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說歷史是兩次出現的,第一次是悲劇,第二次是喜劇。遍布于歷史的經濟大戰中,無疑會發現上帝的邏輯。只不過總有些人會做那貪婪的蛇、大象,甚至是冥頑不靈的東郭先生。而馬克思在資本論中的敘述也無一驗證了諸多經濟瘋案中的罪魁禍首——人們的貪婪本性。今天的諸多媒體都無一談論著房地產泡沫、談論著中美博弈,卻忽略了泡沫經濟的老祖宗——荷蘭郁金香案,忽略了經濟史上的三大經濟瘋案,甚至忽略了僅僅過去數年的98金融危機。然而忘記歷史就意味著背叛。讓我們在歷史的點滴中去尋找上帝行走的痕跡……
荷蘭郁金香案
1593年荷蘭商人格納從土耳其進口了第一顆郁金香,由于是進口,顯然成為了有錢人身份和地位的標志。(這和當前“南京九五至尊煙”的廣告差不多——九五至尊,廳局級享受。)1634年,荷蘭經濟下滑,百業荒廢,舉國為荷蘭郁金香瘋狂。與所有的泡沫經濟一樣,都是低進高出,買高賣更高。所有投資者幾乎都賺取了錢,而原本的旁觀者,受不了誘惑,也加入到搶購者的行列。于是,瘋狂的購郁金香的行為愈演愈烈……與此同時,歐洲的投機商也紛紛云集荷蘭,投身于這一投機狂潮。為了方便交易:人們把阿姆斯特丹交易場所內開設了固定的交易領地,后來又陸續建立了鹿特丹、萊頓交易場所。遠在1630年的時候,一顆郁金香已經比一部汽車還貴,高達76000美元。到1636年,郁金香的價格已經漲到了駭人聽聞的水平。以一種稀有品種“永遠的奧古斯都”為例,這種郁金香在1623年時的價格為1000荷蘭盾,到1636年便已漲到5500荷蘭盾。1637年2月,一枚“永遠的奧古斯都”的售價曾高達6700荷蘭盾。這一價錢,足以買下阿姆斯特丹運河邊的一幢豪宅,或者購買27噸奶酪!相對于這種頂級郁金香來說,普通郁金香的漲幅更是“瘋狂”。1637年1月,1.5磅重的普普通通的“維特克魯嫩”球莖,市價還僅為64荷蘭盾,但到2月5日就達了1668荷蘭盾!別忘了,當時荷蘭人的平均年收入只有150荷蘭盾。由于剛剛形成的期貨市場沒有明確的規則,對買賣雙方都沒有什么具體約束,使得商人們有可能在期貨市場上翻云覆雨,買空賣空,這更使得已經被“吹”得很大的郁金香泡沫,在短時間內迅速膨脹。賣方的大量拋售,使得市場陷入了恐慌狀態。這時的郁金香簡直成了燙手的山芋,無人再敢接手。球莖的價格也猶如斷崖上滾落的巨石,一瀉千里,暴跌不止。荷蘭政府發出聲明,認為郁金香球莖價格無理由下跌,勸告市民停止拋售,并試圖以合同價格的10%來了結所有的合同,但這些努力毫無用處。一星期后,郁金香的價格平均已經下跌了90%,那些普通品種的郁金香更是幾乎一文不值,甚至不如一只洋蔥的售價。
在1841年出版的《非同尋常的大眾幻想與群眾性癲狂》一書中,蘇格蘭歷史學家查爾斯·麥凱對這次郁金香狂熱(Tulipmania)作了非常生動的描寫:
“誰都相信,郁金香熱將永遠持續下去,世界各地的有錢人都會向荷蘭發出訂單,無論什么樣的價格都會有人付帳。歐洲的財富正在向須得海岸集中,在受到如此恩惠的荷蘭,貧困將會一去不復返。無論是貴族、市民、農民,還是工匠、船夫、隨從、伙計,甚至是掃煙囪的工人和舊衣服店里的老婦,都加入了郁金香的投機。無論處在哪個階層,人們都將財產變換成現金,投資于這種花卉。……在沒有交易所的小鎮,大一點的酒吧就是進行郁金香交易的‘拍賣場’。酒吧既提供晚餐,同時也替客人確認交易。這樣的晚餐會,有時會有二三百人出席。為了增加顧客的滿足感,餐桌或者餐具柜上往往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排大花瓶,里面插滿了盛開的郁金香。”
今天的經濟學家都把在這次郁金香狂熱視為“博傻理論”的最佳案例。到1636年底,任何最后殘存的理性都早已遠離了荷蘭的郁金香市場。雖然人們大都知道郁金香球莖的價格早已遠離其正常的價值,但是他們寧愿相信別人會比他們更“傻”,會心甘情愿地付出更高的價錢。但無論如何,投機狂潮也不可能永遠持續下去,事實也的確如此。郁金香狂熱的終結,終于在1637年2月4日不期而至,最大的“傻瓜”終于還是出現了。
盡管泡沫崩潰的日期被記錄得非常清楚,但誰也說不清投機泡沫到底是怎樣崩潰的。泡沫崩潰的理由,至今仍然是一個謎。人們清楚地記得,在此之前,交易都在非常順利地進行著,誰也不知為什么,市場突然就這么崩潰了。也許除了說這是泡沫膨脹到極點后的必然結果之外,就再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了。
一時間,賣方的大量拋售,使得市場陷入了恐慌狀態。這時的郁金香簡直成了燙手的山芋,無人再敢接手。球莖的價格也猶如斷崖上滾落的巨石,一瀉千里,暴跌不止。荷蘭政府發出聲明,認為郁金香球莖價格無理由下跌,勸告市民停止拋售,并試圖以合同價格的10%來了結所有的合同,但這些努力毫無用處。一星期后,郁金香的價格平均已經下跌了90%,那些普通品種的郁金香更是幾乎一文不值,甚至不如一只洋蔥的售價。
等到人們省悟過來,一切都為時已晚。于是,人們紛紛涌向法院,希望能夠借助法律的力量,兌現合同,挽回損失。很快,法庭就淹沒在郁金香的官司之中。幾乎是在一夜之間,不知有多少人成為不名分文的窮光蛋,富有的商人變成了乞丐,一些大貴族也陷入無法挽救的破產境地。受害者當中既有文化程度頗高的知識分子,也有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因為貪婪是沒有任何階層界限的。
事態出現了失控的局面,政府不得不出面解決,但他們面對這樣棘手的問題也束手無策,最終所有的“苦果”只能由投機者自己咽下。1637年4月27日,荷蘭政府決定終止所有合同,禁止投機式的郁金香交易。這一下,人們徹底絕望了!從前那些因一夜乍富喜極而泣之人,如今又在為突然降臨的一貧如洗仰天悲哭了。身心疲乏的荷蘭人每天用呆滯的目光盯著手里的郁金香球莖,反省著夢里的一切……
災難的結果導致了人們對郁金香的無比痛恨,畫家們也得到了發揮才能的天地。在著名畫家揚·勃魯蓋爾創作的一幅諷刺畫中,一群愚蠢的猴子正在熱火朝天地進行著郁金香交易。無論是種花人、花商,還是參與其中的投機者,都受到了畫家的無情嘲弄。
郁金香事件不僅沉重打擊了舉世聞名的阿姆斯特丹交易所,更使荷蘭全國的經濟陷入一片混亂,加速了荷蘭由一個強盛的殖民帝國走向衰落的步伐。從17世紀中葉開始,荷蘭在歐洲的地位就受到了英國的有力挑戰,歐洲繁榮的中心也開始向英吉利海峽彼岸轉移。
在荷蘭郁金香泡沫迸裂80年后,在1719年又出現了著名的法國密西西比股市泡沫。這兩個泡沫的相同之處是:法國股票市場的價格和當年郁金香價格一樣在很短的時期內大起大落。從1719年5月開始,法國股票價格連續上升了13個月,股票價格從500里弗爾漲到一萬多里弗爾,漲幅超過了20倍。法國股市從1720年5月開始崩潰,連續下跌13個月,跌幅為95%。密西西比股市泡沫和郁金香泡沫的不同之處在于:荷蘭郁金香泡沫基本上是民間的投機炒作,但是法國密西西比股市泡沫卻有著明顯的官方背景。郁金香泡沫所炒作的只不過是一種商品,牽涉到的人數有限,而法國密西西比股市泡沫卻發生在股票和債券市場,把法國廣大的中下階層老百姓都卷了進去。從這一點來說,法國密西西比股市泡沫更具有現代特色。而其本身也早就了當代美國泡沫經濟的貨幣理論的開創者約翰*勞。
郁金香案沒有明顯的國際操縱痕跡,但是不可否認英國必然為荷蘭的下滑出了不少力。
泡沫經濟的誕生
1720年倒閉的南海公司給整個倫敦金融業都帶來了巨大的陰影。這是歷史上第一次世界證券市場泡沫事件, “泡沫經濟”一詞即來源于此事件。
1711年,英國政府為了向南美洲進行貿易擴張,而專門成立了一家公司——南海公司,公司因擁有1170萬英鎊的英國國家債務而成為英國國債最大的債權人。1720年1月,南海公司向英國政府提出利用發行股票的方法來減緩國債的壓力。為了迅速籌集還債資金,不堪重負的英國政府決定把南海公司的股票賣給公眾。
南海公司是英國一個特許貿易公司,具有在南海貿易的特許權,壟斷經營。所謂南海就是現在的拉丁美洲、 南海(21.70,-0.08,-0.37%)沿岸地區。南海公司拿到這個特許權以后就開始造勢,說這個地區發現了金礦、銀礦、香料等等。這在當時都是非常賺錢的買賣。
很快人們開始相信了,南海公司海市蜃樓般的利潤前景,喚起了英國人超乎尋常的狂熱。于是,股價就開始猛漲。據歷史記載,從1720年3月到9月,在短短的半年時間里,南海公司的股票價格一舉從每股330英鎊漲到了1050英鎊。
當時的英國正處在第一次工業革命的前夕,大量的民間企業同樣需要籌集資本,當人們看到南海這種泡沫起來后十分賺錢,民間就紛紛組織公司,并開始背著政府偷偷地發行股票。英國議會在1720年6月通過了《反金融詐騙和投機法》,禁止民間組織公司。《反金融詐騙和投機法》被民間俗稱為“泡沫法”,它的意思是說,“泡沫法”認定了民間股票是泡沫,政府用這部法律去打擊民間股票的發行,但同時卻助長了南海泡沫的形成。
當人們爭先恐后地購買股票的時候,而當時的政府成員,這可以被稱為最早的內幕交易者,在股價越漲越高的時候,包括財政部長在內的許多官員賣掉了所持有的股票。
內幕人士與政府官員的大舉拋售,引發了南海泡沫的破滅。1720年,南海公司的股價從8月31日的775英鎊一路下跌,到10月1日,只剩下290英鎊。當時英國的財政部長在南海公司的內幕交易中,為自己賺取了90萬英鎊的巨額利潤。丑聞敗露之后,他被關進了著名的英國皇家監獄———倫敦塔。但是,比他更悲慘的卻是那些不知情的投資人,這其中還包括大名鼎鼎的科學家牛頓,牛頓賠了,他在南海泡沫中的損失超過了2萬英鎊。事后,他不無傷感地寫道:我能計算出天體運行的軌跡,卻難以預料到人們的瘋狂。
然而,比牛頓損失更大的則是英國的經濟,南海泡沫的破滅使神圣的政府信用也隨之破滅了,英國沒人再敢問津股票。從那以后,柴思胡同這條著名的交易街清靜了整整100年,此間,英國沒有發行過一張股票,從而為發達的英國股市歷史留下一段耐人尋味的空白
之后的1929-1933大蕭條、1992英鎊危機、1996年東南亞危機、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2007年的中國投機狂潮,到2008年的全球金融危機,09年的迪拜、埃及金融海嘯。都無一不彰顯出人類動物的本性之貪婪,而且無一例外的有別國投機商人的翻云覆雨,甚至是別國傾國的出動。從92年英鎊危機之后都明顯有現代特征:其一,有國際投機商人,諸如索羅斯之流勾結別國大興翻云覆雨手腕。其二有美聯儲等機構上下調動利率,以求影響市場。其三有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提供官方翔實的數據分析以求配合。其四有影響國際金融市場的媒體大肆宣傳。當然內因是關鍵,如果沒有本國自身政策的投機性或是僥幸心理或是對全球化的一種無知,或可言謂一種非理性的思考的結果。即使在今天,中國的市場也無一不透漏出這種不成熟,中國的決策者也無一不透漏出這種無知。顯而易見,《資本論》中已經敘述:當利潤達到百分之10的時候,他們將蠢蠢欲動;當利潤達到百分之50的時候,他們將鋌而走險;當利潤達到百分之100的時候,他們敢于踐踏人間的一切法律;當利潤達到百分之300的時候,他們敢于冒絞刑的危險。從人的貪婪到人可操控資本的無知都無一不是其精華。
眾所周知,自從國內改革大旗豎起的時候,改革派已經聲名鵲起。大有凌駕于憲法之上之勢。從“誰反對改革開放就殺掉誰”到今天的“ 軍隊國家化”,從血雨腥風的語言轉向了文縐縐的詞句,已經看到國內形勢傾倒于其腳下一片。所謂“朝內官卿無一不奔走其間,民間百姓無一不知其重”當然,自從私有化的步伐進一步加強,經濟建設決定上層結構。國內階級分析已經不能從公有制以前劃分的而論,而黨內的狀況也有所分化。從政協委員到人大代表的比例來看基本已經為其改造。顯然全國人大、國務院等機構已經接受了洗腦工程。國內的改革派已經從昔日的改革派一換被專政的地位,轉向了“我胡漢三又回來啦”的趨勢!其已經從家庭聯產承包隊農民盤剝,國有企業改制隊工人盤剝,銀行賤賣隊白領盤剝,倘若還想繼續搜取利潤,只有提高自身的政治地位來擴大被盤剝階層。而近幾年反黨反國家的言論甚是囂張,就是這一派人所暗中操作甚至是光天化日之下大張旗鼓而為之。此是GCD若是想繼續執政,不僅要防止軍隊國家化更要繼續走群眾路線。至于外界如何評價黨內黨員,此屬內部問題,應該立即大剎黨員墮落之風,清除黨內垃圾。這也許是當局政策決策的一個隱晦的制約點。也是我們應對危機,應對人民幣匯率為題而遲遲未下決心,有可能的一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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