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齡:楊繼繩對餓死3600萬人的肯定之否定
說到這個題目,不得不引出一個人來——丁學良。此人曾給楊繼繩的《墓碑》寫過一篇書評。他在盛贊《墓碑》的同時,也美美的將自己向讀者作了一番推介。
1988年,丁在哈佛大學作馬若德的助教。馬若德何許人呢?據丁所說是西方世界研究中國“文革”的頭號學者,也是全世界第一個在西方主要學府里專為“文革”開課的人。這門已開了20多年的課,成了哈佛富有盛名的傳統課程。馬若德強調“大躍進”的失敗是促發“文革”最大的因素。
有幸成為研究文革“頭號洋學者”助手的丁學良,“二號學者”自然也就非他莫屬了。所以,“文革”也就成了他討生活的一個飯碗。後來,他在澳大利亞國立大學時,也曾靠給研究生講這方面的內容謀生。
丁學良是一副什么樣的嘴臉?至此,相信大家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了。他與李銳、楊繼繩等人一樣,也是一個極盡造謠誣篾之能事惡毒攻擊毛主席的跳梁小丑!且看他在信陽事件上是怎樣攻擊毛主席的吧:
1960年10月26日 ,毛主席看了中央工作組關于信陽事件的調查報告后,當即批示劉少奇和周恩來“即看”此件,“下午談一下處理辦法” 。一個“即看”和“下午談處理辦法”,就足以說明毛主席對這個問題的高度重視了!接下來就是調撥大量物資、派出大批干部進行緊急救助和開展整風。很快就扭轉了饑餓的恐慌局勢。
然而,在丁學良的口里卻被誣篾成:
(報告)“然後遞到最高層毛澤東手里。可是報告到了最高層后,最高層把餓死人看成是‘九個指頭和一個指頭的問題’;‘九個指頭’是偉大成就,餓死人是一個指頭的‘枝節問題’”。
大家看看,這個名為“學良”的家伙,他學了一點良嗎!他的心中還有半點“良”嗎!他的良心都被狗刁走了呢!
就是這樣一個良心被狗刁走的“從沒有寫過任何書評”的“二號學者”,居然要為《墓碑》“破例寫一次”評,破例來了一番高歌盛贊,《墓碑》是個什么玩意也就可想而知了。
本文不打算對《墓碑》作更多的探究,只想指出這個丁學良在極度吹捧楊繼繩的時候,由于“好心”辦的一樁“壞事”,在無意之中揭了楊的老底,暴露了楊對餓死3600萬人的“肯定之否定”。丁學良說:
“楊繼繩在研究中,還比較了幾個外國學者對中國大饑荒的重要研究成果。第一個是美國的資深人口學家班久蒂(Judith Bannister),第二個是美國的人口學教授安斯利·科爾(Ansley Coale),第三位是法國人口學研究所的所長卡洛(Gerard Calot)。這三位國際學者都是從中國三年饑荒期間的人口變化,來推算那段時間中國非正常死亡的人數。
三位學者的統計均是從1958年底開始,一直算到1961年的上半年。班久蒂研究統計的死亡人數是2987.1萬人;科爾的研究算出的死亡人數是2481 萬人;卡洛研究算出的是2850.9萬人。楊繼繩對這三位學者的研究做了仔細的比較,在此基礎上,又比較了中國國內三位學者金輝丶王維志丶曹樹基的研究成果。
三位中國學者的研究方法及專業背景不一樣,王是做統計學的,曹是做歷史人口學的,但三人得出的數字比較接近,即死亡人數在3250萬-3500萬之間。楊繼繩認為,他們在計算時,沒有把在饑荒最嚴重階段的之前和之後,即1958年底之前和1961年之後的死亡人數包括進去。所以,他的研究把這兩個數據也包括進去了,因此結論是近4年中,中國總共餓死的人應該在3500萬——3700 萬人之間;在這部書中,楊取的是中間數3600萬。”
丁在這段話里,向大家介紹了楊繼繩的“餓死3600萬人”的來源:即比較了三個外國學者和三個中國學者“研究”出來的1958——1961年的三年間餓死人數據,再加上自己估算的三年前和三年后的餓死人數據,得出一個“3500——3700萬”的數據,然后再來一個折中肯定為3600萬了!
再看丁學良說的:
“作者(楊繼繩)以前是新華社高級記者,有在全國采訪的機會,他搜集的資料的扎實程度,在我所見過的這方面的著作中,無與倫比。據作者自己介紹,在寫這部書前,他也曾讀過相當多的翻譯自外國學者丶海外華人寫的相關著作。他的感覺是:這些研究者遠離中國,又無法看到中國檔案館的內部資料,所以他讀這些海外研究成果時,總有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那些作者無法像他到處調查,更不具有能在大饑荒最嚴重的地區進行全面調研的時間和條件。因此,楊繼繩雖未經過社會科學的系統訓練,但他的方法卻符合現代社會科學基本的要求。
丁學良這段話的意思本來是想說明在“三年饑荒餓死人”問題的話語權上的“唯楊獨尊”,即楊繼繩說的最真實、最可靠、最具權威性!以此為楊的《墓碑》鼓吹助勢。可是,他卻不曾想到,這些捧楊的詞語同時又肯定了那六位“學者”根本就不具備研究這個問題的客觀條件,所以楊繼繩也覺得他們的所謂研究“成果”就如同“隔靴搔癢”一樣,根本沒有可能觸摸到問題的本質!因為他們——無論是那三個中國“學者”還是那三個遠離中國的外國“學者”——都沒有當過新華社記者,都無法查閱中國檔案館的內部資料,都無法到處去進行調查……。一句話,他們的“研究成果”都只能是無根之木!
偏偏楊繼繩的研究“成果”就是建立在他們的“成果”基礎之上。這樣一來,楊繼繩比較他們的“研究成果”作出的“餓死3600萬人”的肯定也就被他自己一句“隔靴搔癢”給徹底否定了——肯定之否定!
丁學良吹牛不打草稿,一番“好心”卻替楊繼繩辦了一樁大“壞事”,幫了一個大倒忙!
丁學良在《評墓碑》中還大吹特捧楊繼繩的“細節”描寫:
“楊書中用的那麼多細節,超出我的想像……”
“而且,這些細節不止來自一處。…… 都是有時間、有地點、有詳細資料——這樣的細節在書中有上百頁。”
“她提到一個細節,那時信陽路邊常看見餓死的人,基層還上報死人尸體被吃掉的事件。這些細節讓人看了受不了……”
在丁學良看來,“細節”就是“真實、可靠和權威性”的支柱和證據!要不他就不會如此賣力地為楊繼繩吹“細節”了。可是,他卻不曾料到楊繼繩會如此的不爭氣會如此地掃他的面子,居然將兩個方面最受人關注、最不應該出錯的細節完全弄錯,描成了假細節 !這就是楊父餓死的細節和楊家鄉饑荒的細節。楊描寫的這兩個方面的細節“都是有時間、有地點、有詳細資料”而且都描寫得非常之充分,非常之細致,非常之感人,非常之“讓人看了受不了”……可是,只要我們用小指頭稍稍一戳,捅破了那層蒙著的窗戶紙,一眼就看清楚了里面藏著的全是一些假細節。例如:
楊繼繩描寫父親“餓死”的一個細節:“這只手和上生物解剖課時看到的人體骨骼標本上的手差不多”。語言上通常描寫人瘦的“最高級”是“瘦得皮包骨”,楊繼繩的這個細節描寫則更升了一級,瘦得只剩下了骨頭,連包著的皮也瘦掉了!這樣的瘦,要多慘有多慘!
然而,只要是在那個時代上過中學的人就知道,楊繼繩上中學根本沒有可能看到人體骨骼標本,他上大學是拖拉機制造專業,也沒有可能看到人體骨骼標本!
客觀事實就這樣無情地戳穿了他的謊言,這是一個假細節!
楊繼繩描寫家鄉荒景的一個細節:“走到灣里,發現一切都變了樣:門前的榆樹(浠水稱之為油樹)沒有皮,白花花的,底下的根也刨光了,……”。
樹皮樹根全啃光了。就憑這一個細節,便描畫出了一幅無以復加的大饑荒景象。還有比這更嚴重的大饑荒嗎?沒有了。因為樹皮樹根啃光后的大饑荒,只剩下泥土石塊可以啃的了。
客觀事實又無情地戳穿了楊繼繩的謊言,這又是一個假細節!因為樹皮樹根都啃光了的楊的家鄉,只“餓死”了他父親一個人,實際上也是假餓死。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請參閱《一個彌天大謊,《墓碑》作者父親不是餓死的》)
這樣一來,為丁學良高度肯定的那許多“細節”便被楊繼繩父親餓死的假細節和家鄉饑荒的假細節所徹底否定——又是一個肯定之否定!
試想,楊繼繩連自己親歷的事件的細節都描錯了描假了,他那些道聽途說得來的細節,誰能相信他不會描錯不會描假呢!
附:《一個彌天大謊,《墓碑》作者父親不是餓死的》
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1101/21177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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