
目前,法律精英也好,精英精英、教育精英還有媒體精英,他們雖然職業不同,正在為推動中國全盤西化這個共同目標,集結起來,步調一致。他們在中國搞街頭顏色革命的圖謀被中國的紅色大潮挫敗,他們想在體制內通過推進政治體制改革來實現政治西化的目標也遭到挫敗。他們不甘心失敗,總結經驗,重整旗鼓。開始以法律精英為先鋒,以司法體制改革作為突破口,夢想通過實現司法獨立,來曲線實現他們的政治目的。他們把法律問題政治化,同時又想把政治問題法律化,想把一切問題納入他們的軌道,把主動權抓在法律精英手中,通過媒體塑造,把自己打扮成法治精神的代言人,把自己變成法律的化身,在法律中塞進他們的私貨,然后挾法律以號令天下。通過資本來控制法律,然后資本就可以通過法律來控制整個國家。
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實現獨裁----資本獨裁,他們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算計人民。他們活滋潤了,老百姓就悲劇了。為了讓自己活得有尊嚴,老百姓只能靠自己,團結起來,打倒這些搶劫我們財富還侮辱我們智商的敗類。舍此,別無他途。面對這些精英我們要說:“正義不在當下,但是我們能等得到。你們不配談正義,正義解釋權最終在老百姓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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