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愉/整理　　

　 摘要：“有禮有節(jié)，斗爭堅決”，最壞是不斗爭，礙于面子、放棄、任其自生自滅，不懂得利用機會教育旁觀的同志。理論一套，實際又一套，看到歪風(fēng)邪氣不指出來，不制止，這也是自由主義。……用社會地位劃分階級，是要利用人類本身的求生意識和利益意識來推進革命。繼續(xù)革命，是需要以思想意識來劃分階級的。窮苦百姓腦子里邊裝的是資產(chǎn)階級意識和封建意識，所以，需要繼續(xù)革命。我認為“無產(chǎn)階級”的確切定義應(yīng)該是指“摒棄了私有制觀念的人群”，因為馬列主義的根本目的是建立公有制社會。真正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來自思想意識而非暴力運動，暴力運動是手段，不是目的。

　　 

清平：你太固執(zhí)，不聽勸告！怎么還不依不饒的，另一個管理不是同情你了嗎？你要他反對布衣可能嗎？其他人也不可能公開反對布衣呀，見好就收吧！　　

　 　

蔡愉：我可不是為了自己啊，你也知道，我被他黑了那么多次，沒一次跟他生氣罵他吧？他這樣不行的，要讓他徹底認識錯誤。　　

　 　

清平:   布衣這人太固執(zhí)，他是經(jīng)過激烈斗爭的人，坐過牢，政治上太敏感，對事不太講究方法。　　

　 　

蔡愉：何止敏感，簡直神經(jīng)質(zhì)了。我知道他坐過牢造過反，可也不能夠倚老賣老呀。群眾都不能夠團結(jié)，以職權(quán)泄私憤，這就叫自由主義，他這樣是要趕走許多好同志的。單是針對他個人，我還懶得花這許多精神呢。　　

　 　

清平:   也不能這樣說，思想的轉(zhuǎn)變是比較難的，要有個過程。你不用管他們，他們管理之間也有好多問題。哎，我始終在觀察，結(jié)果呢？　　

　 　

蔡愉：嗯，問題不少，可你以前老說他們好啊。也真服了你，脾氣比我還好。　　

　 　

清平:   誰都有意氣用事的時候啊，包括我，你，還有布衣。這次你還是生氣了吧。你不是要成為秋瑾嗎？要做一個大革命者，胸懷大一些！我聽說管理開會就是針對他的。　　

　 　

蔡愉：你小看我了吧？呵呵，我豈在乎他個人對我的態(tài)度？我真沒生氣，就是想要徹底給他個教訓(xùn)而已，不然其它同志努力宣傳，聚攏的群眾還不給他趕走了呀？這不是他私人的地盤，如果是代表他私人，請我都不去。　　

　 　

清平:   布衣不和你談，你宣泄不了，是吧？　　

　 　

蔡愉：我不會跟他談，除非他向我道歉。　　

　 　

清平:   他是不可能和你道歉的。　　

　 　

蔡愉： 我同你講，對于個人來說，他吐我一臉唾沫我也能不跟他計較，你信不信？這個我是習(xí)慣了的，呵呵。私對私我會尊敬他，不談觀點，我可以當(dāng)他老人家來哄，像對我媽媽那樣。可對于他本人來說，老同志，革命情緒高，對問題錯誤認識不深，這個對集體是有害的。　　

　 　

清平: 嗯，不單是布衣，好些同志也還不成熟呢。　　

　 　

蔡愉：是啊，所以我就是要問他給理由。第一、我沒有罵他；第二、我沒有反馬列主義反毛主席。他憑什么黑了我的ID 和 IP ？他給不出理由，我就要求他辭去紅旗頻道的管理職務(wù)，叫他不要打毛主席的旗號。　　

　 　

清平:   你要求？這怎么可能？搞不好紅旗可能會有分裂。　　

　 　

蔡愉：怎么不可能？我這就叫“有禮有節(jié)、斗爭堅決”。紅旗分裂不是壞事，關(guān)鍵是不斗爭，礙于面子，放棄，任其自生自滅，不懂得利用機會教育旁觀的同志，這就不好。你們都是一樣的，理論一套，實際上又一套，看到歪風(fēng)邪氣不指出來，不制止，任由他濫用職權(quán)，這也是自由主義。　　

　 　

清平:   但是今天有好幾位替你說話呢。　　

　 　

蔡愉：今天啊，不大理想。老王最初也不說，后來我第二次上去，她才勉強說了兩句。宇宙是說了，但是宇宙本來是跟他有氣的，要是前一陣啊，一樣是看熱鬧的人。其它同志則根本就沒說話、沒反應(yīng)，甚至幸災(zāi)樂禍。　　

　 　

清平:   沒人幫你，你就撐不住了吧？呵呵。　　

　 　

蔡愉：沒啥撐不住啊，就我個人來說，他這樣的人值不得我浪費時間吶，我甚至不會為他興起一點點不開心的情緒啊。可是其他同志那樣的冷漠，這個不好。例如你，也是自由主義，批判你！　　

　 　

清平:   胡說！我打了好幾次字的啊！你沒看見？　　

　 　

蔡愉：我看漏啦？那先道歉，呵呵。毛主席說：因為是熟人、同鄉(xiāng)、同學(xué)、知心朋友、親愛者、老同事、老部下，明知不對，也不同他們作原則上的爭論，任其下去，求得和平和親熱。或者輕描淡寫地說一頓，不作徹底解決，保持一團和氣。結(jié)果是有害于團體，也有害于個人。這是第一種。 　　

　 　

清平:   是啊，礙于老同志面子嘛，不好說，許多都是這態(tài)度。　　

　 　

蔡愉：對吧，呵呵。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明知不對，少說為佳；明哲保身，但求無過。這是第三種。見損害群眾利益的行為不憤恨，不勸告，不制止，不解釋，聽之任之。這是第八種。　　

　 　

清平:   我支持你的觀點，但是我跟你說。紅旗我現(xiàn)在不想輕易說話了，因為我對有些管理的觀點和做法是有意見的！　　

　 　

蔡愉：嗯，他們的做法是不大對頭。如果他們真的學(xué)毛思想，就應(yīng)該堅決要求布衣山人辭職，不能讓他這樣的人來當(dāng)管理，因為他打的是革命的旗號，是紅旗的旗號，是毛主席的名義，他沒資格這樣侮辱毛主席。頻道的其它管理也是，成天學(xué)理論、講理論，學(xué)到哪里去啦？遇到真正的自由主義，不斗爭，不讓群眾和同志在實際情況中接受教育，這對頭嗎？　　

　 　

清平:   我這是跟你說昂，我感覺紅旗是要有分裂的，紅旗這樣下去是不會有發(fā)展的！　　

　 　

蔡愉：對啊，還發(fā)展什么？管理們看到這樣的情況，只曉得躲起來開會，竟然沒有一個人當(dāng)面站出來說他，這個也是自由主義。不斗爭，觀望的同志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能夠懂得合作起來同錯誤的思想斗爭？沒有合作精神、全是自由主義，這一幫人，學(xué)理論學(xué)到哪兒去啦？　　

　 　

清平:   你說他們會不會另外弄個頻道？　　

　 　

蔡愉：可能會的吧？分流而行，伺機聯(lián)合，既能減少直接矛盾，又能擴大宣傳陣地，是比較恰當(dāng)?shù)淖龇ā５牵詾榱砹⑸筋^就沒他們的事啦？布衣山人打的是紅旗的旗號，打的是毛主席的旗號，不是他個人的，懂不懂？意見不合就不顧而去，這不是革命精神。頻道是要分，但是分了之后還是得聯(lián)合起來廢除他管理的職權(quán)，因為他濫用了毛主席的旗幟，毛主席一生最偉大之處，是黨內(nèi)斗爭！觀念路線的錯誤，比一萬個敵人造成的損失嚴重得多。　　

　 　

清平:   哎，問題不少，我們是扭轉(zhuǎn)不過來的，只好靜觀其變！　　

　 　

蔡愉：怎能靜觀其變呢？這不單是針對他一個人的問題，而是要讓同志們都有這一種凈化內(nèi)部精神的意識。毛主席提出反對自由主義，就是要不斷凈化革命團體的精神境界，從而產(chǎn)生凝聚力，斗爭一個布衣山人，可以教育許多同志啊，漠然的他們，就是魯迅筆下的鬧市看殺者！　　

　 　

清平:   是啊，不要說群眾，連紅旗的同志都這樣，證明革命還不到時候，且慢慢看吧。　　

　 　

蔡愉：革命靠的是實踐。真要干起來，領(lǐng)頭的隊伍必須得具備極強的精神凝聚力。他們只懂得批判書上的自由主義，不懂得分辨身邊的自由主義，只懂得批判書上的思想斗爭，不懂得實踐思想斗爭，怎么打造一個高效率的團結(jié)合作的集體？布衣山人是無法用語言教育的，但是斗爭的意義呢，教育旁觀同志的機會呢？要不要利用起來？毛主席說的實踐呢？都不要啦？都是些教條主義的家伙！　　

　 　

清平:   就是。所以說，要干革命啊，問題大著。　　

　 　

蔡愉：他們只談些理論，一接觸到實際的，哪一個懂得實踐？莫說到社會上實踐，看到我跟布衣山人的事情，也當(dāng)看笑話，真正是魯迅先生筆下的阿Q，平常談革命都是屬于精神意淫、情緒發(fā)泄；真到了社會上，看殺頭，沾血饅頭的，都是這樣的人。袁庾華老師前一陣有篇文章就說：電腦一關(guān)，情緒釋放了，社會安定了。河蟹政府最喜歡這樣的人。　　

　 　

清平:   等我跟他們有些管理慢慢溝通吧，我很希望紅旗頻道能成為左翼頻道的一面不變色旗幟。我也希望你能成為一名能認識真理，追求真理并能去實踐真理的現(xiàn)代“秋瑾”！希望你不是湊熱鬧而已。　　

　 　

蔡愉：我就是圖個“湊”熱鬧！呵呵，雖然我很崇拜秋瑾，可是我干嘛非得要當(dāng)秋瑾？秋瑾死了，革命也沒成功。我要當(dāng)證言上人，我要學(xué)她讓世上每一個人都起來為社會做一點事。　　

　 　

清平:   那你不是要當(dāng)秋瑾了？你怕死吧？哈哈　　

　 　

蔡愉：人從生下來那一天就注定了死，有什么可留戀的？好些活得沒滋味的人想死得很哪，成天在頻道喊打喊殺的。咱老百姓日子過得多么艱難，尋死可比活著斗爭要容易多了啊。為革命而死，留個千古美名，這一輩子也沒白活啊，值！只可惜當(dāng)英雄沒有用吶。　　

　 　

清平:   英雄沒有用？　　

　 　

蔡愉：是啊，靠英雄拯救的世界，是不徹底的呢。　　

　 　

清平:   這是怎么說呢？英雄拯救不了世界？那誰能救？　　

　 　

蔡愉：誰能救？只有咱老百姓自己能救。毛主席叫窮苦大眾起來革命，是對的，帶領(lǐng)人民推翻腐敗政權(quán)，他就是英雄；可是人們不懂得監(jiān)督下去，人民的政權(quán)一下子又沒了！所以奪得了政權(quán)之后，還得繼續(xù)革命。英雄又不是神仙，他解決不了世界的問題。　　

　 　

清平:   你這觀點是對的，毛主席發(fā)動文革不就是為了你說的這目的嗎?　　

　 　

蔡愉：就是啊，因為毛主席知道利用窮人“兔子急了咬人的反抗”來革命不是真正的革命。真正能夠帶領(lǐng)人類解放的革命，必定來自意識的覺醒。　　

　 　

清平:   那是肯定的。　　

　 　

蔡愉：當(dāng)社會上許許多多的人都懂得社會就是自己的家，就不需要英雄啦。六億神州盡舜堯！那他老人家在也好，不在也好，這政權(quán)都不會被修正主義竊取去，這就是真正的革命成功啦。所以，前幾天紅旗頻道爭論應(yīng)該由工人還是農(nóng)民負責(zé)的問題，真是滑稽。“天下興亡，‘我’有責(zé)任！”個個能這么想就對啦。　　

　 　

清平:   哈，這么說的話，只要你能讓世上的人都起來為社會做點事，那就是英雄！　　

　 　

蔡愉：不敢當(dāng)，我在其中湊一湊熱鬧，盡力讓許多人體會到毛主席的這個愿望就行。那天紅色幽靈提的觀點有道理的：以思想意識劃分階級性。其實這個跟從前的理解并不矛盾：推翻政權(quán)的革命，是用社會地位劃分階級，因為要利用人類本身的求生意識和利益意識來推進革命，例如毛主席說：“打土豪，分田地”。這就是利用窮苦百姓的利益意識和被統(tǒng)治階級殘酷壓迫之后的求生意識推進了革命，奪得了政權(quán)之后，才搞合作社向公有制經(jīng)濟發(fā)展。　　

　 　

清平:   嗯，這是以社會地位劃分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　　

　 　

蔡愉：但是繼續(xù)革命，是需要以思想意識來劃分階級的。例如毛主席，周恩來……等等，他們是首先以思想意識為基礎(chǔ)成為了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然后帶領(lǐng)被社會地位劃分成無產(chǎn)階級的窮苦百姓起來革命，也成功了。但是毛主席知道，身體活在社會主義，思想被封建主義和資本主義控制著，是國民性常態(tài)。“改造客觀世界的同時，還需要努力改造主觀世界”，窮苦百姓腦子里邊裝的還是資產(chǎn)階級意識和封建意識，所以，需要繼續(xù)革命，把老百姓腦殼子里面的資產(chǎn)階級和封建意識轉(zhuǎn)變成無產(chǎn)階級意識，這樣無產(chǎn)階級革命才能算是真正成功了。　　

　 　

清平:   就是啊，你說的對啊！文化大革命就是思想的革命。　　

　 　

蔡愉：以思想意識為基礎(chǔ)成為了無產(chǎn)階級——這是最終的階級劃分。真正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者為何“大公無私”？我認為“無產(chǎn)階級”的確切定義應(yīng)該是指“摒棄了私有制觀念的人群”，因為馬列主義的根本目的是建立公有制社會。　　

　 　

清平:   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呵呵，所以你就先覺悟吧，然后把我和其他的人都帶覺悟了。　　

　 　

蔡愉：哈哈，互相覺悟，共同提高吧。毛主席之所以偉大，主要有兩點：一是他看清了真正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來自思想意識而非暴力運動。二是花了一生的時間跟自己親手建立的共產(chǎn)黨作頑強的斗爭。　　

　 　

清平:   你可以啊，在這個問題上你的認識是對的。暴力運動是手段，不是目的。　　

　 　

蔡愉：呵呵，真是意外哈，你一般都不贊同我的說法呀。　　

　 　

清平:   誰說的？我要是認為你啥都不對，我和你談什么？　　

　 　

蔡愉：那是當(dāng)然嘛，這也證明我多數(shù)時候幾乎都是對的嘛。時間不早，我下了啊。　　

　 　

清平:   好，我還是勸你不要妄想讓布衣給你賠禮道歉嘍。　　

　 　

蔡愉：要啊，我明天想要去跟他斗爭，呵呵，可是媽媽明早又要過來，不知道晚上情況怎么樣呢。再說吧。　　

附錄：　　

反對自由主義　　

（一九三七年九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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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主張積極的思想斗爭，因為它是達到黨內(nèi)和革命團體內(nèi)的團結(jié)使之利于戰(zhàn)斗的武器。每個共產(chǎn)黨員和革命分子，應(yīng)該拿起這個武器。 　　

　 　

　　但是自由主義取消思想斗爭，主張無原則的和平，結(jié)果是腐朽庸俗的作風(fēng)發(fā)生，使黨和革命團體的某些組織和某些個人在政治上腐化起來。 　　

　 　

　　自由主義有各種表現(xiàn)。 　　

　 　

　　因為是熟人、同鄉(xiāng)、同學(xué)、知心朋友、親愛者、老同事、老部下，明知不對，也不同他們作原則上的爭論，任其下去，求得和平和親熱。或者輕描淡寫地說一頓，不作徹底解決，保持一團和氣。結(jié)果是有害于團體，也有害于個人。這是第一種。 　　

　 　

　　不負責(zé)任的背后批評，不是積極地向組織建議。當(dāng)面不說，背后亂說；開會不說，會后亂說。心目中沒有集體生活的原則，只有自由放任。這是第二種。 　　

　 　

　　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明知不對，少說為佳；明哲保身，但求無過。這是第三種。　　

　 　

　　命令不服從，個人意見第一。只要組織照顧，不要組織紀律。這是第四種。 　　

　 　

　　不是為了團結(jié)，為了進步，為了把事情弄好，向不正確的意見斗爭和爭論，而是個人攻擊，鬧意氣，泄私憤，圖報復(fù)。這是第五種。 　　

　 　

　　聽了不正確的議論也不爭辯，甚至聽了反革命分子的話也不報告，泰然處之，行若無事。這是第六種。 　　

　 　

　　見群眾不宣傳，不鼓動，不演說，不調(diào)查，不詢問，不關(guān)心其痛癢，漠然置之，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共產(chǎn)黨員，把一個共產(chǎn)黨員混同于一個普通的老百姓。這是第七種。 　　

　 　

　　見損害群眾利益的行為不憤恨，不勸告，不制止，不解釋，聽之任之。這是第八種。 　　

　 　

　　辦事不認真，無一定計劃，無一定方向，敷衍了事，得過且過，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這是第九種。 　　

　 　

　　自以為對革命有功，擺老資格，大事做不來，小事又不做，工作隨便，學(xué)習(xí)松懈。這是第十種。 　　

　　自己錯了，也已經(jīng)懂得，又不想改正，自己對自己采取自由主義。這是第十一種。 　　

　 　

　　還可以舉出一些。主要的有這十一種。 　　

　 　

　　所有這些，都是自由主義的表現(xiàn)。 　　

　 　

　　革命的集體組織中的自由主義是十分有害的。它是一種腐蝕劑，使團結(jié)渙散，關(guān)系松懈，工作消極，意見分歧。它使革命隊伍失掉嚴密的組織和紀律，政策不能貫徹到底，黨的組織和黨所領(lǐng)導(dǎo)的群眾發(fā)生隔離。這是一種嚴重的惡劣傾向。 　　

　 　

　　自由主義的來源，在于小資產(chǎn)階級的自私自利性，以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革命利益放在第二位，因此產(chǎn)生思想上、政治上、組織上的自由主義。 　　

　 　

　　自由主義者以抽象的教條看待馬克思主義的原則。他們贊成馬克思主義，但是不準備實行之，或不準備完全實行之，不準備拿馬克思主義代替自己的自由主義。這些人，馬克思主義是有的，自由主義也是有的：說的是馬克思主義，行的是自由主義；對人是馬克思主義，對己是自由主義。兩樣貨色齊備，各有各的用處。這是一部分人的思想方法。 　　

　 　

　　自由主義是機會主義的一種表現(xiàn)，是和馬克思主義根本沖突的。它是消極的東西，客觀上起著援助敵人的作用，因此敵人是歡迎我們內(nèi)部保存自由主義的。自由主義的性質(zhì)如此，革命隊伍中不應(yīng)該保留它的地位。 　　

　 　

　　我們要用馬克思主義的積極精神，克服消極的自由主義。一個共產(chǎn)黨員，應(yīng)該是襟懷坦白，忠實，積極，以革命利益為第一生命，以個人利益服從革命利益；無論何時何地，堅持正確的原則，同一切不正確的思想和行為作不疲倦的斗爭，用以鞏固黨的集體生活，鞏固黨和群眾的聯(lián)系；關(guān)心黨和群眾比關(guān)心個人為重，關(guān)心他人比關(guān)心自己為重。這樣才算得一個共產(chǎn)黨員。一切忠誠、坦白、積極、正直的共產(chǎn)黨員團結(jié)起來，反對一部分人的自由主義的傾向，使他們改變到正確的方面來。這是思想戰(zhàn)線的任務(wù)之一。　　

　 　

寫作背景　　

　　寫于1937年9月，最初載于1942年4月10日延安《解放日報》。后收入《毛澤東選集》第二卷，《毛澤東著作選讀》（新編本）。抗日戰(zhàn)爭開始后，中國共產(chǎn)黨作為抗日救國的中流砥柱，既要領(lǐng)導(dǎo)全國人民同日本帝國主義進行艱苦搏斗，又要同抗日陣營里的國民黨頑固派、投降派斗爭，斗爭極其復(fù)雜。要肩負這樣的歷史使命，必須有一個團結(jié)統(tǒng)一具有堅強戰(zhàn)斗力的無產(chǎn)階級政黨，而我們黨長期處在分散的農(nóng)村游擊環(huán)境，黨員中大多數(shù)來自農(nóng)民小生產(chǎn)者和其他小資產(chǎn)階級，因而帶來了許多自私自利，散漫的自由主義傾向，這對保持黨的高度統(tǒng)一團結(jié)完成艱巨的歷史使命妨礙極大。為批判和肅清這種錯誤傾向，毛澤東發(fā)表了這篇文章，對自由主義的表現(xiàn)、性質(zhì)、危害、產(chǎn)生的根源和反對自由主義的重大意義等都作出了極其深刻的分析和論述。文章列舉了自由主義的十一種主要表現(xiàn)；指出了自由主義的嚴重危害，說它是革命集體組織中的一種"腐蝕劑"，它"使團結(jié)渙散，關(guān)系松懈，工作消極，意見分歧"；文章還分析了自由主義的來源，指出它的來源"在于小資產(chǎn)階級的自私自利性，以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革命利益放在第二位"。文章最后還號召全體黨員和革命同志起來反對自由主義。這篇文章后來成為延安"整風(fēng)運動"和歷次黨內(nèi)教育的重要學(xué)習(xí)文獻，成為從思想上建設(shè)黨的銳利武器和黨員黨性修養(yǎng)的座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