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一定想出這一風(fēng)頭,是因為我感到太有必要把窩在心里的話放出來。要不然,他就像還在充氣的皮球,說不定有一天要憋死我。我好像自信我有資格與網(wǎng)友交流這一拙見。
“上帝”造了我們這些人且混在世上,比不得豬呀狗呀無所謂的在地靣上隨意扭一扭、吼一吼。因人是有感情的高級動物,所以,他活的是七情六欲。文化大革命中的中國人,為什么有那么高昂的激情?不是因為別的。就是政治生命發(fā)了力。豬狗貓都有命,但它沒有政治靈氣,所以他只配在這個世上扭一扭、吼一吼。人不一樣,他要爭個道理。政治便成了第一生命。文革既是革命且是大革命,所以死了些人。人死了,靈未死。第一生命未死。死要死出點名堂。屠夫殺豬就是那么一刀,政治生命不同,他陰魂不散,他是要有個歸處的。他是一條特殊的命,馬虎不得。
文革如其它物種一樣有生有死,有始有終。他生扵二月提綱、五一六通知。兩個綱領(lǐng)。死于何時?有人說毛主席去世了,第一次文革結(jié)束了。不對!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死定論是有定數(shù)的。好比一場戲,看戲的人都分的出何為始何為終。捉不住奸賊不殺戲!潘仁美為什么是大白臉?故事可長可短,但要素一分不可少。他設(shè)計殘害忠良,巴蕉樹下射殺搬兵楊七郎,害的七狼八虎困幽州。冦準(zhǔn)夜審潘仁美,處掉大奸,白臉紅臉舞臺各有所報,戲完人散。全過程完成。種莊稼也一樣,小麥種子下地,八十三場雨,由嫰苗一寸一寸往上長,麥稍黃了,收割后顆粒歸倉。夏種秋收冬藏都有路數(shù),這就叫有始有終。
文革就怪了:誰是潘誰是楊,何為忠何為奸,稀里糊塗唱了一通《別問咱》。張三種了玉米,李四卻收谷子,趙五煮了稀飯,馬六卻得炒靣。狼要吃羊,罪名就是羊弄臟了狼喝的河水,至于在上游在下游,對不起,顧不得那么多了,文化大革命結(jié)束了。這場大戲唱的算什么戲?
第一次文革那幾件事時間就在十年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種瓜得瓜,種豆得豆。問題在于:是福是禍,各有所種,谷莠未熟,卻要提前收割。應(yīng)該說如今是糧莠可鑒的時候了!
第一次無產(chǎn)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果樹果子熟了!收了果子,完成了事物對立統(tǒng)一的全過程后,那才叫第一次文革的真正結(jié)束。
誰說了也不算,天算勝似人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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